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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natural-法醫女王(中堂&三澄)- 後續

*   unnatural(法醫女王)

*     短文向

*     三澄美琴&中堂系

     

     

(旅途的完結)

*

     

      「夕希子的旅程已經結束了,也請你好好地活下去」面對夕希子的父親所帶來的原諒,那一刻的瞬間中堂系像是用盡了八年的時間來全力追求紅金魚案件及夕希子的死亡的真相,彷彿像是卸下了八年以來的愧疚及虧欠及對兇手所懷究的恨意。

     

      這一刻對中堂來說,也像是得到了原諒及該放下的責任,待中堂向夕希子父親深深的彎腰鞠躬道謝後,等夕希子的父親離開時正當中堂準備轉身離去時,中堂的手臂被人抓住,轉身一看才發現是剛才待在身邊一言不發的三澄美琴。

     

      「真是太好了,夕希子小姐的案件及兇手都抓到了,雖然就像是剛才她父親所說的夕希子的旅程已經結束了,但我想她父親真正想傳達的意思是,中堂醫生從今之後再也不必懷著對夕希子生死負起責任,也無需一直停留在原地了。」中堂靜靜地聽著抓住他的手臂認真炙熱所說的三澄美琴。

     

      「三澄,這段時間真的很謝謝妳的幫忙,若不是妳我想也許只靠我自己恐怕到最後不僅沒能讓高瀬承認自己的罪,也許也會因為穴户所隱藏的真相,連同穴户或是自己又或是高瀬三人一同粉身碎骨。」中堂轉過身見三澄鬆開他的手臂後,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待中堂稍緩一下情緒,不久便輕聲的回覆。

     

三澄顯得一愣不僅笑出聲,被這麼一笑換來的是中堂納悶。

「你笑什麼啊?」中堂謎起眼上下打量著三澄。

      「我只覺得這很不像以往中堂醫生的作風而已罷了。」見三澄稍微收起笑容,只是帶著以往的平復說著。

      「也謝謝你,中堂醫生。」不一會中堂聽見三澄也認真地向他道謝,沒等中堂的回覆三澄美琴又繼續說下去。

     

      「謝謝中堂醫生,最後沒能讓我絕望,中堂醫生那封辭職信神倉所長是不會收的,請你再次以法醫的身份回來UDI工作,讓我們在以法醫的身份一起對抗我們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非自然死亡。」三澄認真的眼神帶著笑意看著中堂說著。

     

      「中堂醫生,從今以後也還請繼續多多指教。」正當中堂還有些微愣,他看見三澄說完話後向他伸出了手。

   「請多多指教,三澄。」中堂也只是同樣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這麼回覆。

      正當握住她的手時,好像察覺在自己身上多了些什麼似的,原來三澄正對著自己微笑。

      「這笑容真好看。」他在心裡想著。

     

      當兩人鬆開手,中堂醫生正要進UDI時三澄美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出聲。

      「中堂醫生」見三澄這麼一叫中堂醫生轉身看了她。

      「中堂醫生並不會粉身碎骨,因為你終究還是選擇用法醫的身份去戰鬥不是嗎?也因為這樣你才沒能讓我感到絕望,至少你最後沒被怨恨沖昏了頭而差點失手殺了對方連同自己也一起粉身碎骨。」默默聽進這些話的中堂,從三澄的眼裡從有那麼一絲失望轉為憤怒又變得什麼都沒有清澈眼神,連同臉上掛起的笑意也加深了。

     

  

     

     

      從中堂醫生再次以法醫的身份回到UDI   工作,連同之前辭職的坂本,還有久部再次以打工族的身份回到UDI   。

      儘管高瀬的事情過去了,中堂伴隨著夕希子父親的話,讓他就此放下了一切,在他的心裡將夕希子放在內心深處,連同和自己一起所感受到的一樣溫度。

     

