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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神】【r18】静脉(上)

短短十几年的人生若说有哪些事让她记忆深刻,恐怕掰着指头都数不完,神威离家出走,母亲去世,第一次到地球,遇到了小银和新八……这些事情在眼前发生,在眼前结束,完完整整地装订在脑海里,时隔多年她还是能很快地回忆起来。

可总有一些事情发生得后知后觉,才过了三年就模糊得不行。

那天,神威在神乐的床上。

在客厅忙完回到房间的神乐看到这一幕怒冲冲地叫道:“混蛋!”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柜子”,一串马尾懒懒散散地吊在那。

“难怪发育得这么差,睡这种地方脚都伸不直吧?”

“关你什么事,脏死了从我床上滚下来!”

“等我打完这一局。”

神威摇了摇手里的PSV,在狭小的空间里坐起身只能半弯着腰。

“格斗游戏?”神乐瞟了一眼,神威操作人物的血条已经见底,她促狭地捂嘴偷笑,“你怎么这么菜阿鲁……”

没几秒败局已定,神威抬起头对着黑暗的里柜眨了眨眼,随手把游戏机一抛。

看到兄长这个模样神乐瞬间神清气爽,她接住差点落地粉碎的PSV,嘲讽道:“这个游戏我可基本没输过哦,你连秃子的鸡爪子都继承了吗?”

神威翻了个身下床,“虽然不能把游戏里的敌人打死,但是把你揍到血条消失的信心哥哥还是有的。”

“少说大话,你有给秃子准备新年礼物吗?他一会就来了。”尽管用脚趾想都知道神威在说笑,她还是警惕地退后了一步,“我买了一瓶生发灵给他……”

看着妹妹一副“我很机智很聪明”的小样子,神威摸了摸下巴:“没有撞礼物呢,不过秃子的毛囊早就没救了吧?”

他扬了扬呆毛,擦身往外走:“给他的东西在客厅,我走了。”

“喂,不一起吃饭吗?他们很快就回了,”神乐一怔,很快出言挽留,说完了马上转成平日的语调补了一句,“还有……混蛋,我的礼物你还没给呢!”

“你手里的不就是吗?”

说完这句话他拉开门径直离开了万事屋。

神乐盯着手里的PSV发了会呆,大概他觉得父子两一起吃饭十有八九会毁掉新年的气氛,所以过来晃了下就离开了吧?

她走到空荡荡的走廊,楼下人来人往早就没了他的身影,“可是你的礼物,我还没给你呢……”

记忆的省略号就划在那里,后面的都是断断续续,失去了色调的回忆。

甚至万事屋都定格在神乐提前打开神威给秃子的礼物时间点,她最后“噗嗤”笑出声的那一刻。

三年后的她站在万事屋门口,把遮阳镜推到额发上。

里面肯定没有变化吧,这么想着,伸向木质的门手缩了回来,神乐转身下楼。

在街边随便拽住了一个小男孩的后衣领,神乐命令道:“喂,有事让你帮忙。”

她拿出了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大钞当做跑腿费,剩下的递给了小男孩,“把这个信封交给登势婆婆。”

这次小玉从酒馆里出来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到神乐,她进屋对着登势摇了摇头。

“银时和新八到底去了哪里,”登势抽了口烟,叹气道,“都三年多了。”

叼着醋昆布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神乐发起了呆。

这条线索又断掉了,绕了一大圈走错了方向,不对,这么说不准确,感觉像是有人故意牵着她往歧途上靠。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

一声轻笑,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自己的迟钝,她掏出手机摁下了通话键。

“阿伏兔?把坐标发给我。”

飞船对接,舱门打开,神乐走进春雨的战舰时等候已久的阿伏兔重重地咳了一声。

今日不同于以往,神威因为公务在春雨总部已经逗留了几个月,神乐第一次找自家哥哥找到了这。

这一声多少是对围观者的提醒,可黏在少女身上的视线却仍是数不清。

夹杂着兄妹两的名字和显而易见的淫笑,看下这些人的表情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神乐手伸向胸前,觉察到她要做什么的阿伏兔立刻开口:“斗篷暂时别脱了吧……”

一路上这么多狼狈之徒,虽然说他们干不了什么,但要是让某个人知道的话……

“很热。”说完她脱掉了斗篷,紧贴的上衣勾勒出娉婷的曲线,高叉裙下的白丝和短靴暴露出来,旁边马上有人吹起了口哨。

无奈地接过斗篷,阿伏兔在前面带着路。

完全无视了贴在自己身上的眼光,神乐轻轻撩了下长发,“他最近在这破地方干什么阿鲁?”

