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語風稿件大募集

[排球少年|木葉/木兔 (為赤兔)]在你身後的我[R](兔♀︎)性轉注意

前陣子在P網上看某位太太畫的這張赤兔後就徹底的愛上性轉木兔(///☼▽☼///❀⍴

簡直就是女神啦rrrrrr!!!!

*這是個沒分男排女排的世界

*木兔性轉(木兔光)

*赤尾的戲份爆少

以上沒問題___________________正文開始⇣⇣⇣⇣⇣

「你們做了吧?」

某天,木葉對著赤葦沒頭沒尾的問。

憑著兩年的隊友經驗,赤葦通得懂木葉問的問題。通常他會吐嘲,但現在比較多的是驚訝。

「誒、木葉學長你怎麼······」「我看的出來的啦!我跟木兔那家火國中的時候就認識了。看他的行為也猜的出來。」「喔···」赤葦汗顏。

「然後、你發現了吧,處女膜。」「誒?」「處女膜以經破了。」

赤葦和木兔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高中生,再加上打排球的關係,兩人的體力都很好,該做的事情跟不該做的事情不免都做過了。

兩人大概是兩個月前才第一次發生關係。在插入的那一刻,赤葦也有發現木兔的處女膜已經破了,可是他問不出口。

木兔說過赤葦是她第一個男朋友。

木兔不會說謊,更不會騙自己。這是赤葦非常肯定的事實。

「那傢伙以前被強暴過。」在赤葦對著自己露出少見的驚訝神情的時候,木葉慎重地對著赤葦說。

「那時候,我們都還是一年級。」

『碰!』一個強勁的扣球,木兔光又在次以強力的扣球突破面前這些比他高了至少十公分的前輩的攔網。這不是正式比賽,這只是梟谷學園排球設的在設團時間內,隊員間分組的練習賽。

「木兔那丫頭真強呀!果然還是不能小看女生,那個扣球······真恐怖啊。完全無法想像是從這樣一個美少女的手中扣出來的。」在球場邊,兩個休息喝水的二年級男球員看著剛入隊的木兔光感嘆。

木兔光是最近剛進入梟谷學員排球部的高一新生,有著一雙如貓頭鷹般銳利的黃色的大眼,一頭黑白相間的白色頭髮。接近一米七的傲人身高,引人著目的歐派,修長的雙腿和因為時長在打排球而練出來的腹部線條。

「是啊。要說美少女的話,雖然不論是身材還是臉,木兔明明都符合。但怎麼說,就是感覺稍微······」兩人看像正強力扣球的木兔得分後大喊那招牌的『HEY!HEY!HEY!』,又和旁邊的隊友兄弟式的擊掌。

「缺少氣質。」兩人議口同生的表示。

「不過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嗎?看她這樣,我也熱血起來了。」「確實是這樣呢。」「要聽一個八卦嗎?」「甚麼甚麼?」「我聽説柳生喜歡木兔。」「誒?!真的假的?我以為他會討厭木兔的説。」「嗄?為什麼?」「柳生一直都是我們排球設的王牌主將,被一個剛進來的一年級超越。以柳生的個性一定會不爽的吧?」兩人看向排球場上扣球的木兔,又看向站在木兔身後的柳生。

「可是你不覺得柳生他一直在注意木兔嗎?」「誒、這麼説······好像是如此呢。」

聽著兩個在一旁休息的學長聊的八卦,站在他們旁邊喝水的木葉不經意地去注意了他們的談話內容。

木葉和木兔從國中的時候就是同學,兩人也一直待在同一支球隊打排球。木兔躍起的身影種是最耀眼的,再加上那聲充滿活力的『HEY!HEY!HEY!』總能讓他總能成為全場的焦點,不分敵我地把比賽士氣提升。

他很喜歡這樣有活力的木兔,單純朋友的那總喜歡。

『柳生隊長喜歡木兔?』

一邊吃著便當,一邊想著學長們的聊天內容。

「喂!木葉,你有在聽嗎?」「阿······走神了。」木葉半開玩笑的回答木兔。

木葉和木兔打從國中時開始要好以後,他們就會一起在頂樓吃午餐,一邊聊一些生活瑣事。

不少人會誤以為他們是情侶,木葉有時還會迎來一些愛慕著仇視的目光。

某方面來講,木葉也覺得這些人還蠻辛苦的,因為他眼前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木兔光,那個腦袋根本就是用排球做的木兔光!

