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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彥回歸

          在天國有個秩序,若有靈魂對世間還有留戀,將無法投胎……。

          彌彥,一位為了世界和平而有所貢獻的年輕人,英年早逝,認為自己的死是值得的,是為了保護他最重要的人-----小南與長門,以及「曉」,但事實真是如此嗎?

          "彌彥……"掌管天國的天神呼喚。

"天神大人,有什麼事嗎?"彌彥道。

"你待在這兒多久了?"。

"嗯……大概10幾年了吧…"彌彥不確定的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到了這裡時間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他只是隨便的說出這數字而已。

"那你有想過為何你無法離開嗎?"天神嚴肅的問道,其實祂好幾年前就問過了,但彌彥始終不知道。

"我有想過啊,但還是不明白,雖然我15歲就來這了,可是我死的時候沒有遺憾,我死也是因為要保護小南和長門……。"彌彥想破腦袋還是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死是值得的。

唉……這樣下去不行,天神想了想又說"彌彥,我給你3天的時限,把這件事解決,如果還是沒找到答案,那麼……"

"那麼……?"彌彥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就不用回來了,就在世間當「鬼」吧"天神一臉認真的說。

"蛤?!"彌彥真的嚇到了,他跟本就不知道要怎麼找解答啊!

"明天就出發"

"可是……"

"沒有可是!"天神怒道,其實祂只是覺得很煩,叫他做就做,意見那麼多。

"是……"彌彥無奈的回答,他自己也心裡有數,如果再來個可是但是,那任務也不用做了,直接被丟到下面當鬼去了。

          隔天,彌彥已經出發到下面了。  

"真是的……就算下去也不知道怎麼走,也不知道下面的世界變怎樣了……唉……"

彌彥一連串的抱怨後,突然有股吸力要拉他走。

"誒,等等,怎麼……"

彌彥突然驚醒,醒來後已經在不一樣的地方了。

"嗯……奇怪了,這哪啊,有點陰暗呢……"

"哇啊~好痛啊~"當彌彥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時,腳突然撞到了桌子。

"媽呀…怎麼會有感覺?!"彌彥大叫,聲音大到房間外都可以聽到了,正不知所措時,一株很大的蘆薈從地板上冒出來。

"首領你怎麼了?"這是白絕。

"誒……誒~?!有……有蘆薈啊~"彌彥真的很害怕,他第一次看到這麼奇怪的「人」。

"我是絕啊,首領你撞到頭哦?"白絕不經大腦就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閉嘴,到時候首領生氣就有得受了,而且你這白痴還會連累到我。"黑絕本來就受不了白絕,他又白目的說了奇怪的話,口氣就更差了。

"絕是吧…沒事的話出去吧。"彌彥現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有奇怪的人在……。

彌彥心想:等等,他剛叫我首領?我現在是到誰的身上了?

彌彥找了找鏡子,看到了……

額……這個人是我嗎?身材,髮型都跟我一樣,可是眼睛……啊!是長門的輪迴眼,然後耳朵,鼻子甚至下巴都有黑黑的東西,這到底是啥啊!!

過了幾分鐘,又有人來了。

"培因,這是這個月的薪水。"這人很用很不耐煩的口氣說了一句,好像給錢會怎樣一樣。

"額……你的名字是……?"彌彥故作鎮定的問了問,畢竟他「似乎」是首領,但他問了個傻問題。

"角都"這位名為角都的財務管理者將錢遞出去又默默的把錢收回去並走了出去。

"欸?"彌彥愣住了。

他剛說了培因,是這個身體的名字嗎?嘛,算了,想了也是白想……不對啊,只有3天,3天啊喂,我現在連我在哪都不知道啊!

正當彌彥著急時,又有人進來了。

"首領啊,有沒有什麼任務,太無聊了,嗯。"一個把金髮綁得高高的傢伙突然跑了進來。

"任務……等等哦……"彌彥隨便應了一句便找了找房間裡有沒有卷軸之類的東西。

"應該沒有吧……   你叫什麼名字?"彌彥又問了這個傻問題。

"我是地達羅啊,首領你怎麼了,嗯?"地達羅不解的問了問。

"啊?沒有怎樣,我很好啊哈哈…"彌彥露出了原本開朗的個性,開始不像「首領」了,畢竟他在天國待太久了。

"哦…"地達羅不知道要講什麼了,正當他要走出去時,"額……這裡是哪啊?"彌彥覺得這金毛小子比較好講話便問了個更傻的問題。

"誒?你房間啊,嗯。"

"不是啦,我是說這整個地方啦!"

