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喬木稿件大募集

深度成癮(BL,高H,表裡不一執行長x掉馬甲網黃紈褲)

      該死,該死,該死。

     

      江容腦袋一片空白,看著傅以深手機螢幕裡的畫面,大腦除了完蛋以外想不到任何詞彙。

  

      他是網黃的事情被傅以深發現了。

     

      「啊……哈啊……」

     

      放蕩的叫聲從喇叭傳出,影片是一場獨角戲,只有頸部以下入鏡的男人坐在床緣,大腿朝著鏡頭敞開,左手玩弄乳尖,右手握著挺立的性器擼動,白皙的肌膚染上一層情慾的薄粉。

     

      此時拿著手機的男人一臉饒有興致,深邃如幽潭的雙眼盯著江容窘迫的臉,形狀好看的薄唇噙著一抹笑意。

     

      「還有其他的,想看嗎?」

     

      江容整個臉因羞恥而發紅,結結巴巴地說:「不、不用了。你要幹嘛?」

     

      「你應該不想讓這件事被董事長知道吧?」

     

      ……

     

      如果提到紈褲公子的典範,江容絕對榜上有名。

     

      身為科技公司的董事長之子,江容從出生起便備受呵護。董事長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寵得不行,幾乎到了溺愛的程度,以至於江容養成遊手好閒的習慣,除了玩樂以外沒有其他事可做。

     

      眼看江容已經二十六了,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沒有穩定的交往對象,沒有工作,替他安排的相親幾乎都會失敗。董事長意識到問題不妙,狠下心來把他扔進公司,讓他跟著CEO學習公司的運作與經營。

     

      傅以深做事雷厲風行,從來不會跟江容閒聊,是個冷漠又一絲不苟的人。但他的工作能力毫無疑問是出色的,能三十歲當上CEO的人一隻手就數得過來,而傅以深就佔一個。

     

      有時江容看著傅以深專注又忙碌的模樣,他想,這人四十歲絕對會禿頭。

     

      他和傅以深一般沒什麼交流,但傅以深偶爾會丟一些資料給他,讓他看不懂就說,看完了要抽問裡面的內容。江容無法拒絕,只能苦著臉讀那些枯燥乏味的產品介紹文件,在心裡給傅以深模樣的小人瘋狂扎針。

     

      平時江容回家後就會在網路上分享自己的實習心得,例如前輩有多麼討人厭、前輩那個工作狂早晚爆肝、前輩給的資料無聊又難懂,還得像小學生一樣回答問題,煩死了;而他每次發文不到五分鐘——不管在什麼時間發——一個暱稱叫「不知深淺」的粉絲一定會出現並回應他。

     

      江容是個網黃,大部分的人追蹤他只是想看色情內容,沒幾個人在乎他的生活記錄。雖然經營這種帳號只是單純興趣,但江容還是會常常感到空虛,就算他心裡明白粉絲只喜歡他的肉體而不關心他的生活,依然會時不時為此難過一下。

     

      在他一萬多個粉絲當中,像不知深淺這樣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不管他發什麼垃圾文,不知深淺都會第一個回覆,這讓江容感到既溫暖又感動。再說,不知深淺可是在他個位數粉絲時期就認識的人,這多少有點老熟人的情誼加持在的。

     

      久而久之,江容對這個粉絲產生了深刻印象,甚至跟對方瞎聊變成了一種樂趣,撫慰他白天在公司備受折磨的心靈。不知深淺對他來說已經不是粉絲那麼簡單,而是類似於知心好友的存在。

     

      在一整天的部門觀摩結束之後,他回到家,倒在沙發上,點開不知深淺的聊天室傳訊息過去。不出所料,幾乎是在下一秒就顯示對方已讀。

     

      江江江江:「我下班了!跟你說,今天我實習的時候不小心在前輩的辦公室睡著,起來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神超可怕,我完蛋了。」

