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微劇情BL車文(身高下克上yyds)

              ——他真的是白癡還是瞎了?

      ——不管了,我自己知道就好……

      鄭彥棠在書桌前思索著,忽然萌生異樣的想法,他要破釜沉舟。

      彥棠的房間內,地上散落的盡是被撕碎的數學試卷作業,上頭剛完成的黑筆墨跡還沒有完全乾去。

      他花了一些時間,找到好久以前數學老師出的作業的電子檔案,又費了許多   A4,重新列印了厚厚的一份。臉上的笑意與內心的悸動攀上他,他期待一個正面的結果。

      日已近暮,喧囂黑夜的序曲已然開始。

      今日學校的夜晚,該是黑陰沉寂的,但有些老舊的學習大樓內,教室內的燈火還留了兩三盞,傳出了沙沙的書寫聲,這並非常態,段考週後的一個禮拜內,幾乎不會有人想回學校晚自習。

      燈火照亮最前排的座位,兩個略顯突兀的身影正奮筆疾書地寫著作業。

      「鄭   !   彥!棠   !     數學考卷一大堆,早就叫你要先寫,現在積那麼多,還要我幫你寫,我真的是傻眼......」

      翻著白眼的徐勉嘴上的碎念沒有停過,但手上的工作卻還是持續進行著。

      「幫我一下又不會怎樣,好朋友當假的喔?」

      鄭彥棠放下正在算數學的筆,嘟著雙唇瞥向身旁的暴躁身影。

      「停下來幹什麼!你給我寫快一點,我才不要一直陪你加班!」

      說著,他重重地拍了鄭彥棠的肩膀一下,再以發自內心的怒瞪攻上,面前這矮自己一截的混蛋像是沒有良心似的,隱隱竊笑了兩聲。

      徐勉的耐心底線著實要被扯斷了,思索著為何自己會有這麼白目的好朋友,還每天在他的爆發邊緣反覆遊移,簡直是幼稚的三歲小孩。

      鄭彥棠還是掛著那副討人厭的白目笑容,成堆的試卷題目也只寫了個開頭,反觀徐勉早幫他完成了一大半,應該說,他是鄭彥棠今晚的作業奴隸。

      「好朋友幫我寫一下又不會怎樣,反正數老又不會發現......」

      這番不負責任又自以為是的戲謔言論徹底踩斷了徐勉的道德理智線,他把彥棠的數學作業摔在了他的桌上。

      「去你的我不鳥你了!作業什麼的你就自生自滅吧!被當也不甘我的事!」語畢便要收拾東西往教室前門離開,他走得飛快,心中想的是自己到底為什麼之前沒有早早跟這傢伙絕交,簡直是孽緣。

      「你等一下!」

      頃刻間,徐勉感到自己的手瞬地被一股力量牢牢捉住,他原是要回頭破口大罵的,但他看見的是另一個他未曾想過的情景——一向在他面前胡鬧搗亂的鄭彥棠,拉著他的手低頭呢喃著。

      「你...…不要走...…」

      徐勉第一次在這個認識五六年的損友身上的看見這樣的情緒,他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心軟。

      徐勉止息了離開教室的腳步,語氣略顯急躁地說:「你幹嘛!?我認識你五年了欸,只是作業成績零分而已,數老又不是什麼老妖怪,他又不會把你殺掉!」

      鄭彥棠雖然長得並不是很高,但在他的仰視之下,竟讓徐勉感到一絲的安全感。

      彥棠眼神目光堅定地看向面前之人,發出對自己深刻的拷問:「你認識我了五年,我喜歡你了五年,要裝成一個白癡就只是為了接近你,我真的很累了,就算今天我會失去你這個好朋友,我也要說出來——我真的很喜歡你,打從我第一次見你起。」

