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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戀】妄念

「欸,妳爸來接妳了。」

夏安用手肘頂了妳一下,揚起下巴指向不遠處,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昏黃路燈下。低調卻張揚,如同車裡模糊的映在窗上的人影。妳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今天比較晚?」

胡亂道別之後妳匆匆鑽進副駕駛座,熟悉的沉木和麝香漫進鼻腔,順著血管流淌,妳深吸一口,逐漸安心的放鬆下來。

陸時淵一手放在方向盤上輕敲,西裝外套掛在後座,領帶卻依舊繫得整齊,一貫的從容優雅。

「嗯,跟朋友做報告。」

「哪個朋友?」他從駕駛座微微側過頭,笑容少了幾分溫度,鏡片後那雙墨色的眼看不出情緒。「女生?」

語氣裡透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壓迫,像是他修長的指慢條斯理的扼住脖頸。

「夏安啊,你上次見過的。」妳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唇。

冷靜自持的外表下,他的控制慾向來隱藏的很好,只是最近這種不經意透出的掌控似乎變得頻繁了些,讓妳偶爾會有些緊張,妳盡量不對他這樣的舉動有過多的臆想。

「爸爸。」妳試圖轉移話題。

「嗯?」

「我明天要跟教授去外縣市參加研討會。」

「嗯,我記得。」

「你可不可以載我去......」妳低頭扭著手指,試探性的開口。其實也能自己去,但妳就是想問。

「我已經請好假了。」

抬眼的時候發現他的臉近在咫尺,他的手撐在妳肩側,強烈的存在感在他俯身靠近的時候佔滿了所有感官,妳忍不住屏住呼吸,菸草和濃醇的威士忌漫過血管,妳有種恍然被他禁錮在身下的錯覺。

「安全帶,小貓。」

低沉的聲音擦過耳際,鎖扣聲響起,陸時淵緩緩抽身坐回原位。妳用力眨了眨眼睛,眼眶忽地一熱,反覆輾轉的酸澀就快要衝破胸口。

視線移不開他專注開車的側臉,他袖口的襯衫半捲,隱隱露出一截結實的前臂。真好看,快要潰堤的情感在腦袋裡嗡嗡作響,只能想些不需要思考的事。

直到聽見他輕笑,妳才發現自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上揚的薄唇。

「在等什麼?」

紅燈亮起,熟悉的菸草味驀然逼近,彎起的眉眼在昏黃的路燈下有些危險。妳下意識閉上眼睛,灼熱的呼吸緩緩燙過皮膚,一個輕柔的吻落在額際。

「好了?回家吧。」

寵溺的語氣輕飄飄的,像隔著耳廓搔在心上,妳恍然想起十幾年前他牽起妳的手時,也是這樣對妳說的。

陸時淵,陸叔叔,爸爸的好朋友兼公司合夥人,妳在家裡見過那個人好幾次,小孩怕生,囁嚅著叫完叔叔就躲到媽媽身後。他總是淡淡地笑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極淺,眉宇間透出的嚴肅讓人卻步,也不太會主動親近妳,一身端正的坐在客廳跟爸爸談那些妳聽不懂的公事。

偶爾妳會撞見他在陽台抽菸,畏懼敵不過好奇,妳常常忍不住躲在轉角處偷看,還自以為藏得很好;於是偶爾他會在陽台的邊桌上留下一支草莓味的棒棒糖,像是一場為了賄賂妳的小交易。看著他走遠後妳才會上前,糖被緊緊攥在手裡,對小孩來說,就像是擁有了祕密般興奮。

然而在七歲那一年,妳的世界轟然塌陷。

妳在一場嚴重的車禍中奇蹟般生還,父母卻雙雙喪命。死亡離年幼的妳來說太遙遠,喪禮的時候妳沒哭,穿著衣櫃裡唯一一襲全黑洋裝站在靈堂門口,眼身空洞的對往來的人鞠躬致意。

前來致哀的人並不少,妳大多都很陌生,還有不少自稱是妳父母親人的,看著妳的眼神卻十分漠然。

爸媽的婚姻是不受祝福的,反對他們結婚的雙方親人本就不願意接手照顧妳。

「真是不祥的孩子。」

那些所謂的親戚們滿臉冰冷,就算是個孩子也聽得懂他們語氣裡的鄙夷。

喪禮上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出現,一如妳初見他時那樣。他一絲不茍的捻了香走進靈堂,在爸媽的照片前佇立了很久。

