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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X騎士,短篇車

深夜的莊園內十分沉靜,奧倫.雷特菲爾將貨物清點的工作告一段落才回到房間。窗外冰藍色月光映在桌邊,桌上那杯紅酒早已涼透,紫紅色液體透著寶石般誘人的微光。桌邊,一名單膝跪地的騎士身影顯得有些寂寥。

他忙到差點忘了荻秋.霍克還跪在他房間等候處置。

「好好反省過了嗎?」冬日寒風使奧倫指尖泛涼,他脫下外袍隨手披掛於椅背,外袍下是件深黑色無袖衛衣,將奧倫精實的身子嶄露無遺,他悠然坐上皮質大椅,微瞇起乾澀的雙眼。

「大人,我沒有攻擊艾爾帕伯爵。」

荻秋承認自己的言行失序,卻不願承認他出手傷人。

「呵。」

奧倫發出輕笑,撫上騎士臉龐,沿著凌厲的線條緩緩向下。冰冷指尖如一道細水潺潺,逗弄著喉結。他喜歡掐上對方項頸,使對方痛苦窒息,當荻秋的手握上他手腕,卻又不敢使力推開,那股凌駕感叫人上癮。

但如今尚未問完罪,處罰有些言之過早,手指掠過脖頸,接著將騎士衣領解開。順著衣領向下,那件輕薄襯衣逐漸敞開,荻秋毫不反抗,任由奧倫脫去他的襯衣,裸露出精實身軀。

「我當然知道你沒那個膽子,之所以處罰你,是因為你讓我丟臉。」

指尖在騎士左胸的凸起上流連,起初只是輕輕撫弄碰觸,而後以兩指揉捏輕拽。荻秋的身子經歷一次次調教,在奧倫的愛撫下,那敏感的乳首便挺立起來,看著荻秋強忍這股酥麻感,仍直挺挺跪在眼前,奧倫的面上泛起一絲笑意,手上更加使力蹂躪著荻秋的身子,欣賞對方艱辛隱忍的痛苦表情著實是個惡趣味,但十分有趣。

「你最好再想清楚,方才在阿道斯面前,你是用什麼態度跟我說話。」

探手鉗住荻秋的下顎,迫使對方仰頭。騎士那雙澄澈的紫眸對上奧倫深不見底的陰狠灰瞳,荻秋.霍克反思起今日晚宴時發生的一切。

──

今日晚宴是在道格伯爵家中進行。

裝飾奢華的宴會廳,兩層挑高,水晶吊燈垂掛在圓弧形的天井,像一場紛瑩的雪,灑落鵝黃微光。宴會廳鋪設紅絲絨地毯,當中長桌上擺放幾組餐具,桌旁為兩排座位,座椅寬大,椅面鋪設皮革,加高的椅背雕砌各式華麗花紋。

奧倫.雷特菲爾常與貴族、富商交流,去過不少人的莊園豪宅,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奢華這事總能一次次突破他的想像,他在傭人的引導下入座,座位就在主位旁邊,而一同進入宴會廳的騎士荻秋.霍克則佇立於奧倫後方幾步之外,與其他貴族所帶來的騎士並列。

餐會正在一片祥和中順利進行。奧倫在許多方面皆有涉獵,談論什麼話題都能巧妙對上幾句,尤其在談及經濟方面,那充滿先見,膽大心細的投資經商風格,奪來不少貴族的注意力以及肯定。

可總有傻子要往槍口上撞。

阿道斯.艾爾帕伯爵身為艾爾帕家第三代,可說是含著鑽石湯匙出生,性情驕縱蠻橫,對下人百般刁難,社交經驗不足,若不是看在艾爾帕老伯爵的面子上,誰也不想邀他來參加餐會。

當然這位年輕貴族打從一開始便對奧倫抱持著極深的成見,在奧倫發言時隨易插話,甚至口出狂語,譏諷黑皮膚的人怎有資格能與他同起同坐,這話還說到同樣擁有黑皮膚的荻秋頭上,對著奧倫帶來的騎士品頭論足。奧倫無聲地壓下心頭怒火,依然維持著溫和而堅定的態度,三言兩語便懟得阿道斯說不出話來。

身邊的人們只差沒有拍手叫好。

阿道斯總覺得奧倫很危險,儘管表情是笑著,那雙鐵灰色的眼眸卻有如蛇一般冰冷危險,彷彿有隻無形的手掐著他的脖子。當奧倫衝著他輕笑,倒給人一種毒蛇吐信的錯覺。若不是其他幾人出來打圓場,讓阿道斯有個台階下,怕是年輕氣盛的阿道斯就要惱羞成怒,起身怒吼了。

