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完晏昼,终于上到了午休宿舍,但还是走错了路,走到学生宿舍那边了。我的房间,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跟学生宿舍的大小一样,一张桌子,酒店一样的,再有碌架床四张,八个床位,七个铺了木板,也仅仅是铺了木板。有空调,小阳台望出去当然就是学生宿舍。一眼看起来就跟大学宿舍差不多,除了逼仄了些。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但还是有种冲动想退了房间。但是退了家里又会吵。在手机只剩下不到百分之十的电量的情况下,在那样的房间里,第一次——大概是第一次,我怎么记得——给同学的微信点了赞。昨日的一条,不是他的收纳师的工作,而是说起初中的同学,也即是我的同学了,写的是外号,我当然认得出来,外号永远比外貌好认。收纳师作为一种新工作,我是不太理解的。大概有钱人更加好理解。不有钱的人会找收纳师收拾东西吗?或者第一次就是最后一次?这当中还有学习技能,甚至创业的可能。断舍离是以人手的活动来调和心灵的活动,这种活动也可以依靠给钱让别人来代替自己的手吗?更让人担心的是收纳师最初只是收拾衣服、玩具,现在却还要收拾人心。与其说是抢了心理治疗师的工作,倒不如说是一种僭越。蹑等不好说,收纳师和心理治疗师之间是不是一个此等与彼等的关系?医者尚且不自医,为什么还要去求不是医者的,去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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