陰霾的天邊飄起了細雨,皮鞋敲響的聲音停在身邊。陸時淵輕輕牽起妳的手,妳抬頭看進那雙墨色的眼眸裡。向來讀不出情緒的眼似乎軟了幾分。

「走吧,小孩。回家了。」

陸時淵收養了妳,雖然妳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打破忸怩的局面,但他的確將妳照顧得很好,妳的要求他從來不曾拒絕。陸時淵的話不多,但相處的時日長了,妳也逐漸明白他的不苟言笑只是不擅表達。

偶爾妳也會窺見他嚴肅外表下柔軟的那一面,特別是面對妳的時候。只有在看著妳時,他嘴角的弧度似乎會特別柔和,儘管淺到像是錯覺,但妳就當作是這樣了。

一開始妳喊他叔叔,不知從什麼時候變成了爸爸。

或許是在妳頻繁被惡夢侵襲的那陣子,每天晚上哭得跌跌撞撞推開房門,急欲逃離狹窄的空間喘口氣的時候。他的書房總是半掩著,門內流出的光像是在等待著接住每一次妳欲逃離的時刻。

妳怕黑怕閃電,怕滂沱的雷雨,因為車禍那晚就是這樣雷電交加的夜。

他總是耐心安撫,無奈的任由不肯回房的妳在他床上睡,還要哄小孩。陸時淵一手攬著妳,一手墊在妳後腦杓,菸草的味道將妳整個人包裹住,他的懷抱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本該在冒出頭就扼死在心裡的幼苗,在朝夕相處間失控滋長,再一下子就好,妳浸泡在他擁抱的體溫裡時總是這麼想。

然後一晃眼十餘年,妳還被困在回不了頭的妄念間。

「陸先生沒帶女伴來啊?」

每一次隨他出席的商會,總是會聽見這一句問候,陸時淵會笑著將妳攬到身邊,說這就是他的伴,國中時大家一看就知道妳是陸先生的女兒,不死心的纏著陸時淵繼續追問;高中之後的妳穿上小禮服隱隱有那麼點味道。陸時淵有時也不說破,只沉穩的笑,拉過妳的手挽著他前臂,倒也擋掉不少想上前攀談的蝴蝶。

妳站在他身邊偷偷挺直背脊,有種恍然成為傳聞中陸先生女伴的錯覺,但夢終究是夢,總會被現實毫不留情地戳破。

「對對,我們上次見過,陸先生的女兒嘛!長好快喔,讀大學了嗎?」女人笑得花枝招展,看似親暱的和妳打招呼,語氣卻更像是在提醒妳認清事實。新買的高跟鞋磨得腳跟很痛,讓妳沒辦法給那個女人什麼好臉色,扯著嘴角笑得僵硬。

陸時淵攬在妳肩上的手扣得緊了些,安撫似的輕輕摩娑,向大家微笑著致意著說你們要先走了。

「不習慣就別穿了,怎麼還忍這麼久。」

陸時淵坐在床沿為妳脫下高跟鞋,熟稔的揉著冰冷的腳背和足尖。一如往常的從容,一絲多餘的情緒都不曾滲出。

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妳的腳踝,指腹摩娑著妳些微破皮的腳跟。指尖的力道輕柔溫煦,卻彷彿將妳牢牢禁錮。

妳垂著頭沒說話,鬱悶積在胸口,每一次隨他參加聚會都像是硬闖進不屬於自己的世界,連適宜站在他身邊的鞋都穿得不合腳。

腳尖被他的掌心捂熱,浴缸注水的聲音在身後嘩啦啦的流,像是妳們之間也泛起一陣氤氳。

又來了,心跳加速撞擊胸口,流轉的空氣變得模糊而曖昧,相觸的部分逐漸滾燙。他一定也有感覺到,對吧?

