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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紀錄-奇幻末日輕小說

2022/05/28

紀錄:打很久,非常想斷更

(本文有第一兼第三人稱,夢境多少都有現實的東西)

某年某月疫情世界末日,世界上出現了9個神燈,神燈除了可以施魔法等神奇功能之外可以召喚怪物彈珠的角色,僅可召喚一隻,可重複召喚,據說找齊9神燈可以拯救世界,

我在從公司離開並與我大學朋友最後一次分別之後,前往人滿為患的火車捷運站,因為2鐵合併的關係列車重新被整合,時間也改了,越多人來擠車站,幾天前發生了全球停電危機,時間停了,代步的電動汽機車也停了(能跑在路上的只有鎮壓坦克跟汽油車,但因爲當時電動車正流行),看著被擠滿人的火車站我只好隨手撿起散在地上一本還算乾淨的原訂班表,雖然上頭的表定時間都不準了,但心裡還是覺得應該派的上用場,

神燈是命運之人的象徵,每個神燈會選擇屬於自己的命運之人,在命運的分岔口出現,在不需要它時崩潰散去,究竟要如何召喚出神燈無人知曉,但人們可以確定的是,擁有神燈的人即是世界的主宰,少年如往常般每日關照社區的住戶,雖然說是住戶,實際上在政府破滅後僅剩的公家機關為了支撐國家自行結成的臨時政府組織聚集地,臨時政府畫分了這個社區與社區以外城市兩種地區方便管理,機關人員和家屬被統一安置在此,因為疫情的影響,每日都會有人死去,所以需要定期探訪社區的各個住戶,除了第一時間安葬逝者之外,也必須把逝者的職務轉替給其他人,少年對無人回應的大門露出憂鬱的神情,他撬開住戶的大門,在凹凸不平的地上除了剛破壞的木門碎片外,囤積著過多的垃圾和傾倒的傢俱,霉味和食物的腐臭飄散在空中,少年來到了客廳,住戶的父親與住戶已經死去,那曾為父親的老人身軀蠟黃,面部皺成一團但鼻子上還掛著呼吸器,住戶掐著脖子像是無法呼吸般的扭曲表情倒在老人身旁,看來是受到感染病發而亡,少年用手掌遮住逝者的雙目心裡默念著祈禱,結束後他聯絡清潔隊來打掃屋子,這戶住家只是少年的第一戶,少年對人的死去感到麻木又悲哀,想毅然決然的離開這裡,但想起自己的牽掛只能放棄,

「為何不來尋找吾?」

細膩的女聲在少年的腦海迴盪,少年不以理會,

「汝有辦法拯救世間。」

少年知曉聲音的意思,但未照著聲音行動,3個月前,神燈第一次呼喚少年。

我回到了這個陌生的社區,在世界末日前這裡不是我能住的地方,一開始想說有點慶信可以靠關係真好,現在我只想離開,就算是世界末日還是有人不懂民間疾苦大概就說這個社區的人,這裡是臨時政府的聚集地兼住所,這裡跟外面比有人性、自治多了,跟以前社會一樣,我打算一個人溜回我家,說是家應該算客房,我跟我媽住一起(看來應該就只剩我媽),進屋前我還要先打卡證明我有回家,我拿著卡走到管理室裡打卡,打卡鐘上掛著打卡版,上頭放著大概有20幾張卡,看來大家今天都在社區,這時我才想到今天要開社區例會的樣子,真心覺得浪費時間,於是我直接回房間休息,房間擺設很飯店,桌上擺著一台收音機,是這房間裡唯一能用的電器,我坐在敞開的落地窗前,打開收音機來聽今天的消息,今天有用的消息只有今日社區又死了幾個人以外一點反抗團體的消息都沒,爛死了,什麼時候主角才能出現,我可是超想離開這個鬼地方的,

我起身準備去拿每日配給的食物,神奇的事這裡還有客房服務,不過今天的服務生沒來,有點好奇,所以我決定去這天的例會會場找我媽,會場裡只有一堆小孩在玩,媽媽們都擠到會場裡隔壁小房間裡聊天,反正應該是在聊三姑六婆的閒話啥的,我走進房間想看我媽有沒有在這,這時有個女人就走進來,她帶著一頭銀髮,外表不過40幾歲的容貌,富有威嚴的氣息,她是這個臨時政府的頭同時也是第一神燈的所有人,老實說要不是有神燈這裡應該也不會這樣的「正常」。

