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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是個晴天(補)

我坐在咖啡館的位子上發著呆。

望著眼前的書頁,文字是如此的陌生。眼前的文字不停地跳躍著,尚未捕捉清楚,便消失在天際。

我只好將視線移開,望著大片落地窗的外頭。

今天是個說晴不晴,說陰不陰的日子。

書中的一句話映入眼簾——

「立冬晴,一冬晴;立冬雨,一冬雨。」

一道聲音從身旁落下,其實很細微,仿若呢喃。卻恰好被我捕捉住了。

我望向身側,發現了一個人。

真巧。

他和我讀的是同一本書。

金屬框眼鏡後的長睫毛輕顫,一手撐著額頭,一點也不在意額上的髮絲被弄亂。

身上的大衣,穿早了吧。

我驀然吐出一句話。

「這種不陰不晴的日子,怎麼知道這冬天是晴是雨呢?」

細碎如呢喃的輕語,就這麼恰好的被他聽見了。

他轉過頭來,驚訝地望著我。我也驚訝地望著他,因為我不小心將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是啊。」

他笑了笑。與看似不易親近的外表不同,他的笑容如童騃般單純。

是了,我看過他。在課堂上。是坐我前面的同學。

哎呀。

看來這冬天,會是個晴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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