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雜談（1）─ 關於愛情，我想說的是...

「關於愛情，我想說的是...」--Prel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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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著名小說家瑞蒙‧卡佛（Raymond   Carver）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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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不睡的人，於白天多多少少總有什麼想逃避掩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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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解不開的結，黑夜裡慢慢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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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此刻最適當不過；更恰巧的是，這句子出自他經典作品「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麼」（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那就來說說「愛情」；但我不會像日本作家村上春樹一樣，談的是跑步，卻在說好吃的「炸牡蠣」─可參看他的「關於跑步，我想說的是...炸牡蠣」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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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的人在這裡書寫著各式各樣的愛情。但是，到底是什麼驅使著人類追求愛情？愛情的構成要件要素又是什麼？如何定義或歸納愛情？愛情有無終點？如果沒有終點，死亡之後，愛情如何繼續？如有終點，那盡頭之後的愛，又是什麼？如果這些問題都無法精確回答，那麼，有所謂的「真愛」與「假愛」之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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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文的「進化論」沒能順便討論愛情，甚是可惜！遺傳學與基因學之父：孟德爾及桑格（Fred   Sanger），也沒能在基因中找到愛情的基因序列（Genome）。我想，這些問題就是因為無解，才能討論千古，一些作家與觀察家才能有飯吃、有愛做；但未必能夠理解並分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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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談論愛情時，說起來就像知道自己在談論什麼一樣。」這也是瑞蒙‧卡佛說的。應該是他在宿醉時說的吧，我猜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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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談到愛情，你/妳，腦中第一時間浮現的是什麼？一般而言，出現的「東西」，就是妳/你的「前理解」（Vorverständnis）；不過，鑒於愛情的極度特殊性，我不認為這裡的前理解足以構成之後「言說之標的」，否則，語言、分析哲學大師維根斯坦也不會對於「愛情什麼都不談」！維根斯坦哲學中心思想之一就是：屬於不能說的範疇，那麼我們就應該保持沈默。（推導過程於此暫且不談，他宣稱自己已經解決了數千年來哲學上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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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自身的經驗是我們自己通過酸甜苦辣的過程所得，是個人的愛情觀，是自己的回憶，甚至是自己的幻想！很難歸納、演繹出什麼東西。那麼「旁觀者」呢？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擁有極高分析能力的觀察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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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體有兩個性質，分別是「位置」和「動量」。把物體位置的不確定性變小，動量的不確定性就會變大。物體位置的不確定性變大，動量的不確定性就會變小。不確定性越大，測量者就無法準確測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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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段論述，是量子力學中著名的「測不準原則」（Uncertainty   Principle）。聰明的讀者，知道我引用這原則的理由了吧？把戀人的關係緊密度置換成位置；彼此的互動關係代換成動量，想想看，是否也恰巧能擺入呢？靈魂都能用量子力學討論了（參見薛丁格的相關著作與說法），愛情（某部分）也可以。這也是本篇的主標題是理性而非感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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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關於愛情，我想說的是什麼呢？天亮了，序曲已終。下一個篇章續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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