除了排球以外的事情,木兔光基本上都沒什麼接觸,也不擅長處理。國三的時候,某名愛慕者A鼓起勇氣對著暗戀三年的同班同學木兔光小姐說「木兔同學,我喜歡你,請跟我交往!」結果當愛慕者A抬起頭卻看到當事人先是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而呈現一臉呆滯,而接著臉刷——的紅透,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有目擊著說看到被告白的當事人耳朵冒煙。

那是木兔光第一次被告白,她舉了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僵硬的喊了一句對不起後,抓著書包,就以比賽時的高速衝刺衝向排球社辦,留下愛慕者A原地石化。

原本在木兔旁的木葉目睹了這一切。他在圍觀人群的討論聲下默默的朝木兔衝刺的方向跑去。

果然如意料一般地看到木兔獨自蹲在社辦教室外的角落。木葉嘆了一口氣,走到她身旁坐下。

「那不是妳的錯啦。」他緩緩的對把頭埋在膝蓋間的木兔説。

「他應該很難過吧······」「吿白被拒絕本來就會難過的吧。」督了一眼木兔,木葉繼續說。

「妳已經做了對的事情了。不喜歡本來就是要拒絕的吧?」「我知道呀······」木兔抬起頭看項木葉,哭花了漂亮的臉蛋,臉上的淚痕不規則的亂流。「可是我就是覺得不對啊!!!」

『因為讓別人難過所以難過······嗎?』

是呀。在他面前的是那個腦袋比誰都簡單,但又比誰都還要單純善良的木兔光阿······

木兔對著木葉啜泣幾聲後就用力地抱向他。

「哇!!!!!」木葉拍拍她的背,微微的笑。

回到現在。看著眼前的便當,看著旁邊的木兔正在責怪自己竟然在她講到昨天的搞笑節目這麼有趣的話題的時候走神,隨後又笑嘻嘻地把話題再說了一遍。木葉對著便當微笑。

『希望這個笨蛋不會再經歷這種痛苦了。』

「好了,今天的練習就到此為止。」教練對著充斥著排球撞擊聲的體育館喊,結束放學後的團練。

「柳生最近還好吧?雖然他平常的話本來就不多,但最近感覺······好其怪阿。」「嗯,確實,他的訓練量感覺多了一倍了。」

還是聽著同樣的兩個學長聊八卦。木葉看站在牆邊,仍在自主練習的柳生。

是因為身為三年所以想把握住高中生涯最後爭奪冠軍的機會嗎?也是呢,畢竟柳生隊長雖然外表看似冷漠,但其實也是滿腦排球。木兔那傢伙到三年級也會這樣吧?

「喂!木兔,今天你值日吧?要幫忙你收拾嗎?」「喔,謝啦,木葉。不過,今天聽說有寒流,所以你還是先回去吧!」木兔拿著一把掃把依舊充滿朝氣的對著木葉說。「那你就不該說『喔,謝啦』了吧······」木葉不禁吐嘲。

「沒事啦!我可是最強的,打掃什麼的才難不了我咧!」木兔用超怪力的扣球力道拍拍木葉的肩膀笑著說,後者差點沒看到天堂的外婆。

一陣冷風吹來。木葉打個寒戰。「那明天見囉。」感嘆一下冬天的寒冷,就隨著隊友拎著背包離開體育館了。

等到木兔把值日工作都做完的時候,體育館只剩下他和柳生兩人。

柳生依舊專注地對牆壁拍球。

『為什麼?為什麼是她?明明我都已經傾駐一切在排球上了,為什麼?』

「學長你還要練嗎?」木兔拎起放在牆邊的背包。

『為什麼?』

「如果你還要練的話,那我先走囉。燈你要關······喔」木兔轉過身,看到的是瞪大布滿血絲的雙眼的柳生。「學······長?」木兔的腳訪弗被石頭壓住般,動也動不了。這樣壓迫眼神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柳生一步步的走向木兔,失去理智的情緒浮現在平常冷靜的臉上。

「為甚麼···為甚麼···」木兔的腿一軟,跌坐在地。「為甚麼———!!!」柳生失控的吼叫,順勢掐住目吐的脖子,把木兔強壓在地。

柳生確實喜歡木兔,他喜歡這個單純又充滿活力的少女,但他同時又嫉妒著他的力量。

木兔就像一個巨石,時時刻刻壓在自己身上,告訴他『你竟然徹徹底底地輸給一個剛入社的一年級』兩年的春高經驗、前幾屆前輩的照顧、所有高中生涯內他所受的傷······都如同木兔扣下的排球一樣,重重的摔倒地上。

