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弱弱的BL

"喂!樹人他怎麼不在房裡?!"

宿舍長站在門口,雙手插腰吼道。

"他哦......"

見到宿舍長這副德行的我,老早習慣。

對於我來說,這種常發生在熄燈前的幾分鐘。

"怎樣?又偷跑出去?"

"當然阿,宿舍長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每次一定要準時詢問我早有解答的事呢?"

我躺在床上,每天就等這一刻,突然闖入門的宿舍長詢問有關樹人的下落。

樹人是和我同間房的友人。

大家都稱呼他為,陽光型男。

頂著一頭金髮,穿滿耳洞,總是露齒燦笑,而不是憋著的面帶微笑。

樹人特別的地方是,不管遇到誰都能得心應手。自己本身就不會隱藏心事,無須任何人關心,也是大家覺得不麻煩的地方吧。

"你也真奇怪,為什麼當初要告訴我他晚歸,明明你們是好朋友,還這樣陷害他。然後在他面前的態度,和現在,完全兩極差,怎麼連男人心也如海底針......總之,你就幫我勸勸他吧。"

宿舍長搖搖頭,語畢,就關上門,前往另一房查看。

為什麼要告訴他,樹人晚歸?

不知道。

也許是看每晚都出去找女人玩樂不爽,產生出的某種.......反射動作吧?

啊,要十點了。

時鐘上的指針滴答滴答,在寂靜的夜晚裡,顯得特別大聲。

4,3,2,1  

十點整一到,窗外就.........。

樹人竟然遲到?沒在剛好十點鐘回來?

突然,窗戶被大力的撞開,有個男人單手勾著鞋,跳窗進房。

"今天怎麼遲到一分------

"哇啊~~~優里,救命.......我,我竟然......."

樹人今天竟然不是和平常一樣。飛奔到浴室,抱怨今天的女人技術有多差,抱怨外貌,身形有多差。

反而滿臉通紅,隨便丟了鞋,便雙手抓住下體。

"我,我竟然對............"

"怎麼了?慢慢說沒關係。"

我微笑道,無視樹人緊握下體的動作。

"今天約會的是年長5歲的大姐姐,胸部是我喜歡的波霸,臀部更是翹極了!連服務男人的技術都是一流的!簡直無可挑剔!"

"很好阿,不正是樹人喜歡的style嗎?今天屁股不痛了吧?"

記得每次回來後,一定都會聽到在浴室大叫說"屁股好痛",然後要求我進浴室,幫他刷背,洗屁股之類有的沒的,搞的自己一身濕。

"No!!這事情,真的很糟糕啊!我沒資格是男人了!我竟然,竟然對我最嚮往的類型,沒反應,完全站不起來,對方要求深入穴裡時,我一點都不想照她說法做,應該說完全沒了"性"致。看著胸部隨身體而擺動,我只覺得礙眼!我到底,到底怎麼了?!"

就因為每日一晚,一小時的做愛沒感覺,而驚恐到這樣?這男人雖然被稱為陽光男,但私底下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卻無人知曉。要是被傳開,想必遭人唾棄。

"所以你現在像我靠過來是什麼意思........?"

回過神來,才發現樹人已經蹲在我腳邊。掏出他沒力的下體。

"優里!我知道你最好了!竟然你說什麼都願意幫我!那,就讓我勃起看看!雖然我不知道這樣做到底要幹嘛!但,要是今天沒射一發,全身會不對勁!"

樹人還沒等著我開口,二話不說,立馬粗暴將我壓下,和樹人等高的視線,然後他起身,脫下褲子和內褲。完整的下體,就這樣在我面前。

接著,很順手的放在我嘴裡。

"捂......恩....."