      然而中堂在這些間也逐漸改變了自己,不再像以前一樣的方式說話,動不動就尖酸刻薄的。

      但多半有些時候卻還是一樣說話毫不留情、還是動不動會罵人,

動不動就罵クソ(渾蛋)。

      但和以前相比他已經會學好耐心的與人溝通,似乎是不在像是以前一樣,也許是歸咎三澄無意間的改變了他、但又像是夕希子的事情及紅金魚事件的結束。

     

     

     

     

     

(約定)

   *

  

      中堂時不時常想起那天夕希子父親對他說的話,但又像是想起夕希子曾對他說過的話

      「粉色的河馬的故事是說原本兩隻在一起的河馬,其中一隻去旅行了,留下另一隻,然而總有一天那兩隻河馬會再次相遇在一起。」想起這些話時又像是想起說這話笑得一臉燦爛的夕希子的身影。

     

     

      「然而最後留下的河馬就是我了,因為其中一隻踏上了旅程並一去不返了,也就不會有再相遇的那一天了。」想起夕希子最後的樣子,中堂不得不這樣想,結束了八年追查的真相,雖然最終還是釋懷了卻還是有些空虛。

     

      只要想念的時候,中堂總是用手去觸摸自己的頭、一臉痛苦並眼神悲傷,然而過額的瀏海掩蓋了他的視線及眼睛,像是連同他的悲傷也一同隱藏起,又像極是將悲傷藏在那看不見深邃的眼神裡。

     

      但是卻無意間被三澄看到了那麼一次,三澄看著中堂這樣過於思念的心情,卻不僅想幫助他。

      然而有那麼一次兩人對望眼神交匯到的時候,三澄無意間從中堂那過額的瀏海裡那雙深邃的眼神裡看見那被中堂自己所藏起的悲傷。

      「中堂醫生,你並不需要一個人承受這股悲傷。」三澄與中堂兩人眼神交匯時,三澄有些恍惚的說著。

      「妳這又是在說什麼?」中堂反問著。

      「如果你覺得難過的話,並不需要一個人獨自承受那份悲傷,若是對誰說出來這樣也許會比較好,有個人一起和你分擔悲傷這樣不是會比較好?」三澄看著中堂的眼神說出來。

      「比起一個人獨自承擔所有的悲傷,有個人替你分擔悲傷不是會比較好嗎?」

      聽見三澄這麼說中堂眼神微微一亮,好像想起了什麼。

      「我討厭這樣,我不想看見中堂醫生認輸,請你不要讓我絕望。」在中堂遊走徘徊在要失手殺死穴戶的時候,是三澄出面阻止了,她緊抓著中堂的手臂,眼淚不斷留下,當時的三澄那股認真及擔憂及抓著手臂所顫抖的樣子,令人印象深刻。

     

      「那妳這傢伙願意替我分擔嗎?」回神過來的中堂,已經無意間說出口了。

      「唉?」這次反倒換三澄愣住並反問。

      「妳這個笨蛋不是很愛多管閒事的嗎?既然妳這個傢伙那麼愛管閒事的話,那就請妳擔起這個責任吧!可以吧?三澄……美琴。」眼見中堂說著說著別過眼神,有些彆扭的叫出她的名字,這種情形看在三澄眼神裡覺得中堂很可愛,不禁笑了出來。

      「好啊,那請系也不要讓我感到絕望,任何時候都是,也請你為了自己而活,這樣夕希子小姐在天上才會放心。」三澄也不禁叫出他的名字笑著說。

     

      「妳這傢伙這是幹嘛……」中堂略微有些不爽,雖然只是佯裝起來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這是系跟我之間的約定。」三澄笑笑的說著便伸出手,像是有做出打勾勾似的。

      「妳這傢伙是小孩子嗎?妳,而且妳倒是叫的很順。」中堂雖然嘴上抱怨,還是伸出手跟三澄打勾勾。

      「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喔,系。」三澄笑得一臉燦爛,不僅讓中堂好像有些微微心動,正因為這個笑容。