愛與恨交雜的情感徹底將柳生穩定的理智給硬生生的扯斷。

他粗暴的把木兔翻到背後,掀起了她的裙子,扯下她的防備。

下體突如其來的一陣涼,木兔的腦經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只是不斷地掙扎,但在柳生爆滿青莖的手下,完全是徒勞無功。看不到背後的人的動作,讓他更加的害怕。

「等···放開、學、呃啊······」柳生的三隻手指豪不客氣地插入未經世事的花道。

下身傳來從未有過的痛感,讓木兔的腦袋陷入空白,反抗的四肢頓時僵直。柳生瞄準了重點,重重的按下去。「昂啊啊啊!!!」接在痛感後頭的快感,讓木兔又動了起來,四肢下意識地往身邊的地板抓。

見木兔有反應,柳生加快了按壓的速度。「昂···哈、哈阿······放···放手······」忍著初次經歷的快感,木兔伸出手想要推開身後柳生不留情且漸加粗暴的手,卻被柳生用沾滿淫液的手立刻抓住雙手,扣在其背上。取代手指的是一個比手指還要粗上數倍的巨大,直直挺入道中。

「啊啊!!嗯啊···出來······快、快出來!!!哈嗯······」

木兔用勁吃奶的力氣大吼,隨著後頭柳生一次次的抽插,一次次的射入,奮力掙扎的四肢漸漸沒了力氣,如貓頭鷹般的閃亮大眼漸漸變得空洞。

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淚珠在嘴角斷斷續續地呻吟下,無聲無息的落下。

『誰快來救我。』

「我家往著邊走,明天見。」跟隊友分開後,木葉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好冷啊······』東京的冬天可以說是冷死人不償命,更何況今天還是寒流。

木葉總覺得身上的東西跟平常比好像特別輕盈。

『忘了帶什麼嗎?』

書包好端端的掛在身上。忽地吹來的一陣大冷風,讓他下意識地抱緊肩膀,才發現······

『啊······是外套。』

在寒流來襲的夜晚還忘了帶外套,回家肯定會被老媽唸得狗血淋頭吧。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快要晚上八點,不算晚。木葉索性地往學校的方向回走。

怎麼會忘了帶外套?而且還是寒流來襲的夜晚。明明之前都沒有忘記過。

木葉低著頭回想自己離開體育館的時候。他那時候好像太注意學長們的八卦內容了。

剛入部沒幾個月的木葉跟排球隊的其他一年級一樣,都與他們冷漠的三年級主將不熟。他只是單純的覺得柳生是個冷漠寡言,專注在排球的隊長。

柳生隊長認真起來的樣子,跟專注練扣球的木兔頗有幾分相似,木葉這麼認為。

其實柳生隊長跟木兔蠻像的。他們兩個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一個冷一個熱吧。

木兔是一個能夠提振全場比賽士氣的王牌,跟他一起打過的每場比賽,都在他心底留下刻骨銘心的青春熱血回憶。

但柳生呢?雖然和木兔一樣是厲害的王牌,但就是少了那一份溫度。只有自己,沒有別人。

可也就因為這點,木兔和柳生的差距明顯地在所有人心底留下了這麼一個結果:

『木兔比柳生還要優秀』

就連木葉自己恐怕也是在心底著麼認為了。

木葉邊走邊想,不知不覺的就到達校門口了。

已經八點了,體育館的門沒關,燈還亮著。

『木兔那傢伙忘了關燈嗎?連門都忘了關?誒、該不會······柳生隊長還在裏面?!糟糕,跟柳生對長對到眼的話可就尷尬了啊······』雖然腦袋這樣像,但木葉還是往體育館走去。他實在把他接下來會遇到的狀況想得太美好了。

柳生確實如木葉的猜想,還在裡面,但他在做的事情徹底的把木葉嚇傻。背在肩上的書包隨著肩膀下垂而滑落。

柳生爆著青莖、雙眼佈滿血絲,操著身下衣衫不整的木兔。木兔顯然是已經昏死過去了,像個人偶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為什麼······』