      徐勉皺起眉頭,神色變得慌張。

      「你瘋……」

      還來不及將話說完,雙手已被粗暴地壓上了門板,他感到有些疼痛,微微俯視眼下的彥棠,身高的差距讓這場景顯得有些荒謬。

      鄭彥棠並沒有繼續說話,而雙目的焦點卻不曾從徐勉身上離開。

      俄頃,徐勉因驚慌而微顫的雙唇,已然被咫尺內渴求的唇瓣輕柔堵上,他想推開眼前近乎顛狂的人,但他從來不知道,看似瘦小的彥棠力氣是他的好幾倍。

      「我想要你,這是認真的。」

      雙手被緊鎖在晦暗的教室門牆上,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但不知怎的,在並不排斥的基礎上,他竟有些暢然的思緒油然而生。

      這感受,他前所未有,抑或是他實則在心底悄悄嚐過?

      緊閉的齒原是阻擋舌尖近探的大門,但在鄭彥棠的連續攻勢下,已緩緩地敞開了來,與彼方交換著唾液,時而細柔,時而狂躁,唇齒間的交纏迷暈了須臾的神智。

      「我要……你的……你的全部……」

      鄭彥棠嘴上認真的同時,亦不忘將壓抑的言詞在交纏裡模糊地表達。

      徐勉的雙手已是被牢牢地固定了在教室前門上,在嘴上的沉浮之餘,時不時望向門外,他知道該是警衛夜巡的時候了,但他不知怎的竟無法以大腦控制停止這已是僭越的行為。

      他內心的桎梏似乎得到了解放,更甚有些享受其中。

      鄭彥棠的容貌是可愛狗狗的類型,他的雙唇他早看了有些年了,但今卻是以這樣未有預期的方式與其纏綿。

      「你在……做什……」

      被舌尖恣意地在嘴裡攪動、吮吸、輕咬,這限制讓他連說完一整句話的機會也沒遺下。

      就這麼胡亂且缺乏技術的濕吻持續了良久,有人狂躁激進;亦有人不知所措或是飽受衝擊。

      在角落擁抱交纏的一大一小兩個模糊的身影,在微光裡顯得格外神秘,靜謐的環境也令舌尖相互探索的濕潤聲響放大數倍,他們可以清楚地聽見彼此的每次喘息。

      「先停……一下……」

      徐勉拍了拍彥棠的後背,暗示自己的訝異和不支。

      因吻技的生僻而致發紅的雙唇終於分了開來,在之間的銀絲在唇與唇的交纏裡依舊相連,他們皆燥紅著雙頰和耳垂喘著氣,雙目間的對視已散盡了不解或渴求,取而代之的是心結的鬆綁和祈願的滿足。

      鄭彥棠用手輕撫著徐勉的雙頰,望向他澄淨的眸。

      「徐勉,我真的……很喜歡你,如果可以選擇,我絕對不要當你的好朋友。」

      徐勉雖長得高大,但他此刻紅著雙頰和耳垂的樣子是無意的催情劑,他將頭顧向側邊的地板,呼吸的規律還因稍前的吻和驚恐上的悸動而紊亂不齊。

      是宣戰,是挑釁,是誘惑,他身上的每一寸對鄭彥棠而言是那麼可口,但他用殘存的理智拉住了得寸進尺的衝動,這小身軀像肉塊在前的小狗,想衝刺,卻又知曉些分寸。

      徐勉緘口不言,雙目緊閉,他還在消化這龐大的資訊量,須臾間,他彷彿意識到了些什麼。

      「你當作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他用盡了力氣才勉強讓鄭彥棠強硬的手鬆開了一點。

      「你知道要裝傻不是那麼簡單的好嗎?我不是白癡,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你這個笨蛋在想些什麼!」

