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阿沿稿件大募集

【不給糖就搗蛋】懷中的頭顱,外面的你

咔,咔,咔。

大刀揮下,骨頭斷裂的聲音在緊閉的洗手間中回響,每一刀落下,那處都血肉便隨著刀刃濺到了凌壹翊的身上。

白色的襯衫早已被鮮血染紅,額上流下的汗水與快要凝固的血液混在了一起,重新滴在了刀刃之上。

他把最後一塊骨肉放進了保鮮袋中,然後慢悠悠地把袋口的密封條鎖好。

呼了一口氣,整個身子因脫力而軟軟地躺在早已看不出原來顏色的地板上,看著放在地上的頭顱微微一笑,撫著那處被血液濕潤了的頭髮,又不禁蹙眉:「抱歉,抱你弄得不好看了,我替你洗洗。」

輕放頭顱於浴缸中,以柔和的手法清洗乾淨。

他像是滿意地看著早已失去血色的頭顱,再以一個塑料袋把他包好,抽掉裡面的空氣,抱在懷中,默默地把那些被他分成了十多袋的屍塊放進冰箱中。

忙活了一個晚上,他洗去了身上的血污,躺睡在大廳白色的沙發上,親吻了頭顱,慢慢入睡。

「晚安,白榆。」

手機的鈴聲響起,把睡夢中的凌壹翊吵醒,朦朧中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喂?」

「你在家嗎?我現在就來。」

熟悉的聲音讓從話筒中傳來,凌壹翊稍稍睜大了眼睛:「白榆?」

「不然呢?」

他低頭看著懷中雙眼緊閉的頭顱,拿開貼在耳邊的手機看著上面的名字:白榆。

心跳莫名地加快,握著手機的手也滲出了汗水。

「壹翊?怎麼不說話?」

凌壹翊滾動了喉嚨,讓自己的情緒處於平穩的狀態:「嗯,我在。」

叮咚。

話音剛落,對方還沒有掛掉通話,門外的鈴聲便響起。

「是你嗎?」

「白榆……?」

沒有回應。

「你有我家鑰匙,你自己開門吧。」

對方似乎發出一聲吸氣的聲音,聲音雖淺,卻能清晰地從手機傳自凌壹翊的耳邊,彷彿直接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一樣,短而淺,且隱隱透著陰寒之氣。

「我沒有帶鑰匙,你開門吧,我就在外面。」

凌壹翊的手隔著塑料袋撫著頭顱的頭髮,手指慢慢地依著他的額髪,滑落至他的臉頰,停在他的嘴唇上,目光注視著泛白的嘴唇。

「壹翊,你是不是還在因為我不替你慶生而生氣?抱歉,我今天實在抽不開身,不過我現在算是在12點前趕到,你就讓我將功贖罪吧,好不好?」

彷彿察覺到凌壹翊沒有回話的意欲,對方又補充道:「你還沒有吃飯吧,我來做飯,開個門吧。」

凌壹翊不禁冷笑。

他的頭顱就在自己的懷中,外面的人,能是白榆嗎?

不,可能是白榆,只不過以是另一種形態出現罷了。

他捧起了頭顱,變態般的笑容浮在他的臉上,慢慢湊近至頭顱,把嘴唇貼在了那蒼白的嘴唇上。

與以往不同的觸感。

冰冷而沒有溫度,僵硬而不再柔軟。

可正正是這種感覺,讓凌壹翊的笑容變得更詭異起來。

「你是真的想替我慶生,所以特意回來?」

此話看著頭顱說,卻也像是透過手機向外面的「人」說。

「當然。」

爽快的應答自手機傳來。

凌壹翊輕笑一聲,在頭顱的臉上又親了一口,像一件裝飾品一樣把他放在了茶幾上,稍稍整理了因躺睡而凌亂的衣衫,慢步走到了門邊。

透過貓眼向外看去,卻讓他瘋狂地笑了起來。

渾身是血的男人站在門外,頭顱僅以一層皮膚連著,彷彿隨時有掉下來的危險,他的左手已斷,右手也被斬得搖搖欲墜,可唯獨,頭部是乾乾淨淨的,就像是被人特意清洗過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

把門打開,光線從走廊投進了沒有開燈的房間,背著光的男人身上散發著強烈的血腥味,卻是以被斬斷的右手提起一個精緻的蛋糕,展著一個溫柔的笑容:「生日快樂。」

低頭看去。

腳部的皮肉已被削去,只餘粘著血肉殘渣的白骨。

似是察覺得自己身體的襤褸,白榆尷尬一笑:「我來之前出了一點意外,先進屋子去吧。」

凌壹翊偏過了身子,讓白瑜進來。

大門關上,他把蛋糕接了過來,特意放在了頭顱的旁邊,轉身看著白榆,像是期待著他表情變化。

白榆只是往茶幾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把目光重新投在了凌壹翊的身上,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黑暗的房間靠著窗外投進來的燈光點亮屋子,白色的襯衫在閃爍的燈光之下環上了那身血衣,緊緊地抱著。

