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致謝:感謝金主麻麻艾瑞娜讓大家有車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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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辰從未想過在歸殊融主動與他決裂後，還有臉出現在他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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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沈夜辰即將就寢時，看見蛇妖靜靜在角落站著，臉上還掛著乖巧的微笑。「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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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你！」沈夜辰抄起桌上的美工刀，毫不猶豫刺向這名玩弄他達十幾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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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給你殺。」歸殊融倒是一點都不氣，只是笑咪咪等沈夜辰接近。可在美工刀近身之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手刀敲向沈夜辰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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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工刀脫手而出，在地面發出微弱的撞擊聲。「抱歉，你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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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這樣，無論是智力還是力量的博弈，沈夜辰從未勝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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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回來？你是來嘲笑我的落魄的？」沈夜辰撿起地上的美工刀，再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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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通知你事情的。明日，這場戲會來到最高潮，然後步入完結。」只見歸殊融以各種手法破解沈夜辰雜亂無章的攻擊，一面笑吟吟說道。「當了我這麼久的合作者，我想應該要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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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在乎！山裡那群狐狸與秦笙羽都不干我的事！」沈夜辰持續進行毫無意義地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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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猜猜。」歸殊融突然擒住沈夜辰的手腕，一個旋身將人壓到牆上。「因為你只在乎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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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殺了你！」過去的自己有多愛，現在的自己就有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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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辰憎恨自己落入蛇妖的圈套，可又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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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是愛還是恨，你都渴望著我。」歸殊融湊近沈夜辰耳畔，語氣曖昧。「沈夜辰，想不想……當一回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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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此時的夜辰兩手都被巨大的力道禁錮，而偏偏歸殊融的身高高出自己整整一顆頭，因此顯得弱勢。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奇異的梅果氣味竄入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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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很想哭，因為知道自己已經再度敗在蛇妖手下。蛇妖並不是詢問，而是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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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經說你愛我，那，我給你一次愛我的機會。」歸殊融低笑。「除了殺害我，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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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你凌虐操哭，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沈夜辰抱怨道。「這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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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你的願望了。」蛇妖微笑。「不過，角色戲份我來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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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辰瞪大眼，可冰冷的唇壓上他的嘴，不給他反悔的機會。蛇妖的親吻熟練又瘋狂，帶著分岔的舌闖入他的口中，肆無忌憚攪動著，很快便帶出不少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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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辰忘了件事，歸殊融是個瘋子，不計後果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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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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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的瘋狂全都來自於眼前的蛇妖，他是屬於蛇妖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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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蛇妖總是未經允許便勾動著他的心情，心碎也好，憤怒也好，他的七情六慾全都源自於歸殊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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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湧出的淚水濕潤了沈夜辰的眼眶。也許，讓自己瘋了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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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歸殊融放鬆手上力道的那刻，他立刻抽回自己的手，扒向歸殊融整齊的旗袍。繡著花朵的旗袍似乎很貴，可沈夜辰只想撕碎它。他把所有憤怒都發洩在上面，宛如那件衣服是蛇妖本身。歸殊融似乎也玩心大起，伸手對沈夜辰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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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瘋狂地撕扯對方的衣物，同時又激情地狂吻。他們啃咬著對方的唇，彷彿恨不得將對方弄得半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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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利用與被利用間的愛情，也是一場註定會毀滅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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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沈夜辰伸手扯掉那條看似昂貴的蕾絲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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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的黃瞳是意料之中的平靜，帶著一絲昂然。