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妖靈稿件大募集

呼風渙宇

                                                       

                  一段時間,兩年前,過去、未來和現在,三種平行時空......

兩個男孩,像天使般為我帶來一道屬光,他們一個陽光火爆,一個溫柔可人。

    就在當時,我人生中   漆黑的天空,漸漸地起了變化,好似北極星,引領分不清方向的小船慢慢向前......

「宇凡、戎瑍......」伴隨著記憶,童年的聲音,不斷在耳邊迴響。

「沚媃。」隨著聲響,兩道身影打開了門,並朝著後方喊:「沒事了,人找到了!」

「妳啊,還是跟以前一樣,都不怕被忘記?」口中吐出貼心話語的同時,兩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怕。」我笑笑說,兩人蹲下身,輕敲我的頭:「就妳說的是~~。」我和他們一同並肩走出門外:「反正你們一定找的到我嘛~~」

      兩個男孩一前一後摸著女孩的頭頂:「下次別再玩捉迷藏了,我們真擔心下一次真的會找不到妳。」

    「你們別仗著身高來欺負我好嗎?這樣會變矮啦!」說話的同時,兩人的手依然在我頭頂上徘徊著......

    「安啦!絕對嫁的出去啦!」宇凡拍著我的頭。

    「要是嫁不出去,你負責。」我氣急敗壞的大喊,抬頭的同時,我對上他戲弄的雙眼:「怎樣?」我放棄的垂下肩:「我不和你說了。」

    這時,戎瑍開口了:「好了,你們別吵了。」一句話讓兩人停下打鬧的動作,回過頭看著他。

戎瑍分別對兩人說:「宇凡,結婚是女孩子的一生大事,你別隨便拿來開玩笑。」   「沚媃,宇凡說的話聽聽就好,妳不要太認真。」我笑笑說好,嘗進心裡的竟是甜蜜的滋味......

某一週

    「戎瑍、宇凡!」聽見腳步聲的我回頭,他們則分別坐在我的左右。

    過了一會兒,沉不住氣的宇凡開口了:「沚媃,妳剛剛怎麼知道我們來了?」

    「怎麼問這個?」

    「我原本想說嚇嚇妳的。」宇凡嘆氣。

    「原來是這樣,那就更不應該告訴你了,以免你下一次就真的嚇我了。」宇凡抱著頭大喊:「可惡,又被妳套話了,都忘了妳拿過最佳辯士,套話功夫一流。」在他大喊的同時,我則緊緊嗚起耳朵:「知道就好。」

    「所以糾竟是為什麼?」在宇凡發問的同時,一旁的戎瑍看向我﹐像是在徵取我的同意,我則朝他點點頭,不一會他悠悠的開口:「我知道為什麼了」

    「為什麼?」宇凡敵不過好奇心追問。

    「她上一次聽CD的時候,都可以分出有哪些樂器,耳朵都這麼靈了,你的腳步聲算什麼。」他簡略的說明。

    「原來是這樣,真是深藏不露!」他有感而發。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文學少年的風格?」我忍不住挪於他。

    「還不是被妳訓練出來的。」

    「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

    隨著宇凡的話語,我慢慢回到過往的記憶裡......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位於台北的教室裡發出一串哀嚎......

    「我不會寫作文啦!」

    「所以?」我從書中抬起頭。

    「幫幫我啦!」他大喊。

    「光天化日之下,和女孩子求救,你什麼時候學會放下顏面了?」我糗他。

    「沒辦法啊!我就是不會寫作文啦!」他挽著我的手臂求情。

    「好啦!你一個男孩子不要這樣黏在我身上。」

    「YA!感謝妳!」他衝上來抱住我,我則急著想掙脫。

    一旁的戎瑍看著裡頭的景象,不禁開口:「   咳,兩位,男女有別。」   宇凡看看門邊的戎瑍,又看了看被他抱在懷中的我,不禁羞紅了臉,嚇得趕緊放開了我,卻又貼心扶著我,替我找回平衡。