宴客結束後各路貴族互相道別,儘管再怎麼互看不順眼也得裝出一副離情依依的模樣。奧倫帶著荻秋剛一踏出宅邸,阿道斯便領著他那名金髮騎士迎面而來,顯然是想討回方才在餐會上丟的臉。

察覺來者面色不善,荻秋站近奧倫身邊,戒備對方的一舉一動。

奧倫站在台階之上,本就高的身子此刻俯視著阿道斯,後者被那雙冷澈的灰眸盯得極其煩躁。要知道在他家中,黑皮膚的傢伙只能卑躬屈膝向他低頭,豈有站在高處俯視他的道理。

他伸手朝著奧倫的衣領揪上去,卻只抓了個空,阿道斯甚至沒有看見荻秋是何時出手。

荻秋握住阿道斯的手腕,制止對方碰觸他的主人。

金髮騎士隨即也抽出配劍,抵上荻秋的頸子。

局勢一觸即發,奧倫卻笑得更深。

「荻秋,退下。」奧倫一聲令下,荻秋才終於鬆開手。怒視著對方的那個表情,像是護主的猛犬。

「連自己的騎士都管不好,我看雷特菲爾伯爵似乎不太懂得帶人?」

「真是對不起,艾爾帕伯爵,」奧倫上前一步,絲毫不在意金髮騎士也正戒備著他,他的語氣輕鬆,卻帶著強烈的壓迫感:「我這個騎士打架厲害,就是性子不太好,發起狠來特別可怕,我都管不住。」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滾,否則就讓荻秋打人。

「明白的話就請讓讓。」

不知是奧倫的氣場太過強大,還是他身後荻秋的表情過於可怕,阿道斯回過神來竟已讓路,看著奧倫從身邊走過,他氣打一處來,既然無法對奧倫動手,便抬手推了荻秋,誰知道這位嬌貴的少爺非但未能推動對方,反而是自己失去平衡往台階下摔去,若非那位金髮騎士及時接住他,恐怕就要上演貴族用臉拖地的戲碼了。

「怎麼了,荻秋?」

奧輪回眸,那雙鐵灰色瞳孔飽含著狂暴的危險。而不等荻秋回答,阿道斯率先指著荻秋大罵,汙衊他竟出手推人。奧倫的眼神沉了下來,他清楚荻秋沒有他的命令,絕不可能出手,但現下爭論並非權宜之計。

「大人,我……」

「是我教導無方,讓您見笑了。」

「我沒有──」

相比起自身受到的汙衊,荻秋更無法容忍奧倫為莫須有的事道歉,他還想再澄清,卻被奧倫抬手制止。

「別再丟人現眼了,荻秋。」

──

即便只是替自己辯解,在奧倫眼中抑是叛逆無道,何況還是當著其他貴族的面。荻秋深知自已一時衝動,儘管他心心念念都是因為在乎奧倫,不願對方受到一點委屈,但奧倫總有自己的想法,荻秋怎麼樣也猜不透。

「在其他人面前回嘴,你膽子倒是養肥了。」

奧倫的語調總是輕柔優雅,宛如低沉清冷的夜曲,音色本是優美,此時每個字卻都透漏著顯著的硬冷。

「記住你的身分,荻秋。你是我的物品,沒資格擁有任何想法,只能服從我的命令。」

「是,大人。」

他很喜歡這個騎士,對待物品那樣的喜歡。奧倫珍視手中一切資產,而乖巧順從的荻秋自然也是深得喜愛。荻秋的實力強悍,能保護奧倫的安全,必要時更能替他擋子彈,而如今,這副訓練有素的身軀,更能作為夜間的消遣,供他驅使暴力,將奧倫肩上背負的沉重責任化作性愛,任意蹂躪。

「你得慶幸我今天的心情不錯。」

奧倫由大椅上起身,探手執起桌面那杯紅酒。酒香四溢,乃是上等良品,但奧倫總是不勝酒力,若非宴會上需要,私下幾乎不碰酒品。手上這杯為此次交易船運送的貨物,質地優良,價格昂貴,為雷特菲爾家賺進不少營收。身為家主,當然得親自品嘗,做好品質把關。

他輕晃酒杯,欣賞酒色,步履輕踏在羊毛地毯上,繞過衣衫不整的騎士,來到背後。荻秋動也不動,當奧倫沉靜下來,房內靜得只剩風聲。

「這酒,也讓你嘗嘗。」

奧倫單手擒住荻秋後頸,使力將對方按在面前那張皮椅上。另一手將酒杯傾倒,冰涼紅酒倒在騎士腰椎,緩緩向下匯流。突如其來的冰冷使得荻秋身子輕顫一下,聽見酒杯扔在地毯上的聲音,又感覺到奧倫的手掌覆上腰椎,沾取些許酒液。大掌順著荻秋腰窩滑入褲子內,兩根手指帶著酒水,強硬擠入狹窄的穴口。

