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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裡的秘密(上)

傘開了,她的裙子跟著飛起來。

「啊!」她用雙手遮住裙擺,

而我立刻轉頭,當成沒看到。

「你…看到了嗎?」她眼神猶疑,

按捺不住不安。

「什麼?哦!妳說那隻小貓嗎?

有啊,很可愛呢。」

我指向那隻在圍籬上散步的黑貓,

她順勢往圍籬看。

黑貓似乎無視我們的存在,

筆直地往前走。

「真的呢…」她的眼神離不開貓,

瞳孔隨著牠的靠近而逐漸放大。

/

「妳喜歡貓嗎?」

「噓一」她捂著我的嘴,

比著「安靜」的手勢。

看來她想要好好欣賞

貓的一舉一動呢。

我默默撿起被她遺忘的傘,

等待她觀賞表演結束。

不明白一隻貓有什麼好看的,

同時好奇為什麼她如此全神貫注。

觀察她,比起觀察貓有趣多了。

/

即使貓走離她的視線,她仍不願轉身。

像是目視情人離去,那般依依不捨。

她將鬢角的髮撥至耳後,

接著聽見她一聲嘳嘆。

「怎麼了?」

她回頭,眼裡盡是淚水。

「沒什麼。」她含著淚笑著,

悲涼下帶著淒涼的美。

她用手背擦拭淚水,

仍無法抹去臉上的淚痕。

「給妳。」遞上一包衛生紙,

一隻貓的離去,居然讓她落淚。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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