     

      「喂…   只有私下時間妳才可以這樣叫我。」中堂不妨這樣弱弱補上這一句話。

     

      俗不知這個畫面卻被久部看見了。

     

     

  

     

(單戀)

     

      *

      (久部六郎的視角)

     

      久部六郎誤打誤撞看見了跟中堂系聊得很開心的三澄美琴,神色有些複雜。

     

      但在耳邊響起的一直都是三澄那一句「系」這句親暱稱呼中堂名字的三澄。

      「三澄醫生,跟中堂醫生已經這麼要好了嗎?」他在心裡想著。

      想起自己光是問三澄醫生能否直接喊她名字時,就做足了不少的勇氣。

      「美……美琴,我在想能不能這樣直接稱呼三澄醫生的名字?」久部想起自己提前勇氣,裝作不經意的向一旁的三澄美琴問起。

     

      「可以呀,我跟東海林也很常直接不經你同意就叫你六郎,所以沒關係的。」三澄看向久部笑笑的回覆著。

     

      「那我叫你美琴小姐。」想起這些的久部有些神色難變,而且想起之前自己在週刊打工的事情被爆出來時,除了東海林一直相信自己沒有做而不斷反問著,甚至是讓她有些失望又生氣,而三澄總是沒說什麼,相當之下中堂醫生只不過冷不妨丟下一句

      「是啊,你是幫了忙沒錯,因為你對穴戶說了,估計是他跟高瀬說了,高瀬才逃過一劫而否認,你可真是幫上了忙。」這種冷嘲熱諷的話,久部也不好說上什麼。

     

      在次以實習生的身份面試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不計較什麼,又像是我從沒離開過UDI   似的。

     

      拉回現在來看,他對美琴的喜歡似乎不曾放下過,即使是為了私下調查鈴木小姐的案件到了中堂醫生的家做著調查時一樣,三澄曾對他說

      「六郎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喜歡上中堂醫生,我只是因為中堂醫生拜託我,所以我才幫他的,包刮我自己也想幫助他一樣,就像中堂醫生請我一起和他調查紅金魚的案件及高瀬的事情,替夕希子小姐及其他受害者討回公道,這些是他請我幫我的。」久部想起三澄認真說著的樣子,在三澄提起中堂醫生時無意間所流露出的眼神有些閃爍,那瞬間被久部給發現了。

久部隨着重回UDI   工作後時間也不斷變長了,然而這天一如往常的解剖,雖然解剖時兩人都很順利,但事後三澄正好看了中堂一眼,中堂並沒有注意到正自顧自的拖下身上的防護衣。

但事後在辦公室各自在處理自己的事情,三澄正在用著筆電整理著尚未寫完的解剖報告,然而隨手一番一旁的檢驗報告。

無意間三澄抬起頭看了坐在沙發上看書的中堂,彷彿是中堂感受到她的視線,兩人無意間彼此的眼神交匯到了。

無視著不小心撞見這畫面的東海林與久部,那股圍繞在兩人身旁的曖昧不禁產生出來,然而沒過多久這股曖昧就被中堂自己獨自靜悄悄給打破了。

「東海林,妳覺得三澄醫生她是不是喜歡上中堂醫生了?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但她自己好像並不知情。」久部靠近東海林並側身淡淡一問,卻見到久部藏在眼神裡滿是說不盡的悲傷。

「我也不確定,但看這樣一定有鬼吧?這兩人。」東海林彷彿是開啟八卦雷達的輕聲仔細旁敲測擊。

「不過比起中堂醫生,我覺得久部跟美琴會比較適合,六郎你也不要太過沮喪就是了。」彷彿是感受到什麼的東海林,微笑鼓勵著久部。

「東海林,妳什麼時候發現的?」久部驚訝看著東海林的問。

「很早就發現了。」東海林不經意的說著。

「沒有發現的總是只有美琴自己。」兩人不禁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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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澄美琴的視角)

