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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妈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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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带回来了一个好看的男人,男人比父亲高半个头,长得白净,身材瘦削,咖啡色的卷毛看上去很柔软。他乖乖站在父亲身后,眉眼低垂,年纪看上去也不大,像是个大学生,隐约还能闻见一丝奶香信息素的味道。

“这是你们的母亲。”

父亲向来不合理且随意,男女通吃,他甚至在想什么时候去举报一下是否能把这老东西送到局子里。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盘旋了二十多年,终究还是没有实施,毕竟他还想要老头子的家产和公司,更何况…

不论如何,这都是他们alpha的权利不是么。

亲生母亲在生下姐姐和他之后就撒手人寰,对于姐弟来说,父亲又换了哪个小妈他们实在不想过问。

可他对这次的小妈很感兴趣,听父亲说,这是个哑巴。

哑巴操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想起那个男人的样子,那白净的脸如果被操红了眼,在床上甚至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张着那湿漉的眼睛望着你,一边用身体求饶一边换来更凶狠的肆虐。

是在小哑巴来到家里一周后他找到了机会,父亲早早出门了,要出差去地球的另一端。

姐姐向来也鬼混到很少回家,他看着睡到十点多才下楼,穿着宽大衣袍脚步不稳的小妈,端着水杯下来倒水的时候,露出了看猎物的表情。

“父亲出差了。”他迈着脚步靠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越靠近他越能闻到来自小哑巴身上的奶香味,没猜错的话他在发/情期。

他们禽兽一般的父亲当然不会给他抑制剂,那么,会做些什么呢……?

哑巴当然无法回复他,只是微微点头露出胆怯的目光,就要走。

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在发抖啊……母亲?”

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年纪甚至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喊母亲是什么样的体验。

小哑巴想挣脱开,男人却越靠越紧,甚至最后,蹭着他的耳畔吸了一口气。

“你在发/情啊,我的母亲。”

他根本无法拔动脚步,即便面前的人还没有释放信息素,来自他的威压已经让人无法反抗。

有手指顺着他的发丝划到耳畔,“乖一点,我不会告诉父亲的,好么?”

发丝很软,男人对这手感很感兴趣,确定了小哑巴不会跑之后,按下了他的腰。

扶着冰冷的桌台,小哑巴回头看他,一如想象之中的哀求之色。

可猎人怎么会让到手的猎物跑掉,手指拉起衣服,就看见了小哑巴未着寸缕的下身。

男人笑出声来,他们伪善的父亲,即便自己能力不足,也要用别的方式方法来折磨人。

小哑巴白皙的臀缝中夹着一根黝黑的尺寸极大的假阳//具/,似乎被折磨的有些狠,那菊穴还边缘还带着红肿,臀瓣上的巴掌印还未消,腿根处残留着些许干涸精斑。不难想象他们昨晚都在房间里做什么,男人颇有些遗憾,听不见叫/床声是真的有点可惜。

善心大发的伸出手,将那假//阳/具拔出一截,凸点磨蹭着小哑巴的肠壁,又惹得他身子软了几分。

再往下,男人目光一凝,笑意更甚。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被毛发掩盖着的,一条粉红色的肉缝,正一张一合,吐出//淫/靡的液体。

他们这位小妈…居然是个双啊。

似乎这更刺激了他的感官,原本只是半苏醒的几把瞬间硬透了。

不再怜惜,一把扯出了那根阳//具,黑色的假几把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刚失去工具的菊穴还没合拢,大张着无意识收缩了一下,像是一个会吸人精气的洞。

好像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的两根手指插入了那菊穴里,那里早被操弄的骚/软/滚烫。他剐蹭了肠液,根本没给人反驳的时间,直接又进入了他前面的肉缝中去。

小哑巴啊啊的推着他,一如他想象中,没有反抗力偏生又要挣扎,身体却诚恳而主动。

他不是没操过女人,可是没操过长着女人器官的男人。尤其是这一个肉穴,在他手指进入的时候就拼命吸住了他,肉壁不断磨蹭摩擦,甚至小哑巴的屁股也忍不住翘了翘,似乎希望他更进一步。

“你平时就用这里生孩子的么,嗯?母亲?”他忍不住逗他,手指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

小哑巴撑着台面的手开始颤抖,   喉咙也发出呜呜的声音,怎么形容呢,很像一只被捡回来又怕被主人丢掉的流浪狗。

他把小哑巴翻了个面,让他靠坐在台边,哑巴前面那根微粉的几把也很秀气,此刻半挺着。

“父亲就该给你带个贞/操/锁!”

他掀起哑巴的衣服,一只手仍在他的小穴抽查,一只手揪住了他的/奶//头。

小哑巴的水真的很多,浸湿了他整根手指,而后往手掌心流淌。

把满手的液体抹在他身上,“被假的服侍了一夜,想不想试试真的,嗯?”