      不知深淺:「他把你叫醒的嗎?」

      江江江江:「不是。我整整睡了一個小時,他就放我在那裡睡。」

      不知深淺:「聽起來還好,我覺得他沒有不爽。」

      江江江江:「唉唉唉,那是因為你不在現場,他那張性冷淡臉沒有表情的時候很像變態殺人魔。」

      江江江江:「好啦其實我覺得他長蠻帥的,穿西裝很性感,如果他想潛規則的話我應該不會拒絕,笑死。」

      不知深淺:「……你真的對自己很誠實。」

     

      江容又東扯西扯聊了許多,看了時間才發現已經將近一個小時過去,不知深淺總是秒讀秒回,絲毫沒有不耐煩。

     

      江容解開襯衫扣子,對著鎖骨拍了張照傳過去,胸前兩點若隱若現,整張照片誘惑的意味濃厚。

     

      他笑著用語音傳了一段訊息:「給你的專屬福利。」想想覺得還不夠,又騷氣地附上茄子符號和一顆冒著火焰的紅色小愛心。

     

      過了一下子,不知深淺回敬一張照片。修身的西裝褲頂出一個帳篷,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抓著隆起的根部,布料彷彿隨時會被撐破般緊繃。

     

      雖然一點肉都沒露,但色氣幾乎要滿溢出來,讓江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不知深淺:「你的傑作。:)」

     

      江容簡直想跳起來尖叫,他壓抑不住激動的心和臉上的花痴笑,在沙發上翻來翻去。

     

      他已經不是什麼青春純情處男,但他還是每次都會被撩得心跳加速,其他人做不到的一點對於不知深淺來說卻易如反掌。

     

      禁慾系的色情才是最要命的,這一點對方把控得很好。不知深淺就像長在江容的性癖上,雖然他們從來沒交換過任何頸部以上的照片,但江容有種直覺,不知深淺一定是個帥哥。

     

      如果可以的話,江容是真的想和對方做一次。他看著輸入欄裡的「要不要見面?」想了很久,最後默默按下刪除。

     

      算了,還是不要嚇到不知深淺好了,以後再說吧。

     

      江容認知到自己可能喜歡上了不知深淺,儘管他對不知深淺一無所知,他的心裡依然有一部分被對方佔據,以至於他現在竟然貪心地妄想進入對方的現實生活。

     

      我們只是網友而已,這絕對是糟糕的暈船,快停下來。江容把手機丟到一邊,決定暫時遠離那個讓他春心蕩漾的男人。

     

      江容強忍住發訊息給不知深淺的衝動,就算對方主動找他,問他為什麼最近不發文也不回訊息,他還是克制住自己不去點開對方的聊天室。

     

      已經一個禮拜過去了,看著顯示10+未讀訊息的置頂聊天室,江容趴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滿臉無精打采。

     

      好難過,好想找他,好想做愛。江容把手機倒扣在桌上,發出一聲哀嘆。

     

      不遠處的傅以深皺著眉抬起頭,看著蔫掉的江容,開口詢問:「你沒事吧?」

     

      江容感到詫異,沒想到傅以深竟然會主動關心自己,再說傅以深最近看上去心情也不是特別好,隱約有股低氣壓在周圍環繞。

     

      能讓傅以深心情不好的事一定特別嚴重吧,畢竟他看起來是那種連天塌了都能面不改色頂起來的人。

     

      「我沒事,還撐得下去。」江容有氣無力地說。

     

      傅以深停下手邊動作,從旁邊的抽屜拿了個什麼東西,朝江容扔過去。

     

      江容沒看清楚傅以深做了什麼,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一個以拋物線襲來的小硬物打中額頭。他痛得叫了出來,彎下身撿起來一看,是一顆巧克力,還剛好是他喜歡的牌子。

     

      「……笨死了。」傅以深把視線轉回桌上的合約。

     

      江容拆開包裝,把巧克力塞進嘴裡,笑嘻嘻地說:「謝謝傅哥,你怎麼知道這是我喜歡吃的?」

     

      傅以深淡淡地說:「巧合吧。」

     

      江容此時突然覺得傅以深變得可愛許多,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親近了。

     

