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阿沿稿件大募集

排球少年乙女文-氧氣

*ooc致歉

*涉及漫畫劇情,還沒看的大家請避雷喔

妳是我的氧氣,我不能沒有妳。

01.

鄰近半夜的警局,人聲鼎沸。走廊間的警官們腳步匆忙,卻在看到澤村時,行舉手禮。「澤村警官,辛苦了!」

才短短半年,澤村就當上了生活安全部的小組長,可見他的能力。「大地,今天不在警局睡了?」身旁的同事調侃的說。「不了,今天有事。」澤村擺了擺手,轉身走出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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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花店買了束梔子花,回到家插在花瓶裡,這是妳最愛的味道。「回來啦!怎麼這麼晚。」妳嘟起嘴說。

「抱歉啊!已經提早了,但還是忙不過來。」澤村略帶歉意的回覆,指了指那束花,「順道買的,妳喜歡嘛?」

「只要是大地買的都喜歡!」妳笑著撲到他懷裡,他慌亂的接住妳。「飯菜熱好啦!趕快吃吧。你每次忙起來都不好好吃飯。」妳笑著拉他去餐桌前。

「怎麼只有一雙筷子?」他略帶疑惑的問。「你不看看都幾點啦!我早就吃完啦!」妳調侃的對他說,他搔了搔腦袋,表示他忙忘了。

看著妳時不時打哈欠,他叫妳趕緊回房睡覺,碗筷他收拾。妳聽話的推門進去,房間的門半掩,妳看著他、一個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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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黃燈,柔和地照著屋內。牆上的照片斑駁,很久沒有更換了。浴室的牙刷是妳最喜歡的粉色,拖鞋也是;都挺舊了。

他洗完澡上床,抱著妳、陷入沉睡。旁邊的助眠薰香依然點著,空氣中瀰漫薰衣草的味       道。

02.

他在晨曦中起床,睜眼時已經沒有妳的身影,床上只有妳深愛多年的娃娃。「那麼早去上班的嗎?」澤村忍不住嘟囔。

他迅速的換上襯衫、繫好領帶。餘光瞥見,烘衣機裡面的衣服,沒有拿出來。「這個小笨蛋又忘記了。」

他無奈的拿出裡面的衣服收好。順手把髒衣服扔進洗衣機,「等回來的時候再洗吧!」澤村心想。

看著手錶上的時間,離上班的時間還早,他準備走路過去,順便回憶一下高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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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經坂ノ下商店,烏養教練朝他招了招手,面露擔心的詢問,「大地,你最近還好嗎?」澤村疑惑的表示,很好阿!怎麼了?

「那就好,之前還很擔心你的狀況,沒事就好。一切都會過去的少年!」他大力地拍了拍澤村的後背,澤村雖然疑惑,卻將問題吞進心理,這時候絕對不是問問題的好時機。

「有時間回來教一下學弟打球阿!」烏養教練大聲的說著邊揮手。澤村笑著點頭答應,並打算找孝支跟旭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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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給你放個假,這陣子好好休息吧!」主任拍了拍澤村的肩,嘆了口氣說道。「這陣子辛苦你了。」

澤村一臉摸不著頭緒,但還是果斷答應,身體的疲憊、違和的感覺,感覺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正在發生著。

他回去辦公桌,收了收東西,桌上擺著妳跟他大學時期的照片。妳笑的很開心,他也跟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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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你是發生什麼好事,一臉喜氣洋洋的?」旁邊但同事苦哈哈的詢問,一臉疲憊的喝著美式續命。

「剛剛主任要我放假好好休息。」「也是!你都累了那麼久了。」同事揮了揮手,要他趕快去享受得來不易的假期。

澤村沒聽到的是,同事小聲的嘟囔,「畢竟查了那麼久的真相,知道的那一刻還是很崩潰吧!也該好好給他放一放假了。」

03.

