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語風稿件大募集

 

 

「哪…晴明,咒真的可以左右人的內心?」

看著月色,源   博雅情不自禁的把心裡的話脫口而出,這話一出,博雅有些訕訕然的轉頭看向安倍   晴明,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內心?怎麼?你有了心愛之人了?」

原本也是欣賞著月色的人,聽聞了源   博雅的問話,自然是把視線轉到他的身上,順便回問了一句。

聞言博雅一頓,有些不自然的轉開了視線。

「哎呀,看來是這樣的沒錯。」

看著博雅轉開的視線,晴明的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角度,那笑容誘得博雅誘忍不住再看去,當博雅與晴明視線相對之際,晴明那張漂亮的臉龐則是浮起了一種難以說清道明的情緒,這讓博雅一時間看呆了。

直到那雙漂亮的狹長眼睛因為帶上笑意而微微的瞇起一些的時候,博雅才發覺自己看呆了,「啊──!你怎麼能─能這樣窺探我的內心呢!」

回過神來的博雅總覺得晴明已經看透了他內心裡的齷齪,當下感到一陣羞恥,於是便先聲奪人。

「喔~博雅是如何知曉我窺探了你的內心呢?是因為剛剛在想的事,跟我有關?」

擱下了酒盞,那雙狹長的眼睛中,帶著一種誘惑的風情。

「啊…不…那個…」

結舌,博雅看著眼前越來越放大的臉,整個腦袋都停下作用了。

「也跟你有關?」

溫潤的男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纏綿,夾雜著酒香的鼻息已近到肌膚能感覺到,博雅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

「那麼,這事你盼望的很嗎?」

手腕被晴明的手輕輕壓制住,原本端著酒盞的手,只能順著那帶著涼意的手心慢慢往下。

 

盼…盼望嗎?

博雅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糾結了,說不盼望,假的。可是…等等!怎麼話題就這樣被拐走了?!

 

看著博雅臉頰上的紅開始蔓延,男人頭一低,張口便含咬住他的耳垂。

「嗚嗯!」

還反應不過來現在的情況,耳朵垂上就被這麼含咬上一口,那上面的熱意像是被男人所吐出的熱氣在堆疊上去一樣,博雅總有種錯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都快熟了?

「超過回答的時間,可是要被處罰的唷!」

帶著笑意,晴明十分滿意自己剛剛聽見的那聲音調。

剛剛…剛剛他們有這麼說過的嗎!?

博雅愕然,頓時不知道那做什麼反應好,當他看清楚了晴明臉上的逗弄之意。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可是被捉弄了啊!

「哪,還是得回答啊~」

嘴角的笑意始終不曾見少,相對的,還因為博雅的反應而有擴大的跡象

「你、你…我…不…啊?」

結結巴巴,此刻的博雅,完全的就不像是一個殿上人。

「嗯~?莫不是…你剛剛想的事……是這個?」

伸手扣住博雅的頸側,讓他無法躲開,嘴唇貼上嘴唇的時候,博雅心想,果然…好軟……

 

「嗯~剛剛的問題我再問一回,這事,你盼望的很?」

眉眼都帶上笑,剛剛晴明問博雅的時候,其實並沒有說的很明白。事,指的是哪些事兒,只是博雅原先就浮動了心緒,才會讓晴明這麼一帶,就自己明明白白的掛在了臉上。

晴明的拇指摩挲著剛剛被自己舔吻過唇,味道,比自己預期中的還要來的好呢。

看著晴明得意的表情,博雅終於反應過來了,被他知道了!

「晴明!」

有些氣急,博雅一時間感到有些難受,對於自己的心情,似乎是被輕視了…

「你還沒回答我,這事,你可盼望?」

順勢把人推倒,博雅頭上的立烏紗帽子跟著掉落,原本梳得整起的髮絲,滑開了一些。

 

博雅看著俯視著自己的男人,他背後的月光為何如此漂亮?

