HOT 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若夢

      姐姐要結婚了,而她要結婚的對象是曾經霸凌過我的人,葉向州。

      01.

      高二那年,柔婉的春風吹拂著枝頭,陽光從縫隙間穿過,灑落在我身上。

      我在小路上漫步著,這時,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停下腳步,轉頭一看,發現是葉向州。

      他氣喘吁吁地跑向我,說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我說,「什麼事?」我問道。

      「宣琰玉,我喜歡你很久了,可以和我交往嗎?」

      那時,我想不通葉向州為什麼會向我表白,他的成績很好,長得不差,還是校草,比我優秀並且喜歡他的人大有人在,而我卻平平無奇,實在是不明白他怎麼喜歡上我的。

      最終,我以學業為重的緣由拒絕了他的表白。

      02.

      我以為我和葉向州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可是有一次放學的時候,他和兩個校外的混混把我堵在路上,將我拖進一個破舊的倉庫,我驚恐地看著他們,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然而,沒有人回應我的話語,他們三個反而聯手褪去我的上衣,拍了幾張照片。

      葉向州覺得這樣似乎還不夠,他捏住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雙唇。

      我被他強行吻了很久,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我打算拿手機報警,但他似乎早就看穿了我的意圖,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使我無法掙脫。

      葉向州的臉上帶著一股陰鬱的神色,他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般刺穿我的心靈。

      他靠近我的耳朵,低聲說道:「別想從我的手裡逃走,小賤貨。」我感到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葉向州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一步步向我逼近,強制我幫他口。

      我快速地退到墻角,發瘋似地哭喊著,跌坐在地,淚水不停地滴落下來,「不要……不要……」

      他俯下身來,拭去我的眼淚,輕聲對我說,「乖,很快就好了。」

      03.

      他扣住我的後腦勺,迫使我吞入他的陰莖,他的下身在我的嘴裡逐漸脹大起來,愈發硬挺。

      我用力地咬住葉向州的下身,他吃痛的叫了一聲,反應過來後,他抓住我的頭髮,往墻上撞了幾下,我疼的倒吸了一口氣,好像流血了。

      「讓你給我口還不樂意了,別給臉不要臉。」語畢,葉向州轉身叫了那兩個混混過來處理我,我記得他那時對那兩個混混說,「你們想怎麼做都可以,別弄死就行。」

      葉向州說完,另外兩個男人就直接脫下我的內褲,撫摸上我的私處,有時用力揉搓,有時用手掌輕輕摩擦。

      隨著手指猛烈地抽送運動,我的下身流出了液體,流出後又很快地漲滿。

      他們的動作粗暴且咄咄逼人,我努力掙扎,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他們的控制,我心底深處的抗拒和恐懼湧了上來。

      葉向州在一旁拍照,他警告我,要是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就要我好看。

      我不知道他們後來給我注射了什麼,注射完沒幾分鐘,我的大腦開始昏昏沉沉,逐漸失去意識,直到深夜,我才慢慢清醒。

      04.

      醒來後,我感覺下身隱隱作痛,些許白濁緩緩淌出,我翻開書包拿出紙巾,稍微簡單地清理一下,便匆匆穿好衣服,逃離現場。

      那一刻,我幾乎是用衝的,但幸運的是,我家離這裡並不算遠,很快便到達了家門口。

      當我走進家門,爸媽滿心擔憂地注視著我,「琰玉,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媽媽問道。

      「我留校讀書了。」我淡淡地微笑應道。

      爸爸故作慍怒,說:「那也要事先跟我們說啊,我們一直在擔心你。」

      我向他們走去,擁抱他們,撒嬌地說:「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

      「好了,下次要記得。」媽媽柔聲安慰我。

      我轉身走向房間,卻被媽媽發現了我後腦勺上的傷口。她問我:「你的頭怎麼受傷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隨口編了個謊,「沒事,只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一跤。」

      爸爸蹙了蹙眉,「流這麼多血,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04.

      爸爸開車載著我駛入市區,前往一家醫院。車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路旁的繁華景象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清的醫院大樓。

      我心裡有些不安,不知道傷口有多嚴重,是否需要縫合。爸爸握緊我的手,給了我一點安慰。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進了醫院大廳。

      大廳裡的人很多,有些人在排隊看病,有些人在購買藥品。我和爸爸找到了掛號處,並且順利完成了掛號手續。接著,我們坐在候診區等待醫生的診治。

      候診區裡氣氛沉悶,人們低聲交談,沒有任何喧囂聲。我心裡很緊張,不時看向門口,希望醫生快點出現。

      時間過得很慢,但終於,我的名字被叫到了。我和爸爸走進了診療室,看到了一位和藹可親的中年醫生。

      醫生仔細地檢查了我的傷口,告訴我只是輕微的擦傷,不需要縫合。他將傷口消毒和包紮好,並且開了些藥品給我。我和爸爸向醫生道謝,離開了診療室。

      05.