妳還是忍不住輕喚了聲,妳需要確認愈來愈頻繁的微妙氛圍不是自己的想像。

「爸爸。」

握著妳腳踝的手一緊,陸時淵抬眼,情緒收斂的滴水不漏。

「水幫妳放好了,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妳早點睡。」

吻又落在額際。

夜半春雷乍起,妳從床上驚醒,閃動的光影不斷劈開眼前的,心跳的聲音震耳欲聾,妳已經不是害怕打雷的孩子了,那些酸澀的、飽脹的,在暗夜裡反覆壓抑的情感,也隨著雷聲轟然塌陷。

拉開被子,妳咬著下唇撩起睡裙,回想著他握著妳腳踝的溫暖的指,想像著是他勾住妳的底褲邊緣緩緩褪下,帶著薄繭的指腹熟稔的在花核上揉弄打轉。

靠近時躊躇、最後還是落在額上的吻是欲蓋彌彰的窗紙,總得有人先捅破一切。

指尖配合著探進,淺淺抽插起來,像是他長驅直入。他的書房就在隔壁,窗外淒風苦雨,很好的掩蓋了那些黏膩的呻吟,妳咬緊下唇,卻又希望他其實聽得見。這樣的矛盾是刺激的催情劑,輕易就將妳推向快感的巔峰。

顫抖的指尖碰不到最深處的搔癢,但光是荒淫的想像就足以讓妳渾身酥麻。纏人的、濕黏的,只敢隱藏在黑暗中的悖德妄想,幻想著他將妳壓在身下。

高潮的瞬間妳放任自己喊爸爸,眼淚也跟著潰堤,腿間洩出濕黏一片,同時打濕床單和枕頭。

妳躺在床上愣神片刻才慢慢起身要清理,一抬頭卻和床邊一雙深沉如墨的眼對上。心臟和下身猛然緊縮,窗外光影忽明忽暗的閃動,妳看不清他眼底驚人的翻湧。

「外頭打雷,我來看看妳。」

語氣帶著一點遲疑,他緩緩掃視的眼神沿著妳赤裸的下身灼燒,妳慌張拉起棉被想蓋上,卻被他撐在床沿的手壓住。

「怎麼這麼多汗?嚇到了?」

他俯身靠近,閃電的光劈開他深沉濃墨的眼眸。

「乖......讓爸爸看一下。」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輕柔的拉開妳亟欲遮掩的手。

睡裙堆在腰間,發顫的雙腿大開,床單上一蹋糊塗的水漬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視下,灼熱一顫一顫湧進下腹,妳羞恥的全身發燙。耳邊全是狂亂的脈搏,還有他幾不可聞的一聲喟嘆。

「沒事的,寶貝。這很正常。」他的聲音低沉的擦過耳際,像小時候那樣哄著妳,「讓爸爸幫妳。」

黑暗模糊了他的輪廓,他的氣息卻越發清晰,骨節分明的手,威士忌和菸草,指腹上的薄繭,他的一切妳都太熟悉。妳慌亂的併攏雙腿想逃,被他強硬行抓住腳踝拉了回來。

炙熱的吻落了下來,帶著一絲急切,舌尖撬開牙關深入,掠奪走妳所有的氧氣。他扣住妳的後頸,咬著妳的下唇輕吮,呼息逐漸紊亂,像是壓抑已久的潰堤。

妳終於從那雙深沉的眼看見和妳一樣的情感,赤裸而滾燙,在他眼底燒成大火。

指尖灼熱,輕柔的分開腿間的軟肉,他在妳額頂落下一吻,修長的指長驅直入,輕易探進從未抵達的深處。指腹上的薄繭搔刮著敏感的內壁,每一下都讓妳全身顫慄。

細密的吻落在耳際、頸邊和唇角,想合攏的腿根被他強硬的分開,塞滿的穴口傳來痠脹感,柔軟的內壁抽蓄著將他緊緊包裹。

妳很快就接納他的入侵,舒爽的視線模糊。炙熱的慾望隔著睡褲抵在妳腿邊,妳尋著驚人的滾燙摸索,染上哭腔的聲音含糊不清的說要幫爸爸,被他輕鬆按回床上,修長的指懲罰般頂得更深更重。

跟自己來的時候完全不同,過於直接的快感猛然擴散開來,抵在他胸前掙扎的手最後揪著他發顫,他又加入一根手指,兩根粗長的指在妳體內交錯進出,撐開將窄小的甬道,按住深處的軟肉輕柔的刺激,每一下都爽得妳哼吟,不斷湧出的熱流打濕他的掌心。