澤村走出辦公室,看著刺眼的太陽想了想,撥通了妳的手機號碼,「奇怪,怎麼會沒接呢?」他一臉困惑,撥了幾次無果後,打算回家再詢問妳。

他接著撥打了菅原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喂?」電話那頭是開朗的菅原,「孝支你有空嗎?」電話那頭頓了一下,「有啊!怎麼了?」

「一起喝一杯?」大地詢問。「好阿!現在嗎?」菅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速度之快。「那我去找你。」掛斷電話,澤村緩慢走向菅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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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菅原家時,意外看到東峰的身影。「嘿!怎麼回來也不打聲招呼!」澤村用力拍了東峰的肩膀。東峰的身子抖了一下,「剛好這幾天有空,今天才回來而已。」

「走吧!走吧!」一旁悄然出現的菅原,催促著他們上路。沒走幾步路,就到了他們常來的居酒屋。

「三杯啤酒,謝謝!」菅原大聲的跟老闆說。「兩杯就好,她不喜歡我喝酒。」大地擺了擺手,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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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對面的兩人,擔憂的交換眼神,澤村沒注意到。「大地怎麼突然有空?平常最忙的就是你吧?」菅原首先開口詢問。

「主任突然給我放假,說是我好好休息,這陣子辛苦我了。我就奇怪了,我怎麼沒印象?」澤村苦惱的說。

「阿!這個你倒是有說,你們最近好像忙的不可開交,說是在追捕什麼犯人。」菅原眼神閃過一抹瞭然,平靜的跟澤村說。

「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什麼,好像是在追查一名緝毒犯。難怪主任叫我好好休息。」面對好友的話,澤村深信不已,放鬆的喝著茶、或許是酒。

04.

他醉醺醺的回家,開門。門後是妳氣鼓鼓的質問,「怎麼又喝酒了!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嗎?」手卻老實的擺在澤村面前,給他搭著。

「紗綾,我愛你。」澤村含糊的說著,下一秒就陷入沉睡。妳艱難地把他拖上床,手輕輕畫著他的眉眼,「好重的黑眼圈。」妳輕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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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被一陣喇叭聲吵醒,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地上散落的衣服跟襪子,他苦笑著去清理。他知道妳生氣的時候,根本不會去清理。

他習慣的打開冰箱察看,只有一瓶牛奶,連菜都沒有。看來妳這次氣極,打開手機,熟練的往聊天室發了貼圖,不知道妳這次什麼時後才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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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草草的結束早餐,難得的休息日他只想待在家休息,但情況不允許。冰箱什麼吃的都沒有,勢必要出門一趟,「我怎麼記得冰箱之前才補過?」澤村對著空盪盪的家喃喃自語。

一陣大採購後,從超市出來的澤村愣住了。街上的行人匆忙地避雨,外面下著滂沱大雨、他沒帶傘。

他第一反應是打電話給妳,「您撥的電話無法接聽,請稍後在撥。」電話那頭制式的語音重複說著,他煩躁的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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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把我手機也拉黑吧!」幸好超市到家裡距離不遠,短短幾分鐘就到了,於是他邁入雨中。

雖然只有短短幾分鐘,澤村依然全身濕透,無奈之下只好先去沖澡。沐浴乳還是妳愛用的牌子、香味也是妳喜歡的。

「喀噠!」鑰匙轉動,是妳回來了。妳徑直走向臥室,沒有搭理他。「紗綾,我以後絕對不會喝酒了!我發誓!」妳抬頭看他一眼,輕輕點頭。

他頓時笑瞇了眼,眼淚從眼角滑下。「我怎麼會?」他疑惑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淚流滿面。

05.

「今天晚上出去吃?」澤村從背後抱住妳,在妳耳畔輕聲詢問。「好啊!我們去吃拉麵!」妳歡快的換好衣服,迅速的衝到玄關處等他。

「慢點跑!拉麵不會跑!」他在後面急匆匆的追妳,生怕妳不小心絆倒。「醬油拉麵跟豚骨拉麵各一碗,謝謝。」「小哥,你食量真大阿!」麵店老闆笑著開口。

付完前後,你們到角落坐下。妳吃不到一半,就說著自己再也吃不下了,把拉麵推到澤村面前。他無奈的看著妳,怎麼食量還是那麼小。

「我看妳下次點兒童拉麵好了。」澤村笑著調侃妳。「我才不要!」他看著妳,笑的一臉滿足;這種場景好像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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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妳貼心的幫他把嘴巴擦好。你們漫步在街頭,就這樣漫無目的、晃著逛著。「有一天,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喔!」妳突然開口、打破這份寧靜。

「怎麼說話的!」澤村彈了一下妳的額頭,「我們會一直一起的,別說那麼不吉利的話。」他堅定的說。「我是說,如果嘛!」妳的聲音漸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

「如果我哪天不在了阿!你記得常來看我,要多陪我說話喔!不然我會寂寞的。」妳繼續說著,「哪天如果遇到了一個很喜歡的女孩,就...就...,不行!你是我的!」

妳突然一把抱住他,把頭貼在他身上蹭了蹭,「你以後不能交女友,就算我不在也不能!」「好好好!」澤村寵溺的摸了摸妳的頭,再三跟妳保證絕對不會。

06.

