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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x項羽-鴻門宴】【同人】關於他們...

楔子、

『大哥?』

被喚為大哥的男人冷漠的看著倒上血泊中的人。

『你早該想到了吧。』

男人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就是因為老是這麼遲鈍才讓我感到煩躁。』

一、

「報告長官!偵查組發現間諜最後一次出現的IP位置在赤蛇一隊的指揮室。」

「赤蛇一隊……」

聽聞下屬的報告,項羽眉頭緊皺卻未下任何指示。「行了,我知道了。」

二、

「老大!糟了!我收到消息,項羽開始懷疑我們了。」

樊噲接獲消息後,急匆匆地從情報室跑進指揮室,只見眾兄弟熱鬧地圍在控制台前吃著路易莎的豬肉起司米堡,對樊噲的消息並無太大的反應。

「這麼快?嗯...怎麼辦張良?」雖說身為特種兵赤蛇一隊隊長,劉邦也沒有端著架子,搞不定的事就丟給下屬。

張良並未立即回應劉邦,而是咬了一口米堡含糊地說,「是誰替您出的這個計策?」

「我沒什麼印象了,不過記得他說守住函谷關基地,不讓部隊進入,我就可以扳倒項羽。我就相信他了。」

「您覺得您現在的兵力足以扳倒項羽?」

「沒辦法。」

「那就對啦。」

張良無奈地在心裡吐槽,可這麼打擊自家老大的自信心對自己也沒有好處,「我去跟項伯說吧,你不可能背叛項羽。」

「項伯?那不是項羽的人嗎?你怎麼認識?」

「之前他差點犯了軍紀,我救了他。」

「…我覺得不行,要怎麼跟他說我們是怎麼收到消息的?」

張良沉默片刻,看著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發楞的樊噲,嘆了口氣,視線又看回自家老大,跟樊噲同款疑惑表情,「只能這麼辦了。」

--同一時間的總司令傳達室--

「報告長官,消息放出去了。」

少校的一星肩章突兀地在昏暗的房間移動,好似一道流星劃過。范增轉過頭看著下屬,「辛苦了。」

三、

為了洗刷項羽對自己的懷疑。三天後,劉邦就帶著張良親自到達總司令作戰指揮室——鴻門。

「大哥!」

看到劉邦出現在指揮室,項羽瞬間沒了總司令的威嚴,利馬迎上前。「怎麼突然來了。」

劉邦一進指揮室先掃了圈在指揮室的所有人,項伯坐在控制台前,范增坐在他身側,還有一些事務官。自己則是有張良跟在身後,樊噲在門外等著。

「我來看自己的弟弟還好嗎。」

項羽興沖沖地跑到劉邦面前,對好久不見的大哥出現在自己面前表示很興奮。

劉邦跟項羽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兄弟,只是小時候家住隔壁,而小項羽及劉邦父母因為工作忙碌常常不在家,照顧項羽的重擔自然就落到了大他七歲的劉邦身上了。

「我挺好的。大哥呢,還好嗎?」項羽精神飽滿的問著自家大哥。

劉邦不動深色地瞥了一眼項羽胸口的華國國旗標識和陸軍軍旗標識及肩上比自己多一顆星的肩章,不疾不徐地答到,「原本是不錯的,」劉邦瞄了眼控制台前盯著自己的兩人,「但聽說你懷疑我叛國後,我的心情就不是那麼美妙了。」再看回項羽,「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沒錯,這就是張良想到的計策。

賊喊捉賊。

項羽的情緒跟著劉邦的語調起伏忽高忽低,在聽到「叛國」二字臉色直接變得鐵青。「不是的,大哥…」

「我遵照著長官您給我們的指示不斷向前進攻,殺死的敵國兵數量就不說有多少了,你現在轉頭就懷疑我?」

「大哥,你聽我說…」

「我跟二隊合力夾擊俄兵,二隊在黑龍江以北狙擊,我在黑龍江以南包抄。雖說二隊不幸滅隊,可我成功拿下了函谷關,等著長官您帶著大兵來駐紮,再全力攻下俄國。我知道軍隊內部有間諜出現,長官想趁早將老鼠揪出來。可無論情況再危急,隨便抓替死鬼也不是明智之舉吧。」