    找回平衡的我為了掩飾害羞情緒開口:「好了,回歸正題,你的題目是什麼?」

    「我的題目和妳的一樣。」

    「學校生活?」我抬頭向他再次確認。

    「嗯。」

    「先給我看看,你剛剛寫了什麼?」我伸出手。

    「不行!」

    「蛤,你不給我,你要我怎麼幫你?」我不解。

    「重點就是我什麼都還沒寫,拿什麼給你看?」

    「好了,座好!三、二、一。」我指著角落的位置說。

    「要怎麼辦?未來的大作家?」他乖乖坐下後,癡癡的望向我。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挑眉。

    「所以?」

    「我又不知道你在學校發生什麼事?你總要先開個頭吧!況且我是作家,又不是先知。」

    「你不知道就是開頭最難嗎?要是我寫的出來就不用叫你幫忙了。」

    「那不然你寫關鍵字給我,我再來想故事。」

    經過一段時間,宇凡將寫好的紙交給我,上頭只寫著短短的七個字【放學後,在打球,爽!】我看了不經傻眼緩緩開口:「宇凡。」

    「嗯?」

    「你的關鍵字,會不會也太關鍵了......而且就七個字,你是要我怎麼發揮?」

    「不就是限制越少越好發揮嗎?」

    「嘆。」我暈。

    「怎麼?身體不舒服嗎?」他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坐下。

    「還不是被你氣暈的。」我小聲的說。

    「要怎麼開頭?」

    「我說你寫。」

    「那妳要不要先想一想?而且妳寫好不好?我字醜。」

    「我一邊看你寫一邊想。」語畢。我思索著他後方的話眼神也不經垂了下來。

    「拜託啦!我字醜,老師搞不好看妳字漂亮就讓我過了也說不定啊!」不知情的他大喊,而我則緊緊將手藏入口袋裡。

    「宇凡......」我想解釋,卻發現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怎樣?」他感覺到我有話要說。

    「沒有,我只是不想寫字而已。」

    「拜託!拜託!拜託!拜託!拜託!拜託!拜託!拜託!」他說了無數次拜託,但我還是搖搖頭。

    「拜託啦!一次就好,妳很小氣耶!」

    「沒用的,別求了。」戎瑍開口。

    「不試試看怎麼會知道!」宇凡不信。

    原本站在一旁的戎瑍,突然走了過來,對著宇凡開口:「你想要知道真相嗎?」

    「欸!你們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麼僵啦!」他僵笑。

    「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嗎?」戎瑍抓住他的上臂,複雜的眼神,逐漸看穿他清澈的雙眼......

    「戎瑍,你今天怎麼了?你怪怪的。」

    「你來。」戎瑍將宇凡拉至我眼前,毫不猶豫的扯開我合唱團深藍色水手服的袖口,裡頭露出的手不像一般女孩一樣白皙,而是佈滿傷痕的手。

    「沚媃,妳的手上怎麼都是傷?」他驚慌的問。

    「沒有,練社團而已。」我心虛的回答。

    「一般的社團,怎麼會有這麼多傷?況且妳是合唱團的聲部長,說妳喉嚨發炎我還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改改作業、寫點公文、畫個畫、在彈個琴、練個體操,不知不覺手就變成這樣了。」我失笑。

    瞬間他明白了,戎瑍激動的原因,於是向他點點頭,則對我歉然的開口:「沚媃,對不起,我不像戎瑍那麼了解妳。」看他自責的臉,我也有些抱歉:「沒關係,是我自己沒和你講。」

    「你什麼事都和戎瑍說,都不和我說!」他有些吃醋。

    「對不起。」我垂下頭。

    「那妳答應我,以後都會告訴我。」說話的同時,他占有慾極強的盯著站在我後方戎渙。

    「好啦!你們......別吵了。」我也隱隱感受到他們之間的火藥味。

    「嗯?」宇凡伸出手。

    「?」我不解。

    「打勾勾。」他認真。

    「宇凡,你要不要乾脆和我簽合約算了。」我乾笑。

    「可以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他挺起胸捕,強硬的拉過我的手,而我則輕輕抽回手:「宇凡,你別鬧了,別讓戎瑍看笑話了。」抽回手的同時身子也微微往後傾,站在後方的戎瑍輕輕扶住我,前方的宇凡緊緊盯著我身後的戎瑍,兩人的視線中也併出了火花。