 

「我盼望著的,可也是你所盼望的?」

伸手解去了博雅的髮繩,他身上如日光的溫暖是他所嚮往的。

 

在黑暗之中行走的人啊,渴望著那光明的溫暖。

 

「晴明…」

明明在渴求著的人就是自己啊,為何你要露出如此哀傷的神情?

「回答我,博雅。」

吻住了那原本想撫上自己臉龐的掌心,側偏著的臉上,有著一種危險的味道。

「是的,我盼望。」

已經比喜歡殿下的還要喜歡你了,如此,可做為『咒』來束縛你嗎?

 

『哎呀,晴明大人可真是壞心呀~』

清風撫過簾子,稍稍的將那室春光洩漏一些,伏在草尖上的青廷眼角略略掃到一點,對於那被招惹到哭的人,起了一些可憐。

『不見得,對於能讓晴明大人如此專心的只看著自己,博雅大人想必也是開心不已的吧。』

蜜蟲如是說。

 

「晴─晴明…」

雖然是已入夜,可晴明在室內所燃起的蠟燭卻又是如此明亮,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擺出如此動作─

一思及自己現在的動作,博雅的臉上還是不可遏止的染上了宛若桃花一樣的粉艷。

「嗯~?是難受了?」

明知博雅叫自己,絕對不是因為這動作讓他難受了,而安倍   晴明依舊是故做他問。

還穿著白色唐紋狩衣的男人,把原本梳的一絲不苟的髻給鬆散開來,在這優雅中又平添了幾絲慵懶,相較於博雅目前的狀況來說,僅僅只是解下髮髻的人還可真說是衣冠楚楚。

紅著臉,博雅怎麼也不會想到,只是…只是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思而已,怎麼就能夠引起晴明這麼樣的…這麼樣的反應呢!

 

奴袴的腰頭已被鬆開,僅剩繫帶還繫原位上,裡衣、單衣、袍都被解開了,可卻又不是真的被褪去,而是半披半掛的還遮掩著自己,雙手被束於腰後,背後的小桌讓自己的跪姿不由自主的往前挺起腰身,將光裸的部份完全的敞開在晴明的眼前。

「不…是…」

嘴唇淺淺的嚅著,晴明那雙狹長好看的眼,如今帶著明顯而直白的慾望,咨意的遊走在自己的肌膚上。

「那究竟是不?還是是呢?」

擱下了酒盞,沾染了酒液的唇透著一層水光,看著晴明慢慢靠近的唇,博雅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當晴明吐出的酒香已近在鼻息之間的時候,博雅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博雅…如此月色優雅,不當是邀月對飲的夜色嗎?」

晴明右手輕揚,方才被清風拂開一角的簾子,就這樣的被整納起來,清冷的月光爬入室內,把原本就不暗的室內照的更是清楚。

眼角輕輕的往青廷與蜜蟲的方向掃去,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博雅。」

「啊…?是!」

就在博雅楞神的瞬間,晴明又退回原位,聽著晴明突然正經起來的語氣,博雅一時間忘記自己的模樣,跟著也正經起來了。

「哭了唷~」

再次勾起嘴角,晴明不無壞心的說。

「什…什麼─?」

臉頰上可是乾燥的可以,博雅一時間不能懂,哭了…是指…?

「真的這麼難過嗎?」

指尖點上那吐出清液的頂端,藉著清液的助力,指腹在博雅男性的頂端不住的細細磨蹭。

「哈啊!晴明──」

當晴明的手指貼上了自己的性癥的時候,博雅才會意過來,同時也感到一股難以遏止的羞臊,明明就還未被碰觸到,卻是──卻是已經如此的情動不已。

 

屬於男性最嬌嫩的一處,如今被人清淺的逗弄著,並未被完全的慰撫,男人始終僅用著的指腹在描繪著自己硬挺的地方,指尖繞過盤據在柱身上的經脈,搔過底下的一對囊丸。

隨著指尖的遊走,博雅的鼻息也越發的濃重了起來,慾望的熱意沿著晴明的眼神在身上蔓延,反覆堆積起來的快樂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博雅無助低聲,只能喊著眼前人的名字,冀望他的救贖。

