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南部有不定時的午後雷陣雨,今日下午先把正式處理完後,隨路找了間咖啡廳休息一下。我先是選擇較高的兩人位木椅,坐了一會,覺得不太自在,就換到另一張矮沙發。充滿霉味的三點半,我更想癱在一個無人的空間裡,點播著悲傷的情歌,細細地品味咖啡的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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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的思緒是一時找不到言語表達,無法具體地形容它。我靠著窗邊,雨滴悄悄地滑落地面,非常的輕,卻意外地掀起一陣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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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用幽默的關心,來代替沈默已久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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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毫無頭緒的舉動就發送訊息,問她:「你有想見卻又不敢見的人嗎?」自以為是迷路的魚,終於遊回了大海,卻忘了綁在身上的鉛塊,沈重地壓在水底。答案,我們都曉得,只是把它收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不讓一首歌、一段文字、甚至是一則不經意的留言,就打破自己訂下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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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她在夜晚的大雨中,深聊自己最近難以接受卻要面對的事。在談天的過程中,也明白埋沒在心底的疙瘩,哪天會伴隨著既殘忍且溫柔的時間,完全毫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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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沒那麼勇敢,卻因為有你來自電話那頭的鼓勵,讓我知道不要用遺憾說再見,但在這之前,我想先成為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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