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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奇精靈傳說.沙漠之空.空之騎士團.空之一】

奇幻畫師:Lyoko作品   :雷鳥.紫雨之翼及耶魯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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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叫作小空,全名耶魯卡.空,今年十六歲,我是一個中型公會旗下的精靈吧?只不過我還不是正式會員,畢竟要通過正式會員的考核,以及考核的基本條件、各種要求非常之高。

      公會大多也是年歲二十左右的青年人,可說是精靈之城比路里亞中的『大公會』了,進行任務達成率及完成度最高的公會,而我的眼睛是紫色的,同時留著先前修剪過不久的紫色短髮。

      我的公會名稱為『空之騎士團』,別名『沙漠之空』,為什麼叫作空?這個我只可告訴你,跟我的名字無關,可是跟我們的寵物非常有關!精靈們所收養的寵物,大多也是穿過沙漠的寵物。

      有的是可以飛行的鳥類,有的是生命力強大的狗隻,也有不少貓,他們的意志力比我們精靈還要強,只是牠們穿過沙漠之後,身體也非常虛弱了,我們也不忍心這些可愛的小動物因為沙漠而死亡,所以比路里亞附近也有一些動物居住,也有不同的精靈幫助流浪的動物。

      我走出了暗暗的屋子,我們沙漠居民的屋子大多也是這一類平頂的屋子,有少數建築了兩層的屋子,也有的則是一層,主要也是阻擋陽光,令室內的氣溫下降。

      不過在沙漠之中,日常的時間大多在外活動,夜晚的氣溫會反過來,屋子有時候會非常冰冷,有時候會留有帕拉圖照射之下的溫暖,小時候也因為這個溫差轉變,無法適應便會生病了。

      看了看快要黃昏的帕拉圖及快要出現的艾維卡,眼睛還有點不適應,姐姐好像要我起來便要收取衣服,走到屋子後方時,看著屋子後方的情境使我一呆,一堆又一堆的咩咩羊,連綿數隻乳牛及牧羊犬,咩咩羊的數量非常之多,無法收盡眼底,到底是誰把這些羊放牧到我家門前!咩咩羊在我的叫喊聲之後離開,乳牛也知趣地慢慢離開這一片草地……

      等等!我家後方綠油油的小草,這些自然的小草被可惡的咩咩羊也吃個清光了!還把我在再風乾的衣架弄倒了!

      我和姐姐的衣物便是因為那一團咩咩羊的放牧而再次跟大地接觸,姐姐看到這個情況會先殺了我的!一定會是這樣!我忘了說我的姐姐,我的姐姐正是『空之騎士團』的公會長,名字為聖耶路易斯.空,也是帶領我們整個公會的人。

      正當我還在想姐姐會如何對我的時候,我聽到空中一聲熟識的咆哮,接踵而來是連綿拍動翅膀的聲音,整齊一致的聲音,先是那種咆哮,接著那種整齊的拍翼聲,沒有錯了,老姐及空之騎士團團員一定在我身後,想像了一下姐姐看到我手上的衣架,還有地上的衣物,使我從個人抖動起來。

      我還在彎腰從地上收拾我跟姐姐衣服時,我的雙手手不停地發抖,同時我感到後方的有某種氣息在接近我!同時我也聽到後方那些空之騎士團團員的反應,他們的苦笑聲覆蓋了沙漠沙子被風吹起的聲音,他們也在看我如何被姐姐處理嗎?姐姐好像出門去了,她好像有交代過她去完成什麼任務之後便會回來了……可是剛回來便是狠狠罵我一頓了嗎?

「耶……耶魯卡!你把我最喜歡的衣服放在地上想幹嘛?你想死一萬次看看嗎?想被弓箭射殺還是被我的精靈短劍刺殺?你什麼話也不用說,我只要一個理由。」

      這便是我的姐姐,我的姐姐體態優美,不過她的性格非常冷酷,永遠也是她決定好的事,你去做實行就可以了,不去實行或無法做到的話,她的會如何對待你?

      我只聽說某一次公會中某會員去幫忙小孩到村子外抓一隻小刺蝟,把刺蝟安全地交給哪小孩,是成功交給了那位小孩,不過那位小孩的手被刺蝟的刺刺傷了。

      姐姐的處理方法是馬那人的上衣脫光,把他的飛行寵物鎖在公會保管寵物的地方,接著由某一位會員把他帶到沙漠中央,只交給他一把精靈短劍,要自殺,還是好好用腳走回來,如果你走魔法之門的話,我不理會你走那個魔法之門,只要是比路里亞的魔法之門會被我們公會在半空看守著,也是我們公會最強的箭技,在半空中也可以以弓箭命中下方的人。

「有一團咩咩羊走過來這邊吃我們屋子後方綠油油的草呀!姐姐!相信我吧!可能我們屋子後方的草,那些咩咩羊很喜歡這口味,所以才會走到我們屋子後方進食我們屋子後方那些綠油油的小草!姐姐!為什麼要走開!等等我呀!姐姐!」

