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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

書名:Dream  

|一個躁鬱症女孩的自白|

          改編真人真事

始於夏天;也終於夏天。

        那個女孩叫簡心,剛從六年的女中畢業來到有「雄性」生物的大學。她的個性從小內向,朋友不多就那幾個摯友,但由於不善表達且被家裡保護地像「小王子」裡的玫瑰花罐。沒做過家事的她像個公主捧在手心上,還未接觸人心險惡的一面,她就像一面白紙,初出茅廬,剛從雞蛋裡孵化出來的小雞正面臨大自然的考驗。

          上大學是許多人期待已久的事情。簡心考上了不錯的私立商學院,以第九名成績正取率取,在滿懷欣喜的她既期待又害怕「雄性」生物,也就是所謂的「恐男症」。在無聊的新生典禮上認識了班上的女性朋友,連帶著一環接一環又認識了ㄧ票「雌性」同學,大家交換者彼此的聯絡方式並且創立一個群組,自然而然的一組以女性為開頭的群組誕生。大家相約一起上課坐在鄰近的位子幫忙站位等等⋯⋯。其中一位因為個性外向認識了許多異性並擔任班長的職務,也因此群組增添了更多的「雄性」。這讓簡心有些不自在,從13歲起就沒有接觸過異性的她不知道與他們相處,能避則避,但偏偏大一的學生偏偏喜歡集體行動,或多或少必須要社交。

            直到某堂體育課她遇到了人生中最好的朋友,李靜,她跟我一樣不喜歡集體行動,但偏偏被拉著走。我跟她在某堂課聊到彼此都會抽菸這件事,在當時女生抽菸會被當成是太妹這回事,所以我們都避而不談,只有我們兩個知道的小秘密,常常偷偷翹課或下課一起去抽菸,然後再到廁所去把手洗乾淨沒有煙味才進教室。

              至於簡心一個內向的人怎麼會抽菸呢?這事情推算到她的高三大考前。因為她是從國中部直升到高中部的學生,比一般人更了解學校的狀況,其實她有著反骨的性格,例如會跟同學偷偷叫外送在後陽台烤棉花糖等等諸如此類的小動作。並在大型比賽中都擔任重要職務。在高三大考前兩個月她意識到書唸不完每天驚恐著,跟不上老師要求的步伐,別人會寫的她一題都不會,導致她的心態就崩潰了,常常去輔導室哭訴也是熟客。當時跟二位罹患憂鬱症的好友成了知己,她們理解我的處境跟心態並推薦我去看醫生,我跟媽媽提議說我想看身心科時她完全無法理解,擔心健保卡上會掛著身心科看診紀錄影響後續的問題,帶著我去了知名自費的心理諮商上了兩堂花了6000台幣,我不忍心媽媽花大錢在我的情緒上面於是提議不上了。                        

而我卻在媽媽不在的時候找到媽媽的衣櫥下翻到了香煙,我就獨自一人學會了抽菸這條不歸路至今還是戒不掉菸癮。(此時我的父母是未婚長年分居,13歲後就沒有看過父親直到我生病)。諮商結果顯示:「憂鬱症頃向」因為簡心手上開始有一條條如五線譜上的小提琴割痕。

            回到大學常常跟李靜一起去抽菸的我們,被發現突然的消失,也被當時一位叫暱稱叫卷毛的同學發現,他聞到了我手上的菸味,他也因此對我們的秘密約會感到興趣,於事提議與我們同行體驗一次,他也因此成了我們一塊約會的固定班底。簡心對卷毛產生了興趣,因為他的幽默風趣成了班上的開心果。在我們的秘密約會中常被李靜調坎我是你們的「電燈泡」,簡心跟卷毛的曖昧情愫開始萌芽。

              到了期中考大家相約著一起唸書,卷毛即使上課從不坐在我附近,但集體行動時他總會站在我的旁邊,相約唸書時他會陪我走到捷運站或騎著摩托車載我,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彼此。我想這是簡心第一個人生所謂的曖昧對象。

