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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李燦 x 林時語 — Cat's Dance

*女主為自創角

「這次合作我想找你一起合作,想問你,願意嗎?」

「……當然可以。」樂意之至,終於等到這一刻。

……

「你覺得在副歌加入椅子舞的元素進來如何?」李燦拿著手機點出一個舞蹈影片湊過去跟林時語討論。

「嗯,好像會蠻有張力的,現在要來試試看嗎?」林時語覆議,指了指整齊靠放在牆壁的黑色摺疊椅。

這是第一次李燦只看著她一個人。

在去年春天的社團發表被李燦的舞姿迷惑之後,醒過來時已經簽屬加入了舞蹈社。

從來沒跳過舞的林時語,好在素質不差,跟著學長姐練習了不到三個月,倒是有模有樣。

學校不是以舞蹈社為主,社團也主張跳的開心即可,但她的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飄向那位真正把舞蹈當成生命熱愛的男孩子,與他即使待在同一個教室,仍然沒有任何交集,他的雙眼始終注視的是鏡子裡所呈現的成果。

想要讓他看向自己,除了把舞跳好,沒有其他方法了吧。

下定決心之後,林時語在社團的兩個小時用心學習之外,更會抽空找對舞蹈有鑽研的朋友一起交流,努力沒有白費,時間也沒有白花,李燦主動邀約她一起參與表演,光是準備開始練習的前一個晚上她就興奮得睡不著覺。

……

雖然沒有搭過話,但李燦注意林時語一陣子了,沒有經驗卻擁有不錯的肢體條件的她。

李燦看得出來林時語一開始對舞蹈並沒有熱忱,只是有樣學樣,所以沒有深入的關心,直到某天視線再次落到她身上之時,才發現她已然脫胎換骨,把舞蹈融入身體之中,真正的在享受。

社團的時間有限,能從不會跳舞到現在的程度,必然是在放學後還找時間練習的吧,是他小看了呢。

至從發現這一點之後,李燦會偷偷的,多瞄林時語幾眼,瞧她練得認真,覺得好看,但無法靠近,又有些惱。

學校舉辦的表演活動消息發佈下來之後,才找到機會,邀請她,可以與他跳一支舞嗎?

而她,答應了。

……

觸碰到腰際時,她微微顫抖了一下「你會怕癢嗎?」

「沒事,只是有點緊張而已。」時語搖頭,呼——冷靜下來啊,要好好表現。

「別擔心,妳跳得很好。」李燦的手再次扶上,他其實也有些不安,不過是因為他對雙人舞沒什麼自信,平時單幹習慣了,要與人配合對他來說是新的考驗。

女孩子的腰,本來就這樣細嗎?一手就能掌握住一半的寬度,要是用力一點就能碾碎的羸弱。

男孩子的力氣,本來就這樣大嗎?容易就能抱起她不算輕的身體,絲毫不費力似的,氣也不喘。

「這邊,進入副歌的時候我把椅子拉進來,妳來一段簡單的獨舞?」李燦走到放置電腦的前方檯子,轉頭望向站在舞蹈室中央的林時語。

「嗯,有什麼不好的部分再請你幫我矯正。」林時語說完,不再去看李燦,不管結果是如何,這一刻她會展現,為他所努力的一切。

……

他是否錯過了很多,他不知道的她,在看到林時語隨著音樂起舞的身姿,揚起的髮絲,挑逗時咬唇的小表情,都印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現實短暫的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在林時語此刻的感知上,像是有一年那麼久,而李燦的沉默,更是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對不起……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還未說完的話,被瞬間才衝出眼眶的淚水打斷。

「妳……」對於林時語激動的反應,李燦頓時陷入慌張,他做了什麼嗎?

李燦快步向前到林時語面前,但也只是看著,眼珠子晃亂得直轉,雙手尷尬的滯留在半空。

「那個,妳別哭啊。」李燦盡量放低聲音,怕一個太嚴肅又惹林時語哭得更嚴重。

林時語知道自己該解釋些什麼,嗓子卻啞的什麼都無法說出口,只能一個勁的搖頭,想表達她沒事。

女孩子哭的時候該做些什麼啊?突然想起曾經聽朋友討論過的問題,那時有女朋友的朋友的回答似乎是……

李燦盡力保持自然的擁住林時語,像是哄小孩一般,輕拍她的背「雖然不知道妳在哭什麼……但是快點哭完啦,妳這樣一直揉眼睛會痛的。」

林時語將臉埋進他胸膛,狠狠地哭上了一回。

……

「啊,眼睛好紅啊。」林時語邊抽鼻子邊看著鏡子檢視失態過後的自己。

李燦等到林時語停止哭泣就放開她了,說他去買點飲料回來補充水分。

大哭過後心情是輕鬆多了,但好尷尬啊,李燦應該也覺得很莫名其妙吧,林時語整張臉靠在腿上不停用額頭撞膝蓋懊惱。

正鬱悶的同時,李燦兩手各抓了一瓶可樂回來,好笑的看林時語「妳眼睛紅了不夠,連額頭都不要了嗎?」

林時語才揚起臉,李燦就把可樂靠到她紅透的額頭上,冰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湊向前,舒服的瞇起眼,嘴唇也下意識噘上。