我的咬字變得含糊,再變成只會恩恩叫像小狗的男人。

"啊!!!!優里,你技術好差,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到一分鐘,口中的東西,又被拿出。

樹人像是什麼也沒發生般,順手拿起脫下的衣物,往浴室走去,留下滿臉錯愕的優里。

他........他到底在想什麼啊!難道我是他的發洩物?一向我形我速,完全沒把我看在眼裡,想做什麼,想試什麼就套在我身上,簡直就像..........粗暴的男人?而我又老老實實被他吃牢......。

接著,就如往常一般,浴室傳來一聲哀號,想必是剛剛,我的齒間,並沒有好好的運用。

九點食堂關門,有道身影匍匐前進大門,準備出外。

十點一到,窗邊會有個男人跳進房裡。

他從不詳細訴說,空格的那段時間,究竟去了哪,做了些什麼,和什麼人一起。

但卻總扒著我,討論每晚各種女人的類型,技術之類問題,我想,他肯定是去誰家快活一番吧?

"真的死定了!我完蛋了-----!"

這次浴室的哀號,更加響亮,不知道樹人又想到什麼,才能如此大叫。

如果有機會,何不試試我呢?

優里攤坐在地板上。

室內燈光灰暗,是怕被宿舍長發現,還未就寢。

幸好在吊燈的光暈,和朦朧的月色下,無法看透嘴角上揚,意猶未盡的優里。

*

傍晚,九點半。宿舍。

"樹人不出去嗎?在半個小時,宿舍長就來查房了。"

"不不,什麼叫"樹人不出去嗎"我是那麼輕浮的人嗎?當然是要好好待在這,等著宿舍長前來巡房囉!"

今天第一個進浴室梳洗完畢的,是樹人。現在正躺在床上和我長談的,也是樹人。

"你是發燒嗎?難道你改掉一天一小時的"運動"了?還是說你不知道還有誰可以當你的對象,所以開始自暴自棄?"

"喂喂,有必要假戲真做,跑到我旁邊,摸我額頭嗎?我只是想找回男人的自信,從今以後。不再亂找女人,要開始交個"固定女友"然後幸福過上下半輩子。這樣不錯吧?"

這傢伙是怎樣?有女人都不和我報備,就這樣大喇喇露在脖子上,被其他人發現,亂傳怎麼辦.......。

樹人推開優里放在額上的手,把優里圓領的衣服拉高。

"你幹嘛阿,沒事拉我衣服,你不會真的對我有興趣吧..........."

優里微笑,但卻任樹人擺弄上衣。

"白痴,昨天那個舉動,只是過度震驚,以為這樣我就對你動心,別傻了,我喜歡女人好嗎。"

想起昨日,粗魯的,硬將優里拉低,進行口交。雖然才短短幾秒,優里卻不反抗,只是嘴裡吱吱唔唔的。

明知道,也許那是反抗的意味,當下就是死也不想停手。

有種微妙的體驗,不知道哪根神經突然接不上大腦,身體跟不上理智,下面,竟然有了................但我相信,一切都只是誤會。

"你脖子上有吻痕啦,至少遮一下嘛,一直瞄到,不在意才怪。"

樹人又是說教,又是笑。好像一副在意,卻又不干他的事一樣。

"那個是.........話說那你找到交往對象了嗎?"

"就上個月去夜店,認識一個小一歲的,昨天突然傳簡訊說明天一起出去,就........可能暫定為女友吧!"

樹人總是說一套,做一套,他和多少女人約過會,吃過飯,上過床,數也數不清,說交往,也只不過是在床上維持幾小時,隔天就忘。

這是樹人的一貫作風,即使這樣,不合情合理。

其實也不用怕被眾人唾棄,大家早就知道他私人時間的做為,唯獨自己不曉得眾人得知。

每當樹人走過的地方,哪個人不為他癡迷,僅是迴眸一笑,微風拂過而飄逸的髮絲,也如此。

"所以要是之後又有誰傳簡訊給你。邀你共進晚餐什麼的,也是你的"暫定交往對象"?"

