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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BA/承花/魅魔太郎】請勿以玩笑心態對待(R)

      #JOJO的奇妙冒險同人文

      ☆

      胡亂寫下的故事,請不要在意細節。

      現代背景無替身設定,魅魔太郎X高中生院,文中含有非自願性行為,請斟酌閱讀。

      ☆

      「但是那條咒語是關於召喚惡魔的,而你不是惡魔。」

      「因為你把『oola』唸成『ora』了,發音錯誤就會導致召喚結果不同,如果你想成為巫師就應該小心一點,把英語還是隨便什麼外國語言學好。」

      ☆

      花京院典明在學校的圖書館裡發現了一本黑色的書。它真的就是一本黑色的書,封面是黑的,封底是黑的,書皮上沒有文字、圖案也沒有記號,只有一片宛如午夜天色的黑,它被放在一排搞笑漫畫上頭,沒有蒙塵也沒有泛黃,不像是圖書館的藏書也不像是私人物品(圖書館沒什麼人會來,不會有人把東西掉在這裡的),花京院典明捧著它,感覺到疑惑又好奇,於是他翻開書。

      這本書就連內頁都是黑的,不過印在上頭的文字是白色的。這似乎很理所當然,畢竟這樣才有辦法閱讀嘛。

      花京院典明將之隨手翻開,紙頁安靜而飛快地擦過他的拇指指腹,接著他隨便選定一頁停下,一條咒語便以這樣隨意的方式躍入他眼中。這是一條召喚惡魔的咒語,他的嘴跟隨逐字移動的視線低聲吐出咒文,待到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無事發生。他好笑地闔上書,搖搖頭把它放回原處。

      這本書也許是某個人的玩笑也說不定。他理智地想,然後從書架前離開。他絲毫沒有把這本書放在心上,走出狹窄的走道時便把這件事忘到腦後了,晚餐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在轉瞬間填滿了他的大腦,這個禮拜爸爸媽媽都出差,他今天懶得下廚,得快點趕去便當店買飯才行。

      而他全然沒發現他早已被盯上了。

      /

      即便大人不在家,做什麼都沒人管,做為一個十足自律的人,花京院典明仍舊依照日常作息在晚間十一點準時穿上睡衣、熄了燈,準備上床睡覺。

      就在他毫無防備地坐上床時,他發現有個人站在床尾,正雙手環胸俯視著他。是個男人……大概是,至少他具有人類的外型,如果沒有頭上那對碩大捲曲的漆黑羊角的話,那麼他看起來就和常人無異。

      那個男人開口,頗具磁性的聲音中透出了一絲帶著欣賞的戲謔:「哦,你的精神力還蠻強韌的嘛,沒有嚇得像是要被剃毛的綿羊一樣,還真是不錯。」

      花京院典明目光中帶著困惑,死死地瞪著這個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房間裡的英俊暴露狂(他真的很帥,但幾乎衣不蔽體),口吻嚴肅:「……總之,不管你是誰或想要幹什麼,你現在馬上離開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報警。」

      男人嗤笑一聲,被肌肉隆隆的手臂框住的飽滿發達胸膛隨之震動,「你真的認為警察拿我有辦法?」

      花京院典明不多廢話,馬上跳下床撲到書桌邊拿起手機,手指飛速按下了一一零三個數字。他預期另一頭將立刻傳來問候聲,然而,本應順暢接通的電話線路此時卻從音源孔中傳出了空洞的聲響,嘟、嘟、嘟,無人接聽,他戒備的視線不離好整以暇地望著他的奇怪男人,幾秒後,他不可置信地掛斷電話。

      「你做了什麼?」

      「是結界,讓你無法對外聯絡,也確保你無法逃走。」

      「不。等等。」花京院典明抬起空著的左手擋在胸前,愈發感到疑惑,「等等。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是魅魔,名字是空條承太郎。」

