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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鎧悍將 第二章

第二章     精神契約

新世紀三千兩百五十二年一個秋天的夜晚,崁偌城黑毛街的酒吧這酒吧名稱叫做紅夜,一個已經裝了機械手臂的年輕人在喝著悶酒,酒吧的老闆兼調酒師約瑟正對著喝著悶酒的年輕人說道:「別再喝了,你今天也快回去吧,別太難過了,雖然你失去了一條手臂,但裝上了機械手你還是有機會的,你看我也是裝了機械手臂還兩隻呢,別想太多了年輕人凡事都有好的一面,說不定是冥冥之中要你不用再生技術」

小奧知道老闆在安慰著自己,但失去的手臂卻只能用機械手臂代替的遺憾,卻讓他無法接受,但這件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那天天哥在幫小奧打點好再生手術所要花費的費用和復健過程後,就離開了醫院,小奧自己也耐心等待手術的到來,之後手術過程也順利的完成,在手臂再生的過程中,他每一周都要經過檢查與施打「再生活化劑」來確保手臂正常生長復原,但在手術完成三周後的一次檢查中,發現了骨骼異變,在再生之後很難發生的機率異常現象。

醫院方面也立即要把異變的骨頭清除,但在一次精密檢查過後決定放棄,因為小奧的手臂骨頭已經全部壞死,無法在一次進行再生,只好告訴小奧這殘酷的事情並跟他說現在情況只能用機械手臂幫他復元,因為再生手術雖然可以從重複進行再生,但只要有一次異變後,該部位只能放棄治療,小奧也在無奈之下,只好接受這個事實,並採取醫生建議用機械手臂來進行復建過程,因為再生技術失敗也算是醫院過失未能及時察覺,所以後面費用也未跟小奧收取,還退了一筆兩百萬的金額給他。

小奧在裝好機械手臂後,就開始積極展開復建過程,在復建過程中也修練「渾元戰魂訣」,這讓小奧「渾元戰魂訣」在這兩個月內就把第一訣修煉成功,但不知道為何卻沒有第二訣的消息傳入腦裡,只好每天反覆修煉第一訣來靜心養氣,機械手臂復原情況也良好,但無法再生卻讓小奧遺憾著,兩個月後小奧就離開了醫院,雖然也聯絡過天哥,但天哥也要求他要把「練武訣」練成,裝上機械手臂,小奧的經脈都已經堵塞,要重新修煉才能恢復。

坐在吧檯前的小奧正在跟老闆聊著天,但這一聊天也把老闆以前當傭兵的回憶提了出來,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後,老闆看了一下時間就跟小奧說著:「小奧,已經快十二點了,你也快點回去吧,別讓家人擔心」,小奧看了一下手表時間也不早了,就告別了老闆,一個人醉醺醺地走在街上。

黑毛街是崁偌城裡其中一條墮落街,路上街道裡面很多遊民在裡面躲著,一堆胭脂抹粉的女人在路上拉客,小奧離開酒吧,往回家的路上走了大概十幾分鐘後,就前方傳出了一陣吵鬧聲,小奧睜開他那醉眼惺忪的雙眼往前一看,就看到有八個年紀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他們手上都拿著「鐵鍊、鐵棍」正對著一個老乞丐行搶著,恐嚇老乞丐把錢交出來。

本來想走回家的小奧,看到這種情況直接衝了過去黨在老乞丐前面,在當傭兵的兩年來,已經培養了他對戰鬥的慾望與正義的血性,那幾個混混看到小奧衝到老乞丐面前,一個紅頭髮帶頭的傢伙就說:「直接打下去」,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棍棒、鐵鍊就直接往小奧身上打過去,小奧驅動著機械手臂直接擋住了鐵鍊、鐵棍的攻擊,右手就狠狠地往帶頭紅髮少年的臉頰打了過去,擒賊先擒王,那少年也沒想到小奧竟然擋住他們的攻擊又狠狠地打了他一拳。