      自以為以戲謔將思緒隱藏地天衣無縫的鄭彥棠,頓時亂了方寸。

      「原來早就被你發現了啊......」

      徐勉的雙瞳透露了遊移不定,他早有相似的感覺,只是他不懂這是何等的感受,他該疑惑?他該拉住自己?但他自己亦曉得,這僅是不斷地在欺瞞自己罷了。

      而今界線上的圍牆既然已被鄭彥棠徹底推倒,他也沒有必要再隱藏。

      徐勉顫顫巍巍地說:「我好像,也不討厭你......」

      從初識到現今,莫名的感受早已因時間變得愈發清晰,那條友誼的絲線,已然徹底地被剪斷。

      知曉了雙方的情意,徐勉帶著些許猶豫,略略低頭地吻回了彥棠的雙脣,但這僅是輕輕地觸碰,並不像對方那般貪婪的索取。

      「你......」

      竟得到這勾引似的輕碰,彥棠因濕吻赤紅的面頰旺盛地燃燒著,而面前早已令自己傾頹的人也由著這個不深不淺的吻,確定了自己被過度理性深埋的真實想法——原來,自己也喜歡他。

      「那我們現在算是?」

      鄭彥棠渴求答案。

      「應該是...…男朋友?」

      鄭彥棠想告白很久了,但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成功,也不知道成功的下一步是什麼,狂喜的他,現在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麼。

      霎時,外頭的警衛拿著手電筒照了進來,打斷了這凝結的尷尬。反應過來的兩人迅速躲到講桌底下,狹小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人。

      「晚自習要走燈也不關完,現在的小孩真的是......」

      警衛將手伸進前門旁的電燈開關,將最後的光源也帶走。

      兩個人擠在講桌下,而現在兩人之間又只剩黑暗了,在黑暗中,彥棠的手變得肆無忌憚,縱使當前沒有視力,他還是精準的撫到了徐勉下身早已興奮的部位。

      「你硬了?」

      「你剛強吻我欸......」

      「可是你又沒有拒絕.....」

      「......」

      被觸到的部位把心裡的慾望展露無遺,完全的黑暗裡,並存完全的火熱,黑暗四方的室內,碩大的禁果已要被摘下。

      「我的也是。」

      鄭彥棠瞬地將徐勉的手提來,覆在自己被制服褲禁錮住,已是難耐不堪的東西上。

      而他得寸進尺,欲用蠻力久留這熾熱的觸碰,亦緩緩地,往自己敏感處摩挲。

      「你在...…!?」

      「你知道我想這一天想很久了嗎?」

      「白癡這裡是教室!!」

      「燈暗了,巡邏警衛也走了,十一點半的時間,我可以好好地享用你的全部,而且既然你都說是我男朋友了,為什麼不可以?」

      徐勉沒有接話,此時他個性的柔弱和他高瘦的身軀顯現出強烈對比,雖是黑暗,但他依然羞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面前只看得見輪廓的人操弄著自己纖細的指頭。

      「你這樣..….舒服嗎..….?」

      徐勉的言語裡夾帶了幾分勾引。除了自己平時的自慰以外,彥棠的下身是他第一個接觸的男性象徵,卻也令他的慾望被燃燒了起來,徐勉想讓這只為他火熱的器官永遠地屬於自己。

      「你勾引我?」

      「那又怎樣?」

      「你要為自己的言詞負責,我已經不想停下了。」

      見身前沒有抗拒之意,鄭彥棠索性將桎梏的皮帶解開,潛藏的陽物在拉鍊緩緩地開啟下顯現出它最亢奮的樣態。已處身在黑陰裡良久,雙目已漸漸地能適應並能看見這周遭的景物,徐勉看得見在暗夜裡自己手裡逗弄的物體。

      「好大......好大......」

      看似瘦小的身軀,卻藏了巨物在制服褲之中。

      與它的擁有者有著極大的違和,陰莖的頭部是上翹的完美形狀,根部的幾條微微顫動的血管在慾望的加乘下隱隱浮動,恥毛的生長方向出奇地一致,並不像多數男性雜亂無章的癲狂狀態。

      徐勉用手指愛撫著,原是輕柔的撫摸夾雜細微刺激,但視覺的衝突令他欲罷不能,而他單手加快上下手動的速率,而另一隻手被啐了一口口水,塗抹在龜頭之上並反覆擦著,也在馬眼處強烈地施以刺激。