他嚙咬著妳的耳垂,壞心眼的低語。

「原來我的小貓是水做的。」

真棒,別哭,沒關係、沒關係,他貼著妳的耳廓細聲哄誘,指尖卻毫不留情地抽送。記得嗎?小時候弄髒床單都是爸爸幫妳收拾的,長大後也一樣。

他的穢語像是最後的鼓勵,將妳猛然推上巔峰,深處的痙攣緊緊吮住他的指,妳唇齒微張短促地呼吸,在他懷裡哼哼唧唧的啜泣。

「不對。」

妳迷濛的對上他不滿意的神情,被內壁緊緊纏住的手指再次抽動。妳扭著身體想逃,被他狠狠掐住腰際,指尖的抽送越發凶狠。

沒入深處的同時指腹曲起,重重輾過讓妳近乎瘋狂的那處。他俯身輕啄妳的唇角。

「再叫一次爸爸,我想聽。」

#

窗外的風雨早已平息,暗潮卻依然在黑暗中無聲翻湧,陸時淵聽著她平穩的呼吸,指尖珍惜的描摹著她的輪廓。

他養大的孩子,她的一切本就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

藏在她床頭娃娃堆裡的小型攝影機,原本是為了她那些因惡夢驚醒的夜。今晚雷聲驚蟄,他下意識打開監視畫面,卻在電閃雷鳴之間聽見她細軟的呻吟。

在到達顛峰的那一刻,她帶著哭腔喊他爸爸。落雷在耳邊轟然,眼前炙熱的景象就足以燒光他所有理智。

他不是沒有掙扎過,只是他很早就認清對她的沉淪已經無法自拔。

在每個噩夢纏身的夜她縮在他懷裡顫抖的時候、在每個她笑著喊他爸爸的時候。深夜書房裡她晃著足尖坐在桌子另一端陪他辦公,偶爾將題目推過來提問,他喜歡和她安靜相伴的時光,直到喜歡逐漸變質。她純真的微笑是骨髓裡漫開的毒,一刻不消的侵蝕他的理智。

他自詡她的監護人、她的養父,道德的桎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折磨。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做,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理智和逐漸瘋狂的愛慾來回拉扯,他是個怪物,他不能也毀了她。

但他的小貓先朝他邁出那一步。

僅是暗夜裡閃動的那雙濕潤的眼、細微溫軟的一聲爸爸,就徹底擊潰所有虛假的道德高牆。

他終於知道她也一樣,那些肆意的、張狂的、扭曲的愛意,從此不必再掩藏。看著她在自己掌心間綻放,他感到一陣病態的滿足。

他不會讓她獨自難受的,他會接住她、禁錮她,和她一起墜入愛欲的深淵。

他的小貓,他捧在掌心一手養大的花,他的癮、他每一場輾轉旖旎的夢。

漫長的夜裡積累了太多未曾言說的情感,陸時淵攬著懷裡沉沉睡去的女孩,眉眼在月色映照下逐漸變得深沉危險。

再忍忍,別嚇到小孩,反正她是跑不了了。

環抱的雙手收緊了些,陸時淵低頭,嘴唇輕輕擦過她的後頸。

他會給她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傾盡所有的愛親手澆灌餵養,養得她汁水豐盈,再哄誘她一起吃下。

她會是他最甜美的禁果,只為他一人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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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5)


好、好色!陸叔叔!你、你這樣⋯⋯太讚了AUA
2025-03-25 19:19 透過電腦版 回應
一起沉浸在陸叔叔的魅力中吧
2025-03-27 02:57回覆
!
養成
2025-03-25 08:50 透過電腦版 回應
養成汁水豐盈的禁果!
2025-03-27 02:57回覆
老話一句
好、好色喔!
2025-03-25 00:30 透過電腦版 回應
Daddy 什麼的真的是太瑟了!
2025-03-27 02:56回覆

真的好澀!!!!

「再叫一次爸爸,我想聽。」

這一句簡直太棒了QQQ
貓草老師的第二人稱也好讚!!!!
2025-03-25 00:28 透過電腦版 回應
這句真的太糟 (喜) 糕 (歡) 了

最近很喜歡第二人稱的代入感!
2025-03-27 02:54回覆

哇!
太唯美的愛情
2025-03-24 01:02 透過電腦版 回應
兩個人好好在一起吧
2025-03-27 02:53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