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宣平十三年

BDSM

 

這一對是真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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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圓聽到御書房裡傳出來的聲響,便當機立斷的隱身在大紅朱木之後,趁著旁人不注意時,謹慎的朝著來時路走,曲著身子在漢白玉砌成的廊道疾奔。

 

夏日午後,風中帶著花香,福圓的額頭冒出細密的小汗,金黃琉璃瓦片映著陽光蕩出明亮光彩,福圓一時覺得有點頭暈目眩,掌心微微發冷。福圓拐過彎道,進了東次間的門,過了小花園,在東暖閣外找到了王一清。

 

王一清頭戴烏紗描金曲腳帽,身穿暗紅雙袖襴蟒曳撒,腰繫青藍鸞帶,在光線籠罩中更顯得膚若凝脂,雙睫似羽扇,杏眼含笑,櫻色嘴唇輕輕上揚,纖長素白的手指捏著一根小竹枝,逗著籠裡的七彩小鳥。好一幅美人戲鳥圖,福圓呼吸一滯,有點傻了,不管看了多少次,他還是情不自禁地為王一清的清水芙蓉的神仙姿色而失神。

「折子送進去了?」王一清斜斜一掃福圓,淡淡的說,他的嗓音輕揚明亮,錚錚如琴聲,每一字恰似撩人心弦。被他這麼一瞥,福圓反而醒了,身體因膽顫而發抖,他小力的呼吸,戒慎恐懼的向王一清行禮。

「是的,皇上正在御書房裡發怒。」

 

「有什麼好氣呢,人嘛,就是那樣。」王一清笑得輕巧。「喜歡便留著,厭棄便殺了,如此而已。」

 

福圓不敢接話,只是更恭敬彎低身子。「王公公,您快去吧,皇上還等著您。」

 

「知道了。」王一清把鳥籠往福圓懷中一塞,驚的裡頭的小鸚鵡亂飛,他也不在意,只是斯文的囑咐道:「好好養著,回頭送回我房裡去。」

 

「是。」

 

福圓等著汪一清的腳步聲遠去,才敢站直身,背上已經冒出冷汗。皎皎美人,奈何陰毒。王一清是敢親手圖滅自己九族的怪物,一朵能吃人的花。

 

王一清漫步走進御書房,先看到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小太監們,再瞧見被斬成兩半的黑檀雕花六扇屏風,最後目光落在橫躺在炕上,腳踩著窗框,一手握著長劍,一手遮著臉的宣平帝李毅。

御書房裡亂糟糟一片,書頁褶子茶水杯子飛散一定,太監們淚眼瞧著王一清,其中一個白髮蒼蒼的啞太監更是急的發出啊啊聲,手指飛快的比劃。王一清也不看,只是抬手一揮,他們大鬆一口氣,急匆匆退出,啞太監好好地將房門關上,站在門外守著。

 

「怎麼現在才來。」李毅放下手,眼神冷冷地掃過來。王一清不答,先是恭敬的曲身行禮,才微笑說:「臣聽到消息就從司禮監奔過來,陛下要再快,臣真是無能為力了。」

 

李毅冷哼,扭過頭,王一清倒了一杯茶水,跪在炕邊侍候李毅喝下。

「皇上對首輔有什麼打算呢?」

 

「他不是首輔了!」

李毅捏緊劍柄,像要捏斷人脖子一樣的用力。「張國政...............朕的好老師……他跟我要說勤政愛民,克勤克儉⋯⋯⋯他倒是結黨營私,收受賄絡⋯⋯貪沒黃金萬兩,白金十餘萬兩,還有無數珠寶美玉字畫⋯⋯好!好!好!」李毅仰天大笑起來,手用力一甩,長劍急飛而出擊穿紅木雕花門板,外頭傳來宮人們的驚呼。

 

「他還說自己是伊尹。」王一清抬起身半趴向炕上,趴在李毅胸口皺著臉說。「我討厭他,他說我以色侍人,魅惑聖上。」

 

李毅一頓,抱的王一清更緊了,勒的他發疼,王一清笑的開心。王一清十三歲進宮,侍候在李毅身邊十五年,他太懂得如何安撫李毅的情緒,以及哪個點可以把他的陛下往死裡掐。

 

「張國政已經進鎮撫司,要怎麼處理比較好呢?」

 