「哈──」

當沾著自己清液的手指捻上了即便是無人照撫,卻還是因接觸到空氣中的寒意而微微立起的乳首時,博雅再也忍耐不住的,輕輕晃起腰胯,蹭著晴明貼在自己腿間的大腿。

對於這樣親密的行為,即使隔著衣物,博雅也還是激動到快要哭了。

「舒服嗎?」

右手依舊撥弄著博雅胸前的小肉粒,左手揩去他眼角的水珠,被慾望染紅的眼角,讓博雅平添了一絲讓人忍不住想疼愛的衝動。

「舒…舒服…」

看著晴明把眼角的水珠揩下舔去,博雅此刻好希望,自己能是那顆水珠。

「源   博雅,告訴我,你要什麼。」

僅僅只差一毫的距離,他的唇就能再親到他的,源   博雅能感覺到晴明的嘴唇在張合之際,擦過的那瞬間。

 

靠近、靠近、靠近,明明就只差那一毫了,為什麼親吻不到?

 

「博雅,你想要的,是什麼呢?」

當手指離開的時候,那被捻玩至嫣紅不已的皮肉,染上著水光的模樣則顯得十分煽情。

「晴明…」

我想要的是你,想要獨佔你,想要你完全的屬於我,晴明。

「嗯,我在。」

那笑意不再是平常那般的戲謔,帶著一種包容與寵溺的姿態,那是,屬於戀人們之間才有的親密。

 

那笑容恍去了博雅的最後一絲顧忌,也不管自己現在手腳都被纏住,奮力往前撲上晴明的力道,誇張的有些恐怖。

「哎呀,生氣了嗎?真是拿你沒辦法。」

順著博雅撲倒自己的力道,晴明小心的護著他,不讓他可能有一絲一毫會去傷到自己,畢竟,他可是乖乖的讓自己擺弄成這樣子了啊~

扣住了博雅的後腦,將他拉下,咨意肆虐那剛剛一直想親吻自己的嘴唇,舌尖挑動、糾纏著另一個顯得有些笨拙的舌,他那種小心翼翼的行為,讓安倍   晴明的心情越發的大好。

「晴、明…晴明…放開我好不好…」

氣息交纏的中間,博雅努力把話給說了出來。

「是難受了?」

雙手貼著博雅的臀肉,雖然一點動作也沒有,卻是足以叫博雅又羞又愛的。

「不、不是…我…我想抱你……」

隔著衣物也能感受的硬熱根源,由於博雅目前是跪伏於晴明的身上,大開的腿間被這樣的硬熱抵住…

博雅除了臉紅,暫時的,找不到該做什麼反應好。

 

挑高了一邊的眉,博雅是想抱自己的?

 

「晴明…」

一下、一下、一下,他叫著他的名字,一次,一個吻便落下。

最終還是捨不得他這樣低聲叫著自己的模樣,晴明便把博雅手腕上的束縛給解開了。

 

「晴明…」

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心態,博雅膜拜著眼前這具顯得有些病態蒼白的身軀,這是他,唯一一個願意身心都臣服與奉獻的人。

「博雅──!」

快速的撥開奴袴的阻隔,溫熱的口舌含吮住安倍   晴明腿間的慾望,那本該是風雅的吹奏出樂曲的雙唇,如今卻是做著最亂人心弦的淫行。

「我想你能舒服,晴明。」

吐出他的慾望根源,博雅看著晴明的雙眼是如此的清澈。

 

伸手撫上源   博雅的臉頰,他的長秋卿(*)啊!

 

衣物的散落不過是頃刻間的事,瘦而不弱的身軀,在退去衣物之後,意外的肌理分明,博雅親吻著晴明的腹部,為何可以如此美麗?