      傅以深就像一隻威風凜凜的德國牧羊犬,看起來凶巴巴的,又高冷又嚇人;實際上他並沒有那麼可怕,只是懶得取悅他人罷了。

     

      江容默默腦補有著毛茸茸大尾巴和尖尖耳朵的傅以深,一個忍不住笑了出來。

     

      傅以深頓了一下,瞥向笑得詭異的江容,問:「笑什麼?」

     

      江容趕緊搖搖頭,說:「沒有。」

     

      傅以深抬腕看了眼手錶,對江容說:「今天沒什麼事了,如果你覺得累可以先回去。」

     

      能提早下班,江容自然不會拒絕。但他回到家卻突然不知道該做什麼,只好打開手機,盯著螢幕發呆。

     

      濃濃的空虛感襲來,等江容再次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點開了不知深淺的聊天室。

  

      「靠!!!」江容手一抖,手機差點滑落。最後一封訊息來自兩天前,他從頭讀過一次後,反而開始為自己的搞消失感到愧疚。

     

      六天前。

      不知深淺:「還好嗎?」

      不知深淺:「江江?」

      ……

      五天前。

      不知深淺:「你這麼安靜好不習慣。」

      ……

      四天前。

      不知深淺:「實習不要偷懶,晚上乖乖睡覺,不要再熬夜了。」

      ……

      兩天前。

      不知深淺:「等你回來。」

     

      「抱歉,最近太忙了。」江容猶豫了很久,按下傳送鍵。

     

      江江江江:「不是故意讓你等這麼久的。」

     

      江容緊張得手不停滲出汗水,在他第三次把手上的汗抹在褲子上時,對方顯示已讀,依然是那麼迅速,但江容卻覺得時間過了好久,等到他看見對方回覆的訊息時,才真正放下心來。

     

      不知深淺:「你還好嗎?」

      不知深淺:「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不知深淺:「可以跟我說。」

      江江江江:「沒事啦,謝謝你這麼關心我。」

      不知深淺:「被前輩刁難了嗎?」

     

      江容想起傅以深那副關心又彆扭的模樣,莫名其妙笑了起來,興奮地跟不知深淺分享。

     

      江江江江:「我好像開始喜歡他了。其實他人還不錯,只是看起來有點兇。」

      江江江江:「他今天還給我巧克力吃!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

      江江江江:「好開心!」

      不知深淺:「你再說下去我就要吃醋了。」

     

      江容傳了一個吐舌頭的表情,繼續和對方訴說這一個禮拜發生的事,而大部分的話題都圍繞著傅以深打轉。直到聊天結束,他回顧了一下才發現居然有三分之二的內容都是在談論傅以深。

     

      江江江江:「欸欸,在我心目中你還是第一名啦,不要亂想!!」

      不知深淺:「希望如此。:)」

     

      江容熄滅螢幕,躺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傅以深和不知深淺的氣質非常相似,都是禁慾系的高冷社會菁英。雖然不知道確切的職業,但江容想起不知深淺曾經透漏過他是某間公司的高級管理階層。

     

      要不是傅以深滿臉寫著性冷淡,而不知深淺常常和他交換色情照片,江容或許會懷疑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他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特別容易被這類型的男人吸引,又或者是他寂寞太久,缺乏關愛,以至於見一個暈一個。

     

      江容在自己的糾結迴圈裡苦惱許久,甚至上班的時候不停分心,常常看著傅以深走神,或在對方說話時聽著聽著就神遊天外。

     

      一次兩次下來,搞得傅以深終於受不了,在江容又一次要求他重說一遍剛才的話時,他砰的一下把筆電闔上,滿臉嚴肅地看著江容。

     

      「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考慮去請道士幫你辦招魂法會了。」

     

      「啊?我以為你不信那些。」江容一臉驚訝。

     

      傅以深額角肉眼可見的跳了跳,他揉揉眉心,說:「那不是重點。」

     

      江容可憐兮兮地湊過去,趴在傅以深對面的桌上,抬頭看著他,用討好的聲音說:「偉大的性感的完美的傅以深大帥哥,我可以吃一顆你的巧克力嗎?」

     

