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那是一個初秋的晚上,我端坐在無人的書桌前,窗外的涼風輕巧的溜進房中,微微的寒意提醒我秋天的造訪,我的雙眼崇敬的望著桌上的一本書: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那是我偶然在家中的書櫃中翻出來的,只一眼,我就感受得到一陣鼓動自書中傳來,彷彿是它在...呼喚我一樣。我小心翼翼的翻開它,陽關雪的篇目赫然跳進我的腦海,那是一種玄妙的感應,一種神奇的共鳴,我於是不顧一切的跳過所有其他的篇章,把余秋雨先生的排列順序弄得一蹋糊塗,在我看來,如此美麗的文章必定是列在首位的,陽關狂傲的風雪,又怎甘屈居第二呢?我一筆一畫的,貪婪的品嘗它的味道,在恍惚間,我好像看到了余秋雨先生站在陽關的雪中向我招手,不加思索地,我一腳踏進那潔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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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行於看不見邊境的天地之間,不作一語,我悄悄的望進先生的雙瞳,充滿著感動,充滿著溫柔,但似乎,還夾雜著一點悲戚,「你知道艾略特的荒原嗎?」他突然的轉向我,猝不及防,我的臉微微脹紅,為自己的才疏學淺感到羞愧,「不知道。」我小聲地回答「我心中突然浮現了這首詩,因為這一片荒原,這一片歷史的荒原。」他語帶感傷「不論任何事物,都只會隨著這一陣又一陣的煙塵遠去,對吧?」我也想起了無常經中的一段「假使妙高山,劫盡皆壞散,大海深無底,亦復皆枯竭。」先生略帶讚賞的點了點頭,又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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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終於有了些乾枯扭曲的樹影,先生加急了腳步往前趕去,我踉踉蹌蹌地跟在後頭,好不容易趕到先生駐足之地,虛喘幾口氣,抬頭一望,發覺我們正站在一個制高點上,四周只有坍了大半的烽火台還有殘破的「陽關古址」幾個字讓我勉強能夠辨認,這就是王維筆下的陽關嗎?竟荒涼至此?「這便是唐人風範。」先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他們從不悲嘆,越是悲涼的場面,他們走的越加豪邁,這是他們的肯定,他們的自信。」我一瞬間愣住了,是阿,他們能神色自若的行走在陽關無情的風雪中,為甚麼千年之後的我們卻經不起一丁點的風雨呢?「可是他們似乎總是不受重視」先生打斷了我的思考,「中國文化的宮殿,只為他們開了必須要彎腰而過的矮門,只允許他們以侍從的身份進入。」他的眼角靜靜流淌著哀慟的淚滴,「至少他們的話語還能在千年後的我們心中迴盪。」我試圖安慰他,他搖搖頭,「那是我們少數人,大多的人啊,恐怕連王摩詰的詰都不會寫了吧。」我想要回些甚麼,可是我內心知道,先生所言不虛。「這兒應該要有些羌笛聲才對,可是再也沒有詩歌能夠浩蕩的從千萬里傳來,因此,這裡也就不需要再那樣慷慨的應和了。」他感嘆,吐出的字句化為屢屢白煙,飄散空中,彷彿不曾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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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又開始飄雪了,先生輕拍我的肩膀「快些回去吧,小老弟,時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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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地睜開眼睛,發覺自己依然坐在宿舍的椅子上,書桌上,陽關雪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見,秋風依然穿過窗戶溜了進來,但我已再也不畏懼寒冷,因為陽關的雪,永遠飄盪於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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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想好了
就叫:
卯煜腦洞集
對了
馮要你去斃一斃
第二:這什麼糟糕透頂的書名
第三:她真的叫我去死喔,OMG QAQ QAQ QAQ
你可以開一本書
然後把短篇文章都丟在裡面喔
比較方便
(我個人覺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