「澤村!怎麼在這裡這麼久?」一名巡邏員警看到澤村,過來打聲招呼。「阿!是木村阿!最近還好嗎?」澤村笑著打招呼。

妳朝他擺了擺手,示意妳要先回去,他輕輕頷首。木村沒注意到,繼續跟澤村閒聊,「阿你最近破獲的那場毒品案,逮到那個慣犯,不知道撞死幾個人。這次你功勞很大啊!澤村。」

「原來是這樣。」澤村小聲嘟囔。「澤村你說什麼?」木村一臉我沒聽到的語氣,「沒什麼,我先回去了,以後再聊。」澤村語帶焦急,彷彿想到了什麼。

「喔!好,有空再聊欸!」木村搔了搔腦袋,小聲的看著澤村的背影說。澤村急忙的衝回家,在櫃子裏翻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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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澤村顫抖的手,放在黑色的小盒子上,猶豫著要不要打開。心一橫,快狠準的打開,帶血的項鍊掉了出來。

「果然嘛!」澤村喃喃的開口,「一切都是夢,對嗎?」眼淚一滴接著一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圈水漬。澤村就這樣跪著,跪到天明。

07.

斑駁的牆上,依然掛滿妳的照片,照片上的妳笑的燦爛。讓人忍不住回味起,當初稚嫩的時光。

「大地,你覺得這個怎麼樣?」妳拉著他的手,細細地挑選。妳手指的是一雙粉色的小熊拖鞋,「這個超級可愛!你看還是情侶款!」

妳拿起另一雙藍色的,雙眸一閃一閃的,向他傳遞著妳想要買的心情。「好!買一對!之後一起穿。」他寵溺的摸了摸妳的腦瓜子。妳瞇著眼睛笑,很甜、想親,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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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轉過頭還要說些甚麼,「大地!唔......」被他輕柔的堵住,他珍視的捧著妳的臉,細細地親著,彷佛妳是易碎的珍寶。

吻畢,妳喘著氣瞪他一眼,臉紅的朝著四處張望,看見沒人看妳,妳才鬆了口氣。「澤村大地!要親也不是在...在這邊親啊!」妳支支吾吾的說著。

「好,都聽妳的。」妳又得到一個寵溺的目光,「你根本是在敷衍吧!」妳氣呼呼的轉身想走,被他一把拉住。

「好啦!別氣!不知道我不能沒有妳嗎?」他的腦袋在妳肩膀蹭了蹭,委屈的說,他鼻息間滿是梔子花的味道。「那下次不準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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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言語間是充滿對未來的幻想,你們已經準備好要同居,現在就是來採買同居的用品。

妳絮絮叨叨的說著,這面牆要貼滿你們的照片,書桌要分開、這樣才不會打擾到你們彼此的工作,沐浴乳跟洗髮精要用同樣的,床邊要放一個薰香、這樣比較容易睡。

08.

「大地還記得我們怎麼認識的嗎?」妳看著遠處的排球,笑著問一旁的澤村。「當然記得啊!從那天起,那個女孩就闖進我心裡了。」

澤村說,妳是等他回家的一盞燈。他知道妳永遠會在,他也不會迷失回家的方向;有妳的地方,才是家。

那天輸球,雖說努力之後應該沒有遺憾;但心中環繞著的不甘心,該如何抒發。「澤村同學!你已經很棒了,想哭就哭出來吧!這裡沒有其他人。」

這是你們第一次對話。他知道妳,但也僅僅是知道妳的名字,知道班上有這麼一個人、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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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知道妳都會來看比賽,他以為妳只是喜歡排球;或者更進一步說,他以為妳是喜歡排球部的某個人,西谷或是菅原。

他們每次比賽完,都能看到妳跟西谷擊掌、跟菅原揮手,到後面甚至連日向跟影山都有互動,唯獨他、只有他沒有。

澤村甚至以為,妳討厭他。沒想到恰恰相反,幾乎整個排球部都知道,妳喜歡他這件事;就他自己沒發覺。

連他自己的心意都沒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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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部的大家都很好奇,澤村到底什麼時後才能察覺到,他自己的心意。不知道什麼時後開始,他看到妳跟日向擊掌,或者是跟西谷互動稍微頻繁一點,他就會開始暴躁。

他會用各種的理由阻礙你們,一下是影山找他,或者是叫西谷去教山口接球,諸如此類的事一再發生,妳也意識到不對勁。

或許他也有點喜歡妳?