      傅以深瞟了他一眼,從抽屜裡抓出一把放在桌上。看著像小孩一樣傻傻開心的江容,他忍不住微微彎起唇角,然而等江容抬起頭,他又恢復往常的冷硬神情,彷彿剛才的笑容只是個轉瞬即逝的幻象。

     

      江容心滿意足地擦擦嘴,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問傅以深:「你明明就買了那麼多,為什麼都不吃?該不會是特地要給我的吧?」他笑得一臉欠揍。

     

      傅以深沒有回應,丟了一疊文件給他。

     

      「拿去,沒有看完不要吵我。」

     

      江容乖乖拿著資料離開,他把巧克力攥進手裡,有股熱意從掌心一路燒到心底,巧克力沒有融化,他意識到手上的溫暖是錯覺,但心裡的炙熱卻貨真價實。

     

      或許是最近和傅以深的交流變得許多,江容竟然開始在意起那個他原本抱著敵意的男人,甚至會被對方的舉動影響心神,他為此感到不可思議。

     

      江容想起不知深淺。

     

      不管再怎麼說,對方都只是一個活在網路另一邊的陌生人,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繫只有江容的色情帳號,想要演變成現實的關係幾乎是天方夜譚。

     

      而傅以深不一樣,他近在咫尺。江容不切實際地想,似乎只要他伸出手,就能觸摸到曾經以為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傅以深。

     

      如果對不知深淺只能說是暈船,那他對傅以深應該就算得上是喜歡了吧?

     

      江容不敢透露出自己的心思,他害怕自己喜歡傅以深的事被對方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不可收拾。

     

      他打開用來上傳色情內容和寫小日記的社群帳號,發了一張手中握著傅以深給的巧克力的照片,文案寫著:「喜歡的巧克力,喜歡的人。」

     

      像傅以深那麼優秀的人,只有和他一樣傑出的對象才配得上他吧。江容感到惆悵,除了家世背景和臉蛋外,他數了數,居然想不到自己其他的優點。

     

      但江容還來不及傷感多久,他最擔心的事便成真了。

     

      他一踏進CEO辦公室,立刻察覺到氣氛的異常,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麼事發生,傅以深的神情不太對勁。

     

      果然,下一秒對方開口說道:「江容,過來。」

     

      「怎麼了?」江容不解,心情隱約有些忐忑,但他還是乖乖走過去。

     

      傅以深拿起手機,將螢幕上的畫面展示給江容看。他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但眼神幽沉,似乎跳動著晦暗不明的火焰。

     

      當江容看見手機裡的內容,他整個人愣在原地。

     

      被發現了。

     

      他的色情帳號被發現了。

     

      他說喜歡傅以深的那篇文被發現了。

     

      江容的大腦一瞬間被空白佔據,但他很快恢復思考,腦中的齒輪飛快地運轉著,思索該用什麼樣的理由蒙混過去。

     

      「這個是你吧。」傅以深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他的眼神讓江容感到心慌,彷彿狼王盯著獵物,有種勢在必得的自信和驕傲。

     

      江容裝出一個笑容,看著傅以深的雙眼說:「不是。你怎麼會看這種黃色帳號?」

     

      「別想偷偷轉移重點。你知道嗎?你每次找藉口的時候都會故意看著我的眼睛,我看得出來你在說謊。」

     

      傅以深點開一段影片,主角對著鏡頭自慰,忘我地玩弄性器和乳尖,高潮時身體微微顫抖,陰莖抖動著向上噴出精液,星星點點落在胸腹上,像雨珠般淌落。

     

      「還有其他的,你想看嗎?」

     

      江容已經不自覺紅了臉,像是做錯事被發現的孩子一樣手足無措,他緊張地搓著褲管,說:「不要。你想做什麼?」

     

      傅以深站起來,比江容多出一截的身高帶來壓迫感,他低聲說:「你不想讓這件事被董事長知道吧?」

     

      「你要潛規則我?」江容聲音微啞。

     