      花京院典明狐疑地打量起他,除了看起來很天然的大角之外,這個自稱是空條承太郎的奇怪傢伙脖子上還戴著一條黑色的皮革項圈,手臂與身上刺有波浪狀的金色紋身,從胸脯往下延伸到雙腿外側,而他的下半身則被包裹在一件薄得能透光的白色單邊開衩短裙(或者那就只是條圍在腰上的布)和性感黑色丁字褲裡……這身裝扮的確符合各式各樣的流行文化所塑造出的妖魔形象,不過相比起在一般印象中富有妖嬈魅惑力的魅魔,他的野性氣質、高大身材和冰塊盒腹肌使他顯得更像是準備毀滅地球的地獄軍團戰士──這讓花京院典明覺得自己很難打贏他。

      既然打不過,那就只能好言相勸了。花京院典明緩慢地吐出一口氣,將心中的忐忑不安吐出身體,「你出現在這裡,是因為那本書嗎?」

      「沒錯。」

      「但是那條咒語是關於召喚惡魔的,而你不是惡魔。」

      「因為你把『oola』唸成『ora』了,發音錯誤就會導致召喚結果不同,如果你想成為巫師就應該小心一點,把英語還是隨便什麼外國語言學好。」

      「……呃,好。我的錯。不過我沒有任何心願想要完成,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這可真是的。」空條承太郎嘆了口氣,眉頭不悅地皺起,「你知道從地獄來到人間的路有多遠,又有多消耗魔力嗎?我才不要白白空手而歸。」

      「那你想要什麼?」

      「我是魅魔,你覺得我想要什麼?」

      花京院典明頓了頓,臉頰紅了起來,「噢。」

      空條承太郎凝視著他,臉上浮現出一抹壞心眼的微笑,「噢,你真的是櫻桃男孩(Cherry   boy)。」

      他邁開腿走到花京院典明面前,隨著距離愈縮愈短他的影子也一點一點將花京院典明的身影籠罩住。「等一下,」花京院典明把遮擋在胸前的手伸出去,阻止空條承太郎繼續靠近,「我也是男人。」

      「這有什麼問題嗎?」

      「啊,確實沒有。」

      「那就別廢話了。」空條承太郎抓住他的手,輕輕一扯就把他甩到了床上。花京院典明這時候才真正緊張起來,他飛快撐起身體想從空隙逃走,下一秒又被空條承太郎握住兩隻手腕用力壓回床上,手機掉落到一旁,床墊彈動,連屋子都隱隱震動起來,發怒的空條承太郎朝他低吼:「如果你不想召喚任何東西,就應該保持沉默,最好連想都不要想。即使你無心無意也必須付出代價,這是你自己招致的後果。」

      「放開我……!」

      「你要是不負責,我會殺了你。」

      空條承太郎無比認真嚴肅的口吻使得花京院典明停止掙扎,他安靜而神色凝重地望著他,臉上思考著如何逃跑的表情在那雙綠眼睛的注視下消失了蹤影。空條承太郎盯著他,慢慢鬆開箝制的力氣,隨後輕柔地壓到因為害怕而顫抖的人類男孩身上,輕聲說:「我不會粗暴對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我會像情人一樣抱你,好嗎?」

      花京院典明訥訥地點點頭。

      「很好。」空條承太郎低頭輕吻他的額頭,問:「你有保險套嗎?」

      「……沒有。」花京院典明細聲回答。老天,他才十七歲,不曾與人交往也想不到有天得和魅魔打炮,房間裡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好吧,那我就只能射在你的屁股裡了。」

      花京院典明慌張地瞪大了眼睛,「什麼?」

      「你若是想要我射在你的嘴巴裡也可以。」空條承太郎柔軟的唇瓣自他的額頭吻過鼻樑,往下直至他的嘴唇,輕輕一碰,接著以低沉嗓音直白描述他將要做的事:「我會用我的精液灌滿你,直到你的穴裝不下,嘴也喝不了為止;我會讓你哭得一塌糊塗,因為高興、因為舒服,我會讓你渴求當我們親吻時唇舌交纏的親密,我們相擁時的溫暖,還有我們深深契合在一起時的飽足甜蜜,我會讓你渴求我像是迷失在沙漠裡的旅人渴求一捧清涼的水,我會讓你滿足、快樂……墮落。」

      花京院典明知道空條承太郎說到做到,看啊,那雙倒映著他的身影的綠眼睛,那麼全神貫注,說出來的話又鄭重得似一生的承諾。他面紅耳赤,不由緊抿起嘴唇,雙手抓緊了睡衣,整個人緊繃發僵到關節疼痛。空條承太郎又吻了他,「放輕鬆,好好享受。」