嫻熟而粗暴的手法將穴口一點點撐開,酒水侵入窄道引起令人不適的刺痛與灼熱感,手指在體內屈動逗弄,向著深處貪婪前進,那股異物感難受得使荻秋弓起腰。荻秋的腰間原就精細色氣,這一緊繃之下,又更撩人幾分。

他雙膝跪在椅前,臉緊緊埋在皮椅上難以呼吸,後頸還被箝制著,咬牙強忍後穴那股灼痛不適,真的弄疼時,也只有幾聲細碎的喘息。

荻秋緊繃的身子令奧倫有些煩躁,手指探索般的變換方向撫弄腸壁,碰觸到某處時,騎士渾身顫了一下,奧倫終於揚起一抹輕笑,手指便朝著對方脆弱的敏感點不斷侵攻。

「是這個地方嗎,荻秋。你的身體比那張嘴還要乖呢。」奧倫覆在荻秋耳邊輕聲說道。談吐間的氣息自敏感的耳畔擦過,又挑起幾分情愫。

空氣中瀰漫紅酒清香,荻秋感覺後穴的刺激不斷攀升,身體變得敏感至極,尤其深處那被不斷逗弄的點。在那裏,彷彿奧倫手指的每個動作都被放大了無數倍。他越來越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呻吟被悶在皮椅上,眼前泛起一層薄霧,有道熱流在股間匯聚。

忽地,奧倫又加入第三根手指,將穴口的皺褶一點點撐開來,突如其來的侵襲讓荻秋發出一聲悶哼,平時總是平淡沉穩的聲線如今盈滿酥麻情慾,簡直像是對奧倫的勾引。三指肆意在荻秋的窄穴內不斷抽插,紅酒又一滴滴滲進甬道中,強烈刺痛著敏感的腸壁。

「騷貨,才弄這麼一下就濕透了?」

奧倫抽出手指,俯視著趴在皮椅上喘息的荻秋。可惜皮椅高度不夠,他便望向窗邊那張辦公桌。窗簾沒有拉上,玻璃隱約倒映著奧倫的身影。

「站起來,到桌邊趴著。」

「是。」

荻秋的雙腿痠澀不堪,在奧倫房內跪了幾個小時,後穴又被擴張過,連站起身都有些困難。他強撐著發軟的腿,挪動身子來到桌邊,動作慢了點,便使奧倫不耐煩。

「動作快一點,我可沒耐心。」

他伸手揪住荻秋那頭帶著海藍的黑髮,將對方按在桌上,也不管荻秋的額頭狠撞在桌面。他站到荻秋後方,胡亂將對方褲頭向下拉扯至大腿跟,被擴張過的菊穴即呈現在面前。

「真是淫蕩的身體。」

奧倫解開褲頭,底下那被包覆著的慾根正高漲著性致。他隻手包覆著粗大的性器前後擼動,將指上沾染的液體沾附在慾根上,接著才將性器前端抵在荻秋後穴,挺腰擠入有些緊繃的穴中。

「嗚嗯……」荻秋弓起腰背,發出難以抑止的呻吟,那龐然大物強硬的擠開緊緻窄道,往內推進。一股異物感強佔身體,挺入手指碰不到的更深處。

他雙手緊抓著桌緣,指尖泛白,後頭的侵入還在加劇,穴口彷彿撕裂般難受。

炙熱的甬道溫暖了慾根,緊緻的包覆以及本能的收縮都帶來強烈快感。自從第一次與荻秋交合後,奧倫便愛上這股感覺,他雙手擒在荻秋的腰間,策動腰部將性器稍微抽出,接著再狠狠頂入。每當性器頂撞到那敏感的腺體,荻秋的後穴便會不自覺緊縮,彷彿咬緊了那侵入體內的肉刃,為奧倫帶來更加舒適的感受。

而這股快感層層堆疊,形成無法抵禦的洪流,迫使奧倫加快動作,一次次頂撞在對方體內,洶湧的來回激盪,毫不顧慮身下的騎士能否承受這樣的粗暴性愛。

「你的身體真貪婪啊,荻秋,穴口緊緊的巴著我不放呢。」

腸壁與肉刃互相摩擦,細小的酥麻感在體內肆意流竄,在血液中流淌,傳遍四肢百骸,讓奧倫也不由得有些低喘。雙手在對方腰際抓出淡紅手印,仍不放過這具勾人的身軀,插入、抽離,強硬兇猛,侵攻荻秋柔軟的後穴。