女人是原公家機關的人員,一年前她獲得了世界上第一個神燈的人,也是靠著神燈的召喚從疫情肆虐中維持並治理這個國家,從那時開始持燈者陸續在世界各地出現,靠著神燈的召喚各自劃地為王,女人的召喚無人知曉,她未曾在眾人眼前召喚,人們只記得女人用召喚的能力統治著這個社區,住在這裡的人受著她的恩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現實裡卻是剝削這個社區以外的生活資源,社區外的大地乾枯水質汙濁,社區的樹木卻成長茁壯,世界末日已經過了一年還是要上班、生活,疾病肆虐人們卻無人在防禦、治療,大家都在盲目的生活,在這個末日裡等待死亡,

這或許就是那女人的神燈造成的,這裡太「正常」,如故事一般美好,我幾個月前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就想逃離這裡,但現實是我沒辦法離開,無法踏出這個城市,每日依舊要回到這個社區,似乎有什麼情境我必須遵守一般,也是我逃離這裡困難的主因,女人像社區的住戶們宣布從今天開始糧食的配給會減少,因為最近社區外的反政府團體的行動逐漸擴大,今天開始每人只能配給兩顆司康跟一杯水,這引起一些騷動,畢竟這是最近幾次比較大的糧食限制,雖然拿到外面的城市來看已經奢侈許多,看來暗裡幫助那些反抗團體有點作用,這時我那離開這裡的關鍵鑰匙—那名少年也進來了小房間。

少年按往常向自己的師傅匯報今日因染疫而死的人數,少年的師傅是這個社區及臨時政府的治理者,半年前她收留了少年為徒,想把他培育成自己的副手,師傅除了教導他治理方法也教育他憐憫人心,派他承擔社區巡視與維安的工作,這時被外派社區外工作的少年朋友回來向自己的師傅回報情況,少年的朋友每日都需在城中巡邏(社區外)警察的工作,除了有權利當街行刑外還需要特別抓捕那些不去工作的人,而那些人的下落至今少年也不曾查明,少年對師傅的照顧及栽培不勝感激,但也對這過於平常的生活心生怪異,能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維持過去的和平實屬不易,但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正在發生,每每想到這少年的內心就隱隱不安,他擔心朋友會被牽涉其中,這也是少年猶豫不前的原因。

少年與朋友是相依的兩人,疫情帶走了他們的家人只留下彼此,少年記得朋友失去家人的那天,朋友拭去淚水與他相約不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一同活下去,那之後少年在街頭遇見師傅,與朋友一起接受師傅都照顧,直到今天,兩人都在這裡擁有各自的職位,在這個社區裡佔有一席之地,然而少年卻與朋友的交流逐漸減少,少年能明白朋友有意閃躲並隱瞞自己,就像少年也向朋友隱瞞自己能聽見神燈的事,

「神燈會出現在命運之人眼前。」

師傅以親身經歷告知少年,神燈的存在可以打破常理,在被教導的課程裡出現過許多都持燈者,精靈、神祇、冒險者、英雄、異界神等等的召喚多樣,有的只出現幾個月有的至今存在,神燈的召喚任性又難以捉摸,只憑興趣對命運之人伸出援手,持燈者向神燈祈求幫助,直到神燈消散,世上最多時期有7個神燈出現,根據其中一個神燈的召喚預言的未來,當9神燈現世後,救世者將會顯現,神燈將會歸於救世者,給予世界全新的走向

「汝等只是在陪我度過那既定未來中間這無趣的過程而已,期待9神燈的再現。」

辮髮的少女在煙幕中隨著神燈消散,留下了對神燈的預言,那之後持燈者的爭鬥變得蠢蠢欲動,現在已經有7個神燈現世,少年深知自己可能與神燈的某種命運聯繫,將會使世界會再次陷入混亂,

這算是我與那個少年的第一次見面,在意識到我大概存在某個情節的時後就知道應該有某個「主角」,以那個女人為中心思考的話就是她徒弟之類的,少年向我們宣布最近將會實施宵禁並加強巡邏,但還是需要正常上班,要求社區的人多注意身體狀況等等的,都世界末日了上什麼班,而且我連病毒是怎樣發生都不知道是要怎樣,但人們還是一一點頭接受(包含坐在角落的我媽),我看著這群智障,決定離開會場到中庭吹風,天空烏雲密佈,看似要下雨的前兆,中庭面外的女兒牆前圍立著4根障礙柱(就是防止汽車撞進來的圓柱),我靠在女兒牆看著這裡以外的其他城市,在無治理的地區一切朝著失控瘋長,破損毀壞的建築在此為基礎繼續建造,整個城市的頹敗又更凸現這個社區的過於正常,有隻鳥降落在我的手邊,好奇的我輕摸了一下鳥兒,意外的沒受驚嚇,正當我摸的有點開心時,天空的雨開始滴落,我聽見某個腳步聲正在朝身後靠近,聲音靠近些雨就下快了點,