      回到家,我立刻走進浴室洗澡,試圖用熱水沖洗掉身上的污垢,我慢慢轉動水龍頭,讓熱水不斷從身上流過,像是要將身上所有的不潔之物都沖刷掉。可是,無論我用多少力氣去搓洗,那種令人作嘔的感覺卻總是揮之不去。

      我不知道自己在浴室裡待了多久,但媽媽的敲門聲讓我猛地回過神來。我心中一陣愧疚,因為媽媽一直為我操心,擔心我在浴室裡出了什麼事情。

      我關掉水龍頭,擦乾身上的水珠,穿上睡衣,推開浴室門,走出了浴室。

      媽媽正站在門口,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擔心和關切。她看到我走出來,立刻露出了一抹安心的微笑。

        「琰玉,你還好嗎?你在浴室裡待了這麼久,我有些擔心。」我看著媽媽的臉,心中感到一陣暖流,她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總是能夠在我身旁。

        「媽,我沒事。只是想在浴室裡多待一會兒。」媽媽點了點頭,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  

      「洗好了就趕快去休息,明天還要上學。」

      我聽到媽媽的話,輕輕地「嗯」了一聲,便走回房間了。

      06.

      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思緒紊亂。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葉向州那令人作嘔的臉孔,我不知道明天該怎麼面對他,他跟我就在一個班上。

      我在床上輕輕呼吸,盤算著明天該怎麼做,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直到媽媽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琰玉,你怎麼還不睡啊?」媽媽輕聲說道,她的聲音讓我感到安心。

      「媽媽,我明天不想去學校。」我低聲說道,此時,我的心情已經陷入了低谷之中。

      「為什麼?」媽媽的聲音有些驚訝,她看著我,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請假過。

      「沒什麼,就是想在家陪著你們。」我垂下了頭,我的聲音低得幾乎無法聽清。

      「琰玉,學習比較重要,明天要乖乖去學校,知道嗎?」語畢,媽媽關了電燈,走出房門。

      我望著媽媽離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失落。但我知道她是關心我的。

      07.

      第二天早上,我走進教室,看到葉向州正坐在他的座位上。他看到我走進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挑釁地沖我笑了一下。

      我走到我的座位上,看見座位上佈滿了去死、婊子、賤貨等字眼,我默默地用抹佈將這些字給擦掉後,靜靜地坐下來,開始自習。

      葉向州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我,午休的時後,他走到我座位旁,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低聲道,「喲,還敢來學校呢。」

      我抬起頭,面對著葉向州冷嘲熱諷的眼神,不禁打了哆嗦,我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淡淡地應道,「不怕我報警嗎?」

      他笑了笑,「要是你敢報警,你早就報警了,別用報警來威脅我。」

      08.

      是啊,葉向州說的沒錯,我不敢報警,不想把事情搞大,我害怕事情會變得更加糟糕。所以,我只好獨自消化這一切。

      後來,不知怎地,我的照片外流了。

      當我踏入校園時,我感覺到同學們都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我,讓我感到不適。

      我走進教室,看見黑板上寫著六個大字,「宣琰玉外流照」,旁邊還放著一張照片,應該是那天葉向州拍下來的。

      我走上講台,擦掉了黑板上的字,取下照片,撕成碎片扔進了垃圾桶。

      之後,在教室裡的每一秒鐘,我都感覺如坐針氈,我不斷地安慰自己,我還有好朋友,咬咬牙撐過去就好。

      然而,現實很殘酷,那些曾經與我親近的朋友們,現在卻對我避之不及,彷彿我成了整個學校的笑柄。

      那天回家後,我哭了好久好久,一度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一了百了。爸媽聽到動靜之後,匆忙趕到我房間。

      他們推開了房門,看到我的淚水在不停流淌,輕聲細語地詢問我發生了什麼事,然而,我卻只是緊緊地抱住他們,不斷懇求他們給我轉學。

      爸媽沉默了一會兒,他們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猶豫和擔憂。許是他們心疼,最終同意了我的請求。

      之後,在新的學校裡,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關於自己的過去,也沒有交到很多朋友,只是默默地學習和生活,過著簡單而平凡的日子。就這樣,我在新的學校安穩地度過過了最後一年。

      09.

      畢業後,我考上了理想的大學,讀的是金融專業,在這裡,我結識了一些朋友,一起學習,一起成長,一起享受生活的點滴。

      當然,我的專業成績一直表現的很出色,獲得了許多榮譽和獎勵。大四期間,我有幸進入了一家知名的金融公司實習,開始了我的職業生涯。

      就當我以為我的生活可以繼續平靜時,我收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姐姐要結婚了,她說今晚會帶著她的男朋友回家吃飯。

      晚上,我和爸媽在家裡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菜餚,準備歡迎姐姐和她男朋友的到來。當他們到達時,我飛快地去開門迎接他們。

      開門的瞬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手上的賀禮也紛紛掉落在地。

      姐姐注意到我的異樣,立刻詢問我發生了什麼事,「琰玉,你怎麼了?」

      我乾巴巴地解釋,「沒什麼,就是手滑了。」語畢,我蹲下撿起散落一地的禮盒,同時內心感到恐懼。

      10.