看著樹人即將點頭說話,優里再度搶回開口權。

"不是吧?這樣和現在的你,沒什麼差別阿,還是一樣花心,見誰愛,就愛誰不是嗎?應該是,如果有----

十點的鐘一響,宿舍長突然闖入房內,打斷優里。

"哇啊!第一次看到樹人渾蛋小子在這,簡直奇蹟啊!果然你有聽進去昨天的話呢!難得今天特地突擊,想說你不在,就可以把你送回老家了。失策失策。"

一開口就是連環砲,沒頭沒尾,就這樣,又關上大門,執行巡房任務。

"宿舍長說什麼阿?會這樣我怎麼完全聽不懂?"

優里盯著樹人問。

"昨天半夜,他把我叫出去,要是今天偷跑出去溜達,我再也不用住宿舍,可以滾回老家。我當然不想回去,所以今天就忍忍,正好結束我頹廢的人生,開始為明天努力。"

樹人像是在小聲碎唸著什麼,聽起來像是"宿舍長.............該.........死"。

"我真的很疑惑,除了,你,我,到底還有誰知道我外出的事,每次我都很準時到房(除了昨天),宿舍長不可能會懷疑我的事,還是...........也對啦,優里不可能告我的狀,可能我太不小心了。"

"我?是阿,是我主動和宿舍長說的,錯了嗎?樹人沒有說不能說,不是嗎?"

優里的微笑越擴越大,笑的合不攏嘴,兩眼瞇成一直線。

優里在樹人眼裡,一直都是白白淨淨,看似受人欺負的小男生,只要一遇到事,就只會服服貼貼,照著對方命令行動,毫無主見可言。

因為在他面前的,只是個比他矮一顆頭,體型瘦弱,總是微笑,身邊時常有小花朵,像是可以被女生推倒般的男生,優里

"優里哪來的勇氣啦,不可能,不可能,我還說,要是找到那個人,肯定把他打的要死要活。"

"真的不能說嗎?我只是很擔心樹人,所以從你第一天出去,到昨天,和誰在一起,去哪間旅館,一一清楚報給宿舍長聽呢。"

突然想起前幾年,優里被一群混混,在校園角落圍住,當時我擔心的衝到那,深怕一個弱小男子,怎麼對付壯碩的高年級。

只是一到現場,一個人也不剩,地上有著些微鮮血,卻見不到優里的任何傷口,人也好好的,只是衣服多了些皺摺。

而優里當然也微微笑著。問說"怎麼了嗎?"

我們也就因此而成為朋友。

我知道現在的意識,是清楚的。

握緊拳頭的右手,述不知,何時揮了好幾拳,在優里臉上。一次又一次。

嘴上的髒話理所當然掛在嘴邊。

優里纖細的身軀,無法承受,馬上倒地,嘴角流著的血,清楚可見。

對...........這張嘴臉,這抹微笑。

看.不.慣----。

"樹人?你還好嗎?我的牙齒被你的拳頭打的好痛,活像嘴巴一動,牙就斷。牙齒那麼硬,你的手。"

優里摸著左半邊的嘴,起身。

"絕對更痛吧?何況是打到我流血的程度,痛必了吧?"

"你是在責備我的意思嗎?想告訴我你很痛,我出手大力到連自己都傷害到,可見力量多大?你什麼時候那麼聰明了?"

樹人冷著臉說。

一直認為,因為我們是好友,不會出賣對方,不會讓對方難堪,拉不下臉。

只是件小事,嚴格來說,根本沒有出手打人的餘地。

但就是因為看的很重要,把優里和其他人放的位子不一般。

認為優里是個能好好守住秘密的人。

然而知道,當初說要"狠狠修理,告密的人"竟然就是他最特別的好友。

氣他的是看輕友情。

"樹人........?我以為你,我以為你不會在意,甚至出手打我。我一點也不強,只是覺得,這樣做很好玩?平常什麼事,你都是得心應手,世面看的多,女人玩的多,給你來點不一樣的,是不是還能那麼輕鬆解決?也想讓你知道,我並不是不在意晚歸,昨天那樣硬做,你認為我真的不會反抗?我只是懶得和你"力氣"用事。"

優里的嘴角,不再是高高提起。

變得格外認真。抿著嘴也好,皺緊眉頭也好。

都是優里不曾出現的表情。

說話口氣也變得咄咄逼人,不等別人臉色,直說直話。

為什麼..........我像是從沒認識過優里一樣?