      傅以深看著江容窘迫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逗你的,我會幫你保密。」

     

      江容一愣。傅以深笑起來很帥,他平時總是想方設法讓傅以深笑,但這是他第一次覺得對方的笑容可惡至極,簡直像幼稚的高中男生一樣惡劣。

     

      但還沒來得及為了傅以深的愚弄生氣,他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事物吸引。

     

      傅以深勃起了。

     

      江容的視線不經意掃過,發現傅以深的西褲隆起一個淺淺弧度,他的雙手插在口袋裡,似乎想要掩飾這個事實,卻仍然沒有逃過江容敏銳的觀察。

     

      「你硬了。」

     

      傅以深因為他的影片硬了。江容認知到這件事,一股莫名的興奮讓他喉嚨發緊,氣氛逐漸變得曖昧不明,他知道自己正在期待什麼,但他還是不敢肯定。

  

      江容試探著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傅以深的襠部,傅以深被突然的觸碰惹得深吸一口氣,但他沒有抗拒,垂眼看著江容。

     

      江容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從觸摸變成了愛撫,用了些力道揉捏著,感受到手下的東西逐漸脹大灼熱,他自己的呼吸也變得侷促起來。

     

      「你都是這樣對其他人的嗎?」傅以深的聲音喑啞,眼裡閃爍著幽幽的光彩。

     

      「不,只有你。」江容認真地回應。

     

      傅以深摟住江容的腰,把人壓在辦公桌上吻,舌尖撬開江容的齒,霸道地在口腔內攻城掠地,江容主動回應傅以深的攻勢,唇舌交纏間把身體更貼向對方。

     

      傅以深扯開江容的皮帶,動作略顯粗暴地把江容的褲子褪到腳踝,江容的大腿猛然接觸到冰涼的桌面,激得他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江容把褲子踢掉,兩隻腿朝著傅以深敞開,極具誘惑性地看著對方,一顆顆把襯衫鈕扣解開後,雙手抓著內褲頭微微往下拉,性器迫不及待彈了出來。

     

      「有套子和潤滑劑嗎?」江容難耐地動了動,性慾高漲的狀態讓他渴望被撫摸,許久沒有做愛的身體敏感得不得了,被傅以深一碰就會不停流水。

     

      「沒有。」傅以深解開褲頭,掏出硬得脹痛的肉棒,他的那根東西是上翹的,不論是形狀、色澤都很漂亮,粗大硬挺還浮著青筋,乍一看應該有十七、十八公分,在江容心目中已經排得上第一名。

     

      「我沒有得任何病,但如果你介意的話可以不做沒關係。」傅以深看上去忍得辛苦,他定定地看著江容,沒有做下一步動作,似乎是在等江容的答覆。

     

      江容看著傅以深勃發的性器和縫隙間漏出的恥毛,心想就算得病他也認了,於是他抹了抹自己龜頭上流出的腺液,把黏膩的手指塞進屁股裡,對傅以深說:「我想做,我想跟你做。」

     

      「這是你說的。」得到允許的傅以深給了江容一個深吻,他把江容自行擴張的手拔出來,轉而塞進自己的手指,已經鬆軟的後穴輕而易舉吃入兩根指頭,他緩慢地推入第三根,放輕動作按摩著。

     

      傅以深吮吻著江容的脖頸,等到江容放鬆得差不多後,他把手指抽出來,將早已等待多時的性器抵在穴口,卻僅僅是磨蹭著,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

     

      「快點,插進來。」江容扭動著腰,輕輕咬了一口傅以深的耳朵。

     

      「不要那麼騷。」傅以深往江容的大腿內側搧了一巴掌,響亮的聲音和立刻出現的紅印似乎對傅以深造成刺激,他把江容的腿纏到自己腰上固定,扶著陰莖就插了進去。

     

      手指和陰莖的實際大小還是有些差距,飽滿的龜頭一寸一寸撐開腸壁的皺褶,整根沒入後又抽出來,再狠狠地一次頂進去,江容沒忍住叫出來,卻被傅以深摀住嘴。

     