      他的舌頭靈巧地鑽入花京院典明的唇縫,那條濕熱的舌又長又薄,宛如蛇信,輕鬆地舔舐過花京院典明乾燥的口腔和呆滯僵硬的舌頭,他邀請他、挑逗他,吻得很深很溫柔,直到花京院典明發出難耐的嚶嚀聲,他才輕笑著將舌頭抽離。

      以為自己會被親到窒息而死的花京院典明馬上把腦袋偏向一旁大口呼吸起來。空條承太郎把一根手指塞到他嘴裡,逗弄著他的舌頭,「接吻的時候記得呼吸。」

      仍在喘氣的花京院典明把他的手推開,空條承太郎將那根濕漉漉的食指當作畫筆,指尖自上而下畫過花京院典明的薄唇、下巴、喉結、兩根鎖骨中間的小小凹陷,直抵胸口。他開始解開睡衣的鈕扣,才剛把氣喘勻的花京院典明又把呼吸憋住了,他很快脫掉了他的衣服和睡褲,脫內褲時他再次提醒臉色漲紅的男孩:「記得呼吸。」

      花京院典明這才笨拙地吐出一口氣。

      他把內褲從花京院典明修長勻稱的雙腿上脫下,一邊輕輕撫觸著那雙腿的肌膚,一邊說:「我想你也沒有潤滑劑,對吧?」

      花京院典明悶悶地應了一聲。

      空條承太郎扯了下嘴角,把脫下來的內褲隨手往地上一丟。他把花京院典明翻過去,讓紅髮男孩面朝下趴在床上。花京院典明不明所以,就在溫熱的氣息靠近、拂上他的臀丘時,他會過意來。

      「等……」

      「你總不會想要我直接插進去吧?」空條承太郎咬了一口他的臀瓣,「讓我舔一舔,等一會兒你會比較好受。」

      花京院典明又尷尬又羞恥地把臉埋進臂彎裡,乖巧地不再說話。空條承太郎意猶未盡似的再咬了他的臀肉一口,然後伸出舌尖。

      這對一個毫無性經驗的高中生來說著實怪異又刺激,花京院典明只好藉由思索其他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他嘗試理清今天的數學小考做錯的題目該怎麼解、明天早餐要吃什麼、那本魔法書怎麼會出現在圖書館裡……愈來愈潮濕的臀縫讓他愈來愈難集中精神,他最終還是分心了,想到了幾分鐘前那個讓他頭腦發暈的吻,親吻他時的空條承太郎非常溫柔,此刻也耐心十足,就好像他真的是他的情人一樣。

      深入的濕潤舌頭為他帶來了一陣一陣隱微的酥麻感覺,花京院典明不由自主地輕輕擺動起腰胯,陰莖摩擦著底下的棉被,很快就硬起來,一絲想被填滿充盈的火燙渴望由衷從心底生出,那是他此前未曾擁有過的慾念。小小的慾望火種由此點燃。

      他漸漸清楚地感受到那條舌頭是如何巧妙地打轉、以舌尖到處探索連他都很陌生的身體內部。他發出一聲細小的有點痛苦的嗚咽,這份若有若無的快感吊足了他的胃口。他想要更多。

      偏偏空條承太郎在這個時候停止了舔舐,他再度把花京院典明翻過身,說:「應該差不多了。」

      花京院典明迷迷糊糊地望著他,當他把內褲脫掉露出他昂然挺立的陰莖時,花京院典明被慾火灼燒得迷迷茫茫的意識驟然清醒。他盯著那根朝著他筆直豎起、青筋虯結的粗大肉色性器,蹬著腿往後退又被抓住腳踝拖回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對空條承太郎拼命搖頭,「絕對、絕對插不進來的!這麼大!」

      「我就把你的反應當成誇獎收下了。」空條承太郎悶笑一聲把他拉近,鬆開他的腳踝後緊接著握住他的腰將他的臀部拉到胯間;花京院典明反手抓著被子扭動身體,右腳猶猶豫豫地抵在他的肩膀上,想踢又不敢動真格的。空條承太郎安撫他:「你要是覺得很痛,就跟我說。」他邊說邊握住陰莖,那玩意兒還有一大截露在他的手掌外,將紅潤的龜頭抵上花京院典明濕紅的穴口。