「木兔!」木葉反射性地往兩人的方向衝去。

柳生聽到聲音,抬頭往聲音方向看去,迎面而來的是木葉重重的一拳。那一剎那,柳生彷彿被打醒般。

「木兔、木兔!」木葉睜大眼不斷地搖晃木兔的肩膀,但那雙像貓頭鷹一樣的銳利雙眼依舊沒有張開。

木葉瞪了跌坐在一旁低著頭的柳生一眼後,就抱著木兔衝出體育館往離學校最近的醫院跑去。

晚上八點東京的街上,依舊閃著紅紅綠綠的霓虹燈,各種各樣的人被緣份拉線,而得到難能可貴的擦身。

寒冷的冬天,少年抱著破碎的少女,奔騰的雙腿沒有停,嘴裡吐出的熱氣想盡辦法在寒冷的空氣中生存,但最後還是寡不敵眾的被吞噬。熱辣的淚沿著雙頰留下。

『為什麼······又還是發生了。』

那個因為讓別人受傷而痛哭流涕的笨蛋木兔、那個滿腦只有排球的木兔、那個自顧自的說著昨天的搞笑節目的內容的木兔······

明明就只是希望他可以直接遇到一個珍愛他的人、明明就只是希望單純善良的他不會再受到傷害······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糟糕的事會發生在木兔的身上······

與少年擦身而過的行人:有的,好奇地轉身;有的,依舊低頭與手機約會。

就算與數百人被數百條難能可貴的緣分拉線、就算在霓虹燈閃爍的東京街道,少年卻身處在一個空無一物、烏漆媽黑的隧道,隧道的盡頭是恨不得趕快到的醫院。

         

                                                                                                            『······我為什麼在醫院?為甚麼我會那麼難過······』

昨晚木葉把木兔送到醫院後,跟醫護人員交代了一下就先離開了。木兔就這樣躺在病床上一整晚。

早上的陽光穿過澄淨的窗戶,照在純潔的被單上。木兔醒來後幹道的是沒來由的一陣悲傷,但很快地昨晚的事情又在腦海中重現。

為什麼這種事情是發生在我身上?明明我什麼都沒做啊······

在陽光的照耀下,木兔卻感到陣陣的寒冷,雙手想要拉起被單蓋著自己,卻動也動不了。

一滴一滴斗大的淚珠落到床單上。木兔的腦海是空白的,就只是無聲的哭泣。

木葉秋紀坐在座位上,無心的看著課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講台上,老師的唇舌都與他無關。

距離木兔被強暴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木兔到現在都還沒來學校。柳生在事後被退學了。

除了木葉以外的隊友知道柳生的事後都無法理解,教練也只是淡淡的說柳生做了很過分的事。

聽著隊友們不斷地為柳生打抱不平,甚至跑到校長室抗議,同時又不斷地問木兔怎麼不來練習。

木葉感到憤怒、委屈、不平。但他又不能把事實說出來。這件事情只有木兔、木葉、柳生、教練和學校的高層知道。

事情要是傳出去,木兔怎麼來學校?

木葉打開手機,滑到和木兔的LiXe。        

『你還好嗎?』、『小見他們都在問妳為什麼沒有來。』這些木葉傳的訊息都被已讀,但都沒有回覆。

木葉關上手機,看向窗外的走廊。木兔從他的眼前走過去。

木葉順間瞪大眼,柔柔眼經卻任自幾沒看錯。木兔回來了?!木葉很是驚訝,又很是高興。

下課時間,木葉一直止步於木兔班上的門口,不敢進去找人。

以往,木葉到木兔班上找木兔的時候,就算有一整條走廊的距離,都還是可以聽到木兔那大嗓門和其他的同學聊天。但此時的木兔就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座位上。

木葉擔憂地望著木兔。默默地的走回教室。

等到放學後,木葉還是不放心地走到木兔的教室門口,原本打算刀木兔走出來,旦暮吐卻以一個比平常還要慢上十幾倍的速度收著書包。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後,木兔還在緩慢的把一本一本的課本放進書包裡。

