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語風稿件大募集

火紅色瀰漫整個天際,刀劍槍聲四起,哭聲與尖叫聲在此刻都染上了血色,這是一個注定不能安寧的夜晚。

      金碧輝煌的皇宮,死一樣的寧靜,龍椅上的人,蜷縮成一團,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瞪著身前的男人,爽朗的笑聲,在這此刻,顯得突兀

      「該退位讓賢了,皇兄,這些年沉迷在軟香中,不理朝政,朝政腐爛敗壞,你早已不配當皇帝!」

      「呵……皇弟,你真是玩的一手……啊!」皇位上的人再沒了聲息只剩染血的劍被隨意扔棄在地上。

     

      深宮中,一女子,身著火紅裙衫,青絲順躺在白皙的背上,坐在床榻上,臉上佈滿微笑,手上不停的繡著鴛鴦戲水,此時,門外傳來叩叩聲,女子將手帕隨意置在床鋪上,歡快的奔向門口,

      「公公,是王爺要來接我了嗎!」女子上揚的嘴角,溢滿著掩也掩蓋不了的幸福甜蜜,

      「娘娘,這是王爺說要給你的」女子的笑容在打開錦盒的那剎那早已消失無蹤

      「為什麼!?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著盒中的東西,女子勉強撐起微笑,手微微顫抖,錦盒早已順勢掉落在地,

      「這是王爺的意思,王爺需要一個明君的形象,斷然不可留禍世妖姬,小的相信娘娘能明白的」公公冷漠的嗓音漸漸遠去,只留癱軟在地的紅衣女子

      就此,深宮裡的女子,再無人知道她的下落……

      有人憤恨的說她怕死逃跑了,有人嘆息的說她亦是可憐之人,有人……說曾經見過她……在深山的佛堂中……再無下文……

     

                    莊嚴肅穆的佛堂裡,金身佛像前,長跪一女子,三千青絲傾瀉而下,靜躺在白衫上,更顯烏黑,白淨的臉龐,微皺的峨眉,輕抿的細唇,臉上佈滿哀痛,大堂外的風吹起,纖弱的身軀隨著悄悄擺動,再細看,白皙的雙腿,早已跪的紅腫。

      大理石的地板在冬天,冷的刺骨,偶爾幾個路過的小和尚,望向那背影,總會哀嘆幾聲,而後緩緩走遠,不多說任何一句,好像是早已習慣了。

      直到黑夜來臨,明亮的大堂裡,不顯任何漆黑,女子似是不知疲倦地繼續跪著,可是搖晃的身體出賣了她看似無謂的表情,一聲嘆息,在堂裡緩緩散開,

      「姑娘,這是何必呢?」

      這句問號,很輕很輕,輕到似乎一不注意就會消散在空氣中……

      白衫女子,倔強地跪著,微微顫抖的肩膀,早已出賣了此刻的心情。

      何必呢?他不值得!在那之後她早已看清,可回憶是如此的殘忍……

      一身白衫,墨髮隨意綁起,唇角上揚,眼裡是藏也藏不住的傲氣,這是她見他的第一次,她如破舊的洋娃娃在森林逃亡,他如天上下來的神仙閒適漫步,在森林相遇的那一刻,她心裡很清楚,他不是她所可以接觸的,可人總是一個貪心不知足的生物……

      看著白衣女子陷入回憶之中不願清醒,一聲哀嘆在此漫開

      執念若是不散,就墜不了輪迴,這是萬年不變的真理,可是她……何錯之有!為何要受此苦難,為何祈求得來的是無緣二字,為何他看不見她內心深處的迷戀深愛與悲痛!跪在此,她不求所有,只求……一道細嗓音帶著顫抖帶著沙啞

      「小女子,長跪於此,不求榮華富貴,只求他在位,天下太平,他平安無事……」

      賜一杯毒酒一條白綾,在她替他完成千秋大業後,他說,他愛她,在他溫柔擁抱她的時候,不過他需要明君的形象,斷然不可能許她一個禍國殃民為后,他……只不過是被世俗被民情所逼,他語帶的顫抖哀痛不知是否為真,可明明當初是他安排她靠近皇帝的啊!也是他許她一個后位之主的,現在的她不求榮耀只求能待在他身邊相夫教子,連這點哀求都不行嗎!她在心中哀戚吶喊,

      「姑娘,去吧,別再執著了」

      一道溫暖慈祥的聲音,透著些許無奈,些許心疼,金光閃爍,照耀夜的漆黑,長跪的女子……

      傳說,有一女子,生的艷麗,後人稱之妲己再世,居於深山不出世,直到她因愛慕之人而出山,就此世間皇帝沉迷於女色不理朝政,民間禍亂不斷,民生潦苦,直到皇帝的弟弟看不下去,舉兵反抗。覆滅王朝後,人民不見懼色反而夾道歡迎,而那被人怨恨的妲己,有人說,在皇宮破滅時早已繫白綾自盡,也有人說她死於刀劍之下,卻有人說他……仍然見過她在深山裡。

      從此深山裡的佛堂,路過的和尚總會看見道說,有一名白衫女子,長跪於此,說是執念未消,說是怨恨之氣尚未得到救贖,說是……有人,曾經聽過,有道聲音,莊嚴卻又慈祥,說著姑娘離去吧,隨之帶著女子悲痛的哭訴哀求,消失在深夜之中

      在古代,有一段太平盛世,君王仁義人民富足,夜不閉戶的日子值為後世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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