"哦,「曉」的基地啊,首領啊…雖然這麼說有點失禮,但……你真的沒問題,嗯?"地達羅真的覺得「培因」有問題,而且……很嚴重。

"要不要幫你叫小……"   "不用,沒事的話請回吧。"地達羅話都還沒講完彌彥就突然插話

"好吧,那我回去囉,嗯。"

"嗯"彌彥現在只想整理一下思緒。

整理完地達羅的話後彌彥心想:剛剛地達羅說的「曉」是我,長門,小南創的組織嗎?不知道他們好不好…

          "吶,蠍大叔啊~首領怪怪的你知道嗎,嗯。"

"關我什麼事,那傢伙能怪到哪去,他本身就是具屍體。"這位名為蠍的紅髮青年厭煩的回答道,其實這位並不是什麼青年,別看他一臉稚氣,他已經35歲,是大叔了。

"誒~蠍大叔,別這樣嘛~你知道嗎,他忘了我的名字,也忘了這裡是組織基地了,嗯。

他會不會是假的首領,嗯?"地達羅做了個奇怪的假設。

"跟我說有什麼用,不要煩我做傀儡,小心我把你變我的收藏品。"

"可是……很怪嘛,嗯。"

"滾,煩死了!"蠍已經受不了了,平常這小子動不動就要和他談什麼「藝術的美」,蠍也是一位藝術家,但偏偏他們倆對藝術都有自己的看法,不過完全相反,這就造成了他們時不時就在吵架,所以自然對地達羅的態度就不太好。

"哼!蠍大叔討厭鬼,嗯。再補一句……藝術就是爆炸,是瞬間之美,嗯。"

"是永恆,永恆才是藝術之美。"

"是瞬間,嗯。"

"你這小子是怎樣,硬要跟我槓上。好,我就奉陪到底,讓你了解何謂永恆之美。"爾後,他們倆就又開始了,瞬間的黏土與永恆的傀儡就在就在基地裡亂飛亂炸了。

"那兩個又來了哦…角都啊~基地需要維修費囉~"這是飛段,一位虔誠的邪神教教徒,順帶一提,飛段和角都是兩人小隊的夥伴。

"嘛~不能讓邪神大人等太久,快去進行儀式吧。"說完後便往大廳移動,並進行那又臭又長的儀式。

"喂!你們兩個,不要三天兩頭就毀基地好嗎,費用多貴知道嗎?你們兩個的薪水加起來也不夠,你們自己講要怎麼賠。"視錢如命的角都斥責著那兩位「藝術家」。

"那乾脆就炸乾淨,換一個基地吧,嗯。"地達羅不經大腦的講了一句。

"那地達羅你負責所有人的伙食,打掃……等的雜事,那蠍……你就算了,你應該也是受不了他才打起來吧。"角都已經放棄和地達羅溝通了,就盡可能把事趕快解決掉並得到了這個結論。"

"為什麼啊~"地達羅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他被罰。

"呵,活該,誰叫你白目。"從剛開始就閉著嘴的蠍嘲諷了一句並轉身回房。

"你們倆的薪水一樣照扣。"

"不要啊~"

"隨便你"

          剛才外面有點吵,啊現在又突然沒聲音是怎樣。彌彥想了想決定出去看看情況,出去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躺在某個奇怪的符號上,最詭異的是他的心臟上插了一根棒子,對準心臟啊喂!

"喂,你在幹嘛啊!"說完之後馬上跑了過去,看那人一動也不動,彌彥心想,完了來不及了……正當他想把棒子拔掉時時,那人突然張開了眼睛,並惡狠狠的盯著彌彥看。

"靠,我在進行莊嚴的儀式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樣很不尊重邪神大人啊!"這位滿身鮮紅的怪傢伙怒道。

彌彥搖了搖頭,"這樣會死啊!"

"死?哈哈首領你在開玩笑嗎?你忘了我是「不死之身」了哦。"

"蛤?什麼不死之身?"彌彥滿是疑惑的問。

"我,飛段,是死不了的。"這位名為飛段的傢伙用了十分肯定的口氣說了句令彌彥不解的話。

"我要繼續進行儀式了,把那個還我。"他指著彌彥手上的那個棒子。

"哦…好。"彌彥腦袋一片空白。

還是別待在這好了,一下邪什麼教的,一下不死之身,又什麼儀式的,完全不懂啊~只知道,在這裡的都是些怪咖。

            "鼬先生啊,別再吃丸子了啦~"鬼鮫無奈的說。這次他和鼬去木葉探查,沒想到鼬一直想吃甘栗甘的三色丸子,結果他就把所有錢拿去買丸子,但用的是鬼鮫的錢啊。

鼬繼續低頭嗑丸子,完全不理會他的藍色鯊魚頭夥伴。

"鼬先生你也理我一下嘛~"鬼鮫真的不知道怎麼講他的夥伴了。

"啊!首領你好"鬼鮫看見培因便打了個招呼。

"啊!"彌彥愣住了,他第一次看見長的那麼「特別」的人。不過旁邊的那個人就比較正常了,噢不,哪有遇到老大還在吃東西的啦!