他卻從頭到尾,一遍又一逼,徹底觀察我。

"找女人干你什麼事?我每次回來,你也沒在睡覺,說吵你,也沒有。你在意什麼?對!我就是花心,從一起住宿開始,看見你在房內,就想逃出去,去找女人玩樂!你放心,我會要求宿舍長退房,就算不回老家,也不會和你同房,ok嗎!爽了嗎?!"

樹人簡直氣炸,優里說話的語氣,彷彿瞧不起我,老早等著看我的反應,還抱著娛樂看戲心態,坐等我,為這場鬧劇開場。

優里往前,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樹人。

深處火海中,耳中只聽見理智線短路的聲音,完全沒注意接近中的優里。

頭一抬,才發現,自己的脣,才是真正陷入火海之中。

優里溫熱的舌尖,硬闖入樹人毫無防備的口中。

樹人動也不動,像木頭人般呆站在原地,雙眼睜大,直盯顛著腳尖,為了和自己等身的優里。

樹人脖子感覺到酸痛,是因為被優里雙手還繞,而身子越壓越低。

優里熟練的將舌尖,更加挑逗滿臉漲紅的樹人。

樹人的臉頰,就像放在微波爐裡,加熱,膨脹,熟透的紅蘋果。

在這寂靜的夜晚,兩人過分的喘息聲,為此添加點激情。

優里見到了樹人期待已久的表情,停下強吻的動作。雙眼垂下,雙手撫摸著,因汗水,濕透的背。

他想在吊燈,朦朧照映下,享受這短暫的幾秒。

能夠近距離的與樹人肌膚碰觸,聽見頻率不定的心跳聲,這種名為戀人才會做的事。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樹人會即將為此而討厭他,離他遠遠的。

只要這一刻,樹人是屬於他的,什麼都沒關係了。

"唔......曖......?"

優里突然吟聲。

聲音非常輕柔,臉頰突然泛紅。

這樣的優里,像極可愛的女生。

不-----。

比女生還要可愛許多。

"你喜歡給我"突如其來的禮物"我也應該還禮。"

樹人久久未發聲。

蹲低姿態後,返咬優里的左耳,在他耳邊,用著氣音,悄悄說話。

這微小的舉動,著實令優里,癱軟在樹人的兩隻大手上。

吟聲的優里,是因為樹人突然用力捏著他緊實的雙臀。

即使是瘦弱的優里,但畢竟臀部是肉最多的地方,摸起來,還是能感覺到,有股抓力。

樹人正在慢慢撐開優里的兩腿。不過因為優里身穿牛仔褲,腿也不能張大多少。

"優,優里.........頂........頂到.......我........了.......你果然......對我有.......有興.....興......性......趣...."

樹人不喜歡接吻,被舌尖纏繞著,闖入雙唇中什麼的,令人感到麻煩。

但他卻喜歡親吻鼻尖,和耳朵。

優里的耳間有多處吻痕,樹人每咬一下,原本白皙的顏色,瞬間染上一小點的紅點。也為透亮的皮膚,增添點血色。

"優,優.......里.....我..........啊!.......其實我..........喜歡---------

正當優里,忍著痛,想脫口而出的話,卻被樹人那放開的雙手,而身子倒地不起,痛的哇哇叫。

"你去死,幹。"

樹人沒多理會跌坐在地的優里,只是迅速脫下濕透的上衣,便上床睡覺。

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

恩,什麼..........?