    「沚媃,你答應我,不要一直把心事藏著。」他再次伸出手,我被戎瑍護著,只是看著他的手:               「宇凡,我沒辦法......我怕我會不小心先和戎瑍說。」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宇凡雖然不捨,但還是再次伸出手:「來!跟我約定,只要妳有心事,都一定要告訴我們,好嗎?」早在上次他們在櫃子裡找到她時,就知道事情的不單純,也知道她總是逆來順受,怕她不再和他們透露情緒,才未將她躲在裡頭哭的事給東窗事發,今天才會和她如此約定。

    兩個男孩,一人勾住女孩的一隻手,立下約定:「妳一定要一直都開心的笑喔!這樣我跟戎瑍才能......」交代長輩。但看見眼前女孩的笑容,有多久沒看她出自真心的笑了,兩人握緊彼此的手,一同望這個他們共同守護的女孩,竟有種辛酸的感觸,也不忍心在告訴她這個貼心約定的背後,糾竟藏了什麼......

    「你看!其實沚媃笑起來也很可愛嘛!」兩個男孩握緊彼此的手,為了保護她,他們願意守著這個祕密。

  女孩開心的繞回他們身旁:「宇凡,快點把作文寫完,我想和你們玩股牌!」

    「好!那妳要幫我。」見女孩垂下眼:「你不要擔心,字我寫。」他拍拍身旁的坐位,示意女孩坐下。

    我輕輕坐下,開始和他討論作文的細節,沒多久就見女孩放鬆的往後倒,兩個男孩身手想扶她,卻發現女孩華麗的往後翻了一圈,沒多久便安全的落地。

    「沚媃!你怎麼會這個?!」

    「體操老師教的。」

    「好厲害!」兩個男孩同時表示肯定。

    「先把作文交給老師吧!」

    「嗯。」看著手上的稿紙,宇凡萬萬沒想到原本的七個字,被她加了成語、劇情......等,居然變成了一百多個字。

    兩人並肩走向老師,老師抽走稿紙曰:「宇凡這不是你寫的吧!」

    「是我和沚媃一起討論的。」

    「好了!去玩吧!」老師大手一揮,做出最後的裁決。

    我拉住宇凡的手,開心拿著股牌往教室後方走去。

    後方的老師,看見這個畫面,不經傻了眼,完全沒想到這女孩會露出這種笑容,便走上前:「沚媃,你再笑一次給老師看好嗎?」

    「老師,不要這樣叫我。」這個稱呼......她只想給最親密的人擁有。

    「好,是老師不對,妳再笑一次給老師看好嗎?」

    「老師要做什麼?」我想了解原因。

    「老師想說你這個笑容很好很適合做廣告,我想拍下來。」

    一旁的宇凡和戎瑍,已知事態不妙,趕緊上前對老師打暗號:「老師我父母來了,他們有事要問你。」                                                                                                                                                                                                               這時女孩的笑容已經退下,眼矇裡已是滿滿的淚水,宇凡小心拿起她手中的股牌開口:「沚媃,我們來玩股牌好不好。」宇凡試圖挽回她的笑容,緩緩拿起骨牌,排出一個微笑的圖案,卻沒想到女孩竟一把將圖案推倒,宇凡呆愣了幾秒,女孩早已不知去向......