      「喜歡嗎,彥彥?」

      此刻從徐勉的口中被叫喚出來的曖昧暱稱,是對親密情誼的肯定與讚許。

      「喜歡……慢一點...…我要射了......」

      「你自己說停不下來的,現在我也不想太早結束,我還沒有說你可以射。」

      徐勉稍稍放慢了手中的動作,像是懲罰一般,他弄得鄭彥棠難耐不堪。

      「這是你強吻我的懲罰,我還沒原諒你,你都不准射。」

      彥棠強逼的手已因酥麻的快感早早鬆了下來,現在對自己下體的上下其手是徐勉全然的主觀意識,他初見鄭彥棠的陰莖,但手上的動作卻是詭譎的熟捻,彷彿是已在心裡反覆操演過似的。

      狹窄的講桌下已再容不下顫動的身軀,彥棠略顯艱難地站起身來,但身下還是被緊握挑逗著,他努力忍住欲傾瀉而出的那股快意,深吸了一口氣。

      「徐勉,幫我。」

      俯視身下的慾望,亦勾起了彥棠的予取予求,這班無盡的情慾列車已不打算停下。

      「你自己要的,技術不好不要怪我。」

      徐勉還屈身跪坐在講臺之下,伴隨著手指的套弄,他把彥棠的東西隨著舔舐含入口中。

      「嘴巴張開。」

      這完全的支配,全然被完全迎合。

      「啊。再張大一點,不行,放輕鬆......」

      「...…嗚...…」

      還未盡數送入,便已塞滿了徐勉垂涎的口腔,火熱在彼方的口內被反覆吸吮、壓縮、挑逗,龜頭也被牙齒輕輕刮動著。

      「你可以..….得到我的全部......」

      鄭彥棠不由得抓起徐勉的頭髮,意欲更深入些,把整根陽物都送入。

      「嗚...…噁...…」

      已是頂到了喉頭的深處,令徐勉有些不適應,但心中卻是無比的滿足。

      「這是你逼我的。」

      鄭彥棠開始在身下渴求的嘴裡緩緩抽送,他動得很滿足,身下亦是肆意地享受被撞擊喉頭的窒息感。

      「我怎麼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厲害......徐勉,答應我,以後能只能幫我......」

      「你都說喜歡我了,我還能幫誰?」

      伴隨啊嗚不清的吞送舔舐聲響,徐勉時而以舌尖纏繞鄭彥棠的上翹頭部,時而飢渴似地一咽而入,再加上手部不規律的動作,徐勉的口活,已足夠讓彥棠仰頭咬唇,喘息不已了——這哪像第一次口交的樣子?

      成套的動作嫻熟地在彥棠的胯部往復循環,多次欲衝破盡頭的液體都被意志力強忍而下。

      「你搞得我好爽......」

      他的手還抓著徐勉的頭髮,順應他的動作上下壓動著;他亦仰頭,因為心裡瞭解,下身的快感倘若再加上面前人略顯淫穢的仰視眼神,他便再無毅力可言。

      這大門鎖得再緊,在徐勉的加快速度之下,終是要被強硬打開的,他已然在急切地期待,期待那將屬於他一人的液體標記,欲將自己盡數獻給鄭彥棠的強烈思緒,早在不知多久以前就被悄然種下,而現在正是枝椏繁茂的時候,他要用自己的全部,擁抱他。

      「射給我全部...…拜託......」

      套弄、舔舐、吞送、輕咬,還有代表情慾的仰望眼神,這一切都是昭然若揭的清晰渴求,他要自己的身體裡,也有彥棠一部分,——灼燒他,攻陷他,俘虜他。

      忍耐已至界線,顫抖的陽物已不堪這暢然的負荷,白濁裡夾帶幾絲透徹的體液傾瀉而出,射在面前暗戀良久的人臉上,標記的象徵在徐勉輪廓分明的面上恣意流淌,如其所願,他也終於得到了他,意欲讓這標記留存一輩子。