      「門沒有鎖,你想讓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做愛嗎?」

     

      江容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淚水,他報復似地咬住傅以深的手,又像是討好般輕輕舔舐著,傅以深把手拿開,但江容叼住他的指尖,色情地吸吮著他的手指。

     

      傅以深控制著力度,緩而深的頂了幾下。江容只覺得一股股麻癢從尾椎開始蔓延,像是有螞蟻在噬咬他的神經,他想要更多、更深、更狠的東西,但控制權被眼前的男人操控著,他只能喘息著,藉由愛撫性器來紓解後穴的不滿足。

     

      「快一點,你動一下,我好想要……」

     

      江容親親傅以深的唇角,把對方的手按到自己胸上,操控對方的手指撥弄自己挺立的粉色乳尖,說:「不然你摸摸這裡嘛。」

     

      「你慘了。」傅以深惡狠狠咬了一口江容的下唇,雙手扣住江容的腰,下身一記用力的深頂讓江容發出一聲變調的高亢呻吟。

     

      「你就是不想低調對吧?你就這麼想讓大家你被幹?要不要乾脆把門打開算了?」

     

      傅以深像是發情的公狗一樣挺動著腰,兇狠的肉刃在肉穴裡橫行無阻,他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一絲不一樣的喘息,江容帶著顫抖的呼吸告訴他弱點的所在位置,他壞心地朝著那點頂弄。

     

      江容刻意壓低自己的呻吟聲,但他還是被傅以深的抽刺弄得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咬在傅以深肩膀上,喉嚨裡悶悶洩出的嗯啊聲和下體啪啪的水聲混合著,灼熱的空氣中散發一股屬於淫液的交合氣味。

     

      江容的陰莖滴著水,每次他想伸手撫摸就會被傅以深抓開,他只能任由發癢的性器抖動著,腺液流了滿大腿都是,油亮亮的一片。

     

      「拜託……嗯……幫我摸摸好不好?傅以深……啊!」

     

      傅以深突然用指甲搔了搔江容的性器頂端,敏感的小孔被如此對待,江容被推上離高潮還差一點點的雲端,就像隔著靴子抓癢還始終抓不到癢處,他快被折磨得哭出來,只能聲音顫抖著向他的暴君尋求一絲絲安慰:「傅以深,親我……哈……傅以深……嗯……」

     

      傅以深親了親江容被吻得紅腫的唇,低聲哄道:「乖,再忍一下。」

     

      「叩叩——」

     

      辦公室的門突然不合時宜的響起敲擊聲,緊接著是一道女聲傳來:「執行長,下週的會議時程表已經列好了,您要現在過目嗎?」

     

      江容滿臉驚恐地看著傅以深,後穴猛地一陣縮緊,把傅以深絞得悶哼一聲。傅以深下身的動作持續不停,江容發出受傷小獸般的嗚咽聲,指甲幾乎要陷進傅以深的肌肉裡。

     

      傅以深每一次進出都對準江容的敏感點撞擊,黏膩的肉體拍擊聲不斷,被搗出來的汁液流到桌上,他俯在江容耳邊說:「要叫她進來嗎,嗯?」

     

      江容像波浪鼓一樣搖頭,聲音啞啞:「不要,不要……」

     

      「真乖。」傅以深在江容額頭上落下一吻,轉頭對著門外說:「把檔案傳給我。」

     

      「好的。」門外的女聲答覆道。

     

      隨著高跟鞋的聲音消失,江容瞪著傅以深,聲音帶著點哭腔說:「你根本就是衣冠禽獸。」

     

      「現在才知道?」傅以深低笑,對著穴內那一點開始猛烈插弄,江容的腿被他掰得更開,每一下動作都齊根進出,使得江容產生自己要被捅出洞來的幻覺。

     

      江容的嗓子已經乾啞,沒力氣再說些什麼,他的性器被腺液抹上一層晶亮水光,顫顫巍巍地流出白濁,隨後控制不住地一股股噴發。

     