劉邦眼神毫無波瀾地盯著項羽,看得項羽內心發怵。從小他就特別怕劉邦這麼看自己,像是沒有情感的人類,隨時要把他拋棄掉。

然而,項羽不知道的是,赤蛇二隊的全軍覆沒與劉邦帶領的赤蛇一隊脫不了干係。

劉邦一眾原本想與二隊聯合起來拋棄祖國、投靠敵方勢力。即使二隊實力並未同一隊堅強,特種部隊的戰力仍不容小覷,如果能說服他們加入敵軍同盟,定能壯大他們的勢力。

無奈,二隊隊長對國家的衷心是他人無法撼動的,他們只好忍痛殺死這隊精銳。

「大哥,我…」項羽正要解釋,餘光卻瞄到范增死死盯著自己,用嘴型跟他說「揭發他」。

揭發劉邦。

這是項羽最恐懼的,他不願相信一起長大的哥哥可能是背叛國家的元兇。軍方手上目前握有赤蛇一隊聯繫敵方的資訊,雖然證據還不夠確鑿,可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國家都可以要劉邦的命。

劉邦看著項羽支支吾吾地也沒任何表示。范增緩緩站起來,再次用嘴型跟項羽說「揭發他」。

自家長官如此不爭氣,范增氣憤地離開指揮室,通知項莊立刻讓情報組帶著資料到指揮室。在一旁的事務官們感覺氣氛不對都不敢出聲。張良眼看著事情越演越烈,明明應該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計策被打亂,到門口叫樊噲,通知兄弟們待命。不料,范增老早就命人先將資料整理好,就等劉邦等人掉入陷阱,一網打盡。現在資料到手,他們定是難以脫罪。

氣氛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一直待在門口的項伯在這時張口道,「報告長官,我們前些天已確認情報有誤,未按時上報,實屬屬下過錯,請長官責罰。」

眾人因項伯的一番話,全都停下動作看著他。項伯神采奕奕的直視項羽,眼神有力到連范增都懷疑自己手上的情報是假的。張良也盯著項伯,想從中看出端倪。而他確實看到了項伯悄悄地朝自己點頭。

「嗯?是嗎?」劉邦回頭看著項羽。

項羽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眼下有個消除哥哥與他之間的嫌隙的辦法,死也要抓著。「是的,大哥,沒想到消息已經傳到你那裡去了,看來軍隊確實有消息走漏   。」

劉邦微微一笑,「這還不簡單,這個情報有誰知道,間諜不就在那些人中嗎?」說完眼神慢慢飄向范增。只見范增緊握著一疊可能將劉邦定罪的資料,卻也只能握著。

范增雙手發抖,氣憤地瞪著劉邦,沒想到被反將一軍。

「我知道了,謝謝大哥。」項羽附和到。

「既然只是誤會的話,那我先回去了,希望能趕快找到老鼠。」

四、

即使過了這麼一場鬧劇,范增仍不氣餒的想找出劉邦的把柄。然而之後卻追蹤不到任何間諜的跡象,就是蒸發一般,把范增搞得快瘋了。

反之劉邦一眾,自上次事件後就更小心謹慎,同時也發現就是原先負責聯繫敵國的士兵洩漏的消息。

五、

審訊室裡的光線只靠一盞昏暗的吊燈來支撐,可光靠這盞燈,地上的血跡斑斑依舊清晰可見。劉邦做在一張老舊的木頭椅上,隨著他的晃動可以聽見椅子卡榫因生鏽而發出的聲響。

「老、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是范增!他威脅我說要把我的家人殺掉,我逼、逼不得已才…」