“都是些杂事。”

听出了十足的搪塞,神乐没有继续往下问,也知道问不出什么。

“副团长,还有……这位客人……”门卫看到二人打了声招呼,“提督现在不方便,要不先通报一声……”

神乐对着他做了个手势,“麻烦你让一让。”

少女的气场十足,门卫下意识地往旁边迈了一步,只见她一脚把门踹开。

“没你们事了。”

“可……提督……他……”门卫骇得结结巴巴,被阿伏兔直接拉走。

“你是新来的吗?”阿伏兔拍了拍门卫的肩膀,“下次看到这位小姐离她远点。”

“提督……他……”

“怎么做都不对还站在那,你是找打吗?”

能把任何场合都弄得硝烟满满一向是兄妹两的特长,对此阿伏兔深信不疑,也许连在床上都是这样吧?

短靴踏在地板上一步一响,丝毫没有影响到坐在桌边的男人。

他赤裸着上身,嘴里咬着绷带的一端,看清了他在做什么的神乐停住了,她没有说话。

这具身体她太熟悉了,熟悉到痊愈消失的伤口都能数出来,而今天又多了一道。

白炽台灯对着男人的左肩,他侧着脸盯着光线集中处的腐肉,右手执刀每一划都干净利落。

看来阿伏兔说的果然是假话,这伤口怎么都不像是小打小闹能弄出来的。

撕掉嘴里的绷带,缠好伤口,他回头对她说:“旁边的针管看到了吗?扎静脉。”

走近他,神乐摸过针管,“你确定让我来?也许我会扎烂你的血管阿鲁。”

明明知道她在说着玩笑话缓解着紧张,他还是笑着回敬道:“静脉这种东西你想扎烂就扎烂吧。”

神乐把他的手心翻到正面,在腕处比划了半天,她试探性地发问:“麻醉剂?”

“是消炎针。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句话等同于,你是在关心我么?

睫毛一颤,神乐狠下心把针头扎进淡青色的血管,嘴上也不饶人:“只是担心你一会硬不起来。”

说完这句话气氛都暧昧了起来,她搂住他的脖子,直接侧坐在对方的腿上,扬起脸凑了过去。

握住她拿着针管的手,往外把细针拔出,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所以你今天来找我就为了这个?”

“神威,”她歪了歪头,讲话的唇已经紧挨男人的嘴角,“最近又有人在我面前提起你了。”

至于在别人嘴里这个话题有多么不堪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近乎麻木。

从他的嘴角一直吻到耳后,张开小嘴咬住耳垂,神乐的眼光瞟过他肩上的绷带,凝聚在桌边的针管旁。

而大掌从她内陷的腰线一路抚摸到后脑,没有再深入的意思。

“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掰过神威的脸,神乐含住他的下唇,像毒蛇吐出毒液占据着猎物,轻轻往上撕咬着,发出色情的滋声。

“既然都已经被指责……”她把自己衣领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解开,然后摸向了男人胯部。掌心摁住已经抬头的硬挺,她眨着眼做出一副天真的模样,继续说道,“……又为什么要拒绝这份快感呢?”

两双湛蓝的眼眸,没有一双有退缩的意思,只是同样被情欲染上一层雾气。

手臂推了下妹妹让她站起来,神威揉着太阳穴回道:“过去把你踢开的门关上。”

抬起腿弯下腰脱掉了短靴,神乐提起靴子往门外走,正好房间外有路过的天人。

门外的几个男人盯着神乐松松散散的衣襟和手边的靴子,下流的眼风根本止不住,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她像是故意的……给了对方一个特别“友善”的笑容。

“神乐。”

听到叫声的同时脖子被他的手搂住,指节略带威胁地扣住侧脖,她顺手把门一关。

践踏在自己名声上的挑衅,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但是看着他这种反应就是莫名的愉悦。

神乐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抵在了墙面,他架起妹妹的一条腿,捂住她嘴的同时撕掉内裤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门外关掉的不过是觊觎的目光,而欲望的饿兽一直在房内。

他脸上带着笑但是眼神偏冷:“别逼着我杀人。”

指尖抽出又探进,几下动作就把内裤的碎布浸湿了。

上衣被粗暴地扯开,神乐还是带着一模一样的笑容,喘气欣赏着他愠怒的神情。

绵乳在他手中玩到变形,她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浅浅的牙印。

终于看到了他占有的本性,像是张牙舞爪地叫嚣着领地,比起冷淡的他更让她着迷。

手掌在她的腿上来回摸着,神威低头拉住包裹着小腿的白丝,他突然说:“有血。”