"樹,樹人!你給我起來!我那邊很不舒服!負起責任啊!"

果然又是很應手的解決。馬上上床睡覺。

樹人的反應也太普通了吧?

"不是應該做到尾嗎..........為什麼才開始就停了..........."

優里兩手捂住無奈的臉,透過指縫看見床上的樹人,熟睡的臉龐。

"我說喜歡你。"

優里聲音刻意壓低,想變聲成樹人的嗓子。

"你也不可能起來說"我也喜歡你。""

然後優里聽著樹人固定頻率的鼾聲,爬上上舖床。

學校裡,都是兩人一間房。

床是上下舖,兩人可以自己決定誰上誰下。

"啊~~累死了,樹人剛剛說的,到底是真還假啊?真的搬出去住,我不就看不到他了,那我來學校的意義是幹嘛的啊!"

優里躺在床上,邊說,邊在床上滾動。

吵的下舖的樹人,連想閉眼都無法。

其實樹人根本沒睡著。

發出的鼾聲也只是因為聽到優里的提醒而裝出的。

沒睡著的原因,想必和優里相同。

現在優里發出的聲音,就像是捂住嘴,想降低聲音。

躺在下舖,可以清楚看見隔著上下舖的木板,在不停晃動。

"樹,樹人,啊.......啊......唔恩......"

偶爾還可以聽見優里口中輕聲喊著"樹人"。

還有不停抽動的聲音。

你就這樣給我自慰起來.........是不怕我突然起床嗎......。

樹人一字不漏的,耳朵裡不停跑進自己的名子,竟被自慰中的男人,優里喊著。

雖然硬塞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但腦袋卻滿腦都是優里自慰時的模樣。

下面原本就硬鼓鼓的,現在卻又突然更加漲大。

身體總是動的比腦袋還快。

當感覺來了,根本顧不了理智。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樹人滿臉紅暈,露出優里從沒見過,那副魅惑,勾引人的表情。

樹人爬上梯子,來到優里的床。

優里的手還停在握住那根的上方。

雙眼瞪大盯著樹人接下來的動作。

"你說喜歡我,我的身體像在和我說也喜歡你。"

樹人丟了句令人不解的話。

他開始扒光優里的上衣。

之後開始脫了自己的褲子和內褲。

兩人赤身露體,互相對視。

像是餓了很久一番,樹人緊緊狠咬眼前的獵物。

樹人壓住優里礙事的雙手,令他無法動彈。

看著自己淡粉紅的乳頭,被樹人粗暴的胡亂咬。

雙手卻被壓著,無法反抗,只能藉由不停的吟叫,來抗議。

"樹人........太大力了........痛.....!"

優里感覺到樹人特意用他那漲大的陰莖,也一起摩擦自己的下面。

樹人的嘴,一直遊走在胸前這一地,似乎並沒有打算往胯下中間移動。

"樹人......不要在弄乳頭了!.......你到底有沒有........做過啊!"

!

難道說,其實樹人根本沒做過?

優里想起幾分鐘前,樹人的吻技,簡直像個木頭,只會微微伸舌,卻不曉得如何潛入對方的嘴。

腦中又浮現樹人常炫耀,今天要和什麼樣優秀的女人約一夜情。

感覺就像想讓我知道,他是個真真實實,令女人瘋狂的男人。

"什麼啊........廢物........讓我平常那麼.........."

說時遲,優里一個翻身躍起   。

逃離被樹人壓著在下的姿態。

"喂,你幹嘛,給我躺好!"

樹人像是發情中的小貓,渴望眼前唯一一個可以做愛的生物。

優里坐在一旁,雙手還胸,不時浮現出笑意。

"收起笑容啊你!"

樹人結實的身軀,果然和優里想像的不差多少。

每當聽到樹人吃牙咧嘴說起昨日的女人,多麼美麗,在床上熱情如火。

我的心,就像是被火燒一般。

站在我的立場上,我無話可說,只是一個同宿舍的好友,管那麼多,會被討厭的吧?

