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Master、(r18、含BDSM-D/s、GL)

「妳願意為了我失去一雙手嗎?」

「如果失去了一雙手,那我要怎麼服侍您呢?」

「妳願意跟我走一輩子嗎?」

「我的腳是為您而生的,只要您想我便願意。」

「妳無奈過嗎?」

「要聽實話嗎?」

...

你是否曾經聽過需要依偎人類血液才能生存的人種?

      我是一名布魯赫家族的吸血鬼,也是一名優秀的戰士,我們的家族關係錯綜複雜,對長老與親王而言我們是一群麻煩的傢伙,你可以說我們是無神論者,因我們不受權威控制甚至藐視親王,是激進的反動者,但他們卻又需要我們,因為我們是吸血鬼族最重要的戰士,沒有誰比我們更可怕。

      可能因為我是女性的關係,在家族中比較不被約束,我生活在都市與自然的中間,以人類的樣子生活在大都市中,夜晚時放縱的在野外遊走、狩獵。

      她,比我高大卻又纖細,有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我曾在長老聚會中見過擁有這種髮色的人,那是自然的髮色,好看;但她,只是一個人類。

「框、框、框」僅僅是移動身軀,手上與腳上的枷鎖便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小貓醒了呀?」女人發出了聲音,模糊的光線看到了一個女人,她手捧著一本書,戴著黑框眼鏡,視線並沒有投向這兒,只是動了動嘴。

「...我渴了。」我扯動了喉嚨,喉嚨的灼熱感讓我難耐,好一會才道出了幾個字。

      女人大概用了三天的時間將我的體力耗盡;骨頭形狀的口球、力量也無法搬動的鐵鍊束縛,似乎是被下了藥,身體毫無力量,但我不明白她怎麼辦到的。

「妳知道妳要對我負責嗎?」

「意義不明。」

「看這邊。」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書,眼前靠近的是一雙咖啡色的靴子,而後我的髮被用力的拉扯往上,看到的是她的整個樣子,以及那好看的銀白色頭髮,而她只是用另一隻手撩起了髮移到耳後露出了自己的脖子。

「為...為何?」

「三天前,忘了?」

      原來,三天前,她被我初擁了,初擁是一種血盟的誓約,她的脖子上有兩個牙印,是被我吸食的痕跡,當人類被吸乾血液後再喝下吸血鬼的血液便會得到新生,成為新成員,而被初擁的對象也成變成專屬物,其他吸血鬼不能吸食。為何我初擁了她我卻毫無印象...,慢慢的腦內卻浮現了那天的記憶...。

「我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知道我似乎對其他食物不感興趣了,妳能給我解釋嗎?」她佯裝苦惱的樣子,而我只感到頭皮的疼痛。

「妳能放開我嗎?」

「如果妳又攻擊我怎麼辦?」她苦惱地說著,手卻突然間的放開,我的臉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痛讓我有了被侮辱的感覺,此刻的我只想拿回力量後殺了她。

「回答我。」在我沉默片刻,她出手拍了拍我的臉頰,我憤怒的張口要咬她,但她並沒有閃躲,我咬在了她手上的虎口,血...血...,她的血使我沉醉。

「吸我的血是需要代價的,妳...知道嗎?」她明明正在被我吸食著,卻不露難色的說著,像是一種逗弄的語氣。

「什麼?...啊...啊。」全身突然的一陣電流,痛得我松開了口,我四處張望卻看不到通電的來源,全身更加無力,此刻只想再嚐嚐眼前這個人的血液。

「想要血嗎?」她像是看穿我一樣詢問「我這邊有很多,要不要呀?」

      不知道她如何有這些,一袋一袋的血包,上面有紅色十字的標記,像是醫院的用品,而她眼神帶了些戲謔,她道「這是我從醫院帶回來的,我想妳可能會需要」,她放了一個凳子在我面前,而她坐在那兒,手上不知何時有了一把銀色的剪刀,她將一袋血包剪了開了緩緩道「A型的」。

      血從上方緩緩地倒了下來,我艱難的仰頭、張嘴,這味道...不對,我有些難以下嚥,而她只是繼續地拿其他包的血剪開、倒落、剪開、倒落,口中念著A型、B型、O型...,而我像個貪食者一樣努力地品嚐,她倒的速度太過快速,而我只能像隻狗一樣舔著地上那混和的血液,越是食用下去,感受到的只有肚中的飽足感,但內心卻渴望血渴望到要瘋了...。