那少年被打了怒氣道:「那裡跑來的殘廢,大家一起k他」,小奧雙拳難敵四手,一開始還能找到機會揍了他們幾拳,他們人太多最後小奧也只有挨打的份,但小奧雙眼目光卻沒有一副要認輸的樣子,眼神銳利的死盯著他們,在他們一頓狂打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警察來了快跑」,那些小混混一聽到警察要來,就一窩蜂地跑開,留下了被打成豬頭的小奧和躲在旁邊的老乞丐,在警察來之前那老乞丐扶起了被打在地上的小奧說「謝謝你,小朋友跟我離開這裡」邊說著邊拉著小奧消失在街道上。

老乞丐帶著小奧往紅燈區的方向走去,一直走了到了紅燈區裡,就有一群穿的妖豔的阻街女對著小奧招手,讓小奧氣血賁張的盯著他們看,老乞丐看了小奧一下就直接對他說了這一句話,這句話卻讓小奧死盯著那老乞丐看,老乞丐說著:「若想要恢復手臂就跟他走,這年頭會幫助我這老乞丐的人也不多了,不用多說跟著我走就是了」

這一句話勾起小奧好奇心,雙眼疑惑著看著面前這老乞丐,腦子裡在猜想他的身份,但老乞丐都一言不語只要小奧跟著他走著,老乞丐帶他小奧走到一間老舊大樓,直接搭上電梯來到21樓C室前面,老乞丐從他破爛的褲子裡面掏出了一把鑰匙,直接打開房門,只見房間裡滿堆滿了垃圾,還傳出一股濃濃的霉味讓小奧立即遮住鼻子,看到這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整理房間,老乞丐就像沒聞到味道一樣直接進去,就對小奧說:「隨便坐著,我來講解一下,怎樣要把你手臂恢復原狀」

這句話一下子就說到小奧心裡面去了,小奧遮住鼻子看著面前髒亂的房間,走進房間後,挪出一小塊比較乾淨的地板,拉來了唯一一張椅子,把椅子灰塵擦掉後,直接一屁股的坐上去,老乞丐也走進房間直接就往房間唯一的單人床上坐下,仔細了解詢問著:「手臂如何失去手臂還有做了哪些復元手術」,小奧知道手臂可以復元後興奮地跟面前的老乞丐細說手臂失去的情況,但他也把傳承的事情隱密不說,老乞丐邊聽小奧說出他的事情,邊思考著發生經過,也邊罵著那些醫護人員說:「都己經幾年了,這種老舊的再生手術會發生的問題都沒改善過,現在都已經過了幾千年了,都是食古不化的老傢伙」,聽完小奧的事情後,很正經地跟小奧講說:「我現在要幫你做的事情,是要讓機械手臂直接變成你原本的手臂,用物質轉換來幫助你換成手臂,但副作用我可不敢保證,至今還沒人嘗試過,你是我的一個用來做這實驗的人,你感覺到很榮幸對吧」

小奧聽完這老乞丐說的話,把他嚇出一身冷汗他萬萬沒想到老乞丐是要拿他來做實驗,小奧看著老乞丐這個科學瘋子,原來他是看上自己是裝了機械手臂想嘗試自己的理論是否正確,小奧可不想當白老鼠,聽完講解後立刻起了身拔腿跑就往門外跑去。

老乞丐看到小奧要往外面跑,就從枕頭內拿出了一把槍,就直接就往小奧身上射過去,「碰」一聲子彈打到小奧身上,小奧沒想到過那老乞丐竟然會對他開槍,一聽到槍聲立即使用「渾元戰魂訣」在自己身體表面隔出一層薄薄的氣層,子彈一但進入範圍就能立即利用氣直改變子彈方向,只見麻醉彈射中小奧後,卻往旁邊飛去擊中了牆壁,老乞丐看到了吃驚一下又連開了三槍,小奧無奈的功力只有基礎地步,無法擋連續三槍的射擊,就被擊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老乞丐收起了手槍,慢慢走到小奧旁邊看了一下旁邊的彈孔,細心觀察了一下剛剛偏移的子彈孔,然後觀察小奧確定沒了知覺邊說道:「這小子真是個怪物,剛剛那應該是他的異能吧,竟然是操控物體的異能者,還好能力還沒全部覺醒要不然就不好抓了,真是賺到了」嘿嘿嘿的笑了幾聲,就撥打了電話讓他的同夥過來把小奧抬去別的地方。