「喂…只有私下才可以叫我的名字,知道了嗎?三澄。」那天和中堂醫生打勾勾做約定時,中堂冷不妨不經意丟下這句話,說完這句話的中堂竟勾起嘴角笑了出來。

中堂突然勾起嘴角笑了出來,那模樣不禁讓三澄感到心跳加速,也不經掛起笑容。

在那之後這畫面總是在三澄腦海裡揮之不去,也總是想起中堂笑起來的樣子。

「他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她在心裡這麼想著。

「明明笑起來很好看,卻總是一臉憂傷過於沉重的表情,並伴隨著孤獨及不容許任何人打聽似的,雖然我明就知道他會這樣的原因。」她在心裡想著想著想起了他們倆擅自私下一起調查鈴木果步的案件的時候

「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作為法醫學者能夠幫上忙的地方?」

「妳現在就已經幫上忙了。」中堂用著她曾未看過溫柔的眼神說著說著就露出淺淺一笑。

想起這個畫面三澄好像感覺自己連同臉頰也泛紅,這可不能讓中堂看見。

「美琴,妳沒事吧?」東海林擔憂的看著我,我卻只能慌忙的找藉口矇混過去

「沒事,我只是昨晚沒睡好。」

「可是美琴妳剛才一直看著中堂醫生,而他也在偷看妳似的。」東海林一副若無其事的說著。

原來剛才兩人眼神交匯的時間也才那麼一刻,卻也不知道誰先在無意中就停止了這舉動。

「是中堂醫生吧?」她在心裡這麼想著。

(喜歡)

*

「喜歡一個人又是怎麼樣的?」早上九點三澄美琴在更衣室獨自吃起天婦羅蓋飯,吃了一口炸蝦後不禁呢喃。

「妳還真喜歡這個時間吃炸蝦蓋飯當早餐誒。」身後的東海林打開櫃子開始換起衣服邊看著美琴說著。

「不過你剛說什麼來著,喜歡一個人嗎?美琴不是有交過男友的嘛?怎麼還這麼問。」當東海林換好衣服關上櫃子後,轉身看著美琴納悶的問著。

「是這樣沒錯,想到當時匆忙趕去飯店時,聰史他好像不能認同我,他說“平常怎麼遲到我都會一定會等妳,會體諒我的,可是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妳卻一定也不重視。”最後他只問我一句

“我把美琴妳當成即將成為家人的人來看,可是美琴真有想和我成為家人嗎?”然後回神過來我已經獨自一人走在街道上了。」三澄這麼說彷彿讓陷入當時的回想裡,獨自喃喃說著。

「但美琴當下答不出來的話,應該就是沒有想和他成為家人吧?」東海林想了一下才說。

「我也不知道,我大多有很多事情都沒能讓聰史知道,而且是你們也不知道的事情。」三澄默默的說,彷彿陷入在思考裡的思緒裡

「現在的自己就會答應聰史了嗎?」三澄不禁這樣想著,然而她卻浮現出中堂系的樣貌,是那個總是態度很差、動不動把「クソ」掛在嘴邊的人、看上去眼神悲傷既寂寞、難以猜測的想法、但其實也有溫柔一面、對喜歡的人非常專情的人。

「是中堂系的話,我想我會想和他成為家人也說不定。」三澄無意識地說出這句話。

「誒?美琴妳剛才是不是有提到中堂醫生的名字?」東海林好像抓住了什麼,漏聽的話。

「沒……沒有啦,我是說中堂醫生不知道會不會在喜歡上誰?」三澄迷迷糊糊的隨意問出口

「不知道,不過那個人應該還是走不太出死去女友的傷痛,很有可能他只會認定那個女友,應該也很難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裡也說不定。」東海林想了一下就說出來,卻尚未注意到三澄的反應。