              考完期中後,到了抽直屬的環節並一同聚餐,因為卷毛幽默風趣被學長姐灌的酩酊大醉,大家都看出我跟卷毛的異常。聚餐結束後,班上群組裡的人在旁邊的公園休息嘻嘻笑笑的,緩解剛剛酒精帶來的醉感,這時有人提議玩起真心話大冒險,簡心全程都在照顧著還在醉的卷毛,在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中抽到了簡心,並提議和卷毛親一下,當時簡心初吻還在,而且在大家的慫恿下簡心不敢拒絕,卷毛也覺得不太恰當。在大家極端的逼迫下,最後簡心在大家的關注錄影下獻出了一生只有一次的初吻。

                18歲的簡心在高中同學的建議下提議一起打工,在家裡走路五分鐘的路程的電影院,對於工作簡心完全沒有頭緒只知道可以看免費電影那還算蠻有趣的工作,於是就投了履歷也應徵上了。萬事起頭難,在第五天簡心就想著辭職的念頭,但不知不覺撐了8個月直到疫情被留職停薪才離職。這期間簡心變得外向許多畢竟是要接觸人的工作加上同事有高達70人。在工作上年輕可愛的的簡心成了許多人的追求對象,讓不少女性員工眼紅或追不到簡心的男性謾罵,導致被職場霸凌了也不自覺。這時有一位較資深的員工跟簡心打了個賭,賭什麼忘記了但輸的代價是親一下,結論是單純的的簡心輸了這場賭局,而那位資深員工是有女友的狀態,他告訴簡心:「下班後到休息室來」。簡心的良心過意不去但小白的她猶豫再三還是到了那個休息室,起初他們還聊著一些閒話,簡心內心徘徊著她抓著門把隨時可以逃跑的狀態,這時資深員工提起了那個賭局,簡心還來不及思考就被親了下去,她當場把門打開衝出了休息室一路跑了回家,那個心虛又刺激興奮的感覺讓她後續產生了扭曲的思想,腦中只有資深員工說的那句:「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

                  接下的一週簡心憂心忡忡大家都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在學校都愁眉苦臉的,她不敢說自己發生什麼,這是道德上的違背,也是她第一次做出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在一次班上小團體聚餐後,卷毛依然送她到捷運站,他們坐在關門店舖的店門口椅子上,抽著哈密瓜口味的涼菸。簡心知道自己做了對不起的事情,但總要有個地方抒發情緒,那話就卡在喉嚨,說了沒好處但說了自己心情就能暢快許多,於是她猶豫再三跟卷毛坦承了這件事情,此時空氣像凝結了般安靜無聲,簡心轉頭看向卷毛,卷毛竟然哭了!這是讓簡心從沒想過的事情,她以為她會被說教或安慰,沒想到反倒是要安撫卷毛的情緒。最終簡心只記得卷毛說的一句:「我們到這就好了」。從此簡心跟卷毛再也沒講過一句話,這段初戀也就此枯萎。

                下學期班上群組猶豫人數過多開始分裂,簡心被分配到一幫四人幫,兩男兩女,分別為小胖、陳新、老胡、簡心。因為我們都不愛上課常常翹課,勵志大一上完一起休學考國立大學,而李靜因為家裡出事在下學期就休學逃去了高雄。簡心常常在家沒事做,在大學生匿名網站認識了一名叫小林的人,他們相談甚歡。而簡心開始跟同事跑起了夜店酒吧,那是一條全家人都不希望孩子走的路。認識了一群酒肉朋友是誰現在在哪都不知道了,不過四人幫裡常常出去露營、逛街、吃飯到處遊玩,就這樣下學期結束了。