      「彥彥,你射好多......」

      在接近嘴巴流動的白濁,被徐勉的舌在面上輕柔地攪動,有些許還被納入口中細嘗須臾後才被緩緩吞下,他顯然餘意猶存,並不因而得到滿足。

      「你可以繼續,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鄭彥棠將制服的鈕扣一顆顆流暢地解開來,小隻卻略顯精壯的軀幹被急躁的雙手粗魯地顯現了出來,而胯間的的東西並沒有因為一次的高潮而頹靡,依舊向上直挺挺地立著,有幾滴滾燙的體液從馬眼處探出頭來。

      依著鄭彥棠軀幹的解放,徐勉也順勢從原本跪坐在講臺下的姿勢站起身來,他顯然比剛成為自己男朋友的人高了一些。

      「你想再射一次嗎?」

      已是完全站直了身軀,但手還是不安份地貼在彼方依然精神奕奕的部位上摩挲。在面上的痕跡,依然能被敏感觸覺捕捉到因重力而下墜的想望,但它們的企圖被徐勉的另一隻手攔下,重新抹在了彥棠渴求的部位頂部,他仔細地在上頭打圈。

      「你......慢一點......」

      「不要惹我......嗯!」

      瞬地一抬手,鄭彥棠將身前顯然高了一些的人擁入懷中,舌尖和齒在對方的頸上,吸吮了良久,肆意地在白皙的頸上的地盤遊移,留下一片一片清晰的紅印,還有幾處淺咬的痕跡。

      「我現在是你的了。」

      一改被動的接受,鄭彥棠嘗試取回這場激烈的主動權。

      「現在該我了。」

      短暫的靜默後,或許是因為理智的崩壞,彥棠開始變得有些暴力,他似毫不憐憫地拉起徐勉的手,往教室外暴衝,一路往教學樓樓頂去。

      看著大片肌膚一覽無疑的鄭彥棠拉著自己就要往樓頂跑,徐勉的理性還是被這放蕩的行為敲響。

      「褲子!你褲子先穿著!要幹嘛再討論啊!」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自己剛才是怎麼對我了嗎?你…...衣冠禽獸啊……」

      「停停停!你要幹嘛!?」

      「去頂樓,繼續。」

      彥棠拉著徐勉,一邊在樓梯間裡奔馳一邊叛逆地把制服襯衫和制服褲脫下。黑暗裡,一道赤裸的身影拉著個驚慌失措的人,一步步往月亮看得見的地方邁進。

      而徐勉也被身前的瘋癲影響,逐漸不管不顧,由著彥棠支配著自己,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都說了些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汙言穢語,那便讓這個夜晚的荷爾蒙充斥在只屬於他和彥棠的秘密中。

      「想幹我?」

      鄭彥棠因徐勉突如其來的言語而發楞了一下,隨後在樓梯裡向低處俯身耳語。

      「不急,警衛的值班時間早就過了,待會的時間都是你和我的;順帶一提,原來你也會講這種騷話。」他在徐勉的耳朵上輕咬了下,作為一場放蕩的預告。

      今日學習大樓的樓頂罕見地沒有往常刮著的大風,天氣也異常的好,望月被高高地掛在黑幕之中,閃爍繁星隨稀疏的雲翳舞動,時暗時明。

      「我們的夜晚開始了。」

      鄭彥棠輕輕帶上樓頂的單扇門扉,隨著金屬喇叭鎖上鎖的聲響,他對著徐勉揚上一邊的嘴角。已是完全赤裸的身軀袒露在明月和繁星的輝映下,恰到好處的陰影像古希臘雕塑那般,使身形看著更加令人垂涎。

      「你就......這麼裸著啊?」

      「穿著衣服我怎麼幹你?」

      徐勉摀著發紅的面頰,視線一直在左右閃避。

      「你要不要聽聽看自己在說......嗚..….嗯......」

      依然是那個不等人把話說完的沒禮貌的死個性,鄭彥棠瞬地把舌尖探向徐勉的口中,雙手扶著眼前人的後頸,狂野的攪動竟被盡數迎合,這次的吻不是單方面的開拓,他們把熾熱的希冀寄託在唇舌之上,相互在唾液裡探尋彼方深刻的慾火;默契在一來一往間逐漸建立。