几乎不容人反驳,解开了拉链,按着他的头低下来,发硬的几把差点弹到小哑巴脸上。当然,男人是故意的。

小哑巴有些不情愿,他抓着他的头发又凑到自己胯前,“舔,舔好了满足你。”

小哑巴犹豫了很久,微微张开了嘴。

他的舌头先碰到了龟/头,试探般地看了一眼男人,那一眼像被欺负的小寡妇,男人想道。可不是么,他那父亲就和死了似的,现在他准备要操的,是他父亲的情人。

见男人可以反对,小哑巴张开了嘴。

Alpha的几把总得来说都极为可观,毕竟身为食物链的顶端,如果自身各方面条件不够优秀,情人自然可以选择更好的。

小哑巴的嘴里含着他的几把,顶端被湿润包裹着,那舌头划动的有点生涩。

男人突然起了坏心思,他抓着哑巴的头发就往里一顶。

突然深入到喉的撞击让小哑巴一愣,很快那几把就在他嘴里不管不顾的捅起来。

男人还不忘威胁他,“收起你的牙。”

他当然知道口/交的时候咬到人会是什么下场,但猛烈的抽/插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

男人把几把拔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干呕了一下,喉咙和口腔都传来浓烈的不适。

小哑巴因为干呕生理性的眼圈泛红,唇边还有着没有擦去的津液,瞪他的一眼毫无威慑力。

男人心底又是一个浮躁,和想象中一模一样。

操,他吸了一口气。

妈的这谁忍得住,忍得住的不是人。

没怎么收拾,拉着人就按在了餐桌上,几把上还满满都是他的口水,就这样一下捅到了他前面的花穴里去。

小哑巴短促发出一声哼,手指抓紧了餐布。男人甚至发现,他在下意识将身体更加放松来迎合自己。

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上,覆盖住原有的痕迹。哑巴穴内也跟着收缩,夹得他眉头一皱。

“母亲大人,可真是sao啊。”

说着敬语,干着最下流的事情。

又是一巴掌,丝毫没有留手。

“别人挨揍喊疼,怎么你倒爽起来了?”

水丝毫更多了,滚烫的像是要把他融化。

噼啪的巴掌声不停,臀瓣先是被绯红覆盖,而后是深红。

哑巴喉咙发出无意识的嗯啊,浅淡但清晰,他逃不掉一下又一下的巴掌,也避不了一下又一下的深顶。

“你说父亲要是知道了会怎样?嗯?”男人狠狠捏住了他的乳头,朝两边拉扯,“是会看着我操你呢…还是和我一起?”

小哑巴侧过头,脸颊贴着桌面,随着撞击幅度运动,耳边只能听见囊袋撞击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男人突然觉得这种不会叫床的哑巴也不错,起码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把人翻到正面,架起了哑巴的双腿。他发现他真的很瘦,两条白皙的腿挂在他的手臂像是排骨一样纤细,全身没有任何一丝赘肉。

找准了角度,对着穴里那一个点撞击,直把人撞的一哆嗦,他又拉着人腿往下接着撞。

“你说我把你操死好不好?”

“嗯?是不是还想要的更多?”

“这样更舒服对吗?”

“不说话可就默认了。”

小哑巴被他折腾着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他的鼻尖只剩下奶香味和他分泌出的微微尿骚味。

含住已经给他玩肿的乳头,“你会产奶么,嗯?是不是就靠着这个把孩子奶大的啊?”

哑巴抓着他的手臂,他已经插到了宫口的位置。

只要再进一步,就能标记。

身下的人突然挣扎了起来,眼看他顶的越来越快,宫口大开。

“不行——!!”

男人露出今天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终于忍不住了么,小骗子。”

掐着他的脖子毫不留情,几把一下又一下顶进,腺体在凑近那处的地方狠狠碾转,汹涌喷薄而出!

标记成结!

父亲大人给他们姐弟找了个小妈。

小妈是个哑巴。

他上了他的小妈。

但小妈其实不是个哑巴。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男人掐着雪茄翘着腿坐在沙发里,这个时候要是能配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就极佳了,如此想着,一边从酒柜上开了一瓶。

床上拷着个人,细看下他的前端还绑着个小玩意,隐约震动。

“操,你们父子俩都是变态,顶个顶的变态!”

“****!给爷松开!”

啧。

他果然还是装哑巴的时候乖一点。

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人,撸一把那硬起的性//器,前面后面都湿得不行。

一个钟前。

那次事情后,两个人再无交流,小妈依旧沉默,他也没有再进一步。偏生今天是个特殊日子,他姐姐举办的生日蒙面舞会。

有钱人都喜欢玩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大概是通病。

他和他的哑巴小妈打了一个赌,他混入人群中,自由行动,能否被他抓住。

小哑巴可以自由说话,可以打扮,可以用一切来伪装自己。

嗯,你说小哑巴如果不配合打赌怎么办?