                    大二時四人幫一起休學,簡心換了份工作,是時薪較高的餐飲業是老胡推薦的,高壓加班是常態。這時簡心已經19歲了,不再害怕異性反而享受被追捧的快樂,一邊跟小林搞起了曖昧一邊跟多數男人曖昧。在小胖的逼迫下她下載了交友軟體,接觸的異性更多了,但她內心知道只有小林懂她。這時她遇到了人生的第一位男友,雷胖,他比簡心小一歲,他們在交友軟體相識並當天在簡心家旁的公園聊天,緊接著去看了附近山上的夜景,並發生了關係。雷胖跟簡心起初的心態都一樣玩玩罷了,但過了三個月雷胖動了真心,於是在一間有氣氛的餐酒館對簡心告白,簡心被他的真心所感動但稱不上愛頂多是他的棄而不捨所打動,每天幫她叫計程車回家、送花、禮物、出遊等等⋯⋯。簡心開始了她的第一段戀情。  

            但戀情堅持了三個月,雷胖因為賭博賺了不少,帶著簡心吃香喝辣,雷胖幫簡心過了一個美好的20歲生日。雷胖到處跟人炫耀自己的賺錢理論,簡心覺得賺錢這事情要低調,事出必然果真出事了,雷胖被同事衝康了8萬塊,當時的他剛賠完全部身家,還不出來,簡心好心的幫忙跟他父母、催債者、警察交涉,但都得不到答案,於是事情交給了雷胖的哥哥處理。

                  直到遇上了三級疫情不必要時不得出門,簡心跟雷胖的感情依然存在但相聚時間不長都用電話視訊交流,直到某一天雷胖堅持要見簡心一面跑來了她家樓下,但害怕疫情的簡心媽媽說了一句:「出了門就不要回來了」,夾在中間的簡心選擇了愛情,不顧一切的下了樓,見到了雷胖也因此一個半月沒有回過家。

              無家可歸的簡心寄宿在了男友家裡,直到他媽媽說了一句:「簡心妳家人會不會擔心妳」我瞬間明白阿姨的意思,並向男友提議我要回家!他不肯我的離去,我連夜打包行李趁他睡著時偷偷逃走,逃到了朋友家裡住了兩天,覺得過意不去於是住到了阿嬤家中,阿嬤是個傳統女人,對於我之前跑夜店喝酒等等行為天天痛斥我,舅舅同居於阿嬤家中也斥責我是個自私的人。這時男友接近瘋狂的傳訊息打電話用不同人的聯絡方式來聯繫我,甚至到我家裡樓下蹲點走過我平常會走的路,可以稱得上恐怖情人。我也因此患上失眠症需要靠安眠藥來助眠。

          這時已經因為疫情離職的簡心每天活在恐懼中,好險有一名前同事熟康常常來找我喝咖啡聊聊天,一起騎腳踏車去公園散步談心;還有一直存在的小林我們見面跟聊天時間不多但充滿著曖昧氣息。

              說說神秘的小林是什麼樣的存在,我們同齡一樣18歲結識,因為同樣愛吃鮭魚壽司開玩笑的說到那我們在一起吧!當時我不以為然的當真也沒有分手就一直處在曖昧的情愫中,即使彼此有了對象還是會三言兩語的說說近況,我們話不多但卻懂彼此的語言,第一次見面就發生了關係,有一就有二有三成了固定的「砲友兼好友」的關係。我到現在還認為他是我這一生付出「愛」的人。記得哪篇文章說過:「這輩子愛只會給一個人,其他的都是喜歡跟欣賞」,我的愛已經在18歲付出過直到現在依然還是。人浮於愛這本書說過:「我的最愛;我的最恨」,也套用在小林身上。

              小林在我住在阿嬤家時又召喚我去他家陪他,他父母都是學醫的沒空照顧他,丟了一套房產給他讓他自己獨居。有時我們並沒有發生關係純屬各做各的事情,一起吃東西,各睡各的。我也因此相信這次會像之前一樣,會發生的終會發生;不會發生就不會。意外的是去他家時我們一如繼往的各做各的,我蓋著厚厚棉被躺在沙發上看劇,他突然鑽了進來,我有些抗拒並想辦法脫離,其實當時的我已經想斷掉「砲友」關係,以朋友的身分待在他身旁。這時他已經硬親上了我把我抱的好緊好緊,一個一米五左右的我根本掙脫不了,他把我公主抱到了二樓我緊緊抓著樓梯欄杆努力掙扎,始終脫離不了他的力氣被丟在二樓的床上,還來不及逃跑他已經撲了上來,用他的手指頭指姦了我。事後給了我2000元並封鎖我,我顫抖的說了一句:「你把我當妓女嗎?」就逃離了那個夢魘,我一離開大門眼淚止不住了,曾經的美好回憶,這兩年的相處都在短短兩小時內崩塌。