「這裡是哪裡,我到底怎麼了」小奧慢慢地恢復知覺,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個冰涼的鐵板上面冰冰涼涼的感覺從後面傳入道脊椎骨再傳到腦袋,手腳卻被綑綁起來脖子上也被綑綁住,想用力的掙脫出來,但麻醉藥的藥效還未消失無法使出力氣,睜開了雙眼只見自己在破舊白色手術室內,全身赤裸地躺在手術台上,怒吼道:「快點放開我,你這個混帳老乞丐好心救你,你這樣綁住我」後面不雅字語無法描述省略三千多個不雅文字,那老乞丐已經換上一套休閒服裝跟三位老者在看著面前電視機,電視機畫面正是小奧的樣子,這群沒良心的老人邊笑邊討論著說著「這小子還真有精神,手臂現在應該已經發生變化了但還沒察覺,等等在電擊他幾次,讓他懂得敬老尊賢,阿呀這小子竟然說我們是混帳」「那混蛋小子,我們好意幫他竟然還罵我們」怒氣著也走去開始電擊裝置直接開啟,可憐的小奧在罵完後又被電擊擊暈了。

再次醒來時,小奧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身上穿著之前的衣服,他從病床上爬起環顧四周情況,這次的景象給他感覺像在監獄裡面,後方的牆壁只有一道鐵欄窗可以看到外面景色,從欄窗往外面看只有一片森林,面前的鐵門旁邊放著一台電視,小奧從往裡面看去沒看到任何人,他抓的欄杆叫著說「有沒有人回應一聲」邊苦惱著想著這老乞丐道底想做什麼早知道就不要幫他,欺負一個殘疾人好玩嗎?邊想著邊用雙手用力搖動門上鐵窗。

這時候電視自己動打開,傳出了老乞丐的聲音對著他說:「哈囉,早安阿!現在應該出點小力還沒問題,粒子結合還沒穩定下來,你還是不要太過於大力喔,要不然整隻手臂報廢可跟我沒關係」聽到他的聲音小奧幾乎沒聽清楚他的話語,正想要破口大罵,聽到說他手臂時小奧下意思的摸了一下左手,原本冰冷機械手臂的金屬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溫度溫暖的皮膚,驚訝高興得掉下眼淚,看著自己的左手不敢置信的,回想著那老乞丐說的話,三個月的時間幸運的女神終於降臨在自己身上。

小奧卻想的我手臂已經幫他完成了他的實驗為何還不放了我,邊思考著邊打開了電視,邊看著電視邊運行著「渾元戰魂訣」,忽然看到一則新聞「瘋狂科學家與他的同夥,在正崁偌城請各位注意,他們犯下的罪刑有器官走私、非法改造人體、創造人獸變種體等等非人做出的行為,各位看到請通報警察與相關部門」還把他們的照片顯示出來,小奧看道大罵說「靠,原來是你這老渾蛋是通緝犯,難怪可以把運來這裡原來還有同夥」。  

那四個老狐狸正觀察著他的情況,記錄著復原情況,看著小奧滿復原情況不錯,他們這實驗也算是完成了,剩下只是要看有沒有變化但這段期間內都沒發生異常其情況,那老乞丐就說著:「我們在這邊已經觀察一個星期了吧,應該也可以離開了」,另外三個人也同意他的意見,就開始把資料帶走。

一開始一周有人送飯過來,但今天等到了中午卻還沒人過來,在房間裡面的小奧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拋棄了,除了「渾元戰魂訣」外,他也試著使用「練武訣」來看看是否也能正常使修練,還好可以正常修練一個練習強化身體另一個強化自我身心與精神,但恢復了手臂,但練武訣的修練卻大幅度下降,身體強化退化跟平常人一樣,力量只比平常人大一點,運行了一下練武訣就滿身大汗的,小奧在這一周的時間,小奧恢復了一點力氣,就開始這房間內有沒有東西可以打開這道門的物品,終於再床底下找到了一把長約五吋的生鏽小刀,用他在傭兵裡所學到的招式「一刀斬破日」將力量集中右手掌上,對準了門縫直接斬了下去,「噹」的一聲直接把門鎖給斬成兩半。