李毅瞇著眼,半天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王一清見狀,攬住李毅的腰,撒嬌說:「他真是太壞了。皇上,別提那個髒東西,我們許久沒對練,不如去演武場對打一番,活動活動筋骨。」

 

李毅沒回答,雙手摩挲他的臉龐,輕輕問:「王伴,你會背叛朕嗎?」

 

「不會。」王一清說。「陛下,臣只有您而已,如果您不要我,我只能死了。」

 

李毅凝視王一清,突然說:「人說十指連心,就讓他知道朕多心痛吧。」

 

王一清懂了,皇上要折磨人,但又要人活著。他乖巧的點點頭,又連拉帶扯的半撒嬌半強迫的把李毅拉到演武場。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要狠狠地打一場架!王一清一臉認真的說,看起來特別天真爛漫。李毅挑了挑眉,沒說什麼,只是拿劍,王一清選的是刀。王一清將家傳的刀法練的出神入化,哪怕是錦衣衛同知也是他的手下敗將。

 

「皇上要對臣好點喔。」笑嘻嘻地講完這句話,王一清的刀就劈下來了,李毅險些來不及格擋,刀劍相交,刮出刺耳的聲音與火花,眨眼間已來回交鋒數十招,近身搏擊,招招是險招。王一清是個瘋子,他砍人都是真砍,就算對手是皇帝。

 

拿著刀的王一清是駭人,平時用來掩飾的笑意盡數退去,只剩下狂暴凶狠。王一清一刀接一刀,身型極快,盡往李毅的空隙削,李毅的反應也是快,一招一招的接,鏗鏘聲不絕於耳,間或抓到空擋向王一清逐步逼近。李毅一個旋身,閃過王一清的當頭一砍,正要反手砍向王一清的後背,未料王一清輕巧一轉,鑽進李毅的懷中,刀鋒直直對著李毅的喉頭,李毅急衝的身體一頓,恰好停在刀鋒前,那瞬間倒像李毅自己往上送。

 

兩人對峙了數秒,在對方的瞳孔裡凝視自己的身影。王一清眼珠子是琥珀色,閃著森冷的光芒,野獸般的眼神,能夠殺神滅佛的狠戾,李毅喉頭一片乾渴,感到一種被視為獵物的麻癢戰慄。王一清看見的是李毅的慾望與癡迷,像是想把王一清給生吞活剝。以前王一清看不懂,現在是極為享受。他知道他的小皇帝願意為他傾城傾國。

 

他們兩人是絕配,神仙眷侶,無人能比擬。想到這,王一清笑了,再寒冰的雪都能被他的春煦笑化。他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然後歪著頭,俏皮問:「再來?」

 

李毅終於笑了。這次是李毅先出招。

 

兩人對打莫約一個多時辰,完畢後先去了浴池,遣退了眾人好好戲耍一番,獨留啞太監在外間等待招喚。

 

下午王一清先陪李毅讀了會書,彈了會琴,又下了盤棋,王一清琴棋書畫都好,六藝俱全。他的父親是駐守邊境的將軍,從小便熟讀兵法,各種進退圍守都胸有成竹,殺的李毅片甲不留,李毅也不生氣,只是愉悅地欣賞王一清的聰明機智。天賦再高又如何,王一清是隻被削斷羽翼的大鷹,飛不起來也走不了,這輩子只能被鍊在宮裡,困在李毅手裡。

 

晚飯時李毅似乎有點不太舒服了,眉頭微蹙,臉頰微微泛紅,吃的也不多,宮人本想詢問是否需請御醫前來診治,但見一旁侍候的王一清全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又把話吞回肚子裡了,只是拿來各宮嬪妃的綠頭牌給李毅,李毅連看都沒看便翻了皇后的牌子。

 

李毅遣退了眾人,不許任何人靠近他的寢殿,獨留王一清。王一清站著李毅身後,突然伸手遮著李毅的眼,另一手舉起青瓷鶴龜長嘴細酒壺,將壺嘴深入李毅的嘴翻攪,酒液嗆的李毅咳起來。

 

王一清笑的無比溫柔。「皇上,夜深了,該歇息了。」

 