    另一方面

    「老師,算我拜託你,請您不要再剝奪她的笑容了。」戎渙一邊按下激動的情緒一邊說:「我是她的青梅竹馬,我和宇凡從小和她一起長大,也從來沒看過她笑的那麼開心,甚至是主動要求什麼,小時候不懂事硬是拉著她玩一些女孩子不喜歡的遊戲   ,後來長大了,我們也一直想為她做些什麼,之後她的父母離婚,她也被父親綁架,自從她被救出來,就對人感到相當的不信任,她怕被利用,怕只要沒了利用價值就被丟棄,而你給她的就是這種感覺!」戎瑍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得一清二楚。

    「戎瑍,你有看到沚媃嗎?」宇凡心急的問。

    「沒,她一定又躲起來哭了,該找的地方找過了沒?」

    「都找過了,但都沒看到人。」

    「別擔心,她應該在地下室。」說著兩人走進地下室。

    「咳咳!」下了樓梯兩人便往左邊的第二個房間走去,拉了拉門把:「沚媃是我,開門。」裡頭卻沒有動靜。

    「你們這樣她哪會知道是誰?」老師吐嘲。

    「她耳朵那麼靈一定知道!」兩人堅持。

    「嘆。」

    「有沒有鑰匙?」

    「沒。」

    「宇凡,你來吧,我知道你做的到。」男孩點頭後,不一會就撞開房間的門,兩人走了進去,便見女孩縮在牆角:「不要過來......」

    「慘了,晚了一步。」男孩們憂心的說著。

    「沚媃,來,我們帶你回家。」男孩們放軟了語調,伸出手想扶起女孩。

    女孩看了一眼,輕輕撥去那雙手,並搖了搖頭。

    「沚媃,沒事了,我們回家。」見女孩還是搖搖頭,戎瑍輕輕抱起她:「別動!會摔下去。」聽到此話女孩將手臂繞過戎渙的頸項,卻打了個噴嚏,一旁的宇凡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女孩的身上:「別感冒!」女孩正想道謝,對方卻大手一揮讓她緩緩失去意識。

    「宇凡,果然還是只有你忍的下心打她哪。」

    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宇凡不經開口:「戎瑍,走快點,我看她已經在做噩夢了。」宇凡說。  

    「你們走慢點,是都沒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老師大怒。

    「沒有怎樣?」宇凡嫌惡的回。

    「老師麻煩你將就一點,走快一點。」戎瑍也回。

    回到家,戎瑍輕輕將女孩放上自己的床,便和宇凡一同走進廚房,手腳俐落的煮了點食物,並放在房間桌上。

    過了一會兒,女孩醒了,看見身旁的人才放下心。

    「先吃點東西,再說。」男孩見她放下心,就端了碗湯給她,女孩接過喝了幾口:「這是你們一起做的吧!謝謝。」女孩喝完湯,將碗遞了出去,宇凡接下碗,戎瑍則開口:   「你再睡一下,我們會待在這裡陪你。」我點頭,宇凡拿著碗,替我蓋上棉被,也很細心的關了燈,突然像是想起什麼的開口:「這個星期六要參加喜酒你別忘了,記得好好打扮別丟我媽的臉。」

    一旁的戎瑍,聽到這話不禁想根本就是宇凡自己想看吧。

    女孩回:「那也要讓我看到你們帥氣的樣子喔!」

    「嗯。」兩人點頭。

    「那妳趕緊睡,才能當最美的花童。」宇凡難得把一年份的溫柔都用上就為了要我好好睡覺,思及此,我也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到了當天

    我在房間裡,看著和服,卻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兩道身影出現,在門前問:「要幫忙嗎?」我點頭讓他們進來。

    兩人看見披在地上的振袖和服問:「沚媃你怎麼會有這個?」

    「沒辦法,我沒有白紗禮服,只好穿這個將就一下。」

    「沒關係,和服也很漂亮啊。」戎瑍笑笑說。

    「你要我們幫忙嗎?」

    「我不會繫腰帶,可以請你們幫忙嗎?」

    「好啊!那我們先出去,你穿好在叫我們。」   說著戎瑍拉著宇凡退至門外,見宇凡走走停停便在他耳邊說:「你想看她的身材也等你把人家娶回家再說。」這句話也讓宇凡的臉一路紅到耳垂。