「您一人在外面會淋濕的。」

少年撐著雨傘靠近我,用雨傘幫我遮擋變大的雨勢,雖然我已經全濕了,

「你不在你師傅旁邊學習嗎?」我問,

「裏面有點悶,不是很適應。」他順著我的視線看著外面的街道,

「還能察覺到還不算太糟嘛。」

我看向他,說:「我是不知道你在逃避什麼,如果你還打算這樣猶豫下去,你會永遠沒辦法離開這裡。」我直接拿走了他的傘準備回去,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等去問問你的朋友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走著,手裡拿著從鳥身上摸到的紙條,紙條上寫著今晚。

時間快轉到晚上,如紙條上寫得的不平靜的事情發生了,從房間的落地窗向外探去,城市散落著火光,時不時傳出爆炸聲響,本來安靜的社區開始變得有些吵鬧,原則上來說現在是宵禁,只是我懶的管那些,反抗團體如約開始爭鬥,沒多久大概會波及到這裡,我一邊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雖然我必備的工具有了但糧食還是有點不夠,於是我打算去早上的小房間裡找點東西來吃,然而外頭的動靜越來越大,似乎是在找什麼人似的,緊張的氛圍讓我根本沒法開門,接著社區久違的響起了警報,所有人的房門被自動反鎖,任何情況下都不可隨意離開,我直接氣笑,媽的落地窗裝假的,轉身直接從陽台翻身到圍欄上,我的房間在4樓這個感覺不上不下的高度,為了安全我只能像右邊側爬兩個房間到樓梯間的窗戶爬進去,即時到了傍晚大雨也未曾停歇,雖然我知道是主角在經歷的某個劇情的關係,但還是覺得很機車,畢竟誰也不想在大晚上的淋雨爬牆,幸運的是我成功地爬進了窗子,雖然全身濕淋淋的,我小心的加快步伐離開我住的大樓,路上不免聽到巡邏人員開始打算一間間查房,看來被發現只是遲早的,我只能加緊朝著例會的場所跑去,

少年在房裡沉思著下午中庭遇到的那人的話語,

「汝不願去正視?」神燈問到,「汝與真實相觸也無法改變已成定局之事」

「汝不該沈溺於此時的湖中月影,待夜幕吞噬汝而不明」

「什麼意思?」少年第一次回應著神燈的話,神燈不語,但少年能感受到那女聲的源頭正露出不安的笑容,這時有人敲響了少年的房門⋯

我打開了房間的門,早上的那群三姑六婆都在裡面,他們沒躲在房間裡面讓我很意外,畢竟他們都很聽這社區的任何規定,雖然跑出來我被抓了個現形啥的,我還是問候一下她們,怎麼出現在這里,

「現在是宵禁,你才怎麼會在這!」

「來這裡找東西痾。」睜眼說瞎話

「難怪食物少了,就是妳偷走的對吧!這是分配給我們的食物啊,你怎麼可以偷走?」另一個三姑大聲斥責我的行為,

「拜託我才剛來誒偷個鬼?」

「今早上沒打卡的不就你們家嗎!」另個大媽拿著我的打卡單指認我,

「那種東西你信?」我笑了出來,

「少說那麼多,你們家就是品性不良,本來就不該住在這裡多小偷!把妳偷的東西吐出來!」

「對妳這慣犯!把食物還來你這瘋子」

「你媽可是在這呢,把偷的東西還來這個小偷!」

一群婆婆媽媽開始大聲對我尖叫吆喝要我把偷的東西還來,甚至把從下午都沒看到的我媽從旁邊拖出來罵(誒因爲也不是我現實中的媽所以還好),在大家都雞叫著瘋炒的時候作戰正中間的婦女看似是這群婆媽的頭頭,放下手上的茶杯,用幾個刻意咳嗽聲示意大家安靜,房間從菜市場變成安靜的包廂,我媽在旁低下頭不語,婦女舉手投足都保持一慣的嚴肅感,頭上還紮著中式髮髻,巧的是剛好大家還坐在中式的大圓桌上,婆媽收起原本的張牙舞爪開始裝清高,但她們的誇張嘴臉無不表現她們的粗鄙,