「不是...不是這些。」悲傷與不滿佔據了所有情緒,我有些歇斯底里。

「好可憐的樣子。」她看著略崩潰的我有些嘲諷地說著,用腳尖抬起我的下顎,而此刻的我眼神或許有著很多情緒吧,悲傷、欲求不滿、渴望與憤恨。

「我知道妳要什麼。」

「呵呵,我都不知道了,妳怎麼可能會知道。」我不屑的撇開了頭,躺在了那一地的血液之中。

「我可以給妳。」

「但我沒什麼能給妳的,我不需要妳的施捨,我也什麼都不需要。」

「嘖嘖,我最討厭像妳這種不可教化的小孩子了。」她一腳踩在了我的臉上,使勁地踩,人類的力量不大,但她現在已經不是人類了,我只感覺頭腦快被踩爆,從來不曾像今日一般感受這些疼痛,怒意衝上了腦卻無能為力,這樣的感覺卻讓我無力卻又莫名的有些享受,矛盾。

「給我,我想要的。」我有些艱難的發聲。

「可以,但,我只吃軟不吃硬,妳求求我吧。」她挪開了她的腳,我下巴頂著地板,仰望著她。

      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凝望她,她有些美艷,充滿自信的笑容有著玩味,透漏著不可侵犯的氣勢,越是凝視她,身體越發燥熱,似乎生理上也渴望著從她身上得到什麼,但卻開不了口,求人?我活這麼久從來沒有過,尤其,她又是個剛初擁的新人,我的獵物、我的歸屬物,在此刻卻要我求她。

「小貓咪,求我呀。」她翹起二郎腿,一手放在膝上一手撐著頭,歪頭戲謔地笑著。

「我想要...我...」內心的掙扎感讓我極盡崩潰,這個女人像是手上捧著我的心臟,而後在上面揉擰著,力度卻又拿捏得剛好,疼痛卻又不會致我於死地,我反而像是她的獵物一樣被她玩弄著,許是以前太過頑劣,得到了報應。

「想要什麼?」她像是即予鼓勵,鼓動著我求她。

「拜託妳,給我...」雖然我不知道我要什麼,明明很飽足,卻還是渴望到要瘋了的東西。

      她再次拿出了剛剛那一把剪刀,劃傷了自己的食指,傷痕緩慢的溢出了血液,而此刻的我嗅覺像是放大一般,整個房間明明充斥著不同血液的味道,但我卻唯獨只盼望著她食指上的血能入我口中。

      她也確實如我所願,手指向下垂,靠在膝蓋,血液一點一點地滑落,我張口接著,一點一點的滑入喉中,我努力地仰望著頭,想更快的更多的,想要得到更多。

      悲傷與一些不明的情緒亂入了我的腦中,我崩潰的瘋狂地將我的頭砸向地板,拼命地挪動四肢想起身,但得到的結果卻是無法。

「不要掙扎,妳已經無法自拔了,對我的血。」她一段話,說出了我的結局。

「為何...,不可能...。」聽過很多前輩有過對特定血的執迷,但我以為那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原來有些時候並不是不會發生,只是還沒發生而已。

「我該怎麼辦。」我痛苦的說著,不是詢問,只是呢喃。

「哎呀,果然跟我想的一樣,現在的我似乎就如同妳的神一樣。」她逗弄的笑說,可以得知她的心情是大好。

「我是無神論者。」我有些鄙視的說著,心中充滿著不屑。

「我也不是神,只是莫名變成妳的同類的人類罷了,我也不想當妳的神,讓人委曲求全一點也不好玩喔,我說過了,我不喜歡無法教化的小孩,我只喜歡乖小孩。」她笑了笑,離開了凳子,也離開了房間。

...

      一天一天的,她偶爾出現,來玩一玩我,沒錯,沒事的時候把我當作狗一樣的玩弄,摸摸頭、要我學狗叫,甚至給了一個狗碗裡頭裝著不知誰的血液,她口中喊著我小貓,卻將我當作狗一樣養著,即便我給予她的回饋是滿滿的不屑,幾天半月下來,她似乎失去了興致,丟了一句「妳會想念我的」後離開了房間。

      那天後我再也沒看到她,與她賭氣將近半個月沒有進食,飢餓度已經讓我有些不受控制,我的活動範圍也漸漸廣了些,不像一開始那樣連抬頭都難,餓昏了頭的我只剩下本能,沒有了雙手可以使用,我只能真的像狗一樣,伸舌頭去舔食那個狗碗裡凝固的血液,嗅了嗅,這血液好臭,我認了,在我的感知上,已經沒有血液會是香的了,除了她。

「小貓餓了?」偏偏她卻這時候出現了,被看到醜態的我只感到羞澀、侮辱,無其他情緒可言。

「可不可以給我血。」我說服了自己,我沒有求她,這只是溝通。

「嘖嘖,小貓,看來半個月時間還不夠長呢,我不需要妳的溝通。」我懷疑她初擁後得到的能力是讀心術。

      她再次地離開了房間,而她這次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幾個夜晚裡,我確實開始想念她了,餓了只能舔一舔那乾涸掉的血,其餘時間只能閉目養神,偶爾會被複雜的情緒影響,我能感覺那情緒不是我的情緒,而後便是無止盡的想念,她怎麼了?