荻秋雙腿早已發麻酥軟,只得倚在桌面上,無法逃離半分,承受著奧倫狂暴的侵略。耳邊迴響著臀肉與奧倫身軀拍打出的聲響,荻秋站都站不穩,身軀發顫著,劇烈喘息。

透過他們面前那道窗,奧倫能隱約看見兩人交合的身影。他將慾根挺入深處,接著揪住荻秋髮絲,扯著對方昂首望著玻璃。

「好好看著你現在的表情,荻秋。」

荻秋以肘撐著身子,相比起那朦朧的人影,他更在意會不會有人恰巧經過。他不怕自己被人瞧見這般羞恥的模樣,但他仍替奧倫擔心。不等荻秋多想,奧倫的手向前摩娑著荻秋的性器。一時在柱身揉捏按壓,又移動到頂端以指腹刮蹭,動作略帶粗暴,給予荻秋強烈的痛感與快感。

秀氣的慾根在奧倫手中腫脹硬挺,但奧倫不會如此輕易讓荻秋解放,每當荻秋的身子變的緊繃時,奧倫總會緩下手中的動作,讓對方在一次次接近高潮時冷落下來,極其痛苦,慾望即將突破時卻被強壓下,層層堆砌的快感轉瞬間又化作無間深淵。

前後兩處侵攻使荻秋難以抵禦,痛苦的垂下首顫著身子。奧倫規定他,在沒有命令之前不允許射出來,他心中渴求解脫,卻又不被允許說出口,只能強忍著慾望。

因為看著荻秋如此痛苦的模樣,對奧倫而言更是一種享受。

「想要解放嗎?那就好好的求我。」

奧倫停下侵略後穴的動作,堅挺的性器停留在對方體內,指尖不斷逗弄荻秋慾莖前端開口,另一手則覆上根部囊袋輕巧揉捏,荻秋慾望已瀕臨極限,喉頭梗著呻吟,艱難地吐露出幾個字。

「求您……讓我解放,大人……我知道錯了。」

「真乖,那就允許你射吧。」

一股熱流在奧倫的套弄下終於滿溢出來,射在奧倫手中,又有一些濺在桌緣,滴落於地毯上,在射出的同時後穴也緊縮起來,緊咬著奧倫那尚未冷靜下來的凶器。

歷盡折騰的荻秋身軀脫力,又被奧倫扣著腰再次抽插起來。後穴不斷傳來灼熱,敏感點一再被摩擦挑逗,粗暴快速的頂入像是要將他桶穿,桌子被頂得撞在牆面,不時發出碰撞聲。

在與荻秋的性愛中,奧倫無須什麼技巧與克制,放肆的蹂躪對方身體,荻秋無法反抗,也無處可逃,他是奧倫的物品,任由奧倫如何使用都沒有怨言。

清冷的夜裡,兩人身上皆泛起薄汗,交合處除了肌膚碰撞拍打的聲音外,還有液體攪弄發出的淫靡聲響,半透明的液體混著少許血絲自交合處流下,沾濕荻秋大腿跟,臀辦早已被撞得泛紅,穴口更因遭受粗暴入侵而有些破皮泛血,看上去既色氣又淫蕩,還有幾分悲慘。

然而這些換不來奧倫的同情,他彷彿要將荻秋玩弄至崩潰毀壞,毫不留情地侵犯著對方,堅硬粗大的性器在窄道內來回抽動,持續了不知道多久,荻秋也說不出話來,唯有破碎不成語言的呻吟自喉頭溢出。

最後,奧倫將肉刃插入荻秋身體深處,一股暖流衝進對方體內,奧倫才依依不捨地從那令人舒適的嫩穴中退出。少許白濁順著動作流出,身下的人早已虛脫無力。

「站起來,荻秋。今日你還得給我站崗。」

早就安排的工作,他不允許荻秋找藉口請假,即便方才歷經一場粗暴的性愛。站崗的工作雖簡單,但必須在門口一直站到天亮。他讓荻秋簡單清洗後,穿好衣物便去站在房門前,唯一的體諒就是允許荻秋站在房內,免去外頭吹風受寒。

荻秋聽從吩咐前去浴室沐浴,而後回到奧倫房間,只覺雙腿仍有些發顫,後穴更是疼痛不堪。當他拿來布巾將方才性愛間留下的液體與紅酒擦拭乾淨時,奧倫已重新整理好桌面上的文件,清洗完身體並回到床上歇息。

「對了,荻秋。」

躺在床上的奧倫似是在思考些什麼,開口詢問對方:「若你跟阿道斯身邊那個騎士打起來,有自信能贏嗎?」

「能贏。」

「那就好。」

聽見令人滿意的回答,奧倫的腦中彷彿又開始了一場充滿腥風血雨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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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
2022.1.1 
Happy NewYear
新年快樂

 
2022-01-01 02:41 透過電腦版 回應
新年快樂!
2022-01-01 13:30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