          此時,地達羅正在失落中,碰巧看見儀式結束準備去洗澡的飛段。

“飛段,你知道首領怪怪的嗎,嗯?”地達羅真的想和人聊聊。

"怎樣?"飛段想聽聽看他的遭遇。

"就剛剛他忘了我的名字,也忘了這裡是哪裡,嗯。"

"他是沒有忘記我的名字啦,可是那混蛋居然中斷我的儀式,要不是他是首領我早就把那傢伙拿去獻給邪神大人了。"飛段一想到剛才的事就來氣。

"你們在幹嘛"這是小南,曉組織唯一的女性,她任務結束剛回來。

"啊!南姐,首領怪怪的,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嗯。"

"培因?他怎麼了嗎?"小南疑惑的問。

"那傢伙好像失憶了一樣。"

"哦…那好吧,我去看。啊,垃圾幫我倒一下。"

"誒~"兩人異口同聲,真的很不情願。

"我先去洗澡囉~"飛段用洗澡當藉口開溜。

"喂!"地達囉還沒說話飛段就跑了。

"每次都這樣,今天怎麼這麼不走運,嗯。"地達羅已認命。

          "培因?"小南叫了聲。

但彌彥似乎忘了他現在是培因,跟本沒在理小南。

"培因,我在叫你呢!"小南發現培因真的不對勁,平常只要叫一聲就會回的,今天卻遲遲不回應。

培因?是在叫我嗎?然後這聲音好像小南……誒!小南?

正當彌彥意識到時,小南已經到他面前了。

"你……真的是小南?"彌彥不感相信的問。

"我當然是啊,唉……原來地達羅講的是真的。"

正當小南正在思考為什麼培因怪怪的時候,彌彥突然就抱上了小南,"小南,我好想你,你還好嗎?"

"哇唔~首領真大膽,嗯。"這是在旁邊偷看的地達羅。

"不知道小南會有什麼反應。"突然跑到地達羅旁邊的銀髮傢伙說道。

"誒?你誰啊,嗯。"

"飛段啊,你被老大傳染哦。"飛段洗完澡後瀏海放下來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難怪地達羅認不出來。

"喂!長門你幹嘛,放開!"小南先是嚇到,之後變成生氣了。

"長門?你說……長門!"彌彥驚訝道。

"你是誰?"小南已準備了紙手裏劍要丟出去了。

"等下!水遁·水亂波。我就說等下了嘛~"原來小南已經把紙手裏劍射出去了,彌彥因為要抵掉攻擊所以控制了微量的查克拉使出忍術,那威力只夠把手裏劍擋掉,而且他也不想傷到小南。

"和彌彥一樣的招式,你說你到底是誰。"

"這說來話長,額……我們到房間說吧。"彌彥已經感覺到幾雙眼睛正盯著他們看。

"剛不是在吵架嗎,怎麼又進房間了"依然吃著丸子的鼬如此說道。

"哦哦~進房間了,要不要去看一下,嗯。"金毛小子興奮的像個小孩。

"不要吧…這樣很沒禮貌餒。"這是鬼鮫。

"沒關係啦!地達羅走!"之後一隻金毛一隻銀毛就開心的往培因的房間移動,顯然鯊魚頭的勸說沒用。

"到底怎麼一回事?"小南只想知道他是誰。

"額……我是彌彥"彌彥知道小南絕對不相信他。

"不要給我亂講,你怎麼知道彌彥的!"

"我就是那個彌彥啊,你不相信的話……那我說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事吧。之前……"

          "完全聽不到嘛"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說道。

"蠍大叔,不對,是討厭鬼你在這幹嘛,不是說沒興趣嗎,嗯?"

"要你管"蠍用十分差的口氣說了一句。

"你們兩個很吵耶,難怪聽不到。"飛段責備地達羅和蠍。

鼬同意的點了點頭。

"鼬先生啊,到時被發現就完了"鬼鮫著急的勸鼬別偷看。

"到時候再說"鼬隨便的應了一句。

"唉……真是的"這再次證明……沒人會聽鯊魚頭的話。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答對了我就相信你是彌彥,畢竟這只有彌彥和長門知道。"

"嗯"彌彥用了認真的眼神盯著小南。

"我的生日是?"