門口的木葉吸一口氣,走進教室裡。

「哎呀哎呀、我們王牌要開始用功唸書了嗎。」木葉勉強地笑著。

木兔抬頭看向木葉,眼中依舊無光。

「你還好嗎?」木葉淡淡的説,一邊走向木兔的座位。

「不、不要過來······」瞪大貓頭鷹般的大眼抖動,散發著畏懼。「木兔?」

木葉的肩膀、身形還有嗓音,毫無疑問都擁有男性特徵。這讓木兔想到柳生。

「不要···走開······走開!!!!!」木兔對著木葉大吼,抄起身邊的書本一本本的丟向木葉。

「呃······木兔,你冷靜點。」不知所措的木葉順勢用手擋住這些書本。

看著抓狂的木兔,木葉很是心疼。他有想過木兔現在對男性可能會有所畏懼,但他沒想過自己也被算在其中。

直到木兔要把最後一本書丟出去的時候,木葉才抓著木兔的手,木兔驚嚇地瞪大眼,看著他。

「我是木葉啊!!」木葉對著木兔大吼。「是······木葉···秋紀·····啊。」木葉又在重複講一次,只是他這次再也忍不住淚水,奪匡而出。

看著臉頰泛紅、眼淚流得滿臉的木葉。木兔瞪大的雙眼也溢出斗大的淚珠。

「哇!!!!!」「啊!!!!!」兩個人同時抱在一起,放聲大哭。

「對不起!!!!」「你幹麻跟我道歉?」「果然、我那時後應該要幫忙你收拾、這樣你就不會······」「又不是木葉的錯!!!」「啊!!!!」「哇!!!!!」

在一陣大哭完後,哭累了的兩人陷入沈默,只是抱著對方,誰也說不出一句話。

「我認識的木兔光,是一個滿腦排球,又超沒氣質的單細胞美少女啊······」先打破沉默的木葉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話。眼角仍舊閃著淚的木兔抬頭看著他。

「總是充滿活力,只是練個扣球,就把全隊的人都累倒。明明我都教超久了,數學還是不及格。每次都在搶我的便當,因為讓別人難過所以難過······甚麼的。」木葉微微笑,閉上眼,仰起頭。

「我真的好想念那個木兔光啊······」

「你還會回來打排球吧?」木葉低頭看向木兔。「雖然,可能會讓你想到隊長的事。但是也別忘了我和白福、小見還有猿杙他們。你這麼多天沒來,大家都很擔心呀。」木兔低下頭。

「木兔,你是我們梟谷的王牌,也是我心中永遠的王牌,你是最強的。或許幾年後,你就會被選上國家代表隊。所以我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而不再打排球。」木葉眼神堅定的看著木兔。

「木葉,」過了許久後,木兔總算開口。「你也喜歡我吧?」「嗯?」「情人的那種。」

氣氛瞬間僵住。

「嗄?!!!!!才沒有!你少臭美了!」把我的感動還回來啊!笨蛋木兔!

「那不然木葉你為甚麼願意待在我身邊跟我講這麼多?」木兔絲毫不是在開玩笑的看著木葉。

「你,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遇到這種事,不能什麼都不做。對吧?」

木葉很理所當然地說出這席話,但木兔聽到這席話,卻又再次熱淚盈匡,抱緊木葉。

「木葉!果然還是你對我最好了!!!」「這種話留著跟以後的男朋友説!還有,你的鼻涕沾到我的衣服了啦!!!笨蛋木兔!!」

「很不敢相信對吧?這個故事。」木葉把毛巾敷在臉上,仰著頭對身旁的赤葦說。

赤葦沒有說話,只是盯著球場上的木兔看。

他也沒想過那個單純又滿腦排球的木兔前輩經歷過這種事。心裡感到陣陣的絞痛。

「赤葦。」木葉拿下毛巾。

「我這句話可是代表我們所有三年幾說的,也代表我這個老同學說的。」

木葉搭上赤葦的肩,慎重的説。

「你要好好愛惜木兔,絕--對--不能讓他受傷喔。」

赤葦對著木葉夜的雙眼,眼神堅定。「喔,交給我吧。」

木葉知道,赤葦就是那個珍愛木兔一輩子的人。他不會讓那個單純的木兔光受到傷害、他會一直守護著她的笑容。

木兔光佑扣下了一個漂亮的扣球。「噢喂!你們兩個休息夠了沒?」她轉身對著木葉和赤葦說。

「赤葦!!幫我托球!!!」「噢!」赤尾站起身,給了木葉一個安心的笑容,就往木兔的方向跑去。

球場上的貓頭鷹找到了歸屬,金黃的雙眼散發的是無限的光芒。

看這球場上恩愛的兩人,木葉的嘴角微微的上揚。

後記:呵呵~雖然在現實生活中要找到像這篇的木葉和木兔這樣的純友誼很難啦↩︎⍥⍫Q♈︎♨︎

但是默默守護在傻傻的木兔背後的木葉,就是我對木葉的想法。

綽號叫Mr·樣樣通,樣樣鬆的木葉(木葉:喂!!

不論是哪個位置都可以有點水準,卻也不會太亮眼。

就像是默默守護全隊的防線一樣。

這樣的木葉也是超帥的啦~~~﹅=⍩⍴~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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