「所以勒,妳們想怎樣。」

「外面的動靜也是妳弄出來的?」

「對,一半一半吧。」

「手往外拐的瘋子,她到底想幹嘛!」婦人的聲音變得尖銳

「媽的這句我才問妳們又想幹嘛!」

「這裡是秩序跟和平的象徵,妳知道妳行為會破壞這一切嗎!就因為妳的攪和讓這個國家再次陷入混亂了」

「哈!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妳們這群蠢貨!」

我認不住跟這群智障對話,直接從包裡拿出球棒用力朝遮圓桌一敲,圓桌上的茶杯因衝擊潑灑出杯裡的茶水,婆媽故不得反駁一個個趕緊去扶那些傾倒的茶杯,

「你他媽怎麼會覺得這裡和平,智障都看的出來這裡不正常,上班?我每天出門去幹嘛你知道嗎?外面什麼都沒有只有死人跟飢荒出去個屁,每天都會有人因爲傳染病死但沒人知道是什麼病,沒工作沒生產每天還能有配給的食物,外面的世界早就瘋了,你們還不承認,還打算在這裡活下去,妳都沒想過為什麼這裡會這樣的和平嗎?」

我拖著笨重的球棒在地上拖著一邊說一邊繞著圓桌走到那婦女的身後,

「是因為神燈⋯」婦女似乎感到背後一陣惡寒

「你以為神燈是萬能的嗎?更何況神燈早就沒有了。」我靠著她耳畔凝視著桌前的眾人,對眾人說到,

我抓住那婦女的頭用力朝桌面砸去,

「你們那些食物他嗎我才懶得來偷,看不到我光明正大到走進來嗎瞎子,一群被搶狗食就在喊叫的垃圾,少在那邊跟我喊,妳們以為你們吃的東西多乾淨!」我嘴裡罵著,手裡的頭也用力的敲著桌面,婦女尖叫著,血也隨著敲擊的次數噴濺的越遠,兩側的婆婆媽媽在我第一次敲擊桌面時馬上閃的老遠,只留婦女在我手上掙扎,

「看妳那些屁大的鄰居朋友那個會來幫妳維持秩序倒是說啊。」我獰笑著對她說到,婦女面容掛著血,牙齒似乎掉了幾顆,茶杯的碎片插進她的臉頰,疼痛讓她睜不開眼,嘴裡只能發出嗚嗚聲似乎在求救,

「我要帶我媽離開。」

說完我鬆開手讓那女的向後暈倒,拖著我媽離開了這個噁心的地方,

我帶著我媽來到中庭,雨勢變小許多,但暴亂還在進行,今天的夜晚到處充斥著火光,我看著我媽有點欣慰的笑,我媽也回看我,

「我想離開這裡,媽妳要跟我走嗎?」

我媽點了點頭,走到我身旁跟著我望著陷入火海的城市,

「妳都不問我怎麼知道的嗎?」

我媽還是不語,她沒有追我什麼,我心裡有點欣慰,也許這就是就留給少年知曉就夠了,

「好誒那我可以砸點東西嗎?」我用力用球棒朝著防撞柱用力敲打,本來以為水泥的柱子應該很耐打把,結果用力敲就裂開了,柱心是空心的裡面還意外的冷,裡頭似乎藏著東西,我伸手一摸,是三色豆(嗯)

「看起來我偷的東西被我找到了?」我媽露出笑容笑了幾聲,

少年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這場混亂的源頭,甚至是混亂的內幕,無法承受的事實衝擊著他的認知,少年的朋友是這一切混亂的領頭,他策劃反抗團體的活動及組織,每日的城外巡邏都是在於他們互通消息,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與另一個內應合作組織的,通過內應對社區的了解及位置分布,提供情報及時間策劃這起暴亂,而朋友反抗的理由是自己的師傅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隱藏在這個和平社區的真實秘密,

女人有著自己的理想,從就任公家機關時就懷有正義的心,但現實的腐敗消磨著她的熱情,政客的醜陋與貪腐將整個國家浸泡在毒水中,在疫情的災難下,腐敗的膿包破裂腐化了國家,她像神許下了拯救的心願,世界的第一支神燈就此誕生在女人的面前,神燈召換來的是第一位神祇是自稱世界樹的妖精,她乞求著妖精幫助她拯救這個國家、人民撐過著一切,善良的精靈回應了女人的願望,培育植物製造藥草,種植作物增加食糧,女人也與妖精成為摯友,她知曉神燈是拯救世界的鑰匙,現在世界各地會顯現神燈,拯救這個世界走向美好,

