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做寂寞,它歌頌著寂寞的樂章,織譜一段又一段寂寞的旋律,讓人情不自禁的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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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愛情不是只有愛,還有很多的寂寞。不否認,只能用苦笑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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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很愛很愛一個人的時候,你會發現愛情很寂寞,寂寞地令人著迷,身陷其中卻又不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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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寂寞的代表。我知道,因為我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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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愛情可以跟寂寞畫上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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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愛情本來就是寂寞呀。」她瞇眼對我笑了笑,但是我知道她的笑容是悲傷的。眼底望見不到一絲笑意,只有許多無奈以及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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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曾經很愛很愛一個男生。愛到連生命都可以捨去,忘了愛情不是只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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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緊逼之下,愛也成了一種壓力,於是,他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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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那段時間很難熬,可是絕望到了一種極點,沒了感覺,似乎什麼都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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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點破的是,我知道她並沒有真的熬過來,我知道她在逃避,逃避愛情,於是假裝遺忘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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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我和她認識了六年。不多不少,卻也讓人有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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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她,所以心疼她的過往,更不想承認的是,我知道她只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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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沒錯,愛情是一種寂寞,當你很愛一個人的時候,愛情成了一種寂寞的情境,無法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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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像她愛他一樣,我也那樣的愛著她。只是,我沒有她某部份的勇敢,去面對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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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跟她一樣逃避,只是我是從一開始就選擇逃避,而她呢,至少走完了一半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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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幫她完成她的愛情,卻又不想因此失去她。我知道,現在的我只有這個機會,可以很近的接近我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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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距離很遙遠,至少在這一刻我還能夠像這樣的懂她,我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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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知道我的愛情是種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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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應該跟他有聯絡嗎?」她很認真的問,至少我從她的眼底看得出不再是冷淡,而是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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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還是那樣的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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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何時又有聯絡了啦?」我淡淡的笑問,只是只有我知道,那是一種心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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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可是我只能幫她忙,因為我希望她能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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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最近。」她沒有大概說出確切的時間點,但是我知道她已經又心動了,不然她絕對不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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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太懂一個人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就是因為懂她,我才懂我真的沒有讓她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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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們認識了六年,該熟悉的比任何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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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曾經喝得酩酊大醉,在我懷裡的哭鬧,我也知道那是為了那個他,而不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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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的很忌妒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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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離開她的世界八年了,卻永遠留在她的心底,即使我多認真的想幫她遺忘他,卻怎麼樣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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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妳幸福。」倔強地把眼神移開,我不想看見她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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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很自私,我還是沒辦法看見她為了他開心、幸福的樣子,因為我知道我沒那種能力讓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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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她回了我什麼話,因為我已經沒有能力再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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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有記憶時,已經在海邊附近拼命灌酒,可是卻無法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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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還是依然為她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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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痺不了我對她的愛,麻痺的只有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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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愛妳,妳懂嗎?」一個人喃喃自語,卻沒有人可以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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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不懂,我知道,真的一直都知道,我知道她對愛情還是有憧憬,只是是為了他,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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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得如此寂寞,卻又懦弱,真的不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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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的適可而止了吧,愛情到了一個地步,就應該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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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讓寂寞繼續蔓延下去。我的愛情,不應該如此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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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妳還會記得我嗎?」抱著很大的決心,我很認真的凝視她的雙眼,只要一秒,我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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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也許只是想再多掙扎一點,即使已經確定沒有了結果,卻還是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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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愛她,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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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啊。」我看見她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捨,這樣真的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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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還會記得我是誰,曾經在她的生命裡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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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不是她的愛情,至少我是她的友情,這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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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可不可以多為自己著想?讓自己有幸福的機會,好嗎?」緩緩勾起一抹笑容,不深,卻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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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們沒有機會再像這樣,單純的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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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難過的時候,空出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可以療傷;在她生氣的時候,溫柔地聽她抱怨,用手輕輕摸著她的頭,跟她說一句,別氣了。我想,真的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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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珍惜現在,因為這是最後我可以陪伴她的時候,這是最後我能夠很接近她的心房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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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字,我知道她答應了我,一定會過得更好,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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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強求什麼,因為我知道只要自己知道,我愛她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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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學到了,愛情真的很讓人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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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問妳,是否有機會忘了他?我知道,妳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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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妳可以過得更好,不要再委屈自己了,就像妳說的,愛情不是只有愛,但也不是只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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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愛情、不要把自己,想得太卑微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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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照顧自己,我真的不想再花六年的時間安慰妳了,請好好跟他將愛情經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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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後一句,我想跟妳說的是,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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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沒有那個勇氣親口跟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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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見妳拒絕的眼神以及笑容,我知道我從來都不是讓妳心動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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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朋友,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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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就像妳說的,很寂寞。因為我也愛得好寂寞,可是我知道該止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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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對不起,因為我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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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有緣份的我們一定還會見面,祝福我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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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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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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