消息傳到坤寧宮時,皇后只是抿著嘴,面無表情的接受奴婢的侍候,然後讓太監抬進乾清宮的西暖格。西暖閣裡一片黑暗,所有宮人與奴婢都等候在外頭的漢白玉階,不許靠近。

皇后裹著被子,覺得她的人生荒唐極了。所有人都羨慕皇帝對她的愛寵,對後宮佳麗視而不見,所謂的椒房獨寵,艷羨群芳。太后今早還輕描淡寫的說為后者應大度,雨露均霑,好讓皇家子嗣綿衍不斷,當時她身穿華服跪在地上,不發一語,現在她只穿著裡衣白襪躺在床上,用盡全身力氣的將自己縮起來。她突然想到王一清,美的如詩如畫,像個不染塵灰的仙子,卻能笑著說,只要她懂事,那便只有皇后能生下皇家血脈。

 

西暖格一片靜默,寢殿裡卻是另一番活色春香。

 

王一清衣冠髮一絲不亂,張腿坐在龍床上,一手拿羊皮小鞭子,一手玩著李毅的頭髮。李毅全身都紅了,他的雙手被綁縛在背後,赤裸跪在王一清腳邊,後庭一片濕黏,緩緩流出清白色的液體,下午在浴池塞入軟膏玉棒全化了,藥效早已激的李毅發情不已,陰莖翹的半天高,不停滲出透明的黏液,但王一清不許李毅亂蹭,他只能跪著張開腿發抖,難受的咬著王一清的褲腳。

 

「王伴....王伴.......朕好難受......你摸摸朕........」

 

「為什麽我要?」王一清偏著頭,困惑的問。「皇上,您是臣的小狗嗎?」

 

「是,朕是你的狗...........」李毅啞著嗓子說,用臉頰磨蹭王一清的小腿,嚶嚶哀求他的愛憐。

 

「再說一次,你是誰的小狗?」

 

「朕.........是司禮監秉筆掌印太監王一清的狗........」李毅閉著眼說,這句話他講過許多次了,每次都是無比的羞恥,又無比的興奮,每一字都讓性器硬的腫脹發疼。

 

「答得真好。」王一清笑,一手捧著李毅的臉親,反手將小皮鞭的另外一邊插進李毅的後庭又快速拔出,李毅發出急促的叫聲。

 

「乖孩子的獎勵。」汪一清笑咪咪的用腳底板踩著李毅的性器,用力揉壓。李毅抖的如風中殘葉,他感受到被壓迫欺凌的痛,卻又無法控制的享受這種苦痛。

 

「朕乖嗎?」

 

「很乖,太乖了,乖巧的讓臣只想疼愛您。」

 

李毅睜著濕潤的眼,愣愣看著汪一清,眼淚驟然滑落。「那為什麽老師還會這樣對朕?朕這麼乖,從小他說什麼朕都聽,老師說不許鋪張浪費,朕就連給宮人的賞賜都省著給,為什麽......為什麼老師要這麼對朕.........」

 

拍!

 

王一清打了李毅一巴掌。不用力,但大聲。李毅愣了,抬頭看著王一清。

 

王一清面無表情,琥珀色的眼又冰又冷,像看個無禮的陌生人:「誰准你在這裡提到別人。」

 

李毅陡然害怕起來,他不怕王一清生氣,但他怕王一清疏離冷漠,好似隨時可以拋下李毅,一走了之,只留他在這冰冷抑鬱的宮中活著。李毅哭著道歉,劇烈顫抖,懇求王一清原諒,胡言亂語的要王一清別不要他。他想舔著王一清的腳以示好,但又未得到同意,害怕反而更讓王一清的厭棄。如果真的被王一清厭棄了他只能瘋了。李毅一邊哭一邊咬著王一清的衣角。

 

王一清沒說話,舉起鞭子,用力甩了數十鞭,李毅不敢躲,只能忍著,鞭子大半都落在李毅渾圓緊實的屁股,打得兩瓣遍佈紅痕,最後兩鞭方向一轉,直落在李毅的乳頭上,一左一右,痛的李毅腦袋一片空白,乳頭一片麻辣酸癢,卻更加激化身體裡竄動的慾念,他淚眼濛濛,腰身輕扭,淫液亂滴。

 