09.

當妳開口嘗試請澤村教妳接球,他驚訝了一下,就開心的答應了。他開始給妳安排地獄級模式的修煉,周圍的人頓時覺得他沒救了。

就連遲鈍的影山都開口,「隊長,她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妳紅著臉跑開。

菅原催著澤村去追妳,看他的樣子像是巴不得自己替他上。澤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叫住妳,拉著妳的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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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沒有很快,眼尖地看到他的耳朵微紅,「大地。」妳輕聲說,「大地喜歡我嗎?」

走在前面的澤村頓了一下,停下腳步轉過身。妳看到他臉頰上的紅,「喜歡。」他頓了一下,「如月紗綾,妳可以當我的女朋友嗎?我保證...   ...。」

後面的話被吞進嘴裡,妳湊上前去吻住他的唇,蜻蜓點水的吻。「那以後就請多指教啦!男朋友。」

踏入體育館的瞬間,排球隊全體成員一陣歡呼。你們兩個紅著臉別過頭,手卻緊緊的牽著、十指緊扣。

腦袋飄散著凌亂的回憶,不知道什麼時後,澤村已經倒在地上,以一種奇怪的姿勢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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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澤村再次睜開眼睛時,身處醫院。醫生表示,因為長期忙於工作,身體累積了一定壓力,導致的昏迷。

主任抽空來看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為了女朋友,你真的是不要命了。」澤村撇頭苦笑,「她就是我的命。」主任搖搖頭,叮囑他養好身體後離去。

「現在案件已經水落石出,你可以去送束花了吧?」一旁的菅原嘆了口氣,望向躺在床上的澤村。

「是啊!她以前最喜歡跟我說話了,她生日也快到了,我得快點好起來,不然她會難過的。」他輕聲說著,眼底滿是溫柔。

10.

日子又過了好幾天,澤村稍好些後就出院了。主任看他這樣,又給了他近一個月的假,要他好好散心。

這是他追了四年的案子,他始終無法忘記,妳給他打的最後一通電話,「大地阿,以後要開心的活著、好好吃飯,好嗎?」

他再打過去時,電話被接起,是一個陌生男聲,「是死者親屬嗎?死者在××路段發生死亡車禍,撞車的嫌犯肇逃,我們警方還在追蹤,請家屬盡速來確認。」

電話那頭,制式的聲音。「喂?有人嗎?」那頭的警員疑惑的詢問。「知道了,會盡快趕過去。」

無助的情緒塞滿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早上妳還在說,晚上要做他最喜歡的醬油拉麵,怎麼就生死兩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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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場確認完身份、葬禮、火化,一切都進行的如此快速。轉眼間,妳就只剩下小小的一罈。

妳曾說,妳不要墓碑,要把妳的骨灰灑在眾滿鮮花的地方、最好是梔子花。他照著妳的要求,一一執行,堅強的像是機器人。

他沒有哭,至少在現場比起妳的朋友們,他冷漠的像是一台機器人。他知道他現在沒有時間哭,他要趕快考上警察,幫妳找到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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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願的考上了,又花了半年,終於追蹤到兇手。抓到嫌犯的那天,下著傾盆大雨。老天是否也為妳感到難過呢?

「紗綾,我好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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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到花店買了束花,妳最愛的梔子花。放在妳的墓前,「好久不見,我來看妳了。我終於把撞死妳的嫌犯逮捕了,妳可以安心的走了。」

他真的有好多話想跟妳說,「妳說薰衣草的香味能助眠,但沒有妳、我怎麼睡的安穩。」

他哽咽的繼續開口,「妳曾說,如果哪天妳離開之後,我千萬不能再找女朋友,我答應妳。此生我的髮妻只能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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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上刻著,「如月紗綾,澤村大地之妻,生於一九九四年一月一日,卒於二零一四年八月五日。得年二十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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