小奧慢慢打開了門房,觀察著左右四周看,但是四周沒傳來任何聲音,走廊上也積滿了灰塵跟破爛的物品,邊走了邊尋找樓梯在那方向走去,一路上也有不少房間但裡面都是空的還有刺鼻的藥水味也有房間裡面是一攤血,也不知道是動物還是什麼的血液,但對小奧來說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回到崁偌城,找到了往下方的樓梯,從樓梯往下走才知道自己在五樓的頂端,就順著樓梯往下面走,左手拿著刀子,一直走到了三樓半的樓梯,從三樓裡面傳來了動物的叫聲,讓小奧心中毛骨悚然但小奧想看裡面是哪種動物,就慢慢地往三樓走去。

小奧一打開三樓的大門,裡面發出濃濃的屍臭味,循著聲音的來源往裡面走去,但越往裡面走就看到更多大型變異獸的屍體,有些屍體上沒有太多攻擊痕跡,只有心臟部位只有一個窟窿倒像是被人掏出心臟一樣,血腥的臭味傳入小奧的鼻子裡,但叫聲卻從最裡面的房間傳出,小奧用心聽著是狗叫聲,傳出了一陣狗叫聲,讓小奧壯起膽子往裡面走去,到了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聲音一直往裡面傳出,小奧直接用力打開了房門,卻無法把門全部拉開,只打開了一半。

探頭往裡面,看有三隻狗仔虛弱的在地上叫著,他小心翼翼地往他們那邊走去,只見一條虛弱快死的大狗,旁邊有三條剛出生的幼犬,那大狗的眼神警惕地盯住小奧,若小奧想亂來就會對他發動攻擊。

小奧知道那大狗是怕他傷害他孩子,慢慢的把刀放下,讓那條大狗確定小奧沒有任何敵意說道:「我是來幫助你的,不是要跟你搶孩子,那要怎麼幫助你呢?讓我帶他們回城裡看獸醫,在這裡他們也只會跟你一樣進入死亡,好嗎」

腦裡傳來了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人類,我知道我快死了,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們,你真的確定會好好照顧他們嗎?若你騙我你會死得很慘,若你答應就跟我訂下精神契約,那可以幫助你修練的」

小奧聽「精神契約」四個字就直接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幫你的孩子吧,跟我們有沒有訂下契約無關」

那聲音又再一次傳來對著小奧說「不行人類,你要先跟我訂下契約,我才能讓你帶他們離開,來跟我念」

「以我特蕾咪之名跟眼前的生物訂下精神契約,會遵守他的心願,若有違背精神將會破滅」

小奧說道:「以我林峰奧之名跟眼前的生物訂下精神契約,會遵守他的心願,若有違背精神將會破滅」說完,小奧咬破大拇指手指按住了那大狗的額頭上畫上六芒星的圖案。

那大狗知道契約已經完成後,舔了舔在身邊的孩子用溫柔眼神地看著他們一眼,轉過頭對小奧說「以後就麻煩你了人類」,全身的血肉瞬間消失,整個身體就像乾屍一樣,一道血紅色光芒帶著血腥臭味,直入小奧額頭里,就這樣進入小奧精神世界中,小奧只感覺腦袋裡受到巨大的衝擊,腦海裡充滿了那條大狗所有的知識,小奧震驚去了解他的記憶跟知識,那都是超越現在科學的內容,不知道那條大狗是怎麼知道那些事情。

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帶這三個小傢伙離開,小奧抱起了那三條幼犬,回到了剛在第五層樓在其中一間房間發現到的一個背包,就把那三條幼犬放入了背包內,身上背著背包,左手拿著刀快步,離開了那廢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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