「我想應該很難有人能走進中堂醫生的心裡了。」三澄邊說眼神下垂,彷彿是不被讓人所見的悲傷及失落。

「不過美琴應該也和他一樣很害怕抓住幸福、怕被人了解,但其實是害怕再次陷入了絕望,妳的論文寫的燒炭案件的倖存者是你自己吧?我曾聽久部說他曾很好奇就去查了那篇論文,聽說他在看那篇論文的時候中堂醫生也看到了。」東海林不經意的說出來,但想起自己曾聽久部說出來還有中堂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看了那篇論文,對久部說得話。

「原來你們都知道那件事情啊!浦和市四家一口燒炭案的事情,連中堂醫生也知道。」三澄的反應相較於東海林的想像還要淡定。

「但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我想我只會讓他了解、也會想抓住幸福。」三澄笑著說出口無意間浮上那個人的模樣,而那個人就是中堂系。

「喜歡一個人的話,應該是會想讓對方了解、會喜歡和對方分享每件小事情。」東海林隨即笑著說出來,對著三澄一個微笑。

「正因為我和中堂醫生和相像著,他失去心愛的人、我曾經差點被生母給害死,

也許因為這樣相像的特質,知道夕希子的事情後我才想盡全力幫忙,不知不覺中我就好像被他迷住似的,覺得若要選結婚對象,選中堂系這個人選應該很適合。」三澄在心裡這麼想著。

三澄正在看著手裡的解剖化驗報告,卻依然不懂,邊起身拿著報告走進正在所長室裡看書的中堂。

「中堂醫生,這個我看了很久還是不太懂,能幫我看一下嗎?」三澄站在中堂的面前,見他看著自己等著自己說完。

中堂收下報告後,邊空出位子指著旁邊的位子眼神示意著自己,要她坐下。

中堂開始翻起報告,邊看邊靠近一一指著與她解釋。

久部注意到一旁的所長室裡的兩人,卻無意間看見三澄對著中堂微笑,好像連中堂也笑了。

「很難過嗎?看著那兩人這樣。」東海林突然出現在久部的身後邊淡淡的說著。

「不會啊,東海林你在說什麼?」久部強忍著一切故作鎮定的說出。

「可是,我看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可見你真的很喜歡美琴,但她卻不知道。」東海林安慰著。

「沒關係,這樣就好了,畢竟三澄醫生喜歡的人是中堂醫生。」久部謎起眼睛看著兩人、聲音不禁有點哽咽了起來。

「這邊的話這個肺的陰影並不明顯,還有左心那邊出血顏色很深,左右兩邊的顏色不同,甚至有瘀血的傾向。」中堂指著報告一邊解釋一邊看著一旁的三澄。

「中堂醫生,你還會在喜歡上別人嗎?」三澄一邊聽著中堂一邊看著中堂暗自想道。

雖然是自言自語暗自想道著的三澄,她卻沒想到被一旁的中堂給聽見了。

「妳這傢伙還有在聽嗎?與其問這個無關緊要的話,

              妳比較要擔心自己有沒有心要處理眼前的工作。」中堂有些口氣略為不好的回話。

「不好意思,中堂醫生,但是多虧你的解釋我也搞懂眼前的問題了。」三澄對上中堂的眼神清澈又認真。

「我想除了夕希子以外,我應該不會喜歡上任何人。」雖然中堂前面是那麼說一副不給人打聽的語氣,卻還是默默地回答三澄的問題。

然而中堂卻沒看見三澄垂下來的眼神,中堂只是又默默地說完

「但我想我會試著喜歡上別人看看。」聽見中堂這麼說時三澄抬頭對上了中堂那與以往不同的眼神,甚至是對她笑。

這時候,三澄在心裡想著

「只要這樣就好了。」

三澄與久部同時說出口

「只要能守護我最喜歡的人那樣就好,維持現狀就好了,因為我喜歡中堂系/三澄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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