      後穴被一點一點撐開的感覺比柔軟舌頭的細緻舔弄鮮明許多,然而並沒有那麼舒服。花京院典明先是感覺到輕微的不適,然後是層層隨著空條承太郎的陰莖堅定鑿入緩慢堆疊起來的火熱熱窒礙脹痛。他忍著下腹又漲又悶的感覺抬起眼睛,空條承太郎那根嚇人的東西還有一半露在外頭。他難過地捂住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他終於感覺到空條承太郎結實的下腹壓上了他的臀,那感覺就彷彿有根木樁卡在他的屁股裡,他連鬆口氣都做不到,吐息淺淺且沉重。

      「你太緊張了。」空條承太郎俯下身來,花京院典明發麻的下半身發顫,原本掛在空條承太郎肩上的右腳無力地滑下,落到腰際,他發出一聲呻吟,聲音立刻被空條承太郎的唇舌捲去。

      一邊親吻他,空條承太郎一邊用雙手施予愛撫,他撫摸他的肩頭、手臂,大手揉捏著他的胸部,用手指玩弄他的乳頭,摩娑著他的腰側,他低聲誇獎他:「好乖,你很棒喔。」

      被碰到癢處的花京院典明瑟縮了一下身體,兩條腿無意間夾緊了空條承太郎。

      空條承太郎一面落下輕吻一面緩緩擺動起腰,小幅度地用陰莖慢慢去搗花京院典明的後穴。被他釘在身下的花京院典明動彈不得,只能張大雙腿無助地任他擺佈,隨他到處揉捏、吮吻乳尖。多方的愛撫攻勢讓花京院典明緊張的精神鬆懈了些,眉眼間的難受淡去了幾分,抽插的動作逐漸順暢起來,見狀,空條承太郎直起身往後退開一點,只留半截肉棒在花京院典明的尻內,他就著這個沒有完全插入的姿勢動起腰,龜頭輾著那不過伸入兩根指節便能碰到的淺處的緊緻肉壁,就算只是單調地以穩定的節奏來回輾壓也讓花京院典明渾身顫抖,他憐愛地垂下眼眸看著他,問:「前列腺的位置就在這裡。很舒服吧?」

      花京院典明用雙手摀住嘴,但還是有幾聲模模糊糊的低吟漏了出來。

      就這樣溫和地操了一會兒,空條承太郎突然發狠卡住他的胯部將他拖近,他們的臀和下腹相撞,空條承太郎的陰莖再一次連根沒入,花京院典明來不及咬緊牙關,一聲高亢的哀鳴從他嘴裡洩出,空條承太郎丟棄了剛才的脈脈溫情,又快又猛地幹起他的小穴,幾乎將整根性器抽出又重重插入,花京院典明再也忍不住聲音,一時間叫喊喘息和肉體互相拍擊的聲音交錯連綿,充斥了整個灑進明亮月光的房間。

      一開始插入時的沉重疼痛感消退,未曾體驗過的陌生快感讓人酥了骨頭。感覺……還不賴,花京院典明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陰莖手淫起來。空條承太郎從鼻腔裡哼出笑,身下人的反應讓他開心,他稍稍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更專心地頂著紅髮男孩的前列腺。

      「啊、要、嗯啊……」要不了多久,花京院典明便拱起了腰,沁出薄汗的兩隻腳夾緊了空條承太郎,兩個膝蓋時不時張闔抽搐,手上搓動陰莖的速度加快,「要去、呃、啊、要去、了──嗯……」

      他忽然頓了一下,全身肌肉繃緊,接著腰落回床面,雙腿軟綿綿地鬆開,乳白色的精液從他的指縫中滑落。

      他癱在床上,小巧的喉結感到口渴一般滑動著,幾秒後他找回力氣,原先有些失焦的眼神恢復清明,他朝空條承太郎半舉起手,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那個……你要……嗎?」

      在他回過神來前空條承太郎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被這麼一問後他回答:「我最喜歡歡愉的眼淚,不過精液也不壞。」他執起花京院典明的手,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仔細地舔了個乾淨。