一切正在向光明的未來前進,妖精認為她該退場,並與女人道別,女人無法接受,儘管國家看似步向正軌,但只要妖精離去一切都將停滯不前,女人無法承受現實的破敗,她苦苦向妖精哀求希望能永遠待在這個國家,妖精未能動之以情,她認為這個國家以足夠支撐,堅持自己要離去,女人知道無法阻止妖精,於是她咒罵著妖精,告訴她將不會再相信神,為了洩憤甚至擊碎神燈,妖精來不及阻止女人的憤怒,神燈被女人破壞,妖精被永遠困在這個世界無法離開,

神燈是神祇穿透現世的媒介,如非神祇自己切斷媒介,它們將會一輩子連結在神燈上,如神燈破滅,神祇將會留在這個世界隨著時間流逝能力枯竭而死,對於不存在時間及死亡的神祇來說這是未知的恐懼,妖精被女人囚禁於地底,用機械的方式強迫妖精繼續生產,隨著時間的消磨,妖精逐漸喪生自我和機能,驅趕衰敗,逐漸無法生產,女人只能尋找解決方法,直到她一次意外的發現給妖精注入人血便能維持正常運作,日復一日的,街上開始有人失蹤,妖精的身軀腐敗,她便用新鮮的驅趕替換,直到最後只留下妖精的頭顱和不斷替換的新鮮屍體,人們的失蹤過於頻繁產生民怨,人心不安,女人便用武力壓制,焦頭爛額的女人知道自己事情已經朝著無發覆滅的方向發展,她再次乞求神燈的降臨,神燈再次降臨在女人的眼前,這次召喚的神祇並不是妖精,是戴著頭紗的女人,她有著神秘的面紗,她捧著厚重的書籍,向女人表時她可以向女人訴說她想要的故事,

神燈向這個國家編織了故事,國家朝著女人希望的方向發展,人們被未知的疾病威脅,無端的死亡,人們被迫去工作卻無事可做,路上會有人被抓捕,有人默默地消失無人問津,為了聲譽她建構了這個社區,維持這現實的正常感,女人感到很滿意,神燈的頭紗女子也樂於看到這樣的故事,她譜寫這個「故事」的方向、「登場人物」的生死,然而「故事」終有一個主角,頭紗女子同女人說到,

「當主角出現,故事的齒輪將會自己轉動。」

那一刻,女人知道她必須找到「主角」,讓一切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這時9神燈的預言現世,持燈者開始結盟拉派,但女人知道,那個救世者便是這個「故事」的主角,她每日都會在城內巡視可能是主角的人,於是她看見了在街邊等待朋友的少年,那一眼,她知道了少年的未來將是這個「故事」的主角,她收留並教導少年,讓他朝著自己所想的方向成長,成為這個國家未來的後繼人,甚至是統治這個世界,

少年看著眼前訴說前景的女人,無法相信她是自己那個懷有大義的師傅,負傷的朋友舉著刀向女人攻擊卻無法傷到分毫,女人用神燈的力量改寫朋友的行動,逼得朋友節節戰敗,跪倒在地,雨水滂沱沖刷著三人,神燈向女人說到

「主角還不夠成熟,故事還不屬於他。」

女人露出慈悲的笑容,

「孩子,一切都還能回頭,只要我們重新來過這一切都會是我們期望的美好。」

說完她提起刀朝著少年朋友砍去,

「你還要迷茫?」神燈再次像少年提問,

這次,少年回應了神燈,女人的刀止於空中,少年提刀像女人攻擊,女人頓時無法招架,向後撤退掏出手槍向少年開槍,少年的長刀一揮,子彈在空中被斬成兩半,少年以極快的速度再次衝向女人,迅雷不及掩耳的刀速划傷了女人的手腳,女人著急了,她急喚著神燈讓她書寫故事,神燈的頭紗女子卻說