          我哭著打給了熟康在計程車上,我約了熟康見面,等待之虞哭訴著打給李靜我的遭遇直到手機沒電了,一個人坐在捷運旁的暗巷崩潰大哭。一見到熟康我緊緊的抱著她。當時是一場暴雨的天氣跟我的心情有著錯綜複雜的相連。我拿著這2000跟熟康開了一間酒店入住,我整晚沒睡打給了雷胖一直跟他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斷地反覆就掛斷了電話。

          隔天中午我回了阿嬤家,不顧阿嬤責罵為什麼不回家也不講一聲等等⋯⋯。吃完全部安眠藥跑回了原本家中想見一個半月沒見的媽媽,然後在頂樓跳樓離開這個世界。但命運總是捉弄人我口吐白沫的暈倒在媽媽的床上,被送往急診治療顯示:「虛弱」。我在急診床上看到坐在床尾生氣的媽媽,護理師不斷地問我要不要驗傷,我當時實在太害怕選擇拒絕,當時的簡心已經對世界不抱任何期望一心求死,被帶回家後我不斷在房間抽著菸割自己的手臂,這痛感讓我覺得自己還活著,並因為媽媽用力打開我的房門而暴躁起來和媽媽打起架來,並要求哥哥帶我去海邊看海,在海邊我脫著鞋,面對著漆黑的海跟暗淡的船舶燈,哭的不成人形,我又回到家這次我直接上了頂樓又要準備跳樓,被消防員拉了下來,送往醫院,這次的診斷為:「憂鬱症、焦慮」。這次我睡在哥哥房間,爸爸當時跟哥哥同住,我許久未見的父親。沒有藥我實在睡不著,我找到了一把工業用美工刀拼命的往手上歌頌,像極了癲狂的黃蜂曲,爸爸看到後幫我開了冷氣,淡淡地說了一句:「等你清醒後再來找我」。過了一會冷靜了血不再滴了,我坐在爸爸的床上,忘記說了什麼吵了一架,他把我從床上拉下來大罵著:「我要找你媽把我的簡心還回來」,我跑掉了但太多天沒吃飯沒有力氣打不開門,我用電話報警,連手機都沒帶著只帶了錢包,大半夜的爸爸家前門後門都是消防員,最後我親自打開了後門,消防員把前門打開,我爸爸下樓跟當時住裡面的員工。(據爸爸訴說我當時指著爸爸說他強暴我,但我完全不記得出現了解離症狀)

                再次被送往急診,每一次的急診都認定我必須住院但老一輩的人都說:「沒病都被關到有病」。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包括我自己。我因為煙癮犯了問他們可以給我一根菸嗎?就被像宮廷劇裡要獻給皇上的妃子,抬著進了保護室大字綁並打了鎮定劑,那個針不痛但很酸很酸,我進去前看到媽媽淚崩著。

            連續三天的急診,讓家庭茫茫然然我到底怎麼了,簡心不就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嗎?高中還去菲律賓當過國際志工,還去老人院陪老人家說說話玩遊戲的志工。我被帶回了宜蘭老家。簡心每天都坐在空地放個沙發抽著菸喝著冰美式曬著太陽,聽著溫嵐的刺蝟這首歌:「每個女孩其實一樣渴望著愛情的好,渴望被擁抱,卻都害怕愛讓人受傷,承認我沒那麼堅強,不過是一而再的逞強」。曬到臉都紅了都不自覺,每天以淚洗面,出現多重人格的症狀,爸爸陪著我在宜蘭治療,每天都在猜我是哪個人格出現,這時候父愛出現了,我曾經大罵過爸爸:「你真的有把我當成你女兒嗎?你要怎麼彌補這麼多年沒有父愛的生活」,爸爸沈默不語。宜蘭,夢的開始Dream,亦可以說是Drama。

