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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鹿】Stand by You

30   Days   OTP   Challenge   day   22

In   battle,   side-by-side

* 

抱著小說的女友經過身旁時落下了東西,堀一邊喚她一邊彎下腰撿起了那張紙片,從指尖傳來屬於相紙的特殊光滑觸感,似乎是用來充當夾在書頁中的書籤。他將相片翻至正面,映入眼中的是身著高中運動服綁著紅色頭帶的鹿島──和堀自己。

側面拍攝的照片中忠實留下了兩人的笑容。鹿島正將手臂勾在他的頸中笑得燦爛無比連雙眼都瞇了起來,而堀也難得地正咧嘴開懷大笑著。望著影像中表情無憂無慮的兩人喚起了青春回憶,他的眼神不自覺柔和了。

「前──輩──,你有沒有看到……」許是發現了手邊物品消失,鹿島從房中探出頭向他招呼,一邊走向他珍惜地接過手中相片。「啊,就是這個。」

「這是紅白對戰那次拍的?」

「嘿嘿。」她捧著照片按在心口。「這是我的寶物,笑得這麼開心的前輩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

「妳太誇張了。」

「才沒有──」說著她將照片舉在眼前,指腹輕輕拂過紙面拭去並不存在的灰塵。與堀一樣的溫柔眼神。

那是堀高中時代度過的最後一次體育祭。

為了「體現純粹的青春與熱血」之類聽來像是胡扯的理由,浪漫學園採用了最傳統的紅白對抗形式,卻沒有依照一般的班級分組,而是以瘋狂的亂數抽籤決定個人組別及參賽項目。換句話說,原先自信滿滿的體育社團社員這下失去了原有優勢,只能垂頭喪氣地任由命運將他們分配到各項賽事中。

那也是為什麼相差一年又分屬不同班級的鹿島和堀會同在紅隊,並且成為彼此在兩人三腳比賽中搭檔的原因。當得知自己的搭檔是對方時兩人明顯地都鬆了口氣,畢竟兩人三腳這類型涉及身體接觸的比賽,同性還好,若與不熟的異性對象成為夥伴一同練習想必會歷經不少尷尬。

對於堀和鹿島而言,演出本就包含不少讓演員肢體接觸的橋段,舉凡牽手摟抱甚至借位親吻等不一而足,對於彼此的熟稔程度也令他們在旁人還扭扭捏捏地自我介紹時便已約好練習時間。

在足踝處綁上鬆緊帶固定,轉轉關節確定不會鬆落。身型較高的鹿島將手環過他的肩,他的手臂則搭在對方腰間。最初是喊口令走過操場,慢慢進階到小跑步般的速度,本有默契加上比旁人快了一步起始練習的他們進展很是順利。

「我想起來了,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是在社團排練結束後去操場跑一圈就算練習完了。」回憶著過往的鹿島歪了歪頭,語聲滲入疑惑。「但過了幾個禮拜前輩突然變得,呃,超級認真……」

「啊,是有那麼回事。」他揉著鼻尖試圖以無謂態度結束話題。

「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為什麼呢。」她湊近對方微笑,眼裡閃著毫不保留的、亮晶晶的好奇。堀向來抵擋不了她這樣的表情,她知道的。「現在,可以告訴我理由了嗎?」

「──聽說在兩人三腳比賽中贏了鹿島君的人,就可以和她約會一天!」明顯來自白隊捏造的流言蜚語在女孩子間騷動著,當仰慕者跑去和鹿島確認真偽時正好開啟了她的王子模式。

「能蒙美麗的公主垂青欽點我陪同出遊,是我此生最高的榮幸。」語畢附帶了個印在髮尾的吻,目睹這一切的女孩子紛紛尖叫著掩臉跑開。謠言因而越演越烈,據說還有不少紅隊女生試圖透過黑市交易轉往白隊,就為換得與王子殿下的一次相處機會。

謠言傳得熱火朝天,堀耳朵裡也刮到了風聲,他因此心頭煩悶,和女孩子約會或許還不打緊,但那傢伙肯定沒考慮到輸給有男生的隊伍這種狀況。難不成她要換上輕飄飄的裙裝挽著男孩子的手臂笑嘻嘻地和對方分享甜點嗎?光是想像著那幅情景堀便覺得胸口堵得慌,辨明異樣情緒由何而生之前他決定將事態單純化。眼下要教訓鹿島已經來不及了,以他一人之力遏止謠言傳播更是不易。對他而言最簡單的做法,便是──

 

「我們一定要奪得勝利!」對著鹿島這麼說的堀眼裡似乎燃著火焰。在對方高昂氣勢的壓制下鹿島愣著點了點頭,算是答允。

每日練習量從繞操場一圈硬生生增加到五圈,饒是她運動神經發達又體力充沛,在高強度的訓練下偶爾仍會敗下陣來,央著堀少跑幾次。然而鐵血前輩全然忽視她的求饒,以「順便練腹肌」為由拖著她繼續進行青春滿點的兩人三腳訓練。

 

「兩人三腳Round   2的冠軍隊伍是──紅隊!堀、鹿島組獲勝!」幸而兩人的努力並未白費,跨過終點線那刻勝負已定。聽見播音器播送出確定的賽事結果時鹿島開心地便要蹦跳歡呼,卻忘了牢牢縛在兩人足踝間的繫帶尚未解開,一時重心不穩差點拖著堀一起跌了下去。他眼明手快一把握住對方手臂將她拉回站姿,原以為會因為粗心大意而被叨唸的她幾乎想要伸手堵住耳朵,沒想到堀只是笑著撫了下她的頭頂。

「──辛苦了。」

她愣了片刻後望著前輩少有的柔和表情跟著笑開,內心洋溢著得名的成就感與被稱讚的滿足,笑顏燦爛有若初升朝陽。那張照片便是牢牢地留下了兩人正自笑得開懷無比的瞬間。

「咦──原來曾經有這種謠言嗎?我都忘了。」鹿島說著指尖搔了搔臉頰,眼神心虛地飄開。隨即又像是領悟了真相般格格笑了起來:「所以當時的前輩為了不希望我和別人約會,才要這麼拼命地抓著我練習對嗎?」

「妳的社團出席日數已經太少,我可不想讓妳找到翹排練的藉口。」

她嘟起嘴唇。「那在練習後送我回家也只是順便?」

「是啊,總不好意思讓難得打起精神努力練習的後輩自己孤伶伶的回家。」

堀看著鹿島賭氣般嘟起的嘴唇,在她側腰捏了一把,她立時撐不住臉上氣鼓鼓的表情笑了出來。他將鹿島拉近身前,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

「騙妳的。我才不可能讓妳和其他人約會。」

感謝心之友賜梗!沒有存稿的感覺好可怕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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