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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鹿】晨間儀式

30   Days   OTP   Challenge   day   16

During   their   morning   ritual(s)

短的。

日復一日地,在鬧鐘響起的前五分鐘便睜開眼睛,調整了鬧鐘確保鈴聲不會響起後倒回床鋪繼續與棉被纏綿。直到母親充滿活力的呼喚傳到耳邊時才終於狠起心腸推開棉被跳下床來。

在換上制服時總是不甚專心,一邊扣著鈕扣另一手便忙著撈起放在床頭的手機,只是寫著早安的郵件也能帶來一整天的好心情。靈巧指尖跳躍於鍵盤上寫著回覆,短短文字內充斥大量表情符號,語氣便栩栩如生彷彿有無形配音。

刷過牙洗了臉,特別對著鏡子調整了頸間的鍊墜,走向飯廳時還在拉著裙子拉鍊。爸爸在餐桌上讀著報紙,面前的早餐已吃了一半;媽媽笑盈盈將準備好的荷包蛋與奶油吐司擺上餐桌,咖啡混合著牛奶的香氣縈繞一室晨間氣息。妹妹大概還在賴床,等等又要聽見乒乒乓乓的慌亂腳步聲了。

在咬著吐司之間手機震動幾下,讀著好友傳來的郵件笑出聲音。父親從報紙中探出頭,大約是不太贊成在餐桌上使用手機的舉動,但想了想仍是沒有開口,只是匆匆喝掉杯中咖啡,拎起公事包準備出門,和孩子們道別,在經過廚房門口時與媽媽交換了一個短促卻柔和的親吻。

嚥下最後一口蛋料理,將碗盤都收到廚房後便到了出門的時間。在我出門了後面接著的必定是那聲甜美的路上小心。背上書包往車站走去,夏季的明亮已悄悄滲入了春日的嬌嫩氣息之中。天氣大概快要變熱了,正是吃冰的好時機。

她的一天是這樣開始的。

手機奏起悠揚旋律,渾厚而有力道的女聲唱的是近來最受歡迎的電影主題曲,在副歌重覆到第二次時掙扎著爬起來按掉了鬧鈴,坐起身來在床上發了半晌呆,等待意識逐漸於腦中復甦。從手機中翻出最新一封已讀郵件,寫了早安兩字後寄出。

下床轉開電視,從衣櫃中取出衣褲換下睡衣,配著晨間新聞主播平和的播報梳洗,以髮蠟將額前碎髮固定於頭頂。

關閉了電視的電源。拎起昨晚便放在玄關處的背包,取出鑰匙鎖門,走下樓梯時與親切的管理員打了招呼。經過便利商店進去買了早餐,結帳後將罐裝茶與飯糰裝入背包中繼續向學校走去。

大一的課表總是充滿這種大清早的課程。距離上課還有一小段時間,教室裡的學生三三兩兩。選了面對黑板第三排左側的座位坐下,拿出簡單早餐果腹。大概到對方回覆的時候了。正這麼想著時口袋裡一陣震動,螢幕閃動著信封圖樣,點開來看果然是充滿顏文字的郵件。笑容不自覺爬上臉龐,相熟的同學打趣著說,笑得那麼幸福,是女朋友?斂起幾分笑意輕咳一聲,並非羞於讓友人知道自己有交往的對象,而是訝異於自己竟表現得如此明顯。

是戀人。開口回答,眼見同學們一臉好奇神色便要開始追問諸般細節,幸好教授便在這時走進教室。開始上課了,請各位回到座位上。原先正各自成群聊天或享用早餐的學生們登時一哄而散坐回座位。匆匆以茶水沖下最後的飯糰,收起手機翻開課本,專心進入工程力學複雜難解的習題之中。

他的一天是這樣開始的。

數年之後。他們會在同一間寢室醒來。他總是起得早一些,梳洗過後便進廚房準備咖啡。加了大量牛奶的飲品呈現出柔和的淡棕色,醇厚氣味會將她喚醒。

洗過臉後才終於真正清醒過來,先是繞進廚房討些溫存,有時是擁抱有時是吻。然後才端起淺藍色馬克杯咕嚕嚕喝掉半杯牛奶咖啡,打開冰箱思考早餐菜色,最常出現在餐桌上的是土司和煎蛋。

她為他選領帶,他則會幫她搭配外出裝扮。一同走去車站的路上討論著當日的行程,將要進行的事務,過程中會碰到的人。在票口處祝對方一天順利,搭乘不同路線的電車,臉上卻掛著類似的幸福神情。

他們的一天是這樣開始的。

大概是想要挑戰無人稱體裁!(?)一邊妄想著他們同居或婚後的晨間儀式一邊就邪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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