      鄭彥棠緩慢推著徐勉離開那扇頂樓的門扉。

      隨著激烈的擁吻,徐勉被壓在了頂樓的鋁製欄杆之上,捉住每一次唇齒分離的短暫機會,嬌嗔著喘著氣。

      「慢...…一點......」

      彥棠對著徐勉又笑了笑,眼神裡除了渴求別無他物。

      「我不要。」

      他的手變得更加放肆,準確地覓到了徐勉的後庭,理智盡散的手隔著制服褲反覆揉捏著顫動的臀瓣,因情慾而濕潤的穴口被彥棠的指頭時輕時重地按壓著。

      「不可以......那裡很髒......」

      「身體倒是很誠實嘛,你看你都這麼濕了,真可愛。」

      指頭上沾著咫尺內靡亂,鄭彥棠就在徐勉的面前,舔吮著自己沾滿愛液的指頭,淺嚐後又送進徐勉的口中。

      動作間並不拖泥帶水,彥棠繼而解了徐勉的褲頭,腦內的淫魔命令著他把解下來的皮帶套綑在徐勉的雙手。

      「欸欸欸!你做什麼!」

      徐勉有點被突如其來的流氓行徑嚇到了。

      「別害怕,我有做過功課,知道該怎麼做,你依著我就好了。」

      這回要感受的可不簡單是徐勉的雙唇、口腔和喉頭了。彥棠往自己的指頭上吐了幾口口水,確認它們都有被均勻地包覆後,食指的一段指節在輕柔的撫弄後探進了身前的身體。

      「嗯......」

      徐勉努力咬著自己的唇,逼迫自己不得發出一點兒聲響,但後頭傳來的快感包覆了彥彥指頭的溫度,雖然強烈地感受到了些許的不適,但徐勉心裡想著:如果是鄭彥棠,他願意。

      見徐勉除了低吟以外沒有任何反應,鄭彥棠索性把食指全數沒入後穴,在緩慢退出後隨著中指再一起進入,而見徐勉還只是低吟,三根指頭一齊直入潮紅又溼潤的穴口。

      「好......,應該可以了,他們說只要三根手指能進去就可以進去了......」

      突然被極度不襯情境的言語驚得發楞,徐面回頭看了看表情認真的鄭彥棠:「『他們』是誰?」

      尷尬的面容瞬間爬上彥棠的臉。

      「欸......Google......」

      徐勉轉過身來,原來充滿情慾的臉只剩下理性和怒視:「你給我把皮帶解開,你的功課沒有做足。」徐勉把手遞了出去。

      鄭彥棠顯得有些錯愕,Google   沒教他現在是什麼狀況,但還是先解開了徐勉手上被綁得死死的皮帶。

      「怎麼了?你......」

      徐勉快速把被淩亂地褪去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先這樣,先這樣......」

      但徐勉沒有講出心裡壓著的話。

      「到底誰會把步驟講出來!!!?然後為什麼會承認自己是   Google   的!?」心裡的嚎叫險些扳開牙齒強行脫出。

      徐勉快步走向頂樓的門邊,而以月色為背景的裸體從心裡吹起了一陣陣寒風。

      完蛋了。鄭彥棠心想。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對你,我......」

      在欄杆邊全身除了毛髮僅剩下皮膚色的影子,臉上蔓延上了席捲而來的罪惡感。

      徐勉把手伸向喇叭鎖的前一刻,他回頭凝視一臉不知所措的彥棠,一股暖流從理性和憤怒的心情裡生了出來。

      「我現在很不爽,但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叫鄭彥棠。」

      鐵門被狠狠關上的聲響有點讓鄭彥棠感到失落,他可以完全理解到嘴的鴨子飛了的感覺,可是他笑了,這隻狗狗終於得到垂涎已久的寶藏,不僅是在旁邊覬覦了。

      彥棠握著鐵欄杆,月光和繁星相互輝映,心裡暖暖的。

      「之後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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