    站在房內的我一件件將衣服穿上身,拿著腰帶喚:「宇凡、戎瑍。」

    敲敲,「我們進來咯!」

    「好。」我將腰帶遞給他們。

    他們一人一邊輕將腰帶圍在她的腰際上,合力在她腰際後方打上大大的蝴蝶結,並將她推到梳妝檯前,一人一邊梳起辮子並取下她遠視的眼鏡,拿下眼鏡後更讓人驚豔。

    「哇!」真沒想到她這麼美。

    「好看嗎?會不會很奇怪?」我轉了一圈。

    「很美。」兩人出自真心的讚美。

    「可不可以把辮子放下來?」

    「怎麼?不喜歡嗎?」

    「不會,但是不習慣。」我拉拉辮子。

    「那就好好習慣吧!你就當是我們和你的緣分,辮子分三根,一條是你,一條是戎渙,另一條是我,我們一人綁一邊剛剛好!而且妳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飛就抓不到住,總是飛到好遠的地方,綁辮子就像打結,為了保護你也讓我們抓的到妳,就這樣吧!」宇凡梳著我的長髮說。

    「嗯,走吧!」我抬腳。

    「等一下!」

    「怎麼了?」戎瑍遞來一雙木屐問:「你會穿嗎?」

    「會。」我接過並套上木屐。

    「走吧!」我拿起一旁的二胡。

    「坐下!」宇凡喊,並輕輕將我壓回椅子。

    「你要幹嘛?」

    「等等,別動!我替你上妝。」他溫柔的捧住我的臉。

    「不要啦!我不要化妝。」

    「坐好!只上口紅而已。」他輕輕捧起我的臉,拿起毛筆輕輕點了下我的唇。

    「好了嗎?」

    「嗯。」

    「走吧!」戎瑍發話,三人牽著手走出了門。

    一路上木屐的聲響,叩、叩、叩的響個不停。

    「啊!你們來了。」開場人員大喊。

    戎瑍和宇凡輕輕點頭:「你好。」

    「怎麼沒看見你們家的那位小姑娘?」

    「沚媃?」兩人朝後望。

    我從他們後方走出來,遞上三個紅包:「祝琴瑟和鳴。」

    「哎呀!不要這麼客氣啦!而且小姑娘還是這麼乖。」

    「是您多獎了,都是些心意而已還希望您不要嫌棄。」我輕輕鞠躬。

    「怎麼會呢?」

    「謝謝。」

    「等一下表演要加油喔!」他說。

    「嗯。」我點頭,「我們先走吧!」宇凡拉拉我的手說,並將我推進準備的休息室:「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等一下還要出場當花童。」

    「戎瑍等下還要演奏,先去看看鋼琴吧。」我提醒他,他應予,便轉頭離去,離去時還不忘提醒:「你們不要吵架喔!」

    「放心,我今天不會和她吵。」宇凡揉揉我的髮。

    「你今天怎麼那麼愛玩我的頭髮?」

    「你先進去,我幫你把腰帶調一下。」說著他的修長手指輕輕替我調整腰帶。

    「宇凡,在叫了!」我們牽著手,走在新人的前方灑著花瓣,不一會兒,我們就繞進後台和戎瑍會合,他從後方取出二胡和小提琴交到我們手中,我握了握二胡並輕輕調音,不驚覺得奇怪:「這個二胡,怎麼好像比較小?」

    「不習慣嗎?」戎瑍問。

    「不會,而且反而異常的順。」我不解。

    「那就好,你問宇凡吧。」

    我轉向宇凡:「笨蛋!我量過你的手訂做的。」

    「謝謝。」

    「走吧!」戎瑍開口,並走向布幕後方的琴椅,我和宇凡則走向舞台上,他扶著我坐下,並肩站在我身旁,待戎瑍彈起伴奏我們才慢慢加入,替音樂拉出主旋律。

        有句話說:「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靈魂。」

    在我心中     你們就是我生命的主旋律。

回作家的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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