樹人伸出右手,想把優里拉到自己身邊,卻返被優里咬一口。

優里推開樹人,坐在樹人身上,開始一個盡的猛吻樹人。

原本想用雙手抵住優里,卻被優里那輕柔的親吻給吸引,雙手不再掙扎,轉而撫摸優里的背。

"啊......!不要碰下......面!"

樹人突然大叫,但卻無力反抗。

優里先用自己的陰莖,在樹人的臀部周圍遊走。

這個舉動,讓樹人不停顫抖。

樹人抓緊放在一旁的被子。

兩人塞在單人床上,無法做出什麼超乎預期之外的動作。

"你.....你幹嘛.......幹嘛這樣.....對我......."

說話的是樹人。

優里什麼話也不想回,他只想享受現在的餘光,不想浪費在口頭上。

反正樹人只是需要發洩,身邊又剛好只有我。

跟他說我愛他,他絕對聽不下。

現在我能做的,只有讓他的身體喜歡我罷了。

之前看了那麼多男男做愛的實體書,現在多少,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優里首先將中指,慢慢插入樹人的肛門。

"啊..........!好痛!"

見到眼角含淚的樹人,令優里更加興奮,急著想把所學的知識套用給樹人。

首先要先讓樹人習慣有中指的存在。

優里先是讓中指在洞裡抽插。

樹人當然一昧的吟叫,當中指插入時,樹人叫的越是淫蕩。棉被也被拉的越緊。

"這裡真緊,不過一下就弄大了,看來真的很喜歡呢。"

慢慢的,樹人漸漸只是小聲的恩個幾聲,反而拿出中指時那渴望的表情,像是在訴說"還要"。

"我進去了?"

優里道。

手停止抽插動作,深情款款望著樹人。

"你不用潤滑-----啊-----!"

話到一半,樹人又開始幾分鐘前,劃破夜晚寧靜的喊叫。

優里將他老早塗滿潤滑劑,自慰用的那根,突然插進樹人的肛門。

"放,放心,我們.......都是第一......次...........放心.......交給我......."

優里雖然將自己的半根插入,卻僵持在那,動也不動。

全身就這樣縮緊一團在樹人身上。

儘管這樣,兩人卻還是用盡力氣嘶吼。

也許都是第一次的緣故。

突然,樹人推倒優里。

變成優里在下,樹人在上的局面。

"誰跟你第一次?馬上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做愛,還裝成一副很厲害的樣子.........."

樹人二話不說,把他的插入優里。

樹人忍著初體驗的痛,慢慢抽插,兩手撐著床。

"要死了.......要死了.......!"

優里滿腦佔滿痛意,甚至突然有了想離開,後悔找上門的衝動。

"要....要是連......初期........都無法撐過........以後怎麼......和你喜歡的人.........做愛......."

優里聽的出來,樹人在忍耐,硬壓想狂吼的叫聲。

樹人突然抬起優里的雙腳,手離開床面,轉按住優里的手,整個人的重量,託付在優里的身體。

這樣的姿勢,樹人更容易插入。

"啊......啊..........這個姿勢..........好棒........好喜歡........."

樹人為了讓自己更有行動力,又移動雙手的位子,兩手撐在優里的胸部,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身挺坐在床上,

"叫我名子..........快點....."

樹人緊閉雙眼,沉浸在快感當中。

一邊要優里雙手撐住自己的臀部。

"樹......樹人.......我愛你.......我第一次........最後一次........每一次都要是.......樹人"

這算是告白嗎?

