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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 - 每次的旅程,成就了人生

有人說人生是動態的。我認為恰恰是不斷地移動,成就了我們的人生板塊。

旅行拼湊起人生的拼圖

當飛機起降在不同城市的機場,推著行李出關又入關,展開一段為期幾天、幾周、甚至幾個月的異鄉之途;除了在護照上又多了幾個奇形怪狀的印章或簽證貼紙之外,人生也多了更多、更深層的不同體會。

從2002年我第一次搭飛機出國開始,就愛上了旅行;愛上了在日常生活裡花一點點的短暫時光、一點點的積蓄,踏上其他人的國家,體驗幾日不同國度當地人的生活。

我在曼谷郊區的水上市場、南京、蘇州的運河邊上、台北的夜市,遇見了「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悸動。

在斯德哥爾摩、奧斯陸、京都遇見了空氣與孤獨的冷冽。

在哥本哈根、峇厘島遇見語言不通卻友善的幫助。

在巴黎、羅馬遇見令人厭惡的冷漠和扒手……

雖然是旅行中的一小片經歷,卻也可以放大成人生路上的際遇對比。

旅行就像人生     不管遭遇如何都要往前看

之所以有這樣的體悟,實在是旅行的次數多了,有時候在移動的過程中,我竟難以分辨:究竟是人生走到了這點上,促成了這段旅行;還是因為不斷地起飛又降落,看盡了各國城市的人、體會過了各式遭遇,促成了我的人生?

移動的本身,難免遇見晚點、故障、卡住……等各種無法準時移動的意外;在移動的過程中,也難免遇見不如預期的失望或者開心、擔憂、迷惘……等各種無法掌控的身體或心理狀態。

就拿我在羅馬遇見的扒手,又或者是聽個城市的咖啡館裡善意的眼神,當下不管如何驚訝又或者是充滿對未來的想像;時間一到,整理好驚恐的心情,又或者是彼此點頭互道保重,免不了還是繼續邁出步伐,完成未完的旅程。

一趟萊斯特旅程,人生轉向

既然不間斷地移動使我成就了目前為止的人生,那麼絕對不能不紀錄一下我的「萊斯特抉擇」。正因為這個城市相當程度地改變了往後的路,自此我願意稱每一個讓人生轉向的決定為「萊斯特決定」。

與其他每次的移動相較之下,那次的移動和停留相對來說是長的,足足超過一年的時間。

「記憶就像騎腳踏車,越踩越順、越踩越快。」突然憶起課堂上老師的一句話來,多年前萊斯特的景象,又一一浮現腦海。至今我還記得課堂上老師的臉、與同學一起至銀行開戶、從學校宿舍搬抵校外租屋處、幾次在市中心轉角的星巴克語言交換、利用同學的宿舍廚房重現了台灣三杯雞菜色、小鎮上的超市與電影院、獨自深夜自倫敦返回被搭訕(幸運地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一趟旅行,改變一生;不過也正是在這些移動的旅途中,我們重新認識自己。旅行,好比人生,你只能在當下做好最佳的處置,然後繼續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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