      感覺就像是被狗狗舔。花京院典明胡思亂想著,望著空條承太郎垂著眼簾專注地舔舐他的指頭的樣子,絲毫沒發現身上的魅魔眼睛深處的盤算。

      把花京院典明手上的體液吃掉後,空條承太郎握住他垂軟下來、但仍微微勃起的性器,他輕輕套弄起陰莖前半段,用拇指磨著淡紅色的龜頭,花京院典明動彈了一下,「我才剛射,不要摸……」

      空條承太郎好像沒聽到,他依然用拇指在龜頭上打圈,偶爾碰一碰頂端的小孔。花京院典明顫抖不已,他坐起身來伸手去推他,「不要、再……不要摸了,拜託,會痛。」

      空條承太郎湊過去吻他的嘴和臉頰,像示好,可是卻一點都不聽話,執拗地遲遲不肯鬆開手,還愈發使勁地揉弄。花京院典明吃痛地倒抽好幾口氣,在空條承太郎把力氣又加重一分時,他不禁痛得抬腳把空條承太郎踢開,差點把強健的魅魔踹下床。空條承太郎飛速撲回來,帶著一陣風,花京院典明驚慌地縮到牆邊,以為他將要扼住他的脖子或用其他更殘忍的方式把他殺死,沒想到此舉卻正中空條承太郎下懷。空條承太郎趁機竄到他面前,把腳張開在他屁股兩側,卡住他的身體迫使他以M字型張開腿,接下來空條承太郎的右手迅速從他的膝窩下繞過去扣住他的左臂,花京院典明被強硬地抵在冰冷的牆壁上,眼睜睜看著他才剛射精過敏感得不行的可憐肉棒再次被寬大的手握住。

      火辣辣的痛感在嬌嫩的陰莖頂端猛烈炸開,花京院典明用僅剩的沒有被控制住的右手捶打空條承太郎,空條承太郎一點也沒發火,隨他尖叫抓撓掙扎,而他兀自撫弄花京院典明的下體,不斷以低柔的嗓音安慰嚇壞了的少年。

      疼痛奪走了花京院典明的力氣,他虛弱地推著空條承太郎有力的手臂,嗬嗬直喘,指尖發顫。在空條承太郎執意的觸碰下他的龜頭愈發濕黏,在一片黑暗裡泛著亮色水光,小腹痠脹非常,一股奇怪的感覺在他體內醞釀,彷彿浪潮在風雨之中一波一波疊起。空條承太郎又一次以指腹摩擦過翕張的馬眼,痛苦抵達臨界點,度過疼痛之後的激烈快感讓他不住挺動起腰,胸膛劇烈起伏,他哽咽著呢喃空條承太郎的名字落下眼淚,清透無味的水液從陰莖裡噴出,澆濕了他的腹部和空條承太郎的手。由洶湧海浪層層高築而成的海嘯在一瞬間砸下、淹沒了他,吞沒了他的理性、意志與羞恥感。

      「啊、好舒……服……」淚水從他眼中滾落,空條承太郎舔上他的臉頰,嚐到了微辣的甘美甜味。「潮吹了呢。你真的、棒極了。」空條承太郎愉快地說,薄舌再接住一滴淚,他吻過淚痕,一路吻上花京院典明顫動的薄薄眼皮,輕抿潮濕的紅睫毛,比蜂蜜更加香甜的滋味剎那充滿唇齒──真是絕品美味。

      舔舔嘴唇,他摟著到處都濕淋淋的花京院典明往後仰,姿勢改跪為坐,引導著花京院典明跨坐到他腿上,他拉過他的手,將之放到自己仍然堅挺的陰莖上,輕聲誘哄:「你把它自己塞進屁股裡好不好,嗯?」

      爽得頭暈目眩的花京院典明聽話得不得了,還在啜泣的他點了下頭,握住空條承太郎的性器努力地跪起來,又慢慢往下坐,一點一滴把那根粗碩的性器吞進後穴裡,讓它把身體打開。這一次插入比第一次順利多了,陰莖完全埋入後花京院典明撐著空條承太郎的腹肌稚拙地晃了兩下腰,然後不動了,他膝蓋抖得厲害,小聲說:「好深……」

