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2022年7月1日,天热天晴;我在遗忘

今日去看早读,课室的锁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有关,不过学期也快结束了,马上就要换到科技楼两边,到时自然又会有新教室,或许还是叫走班三,我只希望能够回到学校上课。

今日的新闻非常单一。这反而让我再一次领会到什么是历史。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句话对不对呢?毫无疑问的是,这句话有很多东西都没有说明白。这个“历史”更类似所谓的“天命”。什么是天命呢?赢了那个。从源头上说,夏商周,又好似刘皇叔,就算你姓刘,但是,你输了,你就是没天命。国共也是如此。中港更加。在媒体愈发高科技的今日,历史的剧场本源就愈发暴露,你既可以说历史已死,但我也可以说历史从来没有像今日那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其特质。每一个手拿摄像头的人都必须成为史官。人民在哪里?人民就在镜头里面。被驱逐出镜头的就没有资格成为人民——也不能这么说。从来,拿笔的,拿境头的,并不需要同时也手执鞭子。自然会有跟他们合谋的人。他们只需要眯起眼睛,或者转过身,等三分钟,再回过头来,将历史记录下来。

让人感到希望还在的,是历史学家们也没能成为人民。历史学家也有成为人民的时候,但他们终有一日会被驱逐。这么一想,我久久积累起来的对郭沫若的恶感又没了许多。这也和我已经对一切都不好希望了有关。唯一的,我能做到的,对抗“万岁”的办法,那就是转台。其实“万岁”也不是什么有战斗力的东西。就怕嘴上说说,说着说着,就认真了。上面的人当然无所谓,他们都是愿赌服输的,只不过,须知道,绝大多数高呼万岁的人,都没有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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