「才把我賣掉,是嗎?」劉邦鄙視地看著跪在地上哭得滿臉鼻涕、眼淚的曹無傷。

曹無傷不敢吭聲,只能繼續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起來。

「雖然只負責文書處理,但也算特種兵吧。」劉邦盯著曹無傷說。嘆了口氣,說道,「樊噲,交給你了。」

「是。」

「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拜託在給我一次機會吧!老大!…啊!!!!」

劉邦走出審訊室,對身後的慘叫聲視若無睹。

「項羽那邊麼樣了?」

「項羽無異狀,就是范增…」說道范增,張良便不敢再說下去,怕才剛出審訊室的劉邦火氣又上來。

劉邦無聲的嘆口氣,「這范增得找個時間處理掉,越快越好。」

「是。」

六、

裡邊軍方內部間諜還沒找出來,外邊敵國又再次越界攻打進來。第四次世界大戰從開打就沒有安寧過,項羽每天忙的焦頭爛額。也因此在范增發現劉邦是間諜的跡象還未告知項羽,就被人暗中做掉了。

七、

那天中午,范增帶著關於敵國的新情報準備去找項羽商討作戰計畫,突然被人中途攔下來。

「報告少將,偵查組查獲赤蛇一隊劉邦中將私會敵國司令官的情報,急需少將確認。」一名一等長向范增敬禮道。

本因最近戰況不理想而情緒不佳的范增,一聽說抓到劉邦的狐狸尾巴,二話不說決定先去情報室查看。然而,他沒料到的是,情報是真的,一等長卻是假的。等他被抓到赤蛇部隊審訊室看到那名真正的一等長皮傷肉綻地癱倒在地上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劉邦!混帳東西!上將明明帶你不薄,你為什麼這麼對他!」范增對著審訊室門口吼道,他相信劉邦就在門後看著他悲慘的遭遇。可他高估了自己在劉邦中的地位。此時,劉邦在俄國的總指揮室與他們的總司令商談將華國收刮囊中一事。

八、

「老大,范增在等你。」等了好幾天,終於盼到從敵國回來的劉邦,樊噲感動得快哭了。

「他怎麼還活著?」劉邦微皺著眉頭,叛國之旅的好心情就這麼被范增打壞了。

劉邦沒有馬上至審訊室,而是選擇先回住處將一路上的勞碌沖洗掉。爾後,換上一套新的華國陸軍制服。再回到臥室將手錶帶上,離開之際,瞅了眼放在床頭櫃上的相框。

那是他跟項羽小的時候。

具體是哪年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天雨下得很大,項羽笑得特別開心,而他依舊不怎麼喜歡項羽。

大概是又答應了項羽什麼要求吧。

之後他便從軍,很少回家。結果過幾年竟在新兵名單中看到項羽的名字。

也不知為何特別留了這張相片。

洗潄完畢,劉邦慢悠悠地走進審訊室。看著奄奄一息的范增,命人將他澆醒。范增一驚醒,就見與整個汙濁的審訊室格格不入的劉邦,穿戴整齊的坐在木頭椅上居高臨下,「說話。」

范增一句話都不說,怒視著劉邦。

「需要我請人來幫你說話嗎?」劉邦淡淡的看著范增。片刻,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審訊室。

「你!」劉邦煞住腳步,回頭望向范增。震驚於人在臨死前仍可以發出如此渾厚的聲音。

「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癱軟在地的范贈揭盡全力、手腳並用的爬向劉邦。劉邦站在原地,不過半响,范增在與他僅剩不到半根手指的距離停下,就再也不動了。