「現在我們坦誠相見了，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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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幹死你！」帶著哭腔，沈夜辰大聲嘶吼。他已經不在意是否會有其他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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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就有些不對了。」歸殊融抿唇笑道。他一彈指，沈夜辰的身體瞬間變得無力。「為你打造的春藥，希望你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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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辰被放倒在床上，雙腿大張。而蛇妖伸出修長的指尖，挑逗般刮擦著敏感的乳首。「這二十幾年來，你都在等著獻上自己給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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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辰拒絕回答，倔強的別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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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一股異樣的冰冷包覆住自己的分身，也讓他全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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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對著他的分身又吮又吸，動作意外溫柔。分岔的舌尖靈活地伺候著尖端，使他的下身不情願挺立。接著唇口向下，細心地連囊袋都不放過。突如其來的羞恥使沈夜辰臉頰發燙，甚至險些發出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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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想幫幫我嗎？」朦朧的視線中，蛇妖看起來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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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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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反正我可以自己來。」無視沈夜辰的抗議，歸殊融掰開他的唇便將冰冷的巨物塞了進去，並模仿性交般開始抽動。抗議無效下，沈夜辰索性閉上眼，假裝自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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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松香味圍繞著沈夜辰，連他的口腔都充滿著蛇妖的氣味。春藥的藥效開始滲入自己的思緒，而他的嘴則是在不斷的抽插下有些麻痺。終於，蛇妖放過他的嘴，伸手開始打他後穴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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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冰涼抹上他的菊花，終於讓他從模糊的意識中驚醒。「那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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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打哪來的潤滑液被塗抹在洞口，而歸殊融的指尖時不時便探入那隱蔽的幽穴。歸殊融先是擼動柱身給予安慰，接著一根手指便出其不意帶著液體探入後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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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沈夜辰難受地蹙眉，卻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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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春藥地作用，他全身發熱，甚至幫助了歸殊融很好地擴張。修長的手指很好地在腸道內搔刮旋轉，沈夜辰的感官被無限放大，甚至難以抗拒這越來越舒服的愉悅。過不了幾秒他便放棄掙扎，甚至笨拙地扭動身子尋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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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覺得差不多了，蛇妖抽出纏著液體的手指，隨意在他唇上抹了抹。接著蛇妖一挺身，碩大的冰冷便直接侵入開發完成的穴道。原先溫暖的腸壁被猛烈刺激，也忍不住讓沈夜辰痛苦地叫出聲。「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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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歸殊融同樣也不好受。原先細長的瞳眸再度縮小了一圈，而鋪天蓋地而來的溼熱讓他險些夾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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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控住自己的情緒後，他便扶著自己的的柱身開始進出。初且慢，後增快。歸殊融的肉柱破開層層軟肉，撐開裡頭的每個褶皺，並漸發粗暴。沈夜辰早已筋疲力盡，身子也逐漸發軟，只能被動迎合著蛇妖的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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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辰發現自己無法思考，已經被完全的快感侵占。他眼神迷茫，嘴中依舊喊著要殺死蛇妖的宣言，可在蛇妖耳中聽起來比較像是哀求。「殺了你……哈……幹死你……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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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糜的噗啾聲有規律地迴盪在房內，透明的液體順著兩人的交合處低落到的床單上，蛇妖給予的快感一波一波湧上，每次都是更高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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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何時會結束的快感讓沈夜辰全身繃緊，後庭的嫩肉不時隨著肉棒的抽插被帶出帶入，磨得紅腫。感覺自己快壞掉的恐懼讓不知名的淚水滑落沈夜辰的臉頰，身為一個嬌嬌公子，他從沒體驗過這種恐怖的折磨。歸殊融的確履行了承諾，他把沈夜辰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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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求饒嗎？」儘管不像沈夜辰這麼喘，但蛇妖的面頰還是升起了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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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辰的回應是雙腿猛烈的一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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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殊融本就已經在高潮的邊緣，而這意外的一夾更是亂了他的劇本。濃稠的精液全數灌入炙熱的腸道，而沈夜辰的分身也在同一時刻噴灑出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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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們緊緊相擁。像是要勒死對方，又或是把自己嵌入對方。這場性愛的較量，沒人取得更大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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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殊融。」沈夜辰的聲音因剛才的叫床而嘶啞，可卻毫不服輸。「要求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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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殊融微笑，呼吸凌亂。「忘了告訴你，蛇有兩個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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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今晚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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