王一清打的氣消才停手,又微慍的將握把插入李毅嘴裡抽送,李毅被戳的忍不住乾嘔,但又溫馴乖巧的舔弄起來,明明只是個死物,還是被他舔的愛慾橫流,萬分情色。王一清看得有點入迷起來了,又氣又想笑,他本意是處罰,對李毅來說倒是個賞賜了。

 

他的小皇帝看似冷硬剛強,但其實無比的愛哭愛撒嬌,這樣的反差讓王一清心動不已。王一清想到他們兩人的第一晚,小皇帝以為他睡了,跪在角落褻瀆自己,還偷偷摸摸的親王一清的腳指,沾著淚水的眼睫毛看起來好讓人心軟。那時他說了什麼?喔,他說:臣有罪,未能體察聖意。李毅見王一清醒了,驚恐地想逃走,王一清便把人拖上床綁起來狠狠姦污玩弄了一番。那一晚至今仍讓王一清再三回味。

 

李毅發現王一清的心情變好了,便大膽地抬起身子,舔著王一清的下巴。王一清無可奈何,抓著李毅的頭纏綿一吻,無奈的說:「臣真是對皇上無可奈何。」

 

李毅傻笑,軟軟的說:「你別生氣,別不要朕。」

 

「臣永遠都會要您的。」王一清摸摸李毅的頭,溫柔的說:「臣知道小毅兒心情不好,準備個小禮物要給您。」

 

喔?李毅一臉期待,眼睛亮晶晶,如果他真有尾巴的話,現在肯定是飛快的搖起來。

 

王一清拿出一個小的鑲嵌七彩寶玉珠寶盒,又一個大的紅漆蟒紋檀木盒,他問了李毅要選哪一個,李毅皺著眉頭陷入兩難,王一清一邊欣賞他的表情,一邊轉著李毅兩乳上的小銀針。那是一個月前弄的,當時李毅哭得可慘烈,叫的又大聲,逼得王一清得拿個小木塞塞住他喉舌。待完成後李毅又非常喜歡,會主動挺胸要王一清塗藥照料,又時不時是轉弄銀針,弄的原本櫻紅小乳如今紅艷的有如狂放的野薔薇。

李毅再三確認過兩盒都是給他的,只是打開的先後差異,李毅興高采烈的選擇先看小珠寶盒。小珠寶盒裡盤著一圈紅瑪瑙串成的細長鏈子,拉長一看,是丫字型,李毅猜不出來是什麼,就給王一清弄。王一清將鍊子兩端掛在李毅的乳洞上,另一端纏繞在自己的手腕上,拉了拉,李毅感到些許疼痛與垂墜感。

 

李毅再打開了檀木盒,裡面是雕著精緻蟒紋的暗紅腰帶,在腰帶後側又懸掛一條暖玉製成的軟白色角先生,角先生上掛著一長串的毛茸茸的黑色皮毛,好似條狗尾巴。王一清將腰帶綁到李毅腰上,再把角先生完全插入李毅的後庭,只留下尾巴露在外頭,因為角先生上頭還綁著帶繫到腰上,只要腰一扭動就連帶著角先生動,且玉質滑潤溫厚,稍微拉開一下,又會迅速滑入更深的地方。李毅很快就發現之中的關聯,厥著屁股扭的歡,後庭外的小尾巴也跟著左右搖擺。

 

王一清拉了拉手腕上的瑪瑙鍊子,笑著說:「這樣小毅兒就有狗鍊跟狗尾巴了,喜歡嗎?」

 

李毅亢奮的點頭,將王一清撲倒床上嗅聞磨蹭吻舔,真化身成一隻愛撒嬌的大狗兒,把王一清弄得也燥熱起來,但見到李毅扭的自己快高潮了,神色癡迷恍惚,王一清又不悅起來。這些禮物是要讓李毅被玩的,不是讓李毅自己玩自己。

 

他用力扯著鍊子,讓李毅雙乳疼的不得了,不得不停下動作,可憐兮兮的看著王一清。

 

「狗兒就該多遛遛,不然會生病。」

 

王一清說,強迫李毅爬下床,開始正正經經的遛小狗。李毅全身都紅通通,爬的搖搖晃晃,諾大的寢殿,王一清閑庭信步慢慢走,跟著李毅小步小步的爬,連著角先生小力小力戳弄,弄得李毅連腳趾都發騷,恨不得將手伸到後頭大開大闔的抽。