“看来你是想让父亲大人知道,他娶了个小骗子,嗯?”

费尽周折装哑巴来做些什么呢?

竞品公司?骗财?骗色?

好像都不重要了,他明显比父亲更有色。

蒙面舞会所刺激之处在于随机挑选,容貌藏匿于面具之下,你该如何判断选择的是王子,亦或是恶魔。

可是……

这小哑巴……

轻笑出声,怀里的姑娘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望着姐姐身边的那个男人,尽管浑身都遮掩的严实。他握拳至唇边轻咳了一下,不会真的有omega以为,alpha认不出自己标记的猎物吧?

不论他做什么,都是徒劳挣扎。

“生日快乐,姐姐。”

红酒杯同那女人相碰,女人挑眉知道他一旦叫姐姐就没什么好事,下一秒怀里就被塞上个软香温玉。

“change.”

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就已经做了互换。

“你看,你被抓住了。”

他当然没什么闲情逸致去参加这些舞会,不过是一场单方面逗弄猎物的游戏罢了。

很显然,他的猎物不是很配合。

手指还沾着他的肠液,粗暴捅入了他的嘴里,将骂骂咧咧打断,使人合不拢嘴。

“愿赌服输,天经地义。”男人笑得像一只狐狸。

“你他*……唔,操…唔……”

手指在口腔夹着他的舌头,根本说不出完整话语。男人眯眼,将瓶口凑近他,灌了一口酒。

小哑巴显然不是会喝酒的料,被突然倾倒的酒水呛到,咳的满脸通红。

“怎么,上一次口口声声唤我母亲,这一次,有贼心没贼胆了?”床上那男人斜眼看他,换了个战略,眼神上下一瞟,带着丝不屑,“还是说你今天…不行了?”

明知道他在激将,男人青筋还是不受控地跳动了一下,“你可真是找死。”

……

男人的舌尖卷着酒液,他不知道吞下去多少,亦或者是他的口水,身下绑着的小东西还在震动,只觉得整个人被他折腾到不知道该做什么为好。

男人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粗鲁的撸动几番,在顶端大力一握。

他一喘,疼并着爽。

他这具身子早在上一次就被男人发现了,他不怕疼,只需要在疼和快感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就能折磨人到发疯,显然男人做得很不错。

发情期的omega失去抑制剂会是什么样呢,alpha在他们眼中看起来就是行走的春//药。

男人观察着他细微的表情,手掌摩挲着他冠状沟的位置。被捆绑的有点久,导致那玩意涨的发疼,如今男人一刺激,小哑巴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看他腕部挣扎出红痕,男人想着给他松了钳制。才刚松开一只手,人就干净利落给了他一爪子。

望一眼被他抓出来的血痕“从家猫变成野猫了,不错。”

一把又将人的手反扣到背后,把自己的几把毫不客气捅进他的菊穴。

“呃…”

没做扩张,贸然闯入是令人不适的。

男人半带嘲讽,“怎么,痛?我看你不湿得也挺快么?”

菊穴和前面的小穴不一样,肠壁包裹着他的几把的同时,小哑巴前面也会跟着湿得一塌糊涂。

“你就不怕你的父亲知道!”哑巴被逼急了吐出一句。

男人一下就乐了,“这好办,以后咱各论各的。”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下手更没节制,“我管你叫母亲,你管我……叫老公,嗯?”

……*%@&

被肏得连栏杆都抓不稳的人只想翻白眼。

小哑巴瘦得很,一头卷毛此刻都被汗水打湿,脸颊也染上了一层薄藤色,身体前倾埋在被子里,只有屁股高撅着。他的腰真的很细,可以说手可盈握,饶是如此男人还不忘在逗他。

“乖,这次就别忍着了嗯?”

“叫一声听听?”

“不然叫声老公也行。”

把人折腾到临界点,他又按着铃口不让人释放,硬生生逼着小哑巴凑在他耳边蚊般声音叫了一声,他才让人哆哆嗦嗦射出来。

那滚烫浇了他一手,他笑咪咪塞了一根进嘴,换来一只拳头,继而又塞到小哑巴嘴里,“不让我吃?那你自己尝尝?”

比起他的父亲来,男人的体力显然好的不止一筹,在折腾人上也甚过其父。

他射在他的身体里,又扒开他的缝,用手指把白色精液抠弄出来,还逼迫哑巴去看。

往往还没处理干净硬了的几把又往里面顶。白色的液体未曾凝固透继而被新一轮打湿。

“和我结婚,老头那边我去处理。”

小哑巴嗤笑一声,“你能给我什么呢大少爷?”

他微粉的嘴一张一合,绝不知道男人此刻心里想的是大少爷的梗也不错下次得玩上一次。

“什么都可以,你要是想玩什么烂俗霸总娇妻带球跑的游戏我不介意陪你玩。”男人眯了咪眼。

“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这辈子,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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