      他的高潮伴隨著一陣肌肉痙攣,包裹著肉刃的後穴本能地擠壓、收緊,傅以深低聲喘著,要把自己的陽物拔出來,但江容快他一步,握住他的莖身又把東西塞了進去,斷斷續續地說:「射進去、射進去沒關係……不要拔走……」

     

      傅以深第一次在江容面前罵了髒話,他撈過江容的腦袋,惡狠狠吻住那張總是刺激他的嘴,將精液全部注入對方的身體裡,或許是已有一陣子不曾發洩,他的量甚至比江容的還多一些。

     

      兩人互相抵著對方,大口大口喘著氣,交合的地方分離時發出啵的一聲,白色的濁液從江容尚未合攏的穴口流出,下身濕漉漉的,狼狽不堪。

     

      江容摸了摸身下的精液,調侃道:「你射了好多喔。」

     

      「閉嘴。」傅以深抽了幾張紙巾,擦拭濺得四處都是的黏糊糊的體液。

     

      江容思索了一下,猶豫著該不該把自己心裡的疑問扔出來。雖然他不想表現得像一個上完床就扭扭捏捏的小女人,但有些東西他需要得到明確的答案。

     

      他開口問了:「傅以深,你喜歡我嗎?」

     

      江容直勾勾盯著對方,感受到自己心跳如擂鼓,忍不住開始緊張。

     

      傅以深沉默半晌,最後不鹹不淡地吐了一個字出來:「嗯。」

     

      江容覺得腦袋裡像是有煙火炸開一般,他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他從桌子上一躍而下,卻因為腿軟而差點摔倒,穩住身體後顧不得那麼多,抓住傅以深的肩膀,又問一次:「你喜歡我?」

     

      「對。」

     

      「不是一天兩天了。」

     

      傅以深把江容按到椅子上坐好,自己收拾起桌面的混亂,不管已經整個人傻掉的江容。

     

      傅以深喜歡我……他真的喜歡我……

     

      江容反應過來,笑得像是中了樂透一樣,他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而傅以深收拾完畢後就靠在桌邊看他。

     

      「笑什麼?」

     

      江容的臉有點痠,但他的嘴角就是降不下來,說:「好巧,我也喜歡你。」

     

      「哼。」傅以深悶笑一聲,揉了揉江容的頭。

     

      傅以深沒有再提江容的色情帳號,但江容不希望傅以深心裡有什麼芥蒂,畢竟當網黃不是什麼被大眾認可的正當行業,再說反正他也只是做興趣的,要是傅以深會介意,他絕對二話不說關閉帳號。

     

      江容囁嚅著嘴唇,說:「我的那個……呃,肉帳,你會不會覺得噁心之類的……?你想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刪掉,我不想讓你不開心。」

     

      傅以深沒有回答,他看上去出奇地平淡,江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兩人都沒有說話。正當江容打算開口再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傅以深在他面前拿起手機,擺弄了一會,點開熟悉的社交平台,切換帳號。

     

      江容不敢置信。

     

      帳號的個人頁面上,寫著「不知深淺」四個字。

     

      傅以深說:「我在你進來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誰了。」

     

      「其實更準確一點說,讓你跟著我實習是我的主意,是我跟董事長提的。」

     

      「我本來就沒打算藏,誰知道你這麼笨,完全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甚至還對著我說一堆我的壞話,嗯?」

     

      傅以深湊到江容的耳邊,帶著笑意低聲說:「忍不了,就主動出擊了。」

     

      江容被過大的資訊量淹沒,短時間內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才好,整個人愣愣呆呆地看著傅以深,幾次想說點什麼又被掐掉話頭。

     

      最後江容放棄了思考,不輕不重地搧了傅以深一巴掌,再用嘴唇狠狠覆了上去。

     

      壞死了壞死了,傅以深這個該死的騙子,居然把自己當個小丑一樣耍,王八蛋。

     

      他根本就早有企圖,原來一切都是預謀犯案,心機鬼!

     

      傅以深一手摟住江容的腰,另一隻手牽過江容的手十指緊扣,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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