爬到某根柱子旁,王一清又惡劣的要李毅打開腿去磨。狗兒不就愛這樣占地盤?王一清笑問,李毅羞恥的全身發麻,想反抗又會被王一清用鞭子抽打,只好湊上前蹭,把透明的黏液撒的到處都是。如果李毅蹭得太起勁停不下來,王一清一樣會抽他,兇他,不許他繼續。王一清這人壞透了。

 

李毅就愛王一清的壞。李毅知道自己有點病,他渴望被疼愛又害怕沉淪,過度的溫柔令他焦慮惶恐,而適當疼痛卻讓他感到安全舒適,明白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還願意站在身邊,並給於他小小的刺激。這讓李毅意識到自己還活著,而不是沉默的死了,爛在某個未有人知的角落。

李毅的陰莖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滴答答的灑完一圈,也不知花了多久的時間才走完寢殿,李毅都快沒力氣了,最後王一清將他栓在銅鏡前。那銅鏡極大,真人大小,鏡面平整,倒映出來的景象相當鮮明清晰,李毅清楚的看見自己胸上掛著乳鍊,後庭掛著條黑尾巴, 恥毛被淫液沾的濕淋淋,王一清站在他身後,全身都整整齊齊的,一絲不亂。李毅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一國的帝王,奉天成運的天命之子,現在卻赤裸著身子,大張腿,像隻發情的母狗,搖著屁股求一個身體殘缺的太監玩弄。

我真是太淫賤了,我根本沒資格當什麼帝王。李毅想,他從鏡面看到自己的性器從疲軟又重新硬挺的整個過程,目不轉睛,無法移開目光。

 身後的王一清慢慢地脫下衣服,從髮冠、外衣、腰帶、裡衣、褲子……他盡數脫光,赤條條地站在李毅背後,兩人的視線在鏡子裡交纏。跟穿著衣服的清麗秀雅的印象不一樣,王一清擁有一身漂亮的肌肉,肩背寬厚,胸肌鼓起,腰往內收緊,間隔分明的腹肌,兩條自腹部斜向下的肌肉紋理,雙臀緊俏硬挺,大腿肌肉緊繃有力。王一清的身體是男人特有的力與美,野獸一般的般矯健強悍。

李毅看的著迷,他忍不住湊近,見王一清沒有反對,便從小腿沿著大腿往上親,一邊舔一邊觀察王一清表情,最後大膽的將臉埋在王一清垮間嗅聞。王一清幼年時便被閹割,但師傅手下留情,留了一小截的肉根給他排尿,因此李毅舔弄吸允仍讓王一清感到無比的刺激與舒服,下體不間斷的傳來麻癢酥爽,恍惚間好似他的性器又長回來了。

王一清用手指梳理李毅的髮,每一次李毅伺候他時,他便特別想把他父親跟兄長們的屍骨找出來,削骨揚灰。他近乎瘋狂的渴望能用自己的性器操李毅,於是越發深刻憎恨他的父親與家族。可惜王一清已經做完了,灰也倒在亂葬坑裡再也找不到了。

王一清不該是這樣,他本該是戰場或官場明耀的一顆星。王一清長相俊美,能文能武,才華洋溢,但父親卻為了家裡的安康富貴,選擇在王一清十三歲時,將他送給皇家為奴,以表全族的肝膽忠誠。於是十二年後,王一清便捧著詔書,回到家中,用他依然漂亮的少年音念道:「奉天成運,皇帝詔曰,王世一家勾結外患,企圖謀逆,當誅滅九族。」他的父親當場昏厥,而王一清本人,因為國為民而大義滅親,忠肝義膽促成天大功勞,於是晉升為東廠總督監兼司禮監掌印太監。

王一清讓李毅停下來,面對銅鏡跪趴在地上。王一清帶上假陽具,抽出李毅小尾巴,帶著假陽具的頂端於穴口撥挑逗弄,讓李毅發出難以克制的哀求聲,享受完眼前的視覺與聽覺的饗宴,再猛然插進去。李毅瞬間舒服的瞇起眼,快感從尾椎直達頭頂,他忍不住急促的喘息。猛烈撞擊下傳來的暢快不停刺激著他的感官與神經,李毅整個人軟的攤在地上無法動彈。