突然的想起晴明其實是狐狸後代的傳言,跨在晴明上方的博雅傾身向前:「你要真的是狐狸就好了…」

「喔~博雅怎麼這麼希望呢?難不成你就不怕我吸乾你精氣?」

「你要真的是狐狸的話,那我就能豢養你了…」

語氣有些低落,如果─如果晴明能夠只屬於自己,那該有多好…

「呵呵~我確實缺了一個飼主,你願意嗎?」

親暱的用手指去糾纏博雅的髮尾,

「晴、晴明───」

激動不已,眼角都已悄然泛起紅色,除了情動,更還有因為得到了回應的興奮。

 

露水姻緣在這平安時期並不少見,當博雅察覺到自己心情的時候,他是顯得如此徬徨不已,在多日的猶豫之下,今日還是應下了晴明的邀約,進而掩飾不住自己的心思。

而晴明與他發展到如此地步的時候,博雅是做好心理準備的,興許今夜以後,他倆再無姻緣可續。

只能退回那好友的身分與位置。

更甚者,可能,此後,形同陌路…

 

撒落的月光籠罩著他們,迎著光線看去畫面,情纏讓人臉紅心跳,兩具同樣的光裸的身軀正交疊在一起。

被安倍   晴明一個翻身壓回了地板上,重新聚焦的視線裡,那畫面讓源   博雅愣神了一下,他知道晴明一直以來總是對他很好,除了偶爾會逗著他…而他們剛剛也確實互訴了情衷。

只是,只是那雙狹長眼中所表達出來的感情,卻不像是戀情的開端,反而像沈澱了許久的酒一樣,濃郁而深厚。

還沉浸在那雙眼睛的感情中,博雅的腰臀就被那眼睛的主人的手架著,往他的身下緊貼,嘴唇輕易的就被含住,博雅微微仰起的下巴,配合著晴明的索取。

 

男人的唇舌並不急著攻城掠地,反而像是在品嘗一杯香淳的酒一樣,細細的、反覆的,含著那柔軟的唇舌輕輕的吸吮、含舔,不急不緩。

「嗚……」

唇舌被佔據撫弄的感受,讓博雅下意識的發出低吟,這一聲如同邀請一般,讓晴明開始攻佔那絲毫沒有抗拒意思的唇。

舌尖探入另一人的口中,熱情的勾住那還有點傻著的軟軟舌頭逗弄著,骨節分明的手將兩人的性癥一同握住,不住的撩撥著彼此慾望的火熱。

看著博雅越發濕潤的眼眸,晴明嘴角輕微勾起:「做好準備了嗎?我的長秋卿。」

早早溺斃在男人眼中深情的博雅,哪還能聽的進晴明說了什麼,只覺得眼前的人比平時看到的模樣都還要來的溫柔。

剛剛還在廝磨的唇,離自己不過幾分的距離,男人說話時所呼出的熱氣還帶著一點酒香,噴灑在博雅唇上,讓他覺得有些癢癢的。

一種由心底蔓延出來的搔癢。

平時總是帶著戲謔的嘴角,這時卻是僅彎了一點淺淺弧度,這讓安倍   晴明看起來多了幾分人氣,變得十分鮮活。

被那抹弧度勾去,博雅伸出舌尖,著迷的在那上揚的弧度上舔了一下又一下。

「看來你比我更像狐狸呢…」

晴明笑嘆,還不用博雅怎麼有所行動,他卻在這場感情中,早已主動臣服。

再度吻上那還帶著水光的唇,晴明的動作不再溫柔,如同暴雨般的侵佔,來勢兇猛的讓人無法拒絕。

唇舌交纏到情動極致之的時候,博雅的腰肢都忍不住的開始輕輕的顫抖來,男人把他的腿往自己腰身上帶,他便下意識的去盤住,慢慢被染上情欲痕跡的眼角,看起來多了幾分不自覺的媚。

鬆開了膠著的那瞬間,纏綿的銀絲在月光下清晰的叫人害羞,博雅到如今才知道,原來光是一個吻,也是可以讓人情動到極致的。

 

還帶著一點霧氣的眼睛裏有些朦朧,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博雅把手伸到晴明的唇上去描繪著,他曾聽人家說過,說薄唇的人,薄情。