      似乎我與她有了心靈相通,慢慢的在我體內有了感覺,本來抗拒著,但時間長了,慢慢地習慣了、適應了,然後被好奇佔據,有時候莫名的佩服起了她,她是一個新人,如同剛降生世上的初嬰,而她也一夕之間變得不是原來的自己,但她卻還是自然的生活著,沒有人教她生存,但她依舊活著。

      我感覺到了髮絲被溫柔的輕撫,睜開眼看到的是她,銀白色的髮色還是如此耀眼,而我此刻卻是躺在她的大腿上,身上的枷鎖沒了,怎麼了?

「別動,我會怕。」

「妳不用怕我,妳已經不是人類了。」我扯了扯嗓子,緩緩道。

「我是怕妳走了就不回來了。」她似乎很喜歡看書,一手撫摸我的髮而另一手正拿著一本書看著。

「為何?」我有些好奇的問,似乎內心也有了異樣的感情。

「因為妳不知道回家的路。」

「呵呵。」我無所謂的笑,我們家族的吸血鬼根本就是自由的個體,家,沒有這樣的定義。

「妳是不是想要擁有一個家?」

「我可沒有這樣想。」我有些激動地回應,莫名地有些生氣,不知道是因為想法被扭曲還是因為被發現而有的惱羞。

「不急,妳會有答案的。」她又摸了兩下後拍了兩下,我移開了身子,與她平坐在床上。

「餓嗎?」

「餓。」

「好誠實,但我也餓了。」她說完,瞬間的到我背後,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拉著我的右手往後拉扯,而身體坐在我的背上,我被壓在了床上無法動彈。

      她俯身,牙刺進了我的頸部,我沒有被誰吸食過,準確來說她初夜那次我應該給她吸食過,但我並沒有記憶,被吸食的感覺很微妙,人類的話大概是痛覺吧,但這卻讓我燥熱難耐,甚至興奮大於疼痛,沒忍住的發出了哼聲,但身體上的飢餓度更鮮明,好像要餓死了,我開始瘋狂的掙扎。

「不要動。」她輕輕哼了一聲,而我生理上的焦躁卻像是被赦免一樣,停止了掙扎,她繼續吸食我的血液,而我只剩下快感。

      我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而她嘴角還有些血,我伸手,看的到自己的手,但她的樣子就變得模糊了,想碰卻碰不到「求求妳...給我。」

      她抬起我的下顎,唇與唇相碰,我嚐到了她口中殘留的鮮血,我沒有進食自己血的慾望,但這樣的接觸柔軟,好舒服,有些欲罷不能,還想要更多,她雙手捧著我的臉,而我雙手抓著她的手臂,任由她的舌侵略,這應該叫做舌吻吧?人類調情的把戲。

      我們纏綿了好一陣子後,才停下了動作,我喘了口氣,身體難耐的燥熱,好想吸血。

      我凝望她,但她只是繼續看著書,銀白色的髮絲垂落在胸前,白色的睡袍有些鬆落,脖頸到胸處若隱若現,好誘人,但我卻不知道自己為何顧忌、為何沒有前去吸吮。

「我可不可以...吸血?」以前的我根本不會過問的。

「可以呀,那裡血包這麼多。」她沒有看我,只是伸手指了指那一箱箱的血包,不知道她怎麼搞來的。

「我...我想要妳的血。」我嚥了嚥口水。

「我的?」她看向了我,挑眉。

「嗯。」我點了點頭。

「下床。」她推了推眼鏡,繼續翻閱著書,眼神沒有再落在我身上,命令著。

「呃...。」我有些尷尬受挫,我從來沒有這麼...這麼卑微的詢問,為何她好像還不滿意,下床?我百思不得其解,但過了片刻她也沒再發話,我只能挪動身體,離開床上。

「跪下。」

「妳這是在侮辱我!」我有些小崩潰,委屈?好神奇的情緒。

      她也沒有再發話,我能感覺到,她現在就是一個命令,我一個動作,而我沒有動作就沒有接下來,我能感覺得到她此刻面無表情的命令,內心也渴望著我能夠接受,而她也比我更了解我內心的掙扎,這幾分鐘的時間我們沒有言語,似乎用心靈感應著彼此,血的盟約力量是這麼的強大。

      我跪了下來,望著她,而她嘴角露出了微笑,手輕輕拍了床邊,讓我頭趴在那,我跪在地上將頭趴在了床上,而她則是用空出的手摸著我的髮,很溫柔很舒服,然後她拍拍我腦袋,我抬頭,她手上的書已經放下了,伸出右手食指放到我眼前,我歪了歪頭。

      她用自己的尖牙在食指上刺了一個洞,再次將食指放到我的眼前,而我雙手抱住她的手,緩緩地將她的食指放入口中,吸吮著...。

回作家的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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