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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世界-第一夜

第一夜「扭曲的少年」

        世界曆某月在十四區裡有一個少年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少年身著輕便圍著圍巾,一頭短髮,少年口中念念有詞,瞳孔不停的放大,手腳開始不停的揮舞著…血從眼角緩緩滑落。看來又一名迷茫的人被詭力給侵蝕著,路過的人們紛紛流露出同情及憐憫的眼神,但卻沒有人伸出援手,為什麼?因為這裡是十四區,玻璃世界裡最黑暗最骯髒的區域,以顏色來區分的話這裡是灰色地帶。

        人群漸漸散去,但是少年依舊躺在地上,卻沒有了動作,死亡?或許死亡還是種解脫呢,但是只看少年如同行屍站了起來,蛻變才剛剛開始真正的痛苦現在才要開始,眼神逐漸變紅臉孔開始扭曲了起來,連同手腳一起,全都開始不規則的扭曲,畫面很是詭異,但是少年的身體卻根本沒有任何傷痕,為什麼因為扭曲的只是少年的靈魂,沒錯被詭力侵蝕的人是被自我的思想給折磨,所以在外人的眼裡少年只是在地上不停翻滾及哀嚎罷了。

        「愛是什麼,何謂愛?人性是什麼,何謂平等、這世界還有什麼可以讓我相信的,究竟我缺少了什麼?   我不懂,不過無所謂了扭曲吧世界,毀滅吧!世界。與其煩惱不如一切消失,不是更好?沒錯消失就好不管是我還是這個世界。哈哈哈哈-」

        少年像得到了答案般停下了所有動作,少年的右瀏海變成銀白色,雙手浮現出黑色的異樣紋路,瞳孔由宗色變成紅色,少年靜靜的看著自己身體上的些微變化,不以為意站起身走回自己的家中,卻不知道身後跟著一個跟自己一樣有紅色瞳孔的人。

男子看著少年口中念念有詞:

「又一個新的詭辯者,不知這位少年的能力是怎麼樣的,實在讓我好奇心起,究竟是哪一邊的人呢?呵呵,好我會跟好他在跟妳回報好嗎?」

男子像極自言自語的神經病,但是不是神經病呢?也許正常人眼裡是沒錯,但是在詭辯者的眼裡可以看到男子身旁有著透明的影像人影,這是男子的能力,男子可以何時何地跟任何人溝通,簡單的說,男子是一個行動版的視訊電話,很可笑嗎?但是這便是詭辯者,你根本不清楚的他們。

巷子裡少年踉蹌的走著,似乎剛才的變化終於產生出後遺症,少年不以為意認為是自己跌倒過所造成的短暫性的肌肉損傷。少年在巷子裡處矮房面前停下,拿出口袋中的鑰匙,將門打開:

「還是家最好充滿安寧的氣息,也不會有人背叛我,更沒有討厭的上司,也沒有世人的眼光…」

少年走進屋裡一陣芳香的氣味撲鼻而來,屋裡擺設簡單,一張床一張矮桌,基本的浴廁,過了玄關後的地板上鋪著幾張塌塌米。少年走到冰箱打開門拿起放在冰箱裡的飲料大口飲下。

異變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一聲巨響,少年屋中的大門被人打開了,應該說是被炸開更為貼切,少年轉身看著自家的門被炸成碎片。

少年緊盯著爆炸後未消的煙塵,緊緊的看著,一名奇怪的男子站在煙塵之中,男子戴著一頂黑色高帽,身穿黑色西裝,領帶則為相反的白色,男子推高帽子,露出額頭上的圖文,圖文是一個眼球,一個如同真的眼球般,眼球不停打轉著。

少年看著男子額頭上的眼球,顯得有些害怕…上衣逐漸被汗水給浸濕,少年吞嚥了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口問:

「請問這位先生突然炸別人家房門是有何居心?如果有要事找我可以敲門,不必到把門給炸了吧??」少年的聲音帶著顫抖,但還是故作堅強直挺挺的站著。

男子看著少年笑了一下,拍拍身上的灰塵說:

「其實是這樣的小哥,我的上頭要求我來看看這附近有沒有詭辯者,根據我可靠的消息,剛才小哥你被詭力給侵蝕了是吧?我是來確認一下你的立場的。」

「立場??你說的詭辯者是什麼?所以這跟炸掉我家的門有啥關係?」

「真是什麼都不懂的小鬼,你剛才有沒以覺得身體很難受,身體好像被扭曲   一樣?那就是被詭力侵蝕的跡象。」

「你是說,我剛才那些難受的感覺!那被詭力侵蝕會怎樣?」

「會死喔!」

「會死?可是我不是還好好的?你再說笑吧大叔。」

「會不會死,你之後就會知道,你以為詭力的侵蝕只有這樣,頭髮變色?出現奇怪紋路?想的太簡單囉!今天只是個開始在幾天你會受到比今天更難受的折磨,如果你有疑問,這是我公司的名片,想知道更多就打電話來吧!還有這是把你們弄壞的賠償,就是這樣子,我要轉達的話就到這裡了掰掰。」

「等等阿,門變成這樣我怎麼關門啊?」

疑?門沒壞,還好好的那剛才的畫面是?難道是我在作夢嗎,可是這張名片-芙拉爵株式會社-確實是跟那位大叔拿的阿?這…算了就當我在做白日夢,趕快洗澡吃個飯睡了,明天還要上班,真不想看到上司的那副嘴臉…」

巷子外在少年身後的男子「真是的這小鬼也太缺乏常識了吧!連詭力都不知道,等幾天你就會知道痛苦才開始,你一定會打電話來的,呵呵好啦,精神影像傳話結束。」男子話一講完額頭上的眼球圖文緩緩閉上眼,男子一手柔柔太陽穴一邊看著手上的手錶:

「不好了,都這個時間了在不快點回去大姐頭會罵的。」

巷子外的天空漸漸黑了,黑夜來臨了男子走後少年的屋裡傳出一股鬼哭般的痛苦嚎叫聲,這夜似乎不安寧。

屋裡「天啊!不要過來,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少年在塌塌米上不停翻滾著雙手緊抱著頭

「這是什麼啊,這些回憶又是什麼,是我做的嗎?這是片段回憶都是我的嗎?還是其實都是幻覺?這究竟是!阿~~~~」少年站起往牆撞去「好痛苦阿,我的頭好痛啊,不要在有幻覺在我腦中一直竄來竄去啊。」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少年停下了動作,似乎痛到昏倒了,但是痛苦才剛開始,這是少年之後的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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