      「這是我的男朋友,葉向州。」姐姐帶著甜蜜的微笑向我們介紹她的男朋友,訴說著他們有多麼的相愛。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葉向州曾經帶人侵犯過我,他們猥瑣的表情,至今依然是我揮之不去的陰影。

      那時候,我多麼希望有人能拉我一把,但沒有人出現,抑鬱症在我身上越來越嚴重,我感到整個人都被黑暗吞噬了。在轉學之前,我每天都過得十分痛苦。

      後來我去看了心理醫生,狀況逐漸好轉,本以為事情就這樣子過去了。但此時的我,內心混亂不已,好像回到了那個被欺凌的日子。

  

      11.

      在餐桌前,我盡量保持著微笑,但我的目光不時地落在葉向州臉上。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偏頭過來看我,問我叫什麼名字。

      「宣琰玉。」我淡淡地應道。

      葉向州點了點頭,我試著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異樣,可是他沒有,眼裡全是笑意,彷彿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時間過得很慢,終於,晚餐結束了。我起身幫忙收拾桌子,端起碗盤走去廚房洗碗,葉向州見狀也跟過來幫忙,廚房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他笑著跟我說,「好久不見了,宣琰玉。」

      「別以為我不敢把你做的事告訴爸媽。」

      「你要是敢說早就說了,不會拖到現在。」他的回答跟當年一樣,自大、狂妄。

      「反正我不會同意你們的婚事。」

      「你不同意沒用,還是說你想和當年一樣。」

      他的話語,讓我不禁冒了冷汗。

      好噁心,真的好噁心,我無法原諒他,永遠都是。

      12.

      他們結婚後,時不時就來我們家,甚至留宿在這裡。

      房間隔音不算很好,我躺在臥室裡,偶爾能聽到他們在隔壁歡好,我本來就淺眠,聽到他們的聲音更是讓我難以入眠。

      隔天只好頂著烏青去公司上班。

      有一次,姐姐出差工作,爸媽去度蜜月,家裡沒有其他人,只剩下我和葉向州兩人待在家裡,我警告他不要靠近我,他只是訕笑兩聲,對我說,「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還是說,你希望被我碰?」

      我的情緒因為這句話而變得有些不穩定,我拿起桌上的水杯朝葉向州身上潑去,可他卻不氣不惱,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要你好看。」

      不久後,我便知道他那句話的意思,他跟當年一樣,把我「賣」給了混混。

      葉向州對那個混混說的話也和當年一模一樣,「你想怎麼做都可以,別弄死就行。」

      13.

      我的頭髮全都散開了,嘴裡發出哀嚎,那個混混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說道,「屁股還真翹,你這個賤貨生下來就是要被男人幹的。」

      我沒有理會他的污言穢語,只是淡淡地回應他,「你不怕被人發現嗎?」

      他回我,「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這裡偏僻的很,你死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那一刻,我幾乎是絕望的,早知道就不朝葉向州身上潑水了,我很想哭,卻哭不出來。反正也逃不掉了,我乾脆放棄掙扎,任憑擺佈。

      他粗魯的撕開我的衣服,解開我的胸罩。

      胸前沒有其他遮蔽物,我頓時覺得一陣冷,暴露在外的雙峰被他狠狠地揉了一把,「奶子還挺嫩的哈!」

      「放鬆,哥會好好疼你的。」他一面舔着我的私處,一面動手去脫自己的褲子。

      他的下身壯碩、又粗又長,讓我不寒而慄,他命令我用雙手揉搓他的下體,把他的陰莖含在口中。

      「用力吸。」他這句話幾乎是帶著咬牙切齒的感覺說出口。

      我不敢違抗他,只好賣力地吸吮,努力吞嚥,他的下身在我口中變得越發腫脹,大到我的嘴巴都要裂開了,那東西幾乎深及喉嚨,讓我差點窒息。

      14.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他的壓迫下,我逐漸失去了知覺。眼前的人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繼續套弄著。

      我心下凜然,他這輩子都不會放過我了,我下定決心,反正事已至此不如玉石俱焚。

      我捏住大腿,讓自己盡可能保持清醒,口腔模仿著性器收縮,在他到達極樂時,我牙一咬,咬斷他的下身。

      我嘴裡噴出了一口血,他疼得連聲尖叫,咆哮道,「你這個臭娘們,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拿起身邊的木棍往我身上用力砸了幾下,我大口呼吸,用力搶過,看準時機,一棍把他敲暈後,跑下了山。

     

      沒多久,他醒了。

      他不停地在後面追趕,我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他的追捕,此時再逃也不會有更好的結果。經過一座吊橋時,我縱身而下,耳邊都是水的聲音,聽不見他的呼喚,我漸漸下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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