      這哪算深?都還沒有幹到乙狀結腸呢。空條承太郎心想,有那麼一瞬間他升起了操花京院典明的乙狀結腸的念頭,但很快又心軟打消了。光是一次潮吹就讓花京院典明哭成了淚人兒,再來個乙狀結腸高潮他恐怕會直接在他身上化成一灘水。

      真可憐啊。他抱住花京院典明,輕輕拍了拍花京院典明的背。接著他一雙大手下滑,落到壓在他下腹上的柔軟臀部聳動起腰。他對花京院典明說:「舌頭伸出來。」他要親親他。花京院典明照做,模樣像小狗吐舌,不像是準備好接吻。空條承太郎笑著按住他亂糟糟的後腦杓,把他的舌頭勾進嘴裡,花京院典明生疏地與他接吻,唇舌交纏間時不時發出幾聲喘不過氣的濕潤氣音,乖孩子不會接吻,卻還是吻得好投入、好投入。

      空條承太郎這一回決定慢慢來,即使他連一次都還沒射過,硬得發疼;他溫吞地操著花京院典明,腰雖然動得不快,至少每一次都進得夠深。花京院典明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中顫聲呻吟,聽起來很舒服愉悅,他撫上他的腰,讓花京院典明配合他向上頂的動作吞吐他的性器,半晌後他鬆開手,男孩沒有因此停下,依舊擺動著腰胯用溫順的穴取悅他,那口小穴仔仔細細地裹著他的陰莖,不太熟練,但就跟接吻時一樣認真。

      很久之後,空條承太郎使勁按住他的後腰把他的屁股往下壓緊。他射精的時候花京院典明低低喘叫起來,潮濕的灼熱吐息拂在他胸口,濕軟的小穴盛接住他的精液,再慢慢淌出來,滴到凌亂的床上。花京院典明脫力地倒在他胸前,半閉著迷濛的眼,鼻子埋在他深深的胸溝裡,呼吸不怎麼平穩。他親吻胸前的紅色腦袋,品味著餘韻,做一次對他來說當然遠遠不夠,可是等到他張開嘴想提出再一遍(或者兩三遍)的要求時,花京院典明已經睡著了。

      「……這可真是的。」他低語。

      睡奸也不是不行,不過,還是人醒著比較好。

      他把花京院典明放下,用一根手指將他臉上的紅髮輕柔撥開。他坐在那兒欣賞橫陳在床上的他的傑作……窗外的天色已不是一片濃重的墨黑。

      天就快要亮了,做夢的時間快要過去了。

      /

      花京院典明迷迷糊糊地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白色的日光落進他眼裡,他低叫一聲「糟糕」,從床上彈了起來。他在床上到處摸索,尋找手機的下落,好不容易才在枕頭下發現它,他打開一看,螢幕上的時間顯示現在是早上十一點半。他錯過了上午的課。他還有幾通來自班導師的未接來電,他連忙傳訊息過去,先道了歉,然後說自己生病了,需要請病假。傳完訊息後他把手機丟開,倒回床上發起了呆。

      ……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是場荒誕的夢。那是真的嗎?他的童真就這麼沒了?

      等等。他又彈起來,坐在床上扯著身上的睡衣。他穿著睡衣,而且周身乾淨清爽。他可是記得自己昨晚被脫了個一乾二淨。

      所以那果然是夢!昨天什麼都沒發生,對……吧……?

      他愣愣地望著突然從房門口那冒出來的身影,頭頂一對大角的帥氣暴露狂正站在那兒挑著眉看他,「哦,你醒啦?」

      「咦?不是夢?」

      「你睡傻了嗎?」空條承太郎走到床前低頭看著他,身上圍著一件帶著食物香氣的圍裙,「起來吃午飯吧。」

      「午飯?你會做飯?不對不對,你、你為什麼還在……?」

      「我決定找張長期飯票,那就是你,花京院典明。」空條承太郎伸手捏住他的下頷,把他的臉了抬起來。他瞪大眼睛望著那雙專注的綠金色雙眼,感覺到一股麻癢從尾椎竄上了整條脊柱。

      「……我不能拒絕,對不對?」

      「沒錯。」

      空條承太郎彎下腰。

      而他在魅魔開口之前,率先伸出舌尖。

      Cherry   Boy:處男。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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