                  待了一年宜蘭生活,三週回台北看一次醫生,確定被診斷為「躁鬱症」。和父母關係也變得良好,簡心決定復學半學期這期間她非常用功考上了前三名,在期末的時候轉學去了國立大學,應該說是四人幫裡最成功的一位,那四人幫在簡心發生事情時離她而去了,簡心第一次覺得真心付出不一定得到回報,遭遇事情鳥獸散的朋友不用太多在意。而李靜依然存在不知道是不是距離產生了美感,台北高雄的距離讓她們從18歲把彼此當成摯友。

                  在宜蘭期間簡心遇到了第二任男友,小賴,他也是一半宜蘭人,他每週會從淡水開車來到宜蘭住一晚,只為了與簡心見一次面,他們去過很多地方談不上浪漫但陪伴忍耐了簡心的躁鬱症8個月,在最後宣告彼此都累了而告終。

                      簡心在最後一次急診時,用微信通知了小林,他從宜蘭搭計程車趕到台北來看我,這是簡心意想不到的,小林也是宜蘭人,小林宜蘭家離簡心老家不到10公里的距離。他沒想到事情會發生的那麼嚴重⋯⋯。

              藉著網路的力量簡心找到了更多受害者超過15位,她把事情爆料到了「爆料公社」引起了不少記者台想訪問,簡心連絡上了小林的母親,並相約在宜蘭的五星級下午茶廳,雙方父母坐下來,我坐在旁邊而小林站在遠處觀看,意外的是小林父母並沒有否定他兒子做的陋習反而大方承認並向簡心跪下道歉包括小林,最出乎意料的小林的父親是緬甸華僑在宜蘭當地是醫生,在大庭廣眾之下暴打他兒子跟他自己,並向一個年僅20歲的小女孩跪下三次,從此小林人間消失在簡心跟這個世界上沒人知曉他在哪裏。

                過了兩年,簡心的躁鬱症好了很多,她玩心又起了,開始跑局認識了一群狐群狗黨,國立大學又休學了,成立一個新四人幫跟之前一樣兩男兩女。但這次她某天被開了「副本」以前的陋習都被爆料出來,包括裸照⋯,有一說一這次她堅強地提告了擴散者,但最終壓垮她心中的那一根稻草的是那新四人幫裡的一堆男女的pua,導致她簡心的躁鬱症發作又跑到了樓頂,又再次被消防員救下送往急診住院40天⋯⋯。

                這40天非常非常難熬,但也讓她成長正面許多,看了不少臨床心理學的書,讓自己的心變得更堅強。

                  出院後的她補習了忘光的英文、鋼琴、健身、做飯,養成看書做筆記的習慣,練習打麻將訓練自己的邏輯能力,因為醫院說簡心的大腦已經受損嚴重,曾經一次吃了54顆贊安諾並成癮、還有大麻,加上曾經短期住精神病院兩次的關係。

                    簡心對我說:先愛自己才能愛人,不懂的充實自己怎麼吸引更好的人,正面思考才能遇見更好的世界,善良誠實比什麼都重要,記得多愛家人畢竟血緣是不可分離的,永遠支持妳的在背後加油打氣。相信自己做對的,不要害怕失敗,堅持自己做正確的事,就不怕被別人抓住把柄。過去的事就留給過去,別人說嘴就讓他們說吧,管好自己的嘴巴就好。永遠不要害怕孤獨寂寞,多享受一個人的生活。

          這些聽起來像是心靈雞湯,但我覺得這些都是簡心的心路歷程,我相信她還有很多沒有跟我說的黑歷史,可能對她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吳若權說過:「因為他真的夠黑而且黑的發亮,才能讓翻轉過後的人生光澤有不凡的意義」。

          希望大家在人生旅程中找到自己,我看現在的簡心過的自由自在不再像以前有著過多的包袱,專心做自己。

          這個如夢似夢的故事始於夏天;也終於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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