白色的丝质布料上有一块斑驳的血迹,神乐眯着眼睛回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语气和刚才神威的话相差无几,只是她把后面的话直接说出了口——“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然而神威并没有回答,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唇,抽出手指后立刻换上分身,恶狠狠地一根没入。

把呻吟声咽回嗓子口,神乐抿着嘴拒绝着他的求吻,没有得到回答的她相当不甘心。

尤其是想到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又成泡影,原因八成还和面前的人有关。

硬挺卡在穴内没有动,可炽热的温度把花蕊都烫化了,氤氲出一汪春水。

混蛋……老是这么简单粗暴……

她抬头就看到神威戏谑的眼神,“真饥渴啊,现在上你连前戏都不用做了。”

“饥渴的人是你吧,”以前经常逃避和他的对视,现如今却总是带着挑衅的直视,神乐的语气也轻佻得不行,“很久没女人了吗?”

神威继续把她往墙上压,“昨天还大战了一日一夜,果然和技术好的女人做起来更爽呢……”

一日一夜?如果真有这种展开还真好奇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技术好到你肩膀都被咬废了?”

压根就不屑于揭穿他的话,神乐后背紧蹭墙面,接力另一只腿抬起缠住了男人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意思是没有力气满足我了吗?”

双腿交叉把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神乐娇声喊道:“哥哥……”碎发凌乱地散在脸边,她小腹提气花穴用力地吸吮着硬物,“那……快点做完,然后我去找下一个男人阿鲁……”

“还敢吸我?”

神威抬起她的双臀,抬到硬物只有头部插在穴内,过程缓慢到神乐微微颤抖。

感受到她的震颤,他恶意地放开手,神乐措不及防地失重被贯穿到底——

“——呃啊!”

今天第一次听到她高亢的吟叫,神威架着她上了床。

后背终于接触到了床铺,神乐软成一滩水,长发散开像被幽禁在塔中的公主。

手指扒开夹着肉棒的花唇,却看到穴口的肉把硬物裹得更紧,神威皱了皱眉头:“骚成这样还想着下一个男人?”

“要你管!”

一味地反驳神威,她已经记不太清说话的逻辑,只想把满心的愤懑化为激怒他的武器。

可妹妹的心思太好猜,神威果然几句话就稳住了阵脚,他沉下身用行动说明一切,身下结合的频率撞得神乐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看着她有些忘我地抬高腰身,他才出言讽刺道:“摇尾巴过来求操的人不是我吧?”

听到这句话神乐咬住他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肩,肆意地留下一串深深的牙印。

许久没有得到疼爱的神乐很快就要迎来高潮,充实的快意下终于说出了一句类似服软的话,她颤声请求道:“再深一点嘛……”

这幅样子让人完全没办法拒绝,神威抽出硬物准备换一个更加深入的姿势。

“趴过来,屁股撅高。”

神乐跪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一点点抬高翘臀。

没有什么比眼前的景象更让人血脉膨胀,穴口因为快速的抽插吐露着白沫,合不拢的小口旁一滴一滴往下坠的都是淫液。

手指径直探进去,比之前的温度高了不少,神乐压了压身体,不甚满足地恳求:“插进来……”

用手指逗弄着软壁,神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已经进去了啊。”

手指撩拨得神乐更加空虚,她双手扒开自己微红的花唇,把私密完全展现在男人的视线中。

“哥,求你了……”

果然她这种淫荡至极的样子让神威没办法抵抗,粗硬的分身立刻挺入穴内,再度结合的舒爽让两个人都大吸了口气。

后面没有十几下神乐就失神地抓住被单,“好棒……”

一旦控制住身下人的节奏,她就老实了,喜欢乱说话的小嘴只剩呻吟,连叫“哥哥”或者“神威”的音调都软得不行——

“混蛋…神威…”

“哥哥,我快不行了……”

神威在这种时候也会展现下平日难见的温柔:“不行就不要忍了,听话……”

吃力地回头看着男人,神乐泪眼朦胧:“可是,想和你一起……”

以前多数都是自己很快被玩到高潮,这次巨大的快感似乎都填不满内心的恐慌,干什么都想让他陪着。

“那就试试吧。”

神威把她的臀拉得更高,扶住她的腰加快速度大力地抽插。

“呜……死掉了……”

随着他的动作,神乐的心脏跳到了极限,脑海里一片片空白都化成了泪花,可还是逼着自己忍住腹腔的躁动。

“神威,”她把身体展得更开,“你不会……哪天也像那样……消失掉了吧?”

“……不会。”

回答着这句话的同时他顶开了子宫口,花穴像是得到安慰一般涌出潮水,逼得他在最深处喷泻而出。

神乐悄悄地把眼泪抹在床单上,保持着姿势没有动。

她在心里偷偷说道——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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