他嗅著那處由自己親手斬斷的手臂,舔過脖子的血液,感受著那處的腥甜,嘴唇靠近,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與頭顱的觸感不同,那是柔軟的,也帶著一點微溫。

腰間被斷手環過,情侶間的親吻很快便要發展至下一個級別。

凌壹翊忽然離開了那處的嘴唇,按著放在自己衣服內的斷手笑道:「我餓了,你不是要做飯給我吃麼?」

白榆笑著,在他的耳垂之處輕咬了一口:「好。」

男人離開後進到廚房開始忙活,凌壹翊倚在了廚房門邊看著他的背影:「我想吃燉排骨。」

白榆的手明顯停住,沒有轉身:「我沒有買排骨上來。」

「冰箱有,新鮮的。」

血手把打開的水龍頭輕輕關上,轉過身來,黑暗之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卻能清楚地看清楚映在淡光之下凌壹翊那意猶未盡的表情。

「好。」

平淡的語氣聽不出來白榆的心情有何變化,凌壹翊走到了冰箱前將之打開,從中隨意地拿了一袋骨肉出來,放在了他的跟前。

他像一位幫工一樣,替他打開了保鮮袋子,把裡面的東西倒在腥盤中,重新打開水嚨頭,讓清水沖洗掉殘留的血液。

皺了皺眉:「骨頭有點大,得再斬開一些。」

他沒有拿起廚房中的菜刀,而是退了出去,不知道走到了哪處,拿了一把更大的刀回來,在白榆的身旁,沒有系上圍裙,把骨肉放在砧板上,臉帶微笑,毫不猶豫地向下揮去,把那骨肉一分為二,十分乾脆利落。

橫飛的血肉再次沾汙了他的衣衫,他的臉容。

白榆以指尖抺去了他臉上的肉沫,以舌頭舔過那處殘留的血液,再吻上了他的嘴唇。

血腥,帶著淡淡的腐臭。

這是屍體的味道。

「你想吃的是燉骨頭,還是想吃我?」

換作平時,這是甜言蜜語。

可旁邊放著的,身上濺著的,皆是這人的血肉,無論是想吃骨頭,還是想吃他,意思都是一樣。

都是把人吃到肚子中去。

彷彿生怕那僅以皮膚連著的頭顱下一秒就會掉到地上一樣,凌壹翊以手扶著他的脖子,手指在那處輕撫著:「你想我吃了你,還是,你吃了我?」

白榆笑著:「先吃蛋糕,再吃你。」

把環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輕輕拉著,混身是血的二人坐在了雪白的沙發上,把那處弄污。

蛋糕放在了蒼白的頭顱旁邊,白榆卻是視若無睹,把蛋糕上的透明塑料蓋子打開,從身後拿了把刀子出來,放在凌壹翊的手中,以血肉模糊的手握著他的手,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柔聲道:「先許願。」

凌壹翊帶著微笑,閉上了眼睛,須臾後道:「沒有點蠟燭。」

「心中有便有。」

「行吧,我許好了。」

白榆握著凌壹翊的手,輕輕地把刀刃抵在蛋糕的奶油上往下切去,切到中間的時候,又像被什麽硬物卡住,須得用上十分的力道才能完全切開。

「這是什麽餡?這麼硬?」

白榆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讓他有些發癢:「你喜歡吃的東西。」

他放開了凌壹翊的手,把餘下的蛋糕切開,沒有盛上盤子,而是以帶血的手,撈起了一塊切好的蛋糕,湊到了凌壹翊的跟前:「來,張口。」

光線過於昏暗,以至凌壹翊看不清楚蛋糕的餡究竟是什麽,只知道中間滲出一些像是果汁的液體,自白榆的手流到了自己的褲子上。

「你非得用手嗎?」

「我想這樣餵你,還是,你想我用別的東西餵?」

說罷,也不等凌壹翊回答,把蛋糕塞進了自己的口中送了過去。

打開了齒關,舌頭把蛋糕的內容物送了過來,凌壹翊的口腔頓時充滿著難悶的腐肉味,讓他幾近嘔吐,可白喻卻又把他的頭按得死死的,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他掙扎著離開,大腿上傳來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低眸看去,只見白瑜被削去血肉的腿骨插進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眼睛泛著生理淚水,口中的硬物卻又頂到了喉嚨之處,封住了他的氣道,讓他喘不過氣來。

白喻似是滿意地離開。

看著㧪著自己脖子,身體不停掙扎的凌壹翊,臉上掛著微笑。

直至凌壹翊張開的眼睛瞳孔放大,身體靜止,白喻才慢慢地湊近至他的嘴唇,舔過那處殘留的口水與奶油:「我的肉好吃嗎?親愛的,現在,該到我了。」

回作家的PO

回應(2)


看到主角抱著頭顱 門外卻是頭顱主人 我好害怕 不敢看他去開門(;´༎ຶД༎ຶ`)
2024-11-01 05:23 透過電腦版 回應
還好還好
2024-11-01 11:03回覆

兩個都好瘋喔我的天
但是凌是愛白的吧QAQQ
2024-10-31 23:42 透過電腦版 回應

相愛的,哈



篇幅太少,限制太多,不能詳述


2024-11-01 11:02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