王一清看著鏡子裡的交合的影像, 他的萬歲多麼淫蕩放浪又魅惑人心,令人愛不釋手。假若王一清未曾淨身入宮,他這輩子就連李毅的衣角也碰不到。他的小毅兒敏感而多慮,深懂天子寵臣能勾結出多龐大的勢力,足以腐蝕毀滅一個帝國,所以李毅會選擇別的,安全又忠誠的太監,他同樣會扭著腰身,對著另一具殘缺的身體求歡,卻絕不會要身體健全的王一清的侍候。

多麼地病態。王一清獰笑,用力的把李毅轉過來,粗暴將李毅的雙腿壓到他的耳邊,逼得他高高翹起屁股,王一清再整個人壓上去,用全身的力量操,每一次進出都是淋漓盡致凶狠,李毅只覺得自己被幹的魂都飛了,眼淚直掉,嚶啊不絕的淫叫。

他們像蛇一樣交纏的難分難捨,王一清離開一點,李毅便急促的追上去。他們一同在這片腐臭的爛泥中生長,相似的扭曲,互相憐憫,安撫地舔舐對方的傷口,真正的天作之合。

「王伴!王伴!」李毅低聲叫著,攀著王一清的臂膀索吻,他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來了,再越來越用力的撞擊中抵達極樂。

王一清江將李毅射在他身上的精液蒐集起來,取來一根簍空的角先生裝入,隨意批了件外衣走到隔間,那名隨侍的啞太監已經在旁等候多時,小心的將角先生擺放綢緞托盤上,啞太監不敢再多看,彎著身子後退退出房門,才站直身,警慎地往西暖閣奔去。

王一清回到寢殿,抱起昏在鏡前的李毅,讓他好好躺在床上,取來溫水,為李毅擦身,清理身體,穿好衣物,束好髮絲,才輕巧的躺上床,李毅感覺到他的體溫,全身捲曲的滾進他懷裡,王一清抱著他,像抱著一個無知嬰孩,輕輕拍著李毅的背。

一夜無夢。

隔日天未亮,王一清便照著時辰侍候李毅著裝,昨日他是一件一件地脱,今日便是一件一件地穿,撫平每一絲皺折,將盤領窄袖袍整的平平整整,規規矩矩的繫上金玉琥珀束帶。

「王伴,你會背叛朕嗎?」李毅問,在鏡子裡審視王一清的一舉一動。

「不會,臣永遠不會背叛您。」王一清將李毅的長髮梳的一絲不苟,含笑為其束冠。「皇上,您心裡清楚,我只能忠誠於您。」

是的,他的王伴是沒有其他選擇,這個人親自誅殺他的九族,無父無母無妻無子無知己無朋友,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外臣彎身閃避他,宮人跪著忌憚他,他擁有無上的尊榮,金碧輝煌的華貴房舍,出入是最高級的二十八人座駕,接受朝臣宮人最恭敬的禮儀,而這些都來自於皇帝的愛寵與賞賜,一旦皇帝厭棄他了,王一清便該死了,死的無比淒慘眾人唾棄。

李毅開心的笑起來。他的王伴一向最知道如何安撫他。

兩個月後,張國政被拉到菜市街口等候斬首。前首輔髒污狼狽的讓人認不出來,他縈繞著腐敗的惡臭,一隻眼被活生生刨出,曾經能讓洛陽紙貴的雙手,被削肉去膚,只留下森森白骨,用銀線緊緊串在發黑腐爛群蛆鑽動的手腕,而他居然還活著,還在痛苦的喘氣。

張國政睜著獨眼,嘗試在人群中找到親族,他在牢裡已聽到兒子因為湊不出足夠的贓銀而自盡,妻女全數沒入軍營充當軍妓。當刀子落下時,張國政吐出放鬆的最後一口氣。

END

看萬曆十五年被司禮兼秉筆太監的高大上萌到,意淫到不行便開始敲鍵盤

偷懶有些直接搬萬歷與張居正的片段

補個歷史點

伴是明朝皇帝就來稱呼自小陪伴資深太監

宰相伊尹嫌當時的皇帝太甲是個廢物,把他趕走自己當皇帝,等到太甲認錯懺悔發誓自己會當個好皇帝,伊尹才讓太甲二次即位,繼續當皇帝。根據萬曆十五年,這也是張居正把萬歷惹怒的重要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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