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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果巧克力

剛好在打第一句的時候想到冰箱有堅果巧克力我就拿來吃了,沒想到這也措成了今天的<堅果巧克力>。或許文筆真的笨拙。儘管別人說自己寫的好,但我卻覺得不滿意。2014.10/7日

×沉重的包袱壓的自己喘不過氣。

在快喘不過氣時我總是會捻起一顆巧克力吃,我邊吃邊告訴自己這樣會好過些。

 

在嚐巧克力時總是葉晨最快樂的時候。他覺得變的苦澀的心裡,因為吃了巧克力而瞬間覺得甜了起來,好過了些。

 

但日復一日,漸漸的巧克力吃的越多相對的煩惱與壓力接踵而來;苦澀的包袱也越來越沉重。

 

這次,他又吃了巧克力。

他捻了一顆起來放入嘴裡;慢慢融化在嘴裡的濃郁與瞬間蕩開的甜,讓自己的心甜了起來。他想,心裡會舒爽些。

但,不知為何,他還是覺得苦澀。

明明過去幾個禮拜吃在嘴裡的巧克力是甜的,但不知何時自己嚐起來卻是苦的?

葉晨擰眉,看著剩下不多的堅果巧克力與被自己吐出來的堅果,疑惑。

 

他有個習慣。

習慣吃下巧克李指留下硬又怪味到的堅果。

 

葉晨從罐子取出一顆又一顆、吃了一顆又一顆,漸漸的罐子空了。卻遺留下了很多很多的堅果。

 

每一有煩惱或壓力,他都會從罐子裡取出一顆來吃。

理所當然的,被吐出來的堅果也被丟進罐子,卻沒有吃。

問葉晨為什麼不丟,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直覺和他說,要放回罐子。

 

也因為這樣每次吃完堅果巧克力的外層後,他才覺得不舒服的心理這樣好些。

 

隨著葉晨取出頻繁的次數與吃掉堅果巧克力外甜膩的巧克力,終於罐子裡的巧克力外層被吃下,剩下堅果。

 

他皺眉的看著罐子裡不喜歡的堅果,有瞬間他的皺眉的表情卻轉換成了駭然。

 

明明自己覺得在普通不過堅果在自己眼裏看來,這卻像是毒瘤一般囤積在罐子甚至還存在著更久遠的瘤膿與未癒合的傷口。

 

他捧著罐子的手,開始出現了黑色的煙霧開始侵蝕自己全身,開始蔓延到四肢最後在眼睛的地方停止。

 

葉晨覺得,這是活了十六年來最可怕的事。

因為,他從沒發生這樣如此的事。

 

葉晨對陌生感到前所未見的驚恐看著四周變成了黑壓的地方;而沒被侵蝕的雪亮眼眸透露出此刻的慌恐與害怕。

在他恐慌的同時,前方的黑色悄悄的開始捲起在捲起。

 

最後出現了個葉晨在熟悉不過的罐子。他愣然。

那是,堅果巧克力的罐子。

裡面充滿了堅果,而不是包著糖衣的巧克力。

 

在此時,葉晨臉上閃過了好幾表情變化。

呆愣、駭然、無助、恐慌、害怕,到現在的眼神毫無波瀾了解。

葉晨他似乎知到了什麼。

其實他不笨;笨的是明明可以迎刃而解的問題他卻因為轉班四次而放棄。

 

假如,那些歷史人物沒有失敗,也不會促成如今的社會;假如,那些發明家沒有令人佩服的精神,也沒有如今的便利,甚至更多更多舉例不完的假如。

 

原來每一顆被自己丟棄的堅果都是,葉晨每一次的煩惱與壓力。

葉晨的不正視讓自己變得更自欺欺人越來越不像自己。

自己一時的懦弱退避,讓毒瘤自己隨著時間越滾越大,越來越糟糕。

 

他用著僅存的眼睛看著堅果注視著。方才視線還遙遠的瞬間,距離漸漸變的近些。

 

忽然,葉晨的雙手出現了。

但葉晨認真的注視堅果沒有感覺到雙手的出現。

憑空消失毫無知覺,當雙手回來時也是如此。

 

他看著眼前的堅果,他看著看著想觸碰他;但,自己卻沒有手,那,該怎麼辦?