可現在他怎麼覺得,薄唇的人與其說是薄情,不如說是他們的情只有一次。

就一次,一旦給了那就是生世不變的濃厚。

放任著博雅在他唇上描繪的動作,指尖摩挲著的嘴唇傳來的感受,讓他的心底像是被人輕輕的撓著。

忍不住又在那帶上了水光的嘴唇上吮了幾下,溫潤的聲音裏帶著沙啞:「博雅…」

默默的翻過身,背對著晴明的跪伏姿態,是完全的獻出。

 

沾著脂膏的手指侵犯著那臀縫中的唯一入口,因跪伏而高起的腰臀有著完全臣服的姿態。

「嗯哼!」

冰涼而濃稠脂膏沾滿了火熱的臀縫,兩者的反差讓博雅即使咬緊的牙,也還是洩漏出來那聲難耐。

讓體熱融化的更加柔軟的脂膏,慢慢的轉成了流體,沿著手指與臀縫往下,滑過會陰,流到囊袋上,那流體流動的時候,造成了一種若有似無的細癢,博雅輕晃著腰臀,渴望著更多的親密愛撫。

順著博雅的不自覺,晴明伸進了第二根手指。

看著博雅的臀肉讓融化了脂膏沾得一片流光,本來形狀就漂亮的地方,現在就更像是顆被剝了皮的桃子,露出了他多汁的細膩果肉,誘惑著晴明去用盡最羞人的方式享用。

「哈啊──!」

擴張著臀穴的手指讓晴明增加到了第三根,始終揮之不去的酸脹感讓博雅又吐出一聲音調。

直直的探入到最裡面,仔細的探索著這高熱的地方,隨著博雅無意識的蠕動,晴明的腹下也越發的躁動。

手指模仿著歡愛的舉動,慢慢的細心潤開這原本就不該被當做交合的地方,在手指進出之間,男人很富有研究精神的,旋轉、揉壓、摩挲逗弄著這細膩不已的肉璧。

死咬著下唇,剛才不經意間所吐露出來的音調,一聲比一聲還要來的甜膩,對於自己為何會如此,源   博雅理智可以明白,可感情卻還是感到陣陣的難為情。

 

「啊~~──!」

當晴明按壓到某一處的時候,博雅那音調是無論如何再也忍耐不住的,

「是這裡嗎?」

博雅身後的男人有什麼樣的表情,博雅不知道,可光是聽著男人那笑語中開始明顯的慾望,博雅渾身都在叫囂,想要!想要!

手指進出的幅度開始緩下,可是每一下的交替之間,都帶出一種癢,一種能摧毀心智的癢。

「要嗎?」

舌尖在臀縫上勾勒著這壑痕,直到含進他手指的那裡,僅差絲毫便會抵上自己手指。

「啊!」

被舔舐的感覺讓博雅感到羞恥,怎麼─怎麼能讓晴明這樣─

「不要?」

抽出手指,挺翹得厲害的男根抵上了那完全被潤澤開來的穴口,胸膛貼上博雅的背後,晴明再他耳邊低喃誘惑。

「哈啊……」

硬中帶軟的男性頂端抵著他的臀穴,輕輕的、淺淺的頂著,一下、一下。

「博雅~不想要嗎?」

始終沒有離開過的嘴唇在自己耳邊吐氣,勾引著自己。

「要!」

瘋了瘋了,再不要他真的要瘋了!

 

「忍忍。」

晴明扣好博雅的腰,剛剛被擴張過的地方正自主的歡迎著晴明的到來,只是從未經過人事的臀穴,即使被潤澤了,卻也還是羞澀的不行。

慢慢的把自己往返著,晴明相當的有耐心,直到自己全數的被博雅納入體內之後,他才親親博雅的耳後,伸手去撫慰博雅前方因為被撐痛而痿縮的性器。

 