      正當我苦苦解說完結同時,姐姐對著我嘆了一口氣,接著再翻身一跳,半空中她的頭髮經過陽光的反射,一絲絲紫色的光澤閃過,姐姐已經重新坐上她的座騎:驚魂咆哮。

      驚魂咆哮牠是一隻獅鷲獸,他的身體為黑白色組合而成,頭部鷹嘴加上黑色粗粗的眼眉,頸子為白色的毛髮,下半身聽說為獅子的身體,加上獅子有力的前爪,驚魂咆哮的戰鬥力非常之強大,可說是所有在比路里亞的寵物當中是最強的了,正當我看著姐姐準備乖坐著驚魂咆哮離去同時,他叫一個部下留在這裡。

      「以這劍狠狠擊倒他,醫治一下他的呆頭呆腦,把他留在這裡……你應該做得到吧?我們再走吧!驚魂咆哮!」

      「明白,大姊,我馬上去進行這任務。」

      驚魂咆哮及姐姐一同離去,別的空之騎士團團員也一起飛走,那位會員我我沒看過他的樣子,是新進來的會員嗎?從他的外表可以推算到他的年歲也是很年輕,也是青年吧?

      可是姐姐把一把精靈短劍交給他,那人的氣息馬上轉變了,   我手中一時沒別的東西,只有隨身帶著的復合弓,還有數根在屋子後方的弓箭,也是我們精靈自己的手制箭,我有空就會到屋子後方制作手制箭,他日使用這些自己的手制箭也可以提高傷害的輸出吧?

      正當我找到屋子後方的手制箭時,我感到我面前的精靈青年殺氣騰騰地看著我,不會吧?他真的想殺了我嗎?他拿著的精靈短劍好像整裝待發,隨時狠狠對我一刺,我一定要迴避他的攻擊,再不行的話只可用復合弓擋下來了!

      我提著復合弓,把找來的十根弓箭小心藏在背後,拿出一根扣在弓弦,瞄準著殺氣騰騰的精靈青年!他單手按著地面,整個人朝著我猛襲過來,同時整個人好像消失一樣!是我們精靈的隱身能力!

      他以這能力作為近身戰嗎?以為我不會嗎?我也可以隱身起來!我整個身體的魔力消耗了一點,同時在這個能力之下,要不斷花費魔力來連續使用這能力。

      正因為這樣,我們雙方也無法看到對方,此戰是不必要的戰鬥,不用你死我活吧?正當我想離開同時,我的腳被什麼東西抓住一樣,同時我們的隱身也消失了!

      我快忘了,我們精靈只要魔力快用盡,就可以看到對方的隱身!在黃昏的光線之下我可以看到他的影子了!

      我的魔力只用來隱身,不多進行魔法修練,我的魔力不多,只是那青年先我一步使用隱身,所以我們兩人接近同時看到對方的隱身解除吧?我想快快逃去公會也不行了!

      他剛剛解除隱身之後,馬上撲向我的左腳,連精靈短劍也丟了,雙手抱著我的腳!可惡!我的腳不停使力,試圖鬆開那精靈的手,可是他的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腳完全不動,為什麼要這裡對我?是姐姐的命令嗎?

      我不停叫著他快快放手,同時把我的復合弓及手制箭瞄準他的手,一邊罵著快開放的話,一邊拉緊弓弦,弓弦被我拉致滿月了,穿心箭已經完全準備完成及瞄準好了,我連連拉動我的腳,可是那人還不放手,真的要以弓箭射傷他嗎?

      為什麼要在這裡你死我活?我們不是同一種族,也是精靈嗎?我們不是每天安心睡覺時,可以了解大家的夢嗎?因為任務的達成率嗎?

      我的手不停地抖震,我把目標從他的手轉移他的大腿,我的手無力再支撐下去了,鬆手的弓箭準確地命中目標,那青年馬上鬆開他抓緊已久的雙的手,他的大腿血已經流如注,可是他也沒叫痛,只是不斷地盯著我。

      為什麼要是這樣?我平常最多也是在村莊四周打獵一下就會回來,可是以弓箭傷人的行為我一次也沒有,連傷害動物我也盡可能以穿心箭一擊擊斃。

      可是他鬆了手不到一會,他再次以雙手試圖再次抓住我,可是沒這個機會了,我馬上拔腿就跑,朝著公會的屋子跑去了。

      此時艾維卡已經出現了,四周也出現火光,公會在比路里亞租借了很多屋子,最大一間為公會的事務屋子,姐姐大多也會在這裡,而另外的屋子則是不同的會員所居住的,有的也是空置的屋子,姐姐也會為他們租下來,等他們他日完成任務就可以再次回來居住。

      公會的事務屋有著很多人把守,四周也是看守人的火把,同時也有公會的人成為比路里亞的精靈守衛,成為比路里亞的精靈守衛比公會加入條件還要困難,很多達到極致的精靈才可擔任精靈守衛,也許人類可以自由進入,不過生怕人類會背叛我們精靈,有備沒患,事事也留有一手也好。