樹人看著眼前臉頰通紅的優里,不慌不忙說出簡單的"我愛你"瞥見睜眼的樹人,還傻傻笑著。

不知怎麼的,心跳,漏了一拍。

其實從很久以前,就發現自己看見女人沒什麼興趣,觀察了身邊的男性朋友,但也沒什麼感覺。

就怕被笑,只好編出一堆謊話,甚至和優里說每天就在等九點到十點那快活的一小時。

那段時間,我只是溜出去外頭逛逛宿舍對面的公園而已。

到現在才知道,我在公園急著想回宿舍的原因是為什麼。

既然我的身體都承認了。

我,是喜歡這個男人的吧?

"樹人...........不要停.........我還要......"

優里見發呆不動的樹人,自己的下面卻還渴望事後的餘溫。

"啊,抱歉,停下來了。"

"恩,要是樹人不想沒關係,我知道你只是勉強湊合我,明天我會要求退宿舍,樹人沒有必要退的。"

優里別過頭,雙手遮住雙眼。

"你的表情不是這樣想的啊。"

樹人低沉的聲音,徊盪在優里耳邊。

一時不注意,手就被樹人抬起。

"你哭的樣子,也不錯看。但我更喜歡你的笑容。"

樹人微笑道。

樹人趁優里出神時,直接將整根插入優里。

已經習慣過的優里,不像剛開始,反而享受在樹人的帶領之下。

"要射了.....啊恩.........優里.............."

"樹人.........我也是..........."

語畢,樹人拿出自己漲大的陰莖,貼在優里身上,射出不少積在體內的濃稠精液。

而優里就躺在床上,一同射出,還抱樹人。

"優里,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

樹人買懷喜悅的,在優里額前親了一吻。

優里的第一次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最喜歡的朋友。

第一次鬧的那麼沸騰,兩人也沒有剩餘的力氣,在做第二輪。

單純同在一張床,一覺到天亮。

*

早上。六點。宿舍。

回過頭來,耀眼的烈日,投射在樹人的臉龐。

我和優里做了...........而且我竟然是攻............。

樹人揉亂睡翹的那顆頭。

看著在他身旁安心睡著的優里。

"喂,我喜歡你。"

樹人霸氣說著,順便附上一個親吻。

當雙脣,離開優里那剎那,樹人的下巴,被優里往前一推。

彼此又相吻了一次。

"早安,樹人。"

優里滿身朝氣道早。

"樹人,其實我要去國外留學,今天就要走了。昨天因為義氣用事,一時想做而已。"

優里蓋上棉被,也矇上頭。

"蛤?!什麼?給我說清楚啊!"

樹人的音量放大許多分貝。

"怎麼了嗎?我走了你不是應該很開心?放心啦,我會搜尋很多美女給你的。"

"你在說笑嗎?我再說一遍,我喜歡你,非常喜歡,昨天是我的第一次,我給了你啊!你也要好好留在我身邊!說你愛我,快點啊!"

樹人翻身壓著優里。

這就是所謂的壁床嗎......?

"哦。樹人,你真笨。以我的笨腦可能出國嗎?我喜歡樹人!最喜歡最喜歡!永遠也要纏著你!只差樹人你願不願意。"

優里拉下棉被,開口大笑。

"...............我還想說之後買張雙人床,等我們大學畢業一起住.......不過.......我看算了吧。"

樹人爬下梯子,準備換上衣服。

"什,什麼,我們可以一起住?!這是求婚嗎?!"

優里大驚失色,原來樹人在一個晚上為他們想了那麼多。

"沒有了,都沒了,你就好好去國外唸書,等著我的喜帖。"

"樹,樹人!我,我們在做一次好不好!讓你舒服到每天都需要我可以嗎!"

優里後臉皮的,不覺得自己的異議有什麼不對勁   。

也沒多想樹人現在的表情有多麼難看。

"該死,還要再做一次。"

"

其實........現在只要聽到樹人說喜歡我.......我就........."

"怎樣?"

樹人轉頭看著優里。

"勃,勃起......."

樹人又脫下身穿好的衣物,爬上擁擠的單人床。

兩人的戰鬥,才正是開始----。

(幹三小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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