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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繪圖求指, ”陰陽古廊”通告

以上全是探靈者自己手繪的圖,圖有些渣~(笑    看看就好

這可能對看過”陰陽古廊”原作的讀者看了會比較有印象    沒看過的也沒關係就單純欣賞圖吧    很渣我知道啦~

先提一下我最近在做甚麼好了--為什麼把”陰陽古廊”關掉?

不是小靈不寫了,小靈的手寫稿進度仍在進行中,是因為我兩周才返鄉一次手打文章更新速度真的無法配合寫的速度,我連這篇那麼少的短文我都打了分三次返鄉打完就知道我時間被逼的很緊了,為了不要讓讀者等的不耐煩,所以才想暫時隱頻

不過放心,我的電腦稿依然會慢慢補上,而重啟開頻時間訂在明年會考完的近期,我會開始慢更,如果到那時還有耐心的讀者我會再出短文通知的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想問問大家要不要不定時出一些圖文短文,我會用拍的下來,(用打的我沒什麼時間啊)然後短文大部份都是”陰陽古廊”手寫番外比較多,再要不然就是生活扎記,就是截日記內容拍下來,如果不介意以上字體的話,這個承諾我會尊守並實施

手寫番外的話我一定會補上一份電子稿,生活扎記就視情況而定

以上是問問意見,回應的人不多我就不打算做這件事了,所以對圖有什麼要求或是要回答問題請下方留言,以下是”陰陽古廊”的大綱和短文截錄(可不看):

   ”陰陽古廊”    大綱:

「關鍵...存在...恩怨...你...到底想要什麼?」  

在夢裏,詭異空靈的聲音,和那雙腥紅不懷好意的雙眼讓他在這三個月中的每天午夜夢回中驚醒,回到現實,他只是一介普通的社會新鮮人。  

在那天起的一切風雲色變。

他的祖父母在一場蓄意車禍中逝世,只留下一條用一顆看不出所雲,外形灰朴朴的玉石墜子和已經失蹤七年的父親手記,為瞭解開彙集在自己周圍的謎團,他獨自找上多年未聯絡的大伯,卻像是宿命般的踏上盜墓世界之中。  

一心執著尋找的真相,自己家族的重重謎障,盜墓三大家的暗潮洶湧,腦中失去的記憶愈來愈多--當他想離開這個世界時才赫然發現,原來這一切和自己早已脫不開,所有事情已脫離原本的軌道,漸漸失去控制!而解開這一切的關鍵,似乎和自家祖墓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  

當他決心下墓,再次當面看見那雙雙眼飽有惡意的看著他時,剎那間他才明白原來這一切早已註定,而自己只不過是裏面其中一環...

   ”陰陽古廊”    短文截錄:

「呼,呼...」

此刻的我,覺得腳下所踩的土地,我所走的每一步都讓我十分懷疑並非真實,但從腳底傳上來頭部的感受卻是無力的,我都有這雙腳不是我的感覺。

我不曉得我跑了多久,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跑,跑,跑起來!儘管我十分的疲憊不堪卻無法止步休息,因為從正在陣陣晃動不止的土地就可以知道,在我背後追逐的是個巨大的生物。

但這種感覺,既熟悉又令我感到恐懼。

緊張的身經催促著腳步加快,但這個念頭卻無法和腳連線,因為腳早已失去力量,只剩下麻木執行奔跑的指令,我可以感受到我的速度正在慢慢減速,我卻沒有餘力去阻止,因為我也很清楚我現在還能奔跑已經是奇蹟了。

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搖晃不止的山洞之中顯得更加清晰,震的山洞之中的石筍柱上的露水直打在身上的衣服上,腳下的路也更滑了幾分。每跑幾步就一定踩的到不深的水漥,而也好幾次跌倒在地但知道我不能停,因此儘管再累再苦我也都硬是堅持自己快速爬起來繼續奔跑。

腳下踏過而濺起的水花在空曠的山洞中十分清晰的響起,視線和腦中的意識也漸漸隨著疲累而開始模糊,但背後的巨大生物卻沒有因為我的疲累而腳步變慢,反而反常態的精神狀況仍十分的好,不時爆出足以刺穿耳朵聽力的高分倍叫聲,讓我不得不捂住耳朵一邊逃跑,還要一邊分神躲避因為叫聲而震落的石塊和滑倒的可能,每每都讓我累的有夠嗆。

我可以切真的感受到一種背負著快要斷氣的軀殼是如此之累,但我很清楚知道我不能被追到。

我不知道被捉到的下場是什麼,但我即使不回頭我也可以感受到一種鋪天蓋地襲來的肅殺之意是背後那個大塊頭針對我而來的,出於動物的本能刺激我開始瘋狂的奔跑在這個昏暗濕悶的洞穴裡。

試著不去理會是被汗水還是露水浸濕而緊貼在身體上的衣物,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迴響和急促的心跳聲一樣大聲---我不能停!我要活下去!不能停--活下去--不能停--活下去--不能停--活下去--!

視線因為這份堅持而漸漸清晰,而像是回應我想要努力活下去的心情一般,終於在不遠處我看了一道巨門,直覺告訴了我只要推開那扇門我就可以逃出去了。

我提起勁加緊速度的跑到門前開始用起力想推開巨門,但一切卻沒有我想的那麼容易,那巨門因為質地厚重又年代久遠,就算我使盡全力想要推動它也難以辦到,門也沒有因為我的全心全意的推動有任何一丁點的移動跡象,仍是聞風不動。

也因為費盡心力因此所剩的力量已經讓這個快虛脫的身體更加無力,我用餘眼四處搜索有沒有其他的通道,卻發現能夠出去的方法只有剩下推開這個大門頓時心中一陣無力,光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完全沒有機會出的了門的。

眼看原本還有大段距離的腳步聲在我急著想推動巨門的那段時間漸漸逼近了我,雖然腦中的下意識一直提醒我不要回頭,但在好奇心驅動下我仍是不聽勸的回過頭一瞧。

那果真是如我所想的是個龐然大物,在昏暗的山洞裡我看不清它的長相,但它的那雙如血玉般的雙眼裡暗藏的惡意令我感到膽寒。

牠一步一步的逼近了我,我也跟著一步一步的向後退著,一個沒注意後頭有個水漥我踩不穩便往後倒去,同時頭和身體也重重往門摔,雖然是沒有痛到昏迷過去但也成功的讓我沒力氣再站起,已經是這個身體的極限了吧?

我勉強的睜開眼睛便看到牠的身影,看見牠的眼眸如鏡子般倒映出我的身影是多麼狼狽無助時,我才明白我在牠的眼裡只不過是個如螻蟻般微小可笑的獵物,也是條如垂死掙扎的砧上魚,只能任由牠宰割。

雖然心裡再怎麼不甘,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我承認我是躲不了這一劫了,因為我在牠的眼底看見一閃而逝的殺意,牠一步步走近我時,整個地面為之撼動。

我知道牠的臉一定是湊來我面前了,因為我可以聞到牠鼻間吐出的如腐肉般的氣息,是多麼的令人倒胃。

我的身體開始不自主的顫抖起來,我在那一剎那才明白人都還是會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感到退縮的;他開始大張血口,由於是近距離,因此我可以直接近身體驗牠張嘴時噴出的噁臭氣息。

「找--到--你--了。」

在我還來不及驚訝牠會說人話時,頓時四周圍鋪天蓋地的黑暗和全身傳來的骨折粉碎般的痛苦在同時間襲捲而來,接著迎接我的是全然的意識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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