劉邦端詳范增許久,平靜的看著本該意氣風發的一星少將。上前一步,軍靴鞋跟在空蕩的審訊室發出巨大的聲響,蹲到范增身旁,「告訴我,不這麼做的理由。」   

九、

「裡面怎麼這麼安靜,我們要不進去看看?」樊噲焦躁的在審訊室外來回踱步。

「老大進去前才讓我們不要靠近的。」張良冷靜道。即使他也很好奇裡面現在是什麽情況,可老大的命令也不能違抗。

「急死了,在這麼等下去我的頭髮都要愁光了。」樊噲萎靡地摸摸自己的平頭。

「本來就是平頭還有什麼好愁的。」劉邦在他身後道。

「老大!」

「老大!」

「收拾一下吧。」劉邦看著兩個心腹焦急的面孔,「我不在的這段期間都還行?」

樊噲走進審訊室邊收拾邊說,「老大,你差點就被發現了。不過還好張良一直堤防著范增。」

劉邦站在一旁安靜的聽屬下報告,張良也站在劉邦身側,時不時替樊噲匱乏的語文能力進行補充。

劉邦聽著他們是如何想到對策,如何制服范增,又是如何轉移偵查組的注意力。

其實這幾點都不需要擔心,憑張良的頭腦想到如此對策並不難,而范增的體能也不如樊噲的強健,再者,偵查組早有他們布置的眼線在,想轉移注意力是分分鐘的事,他擔心的是最後那個沒被提到的。

「項羽呢?」

「老大你放心,項羽最近被其他國家搞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注意到范增。」樊噲大力的笑道。

劉邦沒有多做回應,可他的沉默引起張良的不安,「老大,您…」

「我知道。」劉邦打斷張良的提問,「你放心,我不會。」

我不會心軟的。

十、

華國的戰況危急,又過了將近兩周才又穩定下來。這時項羽終於有餘力注意到范增的消失。隨便抓幾個部下問,每個人的回答都不太一樣。項羽才發現所有事情都在朝詭異的走向發展。

外國突然猛烈起來的攻勢、范增的消失、大哥…最近沒有派上特種兵,有段時間沒見了。

「最近赤蛇部隊在哪訓練?」項羽攔下剛好迎面而來的項伯。

「報告長官,這不是我的工作範圍,我不清楚。」

「那范增呢?」

「報告長官,我最近也再找他,如果長官率先找到他請務必轉告他,有好多手續因為卡在他那關無法作業,請他盡早上綱。」語畢,項伯向項羽行了舉手禮就先行離開了。

一切都太巧了,項羽如是想。

十一、

還沒找到范增,外國又進行新的一批攻勢,整個指揮室人仰馬翻,項羽也精力交瘁好幾天都沒闔眼。

等到外國攻勢稍稍緩和,又收到了一個噩耗。

范增死了。

這是項莊親口告訴他的。466師四營2連在收隊時發現范增的遺體。埋在土裡,且是被虐殺後才埋起來的。兇手做法及其兇殘,而范增的死因是失血過多。上層封鎖了消息,但范增的死訊依舊在軍中如細胞分裂般擴散開,明顯是有人刻意為之。

有人在軍中被殺,且還是少將級別,而他們在事後好幾週才發現。軍方高層立刻招開少將以上階級的緊急會議。然而,身為中將的劉邦卻沒有出現。

「赤蛇中將呢?」站在最前面主持會議的是與項羽同為二級上將但資歷更深的前輩。

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覷,其中項羽最著急。他已經好幾週沒看過大哥了,一股莫名的不安感襲上心頭。

就在這時,把手轉動的聲響從門口傳來,會議室裡五人同時回過頭,看到身穿特種兵制服的劉邦,雙手背後,站姿挺拔的在門外。

遲遲不進去。

坐在項羽旁邊,與劉邦同為中將的男人率先開口,「赤蛇中將,快進來吧,就差你一個了。」話音未落,子彈聲響起,那名中將瞬間被爆頭,鮮血淋淋的倒在會議桌上。

速度快到久經戰場的長官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子彈聲再次響起,這次倒地的是主持會議的上將。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一名少將,他快速拔起繫在腰間的槍,槍法卻不及特種部隊。第三個倒下。