「他才是故事的主角。」

女人被少年擊敗,右手指被少年連刀一起砍飛,她疼痛的跪倒在地,抱著受傷的右手哀嚎,她一遍遍的威脅神燈說她要破壞神燈,朝著少年咒罵喊叫,少年落寞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沈默不語,朋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一切等待少年的決定,少年喊出神燈的名字,雨水在空中揍停,神秘的頭紗女子顯現在空中,她依舊保持著神秘,臉上掛著微笑,她向少年行禮表示感謝,她看到了一個英雄誕生的好故事,並表示她是第一個神燈,而少年便是傳說中的救世者,少年是她譜寫的故事主角,如今主角的故事已經不再由她譜寫,結局也將由少年決定,並將自己的書交給少年,少年看著頭紗女子,久久問了一句

「她被留在這世界上很痛苦嗎?」

頭紗女子有些意外,收起笑容緩緩說道,

「我們並非相似的種族或神話,同為神祇卻無法同理,但我想她或許是痛苦的。」

少年翻開了那種本書,書頁快速翻轉發出綠色的光芒,

「是嗎,那她可能真的很痛苦。」少年輕聲的說到,

綠光四射,少年用力合上書本,聲音傳偏整個國家,少年的瞳孔燃起綠光,國家將不在受疾病感染,沒有食物,一切都回歸原點,崩壞毀滅的世界末日。

少年讓書本隨風消失,女人發瘋的喊叫咒罵著一切,少年手中的神燈也逐漸失去光輝變回原樣,少年拿著神燈向女人走去,他用刀砍傷了女人的腳,女人在慘叫之餘也不忘咒罵少年、神燈、神祇,她無法接受世間的不公,她認為自己才是受神燈選招的救世者,

「這是她留給妳最後的懲罰。」少年將破敗的神燈留給了女人,

女人看著眼前的被破壞的神燈,微微發愣後開始隱隱發笑,最後帶著瘋癲的笑聲響徹了整個社區。

少年帶著負傷的朋友離開這裡,一路上少年與朋友沒有交流,少年隱藏自己是救世者的秘密,而朋友也隱瞞自己每天都在替政府殺人甚至結黨暴動的事實,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那個⋯」」

同時說話的窘態,讓少年先鬆了嘴角,露出了笑聲,朋友看見少年的笑容也笑了,

「抱歉,讓你一個人承擔著這些。」少年說到,

「我也是,讓你一個人煩惱那麼久。」朋友帶著歉意地說「還是朋友嗎?」

少年回「當然。」

我在中庭準備跟我媽一起離開這裡,碰到了同樣要離開的戰友與少年,說戰友也不對,畢竟我們的關係比較像交易夥伴,他去解決那個女人而我趁混亂逃走,他被那個少年攙扶著走過來,我當然也知道他是少年的朋友,所以才跟他交易,基於夥伴一場,我還是勉強幫他包紮,

「她就是你的內應?」

朋友點頭,痛感突然刺激他的神經示意我輕一點,少年沒想到他今天碰到的第一個可以閒聊的對象就是內應,天底下大概只有故事可以這麼巧,

「所以呢,你現在要去尋找神燈嗎?」我包紮完少年朋友的最後一個傷口,順便還打了一下他的傷口,痛的他嗷嗷叫,

「妳呢?妳要怎麼辦?」少年反問我,

「命運的絲線錯綜復雜,纏繞上就不會斷開,新的故事正在重新書寫,她也將會再次成為故事的登場人物。」朋友說到「是雪赫說的,不是我!」

「看來我似乎都會跟你們走到一塊。」我聳肩道,

少年無奈的笑著,

「很高興認識妳。」

離開前,少年替我媽拿一些比較重的行李,我們四人準備離開這個國家,正好我撿的火車時刻表有點用處,我們有幸趕上離開這座城市的第一班也是最後一班火車,少年與我媽先上了車,我與少年的朋友隨後跟上,

「你有跟他說了嗎,你才是那個神燈的主人這件事。」

「沒,但他應該多少有猜到吧,神燈的召喚一定要由命運之人招喚,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和他,如果那女人不是命運之人的話那就只剩下我而已,只有救世者可以已真名呼喚神燈而已。」

「他也挺可憐,莫名奇妙被自己的朋友坑又莫名奇妙當上救世者,運氣真差。」我吐槽道,

「又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他的,雪赫到故事是由她自己譜寫的我又沒辦法插手。」

「能讀到英雄與命運有關的故事令我感到興奮。」女子用柔美的回答道,

「雪赫拉莎德,傳說中的說書人,果然神燈什麼都能召喚痾」我有點嫉妒,

雖然如此但如果是神燈就要被牽扯進這種事情我還是不要好了。

今天,夢裡的我平安的活下來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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