等到博雅的慾望再一次的勃發的時候,深入博雅體內的硬熱也才再開始緩緩動著,晴明擺動的速度不快,唇舌落在博雅的頸背之間,試圖讓他得到更多歡愉。

反手抓住扣著自己腰間的手,博雅胸膛的起伏彰顯著主人的氣息不均勻的很。

深深的呼吸幾次之後,博雅開口:「晴、晴明…給我…」

聽見博雅的開口,微挑著的眼有幾分狂,放開了撫慰著博雅慾望的手,晴明兩手都抱緊了博雅的腰身,撞擊的力道與速度,不再壓抑。

 

被晴明陡然的狂意給嚇到了一些,博雅一緊張,連帶的臀穴也跟著收縮再收縮。

被纏的舒服的人連呼吸都開始粗重,隨著每回的進出,與主人身形不相符的巨壯凶器在挺進時,不斷的把縮緊的穴肉分開。

可當這凶器退開一點時候,那羞澀著的肉壁就又會趕緊闔攏,惹得凶器大怒,更是賣力的攻擊著這些害羞的穴肉。

 

「晴明──!」

明顯的冠翼在每回狠狠刮過那敏感點的時候,總會把快樂堆疊上去,一下、兩下、三下,直至無法在計算,渴望著宣洩的本能無法控制,博雅下腹一繃,那種熟悉的快樂盡洩而出。

接著就是他不曾熟悉過的熱流衝進體內,那身心完全交付的感受盈滿了他們的所有感官。

 

「晴明…」

疲倦,前所未有的疲倦開始襲來,博雅不想閉上眼睛,可卻敵擋不住睡意的侵襲。

「嗯,你睡,我在。」

 

不管如何,我會一直都在。

 

*:

源博雅(延喜18年-天元3年九月廿八)是平安時代的貴族及雅樂家,有「雅樂之神」之稱。他是克明親王的第一皇子、醍醐天皇之孫。他的母親是藤原時平的女兒。他在日本朝廷的職位最高達到「非參議從三位皇后宮權大夫」,因此被稱為博雅三位。他是管弦的名手。也擅長圍棋,被稱為「長秋卿」。

-摘自維基百科-

阿母啊!我hold住啦!我沒有過萬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原本我超擔心我這一寫,一萬字就過去了…

這一篇是要獻給我的老友,速水   悠的生日賀禮。

不過當時他指定的CP不是這一對,而是另一對。

然後,他生日之前,那對CP的文,我開頭,三百餘字!至今…依舊還是那三百餘字…OTZ

完全的卡到不能在卡…

直到上週,速水來我家作客,默默的提起了這件事。

速水說:我連滿月都過了好久了…禮物呢?Q口Q

我說:……不是等抓周嘛~~=D=bbb(有點想裝死

速水:=_=………

我:表這樣Q口Q,你原先指定的CP,我真的沒FU啊QQQQQQQQQQQQQQ

速水:那換CP可以嗎?

我:好喔~QAQ

速水:陰陽師可以嗎?

我:你不要逆我CP喔Q口Q

速水:喔…我是博雅受…

(還沒說完我就激動的跟他狂握手)

我:太好了太好了!博雅受應該的(??)

然後,我還債了~

速水~這一篇,還滿意不~XD

小劇場:魔王與濃姬的對話

魔王:欲罷不能,欺負源   博雅的段子起寫起來好順暢啊~~~~~~~~~~(爽(魔王疾筆振書)

(阿市插花:   =//▽//=~原來哥哥有寫同人文~)

濃姬:博雅~~~~~~~受啊!!!!(突然出現在魔王背後)

魔王:(!!被嚇到)喔喔喔~老婆與我同CP!(找到同好興奮語氣)

濃姬:我自始自終都認為博雅受到不行(女王調)

魔王:他是不受不行~XD

濃姬:博雅好可愛啊啊啊啊啊~~~~小說更可愛喔喔喔喔(吶喊起來了)

魔王:整個就是等著晴明欺負疼愛他嘛!(點頭附和)

濃姬:(害羞表情)

魔王:我繼續暴走XD(見濃姬無不良反應,繼續提筆)

濃姬:拜託不要停(?)

魔王:我會用力的(糟糕

濃姬: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博雅:…………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晴明:是麼?(挑眉望上,頗為認同這對夫妻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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