他懊惱,但卻很無力。但就在葉晨懊惱想放棄注視的同時他卻看見了雙手。

他眼神充滿了驚訝;雙手也跟著猛然的抖了抖;他似乎又想逃避了。

但他卻強忍把著這個念頭打消,重新審視堅果。

 

他靠著眼睛的把自己的雙手移了過去,抓取百顆中的其中一顆堅果。

他看見了自己的倒影;似乎那個堅果是個投影片但卻又類似於youtube那樣。

那影像,是上禮拜在補習班正在學校晚自習的自己,他看見自己很努力的在算著自己不拿手的數學。

 

此時當自己旁觀的看著當時的自己,彷彿現在此刻就在那間教室。

 

那時的自己,因為數學小考成績考的不好他很懊惱。他怨自己,為什麼自己怎麼可以那麼笨?連一道很簡單的題目都做不好。

但也因為這樣,他開始要求家人讓自己晚自習也更加勤奮的往數學班跑。跑阿跑的,不停啼。

 

一直算,不懂的就問。

老師也很細心的重複,但隨著每次葉晨一次在一次的要求在一次補習班老師覺得,葉晨這麼讓自己這麼重複的講解之下,他在校成績與在補習班的成績也不見得有起色。

 

補習班老師想把他退掉,但他需要這份工作。

最後,補習班的老師把他轉交了給別班的老師,他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法。

但,其他的也同這老師一樣,想退掉這個學生但卻又無法。

 

第二個老師也提出了讓葉晨轉班的提議......。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葉晨這是已經是第四次被轉了。

起初他覺得,自己不夠努力;沒關係他轉別班。在第二次第三次時,他對數學已經心灰意冷,但他卻不願放棄。

 

葉晨其實是個上進心很高的人,他覺不會因為這樣而如此決定。

他心灰意冷的是,每個老師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滿的無奈與厭煩;但臉上卻掛著虛假的微笑說,沒關係我在講一次。

在說這的同時,葉晨似乎能感覺得到老師的厭煩與身後左右前方同學傳來的視線......。

但他卻不退縮。他決定既然,這次被轉的第四次,他要更努力的不被老師退班與不想再次讓老師有著無奈與厭煩。

然而這樣,才是促成了今日葉晨如今的默默聽講,不問、不答、不知道。

 

這次老師除了無奈與厭煩多了又是更多的失望與麻煩甚至更多更多。

 

他很努力的不問問題;卻很努力的聽黑板上補習班數學老師的講解。

最後,葉晨在也受不了。他在也不想被轉班和學數學了。

明明他是多麼的努力;自己卻學不好。他覺得自己很笨很笨,為什麼別人聽的懂自己聽不懂?到底為什麼?

明明、明明自己那麼努力了。那天從補習班補道十點的葉晨,像四班的老師提出了退班。

 

沒錯,他不補了。就如老師們所願吧。

 

退班的那天,他與家人吵了假。

吵的不外乎就是,為什麼要退班、為什麼被不同的老師轉了三、四次。

 

葉晨是煩惱與壓力,但更多了是自己最信任的家人卻這麼不體諒自己。

 

呵,他們都這樣。

 

他覺得,與其自己在多努力、在多想要了解這題的解法;到不如放棄算了。

數學不會,算了;家人念,算了;煩惱壓力,狗屁。。

 

那天從補習班走回去的陸上葉晨苦笑,他停在了無路燈的地方抬起頭看著黑壓壓的天空。他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像這了無星星與被遮住的月亮一樣,黑暗。

 

看到這的葉晨,彷彿過往的傷疤又揭了開來。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段回憶。

 

葉晨討厭數學,非常非常的討厭。但這又如何?

算了。

 

有時候命運就像這段過往一樣,在努力在多用心專注在這段事情身上,但,最後自己得到了什麼?

也許有人會諈氣這樣的自己,但他們似乎不了解,將心比心這詞一樣;只會無中生有漫罵自己讓自己難堪,老師也好家人也罷,一切都無所謂了。

 

 

葉晨一顆又一顆的看著堅果裡的煩惱,傷疤不停的揭開毒瘤和混著淌在黑壓的的白色流膿。他覺得,第一次這樣的正視,讓自己舒心。

 

過去的算了、無所謂的包裝下,他現今在次打開那記憶時,常期堵在心裡的煩悶一瞬間畫了開來。

 

當他再次從自己過去回憶回來時,他發現。身體在也不只有眼睛於手而是完整個恢復了。

正視不代表真正的痛苦,唯有撬開毒瘤和流膿真正的堅果巧克力才真的長出味兒。

 

葉晨感覺身體恢復了,但卻依稀的覺得,哪裡不對勁。明明,自己不是正視了嗎?為什麼?

 

他檢查著身體,前後左右都檢查了一遍,他用他的手確認;最後來到了胸前。他驚覺,他的心還沒回來。

少了心的跳動,難怪葉晨會覺得不對勁。

那,他的心去哪裡了?

 

葉晨懊惱的搔了搔頭,在不經意的搔頭與眼神飄盪。

他發現了遠處,有個金色在發光的東西。

『可能是堅果吧。』他好奇的走過去便在心這麼對自己說

到了目的地後,與葉晨猜想的沒錯,是個堅果。

但,

葉晨的眼神卻是比不久前的表情更加慌恐。

他嚇的跌落在地。

 

眼神呆滯睜大的看著那個堅果的畫面。

他眼角閃爍著淚光。

×

究竟葉晨在那顆金色堅果看到了什麼呢?他為什麼會下的跌落在地?又為什麼他會哭呢?

 

接著等待下一次更新oho(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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