"這還不簡單,2月21日。"彌彥自信滿滿的回答。

"你到底是誰?"小南面露兇狠的準備把這人幹掉。

"等等!不對嗎?"彌彥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錯了"

"啊啊,對不起,我喜歡你!"彌彥的頭腦已經混亂了,並說了句自己都不感敢相信的話,而且聲音大到那幾隻都聽得到。

"告白了~嗯。"

"培因那傢伙滿主動的嘛~"

"之後幫他們兩個辦慶祝趴吧"

"咳咳……你們忘了他只是具屍體……"

正當那三隻在為培因和小南開心時,有人突然出來吐槽了,沒錯,那人正是愛錢鬼角都。

"啊…對齁"三人異口同聲的說。

而鼬只是安靜的待在旁邊吃丸子看好戲。

"你還記得嗎?那天你正在幫我處理傷口,我本來是想吻你的,但……誰知道長門那個小呆瓜長門突然跑進來壞了好事,啊哈哈…"彌彥突然想到那件事。

"誒……是……是……是嗎…"小南居然和個小女孩一樣害羞。

"那你相信我是彌彥了嗎"說這句話的同時,彌彥的身體緩緩的向小南靠近。

"嗯……"小南的臉愈來愈紅。

"哦~是嗎……不要再看了,給我出來!"

"哈哈,被發現了啊,嗯"地達羅代表全部正在「偷窺」的小老鼠們發言。

"說,你們幹嘛一直看我們。"彌彥用很兇的口氣說。

"只是擔心南姐嘛,老大。"這次是飛段。

"不需要,然後……唉……我並不是你們的什麼首領。"

"誒?!"除了小南和彌彥,其他的人都異口同聲的誒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換蠍代表全員問。

"就是……小南妳講好了"彌彥抱著說了他們也不相信的心情說。

"嗯……這位是曉的創辦人-----彌彥,是我以前的夥伴。"

"那為什麼他和首領一模一樣?"一直安靜的鼬終於說話了。

"他,彌彥其實已經死了,他現在是附身到培因身上,其實天道的身體是彌彥的身體……"

"真的假的,嗯。"地達羅不敢相信。

"信不信由你"彌彥隨便說了一句。

"沒事就請你們回去吧"彌彥想和小南說正事。

          "那長門呢?他還好嗎?可以去看看他嗎?"彌彥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嗯,還可以,不過不能見他,他正在出任務呢。"小南回得很自然,但其實她在騙他,她並不想要讓彌彥知道長門現在的樣子。

"哦……好吧…那幫我向他問好。小南,對不起!"

"誒……怎麼突然?!"小南嚇到了,怎麼突然就說什麼對不起,能和他重逢已經是奇蹟了。

"我沒辦法留在這兒給你幸福,因為我死了嘛~哈哈"雖然彌彥笑了一下,但他心中滿是不捨。

"所以請忘了我吧,並尋找你真正的幸福。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彌彥笑了笑。

"啊!你還有很多會擔心你的夥伴呢!真不錯。那再見囉,不是,是拜拜囉~"彌彥帶著笑並悄悄的走了……

"彌彥!"發現彌彥已離開的小南喚了他的名字,並流下了眼淚。

當晚,小南幾乎是哭著睡著的,但她很清楚,過了今晚,就不能再哭了,畢竟她還有必須守護的人-----長門。

          隔天小南就去找了長門並說了昨天的事。

"彌彥?難怪昨天感應不到天道。"

"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確認過了,那真的的是彌彥。"小南冷冷的說,她怕若是有一點感情流露,那她昨晚的決定就沒意義了。

          "彌彥先生?"鬼鮫想確認一下現在還是不是彌彥,原來昨天大嘴巴地達羅把事情講給所有的人聽了。

"什麼彌彥?"長門不想讓這件事繼續。

"啊啊,沒事"鬼鮫知道首領回來了。

"喂!地達羅,這是給你的任務。"培因給了地達羅一個卷軸。

"你是首領嗎?嗯?"地達羅問了問

"嗯"培因隨便回答了一下

培因經過了正在做儀式的飛段,他就只是瞄了一眼就走了。

          "天神大人,我回來了。"

"不是才第二天而已嗎?"天神疑惑的問道。

"算是已經把事解決了吧…"彌彥笑著說,但他只是用笑掩飾他現在的心情。

"那這次可以到更上面了嗎?"天神想知道彌彥確切的回答。

"嗯,我想……是吧。"彌彥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那……去吧!"天神說完後彌彥便前往他的下一個旅程。

          在此同時,曾經以和平為目標的曉,如今個個都沾滿鮮血,成為人人懼怕的恐怖組織,可能無法完成最初的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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