會議室裡剩下一名少將和項羽。劉邦站在門外,雙手垂在身側,漠然的瞟了眼他們,從容地走進會議室。

那名少將雙手顫抖地舉起腰間配槍。劉邦看著漆黑的槍口對著自己,也舉起槍對準他,卻不開槍,好似在等對方開槍。

一直在旁邊久久回不過神的項羽,小聲地開口,「大…大哥?」劉邦蹙眉,毫無槍法的對那名少將開了三槍。補充完彈匣後收起配槍。

這時會議室外走道傳出侷促的腳步聲,「老大,一切搞定,就等你發號施令,俄國就攻進來了。」樊噲精神抖擻地向劉邦報告目前戰況。語畢,才看見呆愣在一旁的項羽及四散的四具屍體。

「老大,」跟在樊噲後面的張良喊道,「請把他處理掉。」說完便舉起配槍,對準項羽。

「大哥?為什麼要這樣?」項羽不解的問劉邦。

「你們兩個還真像,連死前的問題都一樣。」劉邦沒有回答項羽的問題。

項羽聽到劉邦的回應,瞳孔遽然一縮,「范增嗎?」

劉邦沒應,可他愉悅的表情訴說了一切。

「我只不過是幼稚的想讓你也體驗一下事情不如你所預期是什麼感受而已。只是我覺得,」劉邦走近項羽,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要玩,就玩大一點。」語畢,對著項羽的腹部開了兩槍並對樊噲指揮道,「把他帶走。」

「老大,我提議現在就殺了他。」張良仍舉著槍不肯放下。

劉邦停下腳步,直視張良。張良也無懼的回視。兩人就這麼對視,久到樊噲以為他們要打起來了,劉邦才又下令,「把他帶走。」之後也不管張良,直接走出會議室,去迎接大兵。

樊噲看著有氣撒不出的張良,張口想說點什麼。

「閉嘴。」張良生氣的說道,之後也不理樊噲,走出會議室,跟上劉邦。

項羽被開了兩槍有點失血,昏迷的倒在地板上。樊噲簡單的為他作包紮,將他抬出會議室,追上劉邦他們的腳步。

外國的大舉入侵將華國打得潰不成軍,劉邦等人也將自己的戰力不遺餘力地貢獻給外國軍隊。期間,項羽因被打中的要害多次命危,都被搶救回來。華國的崩潰在外國的合力攻擊下,終於戰敗。

十二、

劉邦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項羽,想讓他親眼看自己拚盡全力守護的國家,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毀掉。

他看著昏迷的項羽,輕聲地說道,「我原本也沒想要這樣的,但我發現你最想守護的東西是這個國家,我只好這麼做了。」

昏迷的項羽癱軟得坐在輪椅上,他已經脫離危險期也不需邀儀器輔助,可以自主呼吸,但一直沒醒過來。

又過了好幾個月,嚴寒結束,暖春到來了。

第四次世界大戰最終以俄國為首的共產國家完勝。

好不容易到來的春天也結束了。

短暫的夏天結束。戰勝國商討著如何處置戰敗國。

冬天再次到來。

短暫的春天到來。

然後,經過比以往更加刺骨的嚴寒。

春天再次來臨。

張良等人已經無法再等下去了,合力懇請劉邦在項羽最虛弱時將他除去,永除後患。即使無法確定項羽是否會清醒,但如果醒來了,到時他們也無法保證是否能像這次那麼順利。

又過了幾天,劉邦終於應了他們的要求。將項羽帶到部隊的訓練廣場,眾目睽睽之下,一槍斃了項羽並解散赤蛇一隊。

此後,就再也沒人看過劉邦。

張良跟兄弟們曾到處尋找過他,甚至到各個國家,卻完全沒有他的蹤跡。

後來,他們漸漸有人放棄,過上嶄新的人生。

再後面,張良也放棄了。

從此,赤蛇的名號便再也沒有任何人提起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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