      可是姐姐是絕不留情的作法,我這次要說服她!正當我走到公會屋子前時,很多在外的守衛好像有點驚訝地看著我,接著屋子內也傳出混亂的聲音,接著很多精靈也包圍著我,他們的火把也把屋子外圍照個光亮了,接著他們也默不作聲,好像等待著什麼似的,在屋子中走出一人,也是令他們安靜的原因,正是我的姐姐。

「姐姐!為什麼你要那人死命留著我!為什麼?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現在站在這裡的是你,而不是他,他已經不合格了,而你合格了,只是要找一隻可以飛行的寵物,小空就成為我們的正式成員了,最後一個正式成員了!大家對吧?去確認敗者的屍體。」

      姐姐完全無視我的話,等等,這是什麼考核方法?正式會員的考核不是完成某些指定的任務,再馬上買入或捉住一隻可以飛行的寵物同時掌握那一隻寵物就可以合格了嗎?要兩人生死決鬥才可合格嗎?為什麼會這樣?跟先前公會完全不同呀!

      先前公會的公會會長很慈詳的,大約在兩年前.聽說他在某任務之中,在座騎負傷之下戰死,得知那一位公會長的死時,我非常悲傷,為什麼他死了之後,姐姐時常安慰著我,我隱約記得姐姐老是說著一句『由我當公會長好了,小空。』姐姐那時候慢慢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為什麼?

      正當我還在苦思姐姐的情況時,姐姐指派出去的部下回來了,他們拖行著什麼似的……人群讓步給他們,他們拖行著我是一個人!先前被我射傷大腿的人!那人的眼神非常混亂、全身上下也在發抖,可是他看到我的時候.他眼中的恨意從他的雙眼湧出來了!

      把他拖行過來的兩人也完成了這次的任務,可是我的恐懼才剛開始了!那人一手按著他的大腿,一手慢慢地爬行著,為什麼?先前姐姐說的不合格,是因為我令到他的考核不合格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姐姐!為什麼?

「小空,他還沒死去,來,扣好你的弓弦,瞄準著他的頭,集中地射穿他的頭顱,你應該做得到吧?大家也進行過這一小部份了吧!」

      姐姐的聲音狠狠地打進我的耳中,那人想伸手再次抓著我的腳時,姐姐一個身法之後站在我身前,狠狠地一腳踏在那青年的手,青年的手傳出清脆的聲音,四周看著這的會員聽到這聲音時,大家也拍手叫好。

      這兩年,姐姐一直也不給我跟隨著會員在一起,連同我的好友也消失了,或許我也無法再次看到他們了,他們會不會被殺死了?姐姐這兩年到底做了什麼事?姐姐的手引領著我的手拿好復合弓,以及為復合弓扣上弓箭,同時拖力拉扯著弓弦直至滿月,我的手指感到非常之痛,弓弦很有可能已經入肉了,我看到弓弦上有著我的血液。

      姐姐要我放開弓弦時,我死死也不開,隨著弓弦放下了弓箭,我以眼神表示我做不到,可是姐姐臉色馬上一變,狠狠地對我的臉打了一拳,我整個人倒地,可是旁邊的會員很快地幫我坐起來,同時支撐著我的眼皮。

      我此時驚訝著看著姐姐,姐姐從我手上拿走了我的復合弓,我還可以看到弓弦上的鮮血,同時姐姐的眼神……是姐姐整個人已經轉變成為另一個人了!

      為什麼會這樣?姐姐以腳壓著那青年的手,左手握著我的復合弓,右手把我的復合弓弓弦拉扯到極限,瞄準著那青年的頭顱,我連閉上眼睛的選擇也被姐姐的手下奪走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青年滿滿恨意的眼神,以及姐姐放開弓弦,弓弦應聲斷開了,而那青年的頭被整支弓箭刺進去,他連叫喊的機會也失去了,哪刺進頭顱的聲音不斷在我的腦海迴響著。

      突然整個世界連半聲叫喊也沒有,我被撐著眼皮,眼睛死死看著那青年……慢慢感受著那青年的生命不斷流走……是因為我嗎?是因為姐姐嗎?是因為誰?我絕望地的大叫成為這一夜的主旋律,誰可以告訴我什麼一回事呀!

 

      「小空,快起來吧!要吃早餐了!」我睡了不清楚多久,姐姐溫柔的叫聲音從我耳邊響起來了,看了看坐在床邊的姐姐微笑地看著我,雪白的皮膚在早晨淡淡的陽光之下使姐姐今天好像比之前格外美麗,先前的是夢嗎?是作夢的話我每天也在作白日夢吧?姐姐煮好的早餐已經在屋子外準備好了!

      小空自己也沒發覺,自己一直隨身的復合弓的弓弦已經斷開了,同時弓弦上的血液已經不是他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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