「自己拿著啊。」剛剛還一臉挫折的樣子都去哪了,李燦無奈笑道。

「唔,謝謝。」林時語乖乖照做,手指抵著瓶口瓶底把可樂來回敷過眼睛以及額頭。

期間李燦的可樂已經喝下半瓶,偏頭瞧她,好奇問「妳不喝嗎?」

「那個……我不敢喝可樂。」林時語眨了眨眼,小時候讓有氣的飲料嗆過一次之後就不敢再嘗試。

「妳要喝什麼我再去買一次吧。」李燦正要起身,林時語拉住了他。

「沒關係的,我不渴,謝謝你。」各方面。

李燦再次坐回地板靠到林時語邊,僅距離不到五分公之處,盯著她看。

林時語想向退後,李燦抬手箝住她肩膀,在林時語的臉快羞的燃燒之前,收回手,勾起唇笑道「冰敷真的有效呢,眼睛沒那麼紅了。」

「再休息五分鐘就繼續練習吧。」

「好。」差點以為心臟要停了。

……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默契的不再提起那天的事,專心練習表演的舞蹈。

興許是李燦的意欲太過強盛,林時語感覺難度比她想像的要高,每天都得提早一個小時到舞蹈室才能勉強跟上李燦的腳步。

俐落的回身,臉龐近在咫尺,最後收尾的動作,林時語雙手環住李燦的脖子上,唇畔似有若無的碰觸,一曲在曖昧的氛圍結束。

李燦正要鬆開摟在林時語腰上的手,一股重量就倒塌在他肩膀上。

林時語的體溫,異常的,燙,燙得他心裡有些疼。

……

消毒藥水的味道,在保健室是嗎?醒來的時候,發現李燦坐在旁邊,兩手交和抵在下顎上表情凝重。

「是不是原本就不該找妳一起……」李燦喃喃。

林時語褪開被子一角,手指輕戳李燦的膝蓋,等到他抬起頭望向她。

「給你添麻煩了,但跟李燦跳舞很開心喔,真的真的很開心,所以可以請你不要那樣說。」因為低燒而乾啞的嗓音,混雜許多說不清楚的情緒,只是,不想要他對自己失望。

「我知道了。」李燦握起林時語的手,擱回棉被裡,蓋妥,眉間的疙瘩已然不在「你再躺一下,頭沒那麼暈之後我送你回去。」語氣是以往前所未有的溫柔,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溫柔。

……

「雖然我會擋著妳,但妳要是在台上還是這個表情我會笑場的。」李燦看著眼前林時語一副忘記呼吸快窒息的臉。

「唔。」前幾天練習明明還很順利的,為什麼現在只要李燦一靠近就……林時語扁著嘴站在原地思考。

李燦湊到她臉前。

「還是,直接吻上去比較乾脆一點?」說著,手扶上她的腦袋。

「我只跟喜歡的人接吻,你,喜歡我嗎?」林時語抬起頭正色的道,手抵在李燦胸前。

李燦斂下眼,思索了半餉,沒有回話。

「……那不要隨便亂說呀。」

在她掙脫前。

「我沒有談過戀愛不太知道妳所謂的喜歡,但是看到妳會眼睛忍不住一直跟隨你的步伐,你發燒的時候我覺得很自責沒注意到妳的狀況,還有,現在我很想要親妳,這樣是喜歡嗎?」

……

「你那時候的告白是參考哪個愛情小說講的嗎?」

在人群來來往往的後臺,林時語與李燦隨意選了個角落等待排序。

「就說不是了,我是真心疑惑好嗎?」李燦無奈的靠在林時語肩膀上蹭兩下。

林時語捏了捏李燦的耳朵,笑「燦在撒嬌嗎?好可愛喏。」

「第十七組表演《Cat’s   Dance》的表演者在嗎?」工作人員大聲喊道。

「這裡。」李燦舉起手揮兩下,摟上林時語的腰帶向舞台邊「緊張嗎?」

「有你在就不會。」

--------11/25/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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