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喬木稿件大募集

第三章:玉下之羞

      容晏從未想過,自己竟會在婚夜,被人翻身壓制。

     

      他一向居高臨下、予取予求,如今卻被這個庶女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那張看似溫婉柔順的臉,此刻騎坐在他腰間,髮絲垂落,眼波帶笑,卻在紅燭映照下透出一股陰柔的壓迫感,令人窒息。

      她唇角輕挑,聲音柔緩,卻帶著冷意:「妾身未出嫁前,常聽人說——世子爺從不碰不想娶的女人?」

      說話之間,她的手指已輕輕撫上他胸膛,指尖一寸寸滑過鎖骨與肌膚,動作溫柔得近乎撩人,指甲劃過的痕跡卻似帶著細微痛楚,讓容晏不由自主繃緊了全身。

      容晏咬牙:「沈苒,你別太——」

      啪。

      話未出口,已被沈苒一掌斷下。她抬手便是一記耳光,不重,卻極響亮。

      她仍是笑的,眼裡卻沒有笑意:「妾身只是庶女,不值世子一個正眼,是嗎?」

     

      她聲音不疾不徐,卻字字如錐,刺入他心頭最薄弱處,「可惜世子現在這副樣子……倒像條乖狗。」

      她的話讓他羞憤交加,眼底怒意翻湧,卻驀地在下一刻驚懼地睜大了雙眼——

      沈苒從腰間抽出一物,細長如簫,通體玉色,是她自幼愛不釋手的簫形玉器。

      容晏語氣微顫:「你、你想做什麼?」

      「別動。」她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聲道,「這支玉簫,是妾身早逝的娘……唯一留給妾身的東西。」

      「聽聞世子爺素來最愛音律。」她輕舔他耳垂,「今夜,妾身便用它教您,什麼叫——簫音入魂。」她說得恭敬,每個字都像在行禮,語調不卑不亢,卻做著世間最不容於禮教的事。

     

      說罷,沈苒一手壓制住他掙扎的手腕,另一手慢慢將玉器抹過他的唇、頸、鎖骨,一寸寸滑下。

      紅衣覆身,她騎坐於他腰間,雙膝穩穩壓制,手中玉簫在他肌膚上來回撫弄,如同君王在挑選屬臣的禁地。

      他身體開始顫,汗意滲出額角,卻硬是不肯呻吟。

     

      沈苒像是故意激他,將玉簫貼上他的腿根,蹭過褻褲布料,笑聲甜柔:「還硬著脖子呢?」

      她的手扯開他下身衣物,毫不避諱地打量他,玉器微微挑動著那處腫脹。

      「世子爺身體倒是誠實。」她語氣輕柔,卻每字每句像針刺,「既然這麼想要,那就張開腿,自己來坐上來。」

     

      容晏臉色漲紅,氣得身體發顫,咬牙道:「沈苒……你、你敢這樣羞辱我?」

      「世子若不敢,那便由妾身代勞了。」

      下一瞬,她抬腿壓上去,膝蓋正抵在他敏感處,玉器在她指間轉動,光滑冰涼的簫尾輕輕抵住那禁地入口。

     

      那處肌膚最是嬌嫩,一點即震,容晏猛地一顫,全身肌肉繃緊。

      沈苒俯下身,唇印在他鎖骨上,聲音輕得像在耳邊潑蜜:「從今日起,此處——便歸妾身了。」

      說罷,她不再遲疑,手腕一轉,那支溫潤的玉簫緩緩探入。

      玉器初入時冰冷堅硬,與體溫相抵更顯冷冽。他只覺一陣突如其來的異物感強烈襲來,整個人像被撕開了某道屏障。

      「嗚……!」

     

      容晏忍不住低哼一聲,臉色因羞怒而泛紅,雙手被縛,身體被壓,他竟無法反抗。

      「沈苒……你、你個妖女……」

      她溫柔地吻住他唇,聲音帶著滿足的柔:「妾身會讓世子爺……對妾身……俯首稱臣的。」

      很快,容晏癱倒在床榻上,髮絲濕亂、胸膛劇烈起伏,面頰泛紅,下身早已一片狼藉。

     

      他雙手被紅繩緊縛在床柱上,唇中尚含著那支光潤溫涼的白玉簫。沈苒坐於他腰間,紅衣散開,覆著他腹部,眼神平靜如水,卻盛著某種讓人窒息的柔情與殘忍。

      她俯身,唇貼上他耳側,聲音輕得像春日細雨:「含好了,不許掉。」

      容晏雙眼泛紅,含著簫器的口中發出低低的嗚咽。他想迴避,卻被她一手壓住後腦,硬是讓他再深一寸。

      容晏的喘息越來越急,手指痙攣,卻根本動彈不得。

      玉簫緩緩探入,光滑冰涼,緊實包裹,容晏眉眼緊蹙,喉間悶哼。

      「好孩子,叫聲好聽的,主子就不罰你。」

      她挺動起腰,每一下都刻意撞在最深處,節奏時緩時急,將他身體逼得一寸寸顫抖。

      「世子爺那些青樓舊識,會像妾身這般疼您嗎?」她一手抓住他顫抖的大腿,說得溫柔,卻刀刀入骨「還是說,她們也會讓您哭著求停?」

      容晏唇角泛淚,口中玉簫落下一滴涎液,沈苒一笑,伸手擦去。

      「是不是只有妾身,才捨得把您玩壞,又抱好?」

      她抽出玉器,換以指腹輕撫他發顫的後穴,指尖未歇,輕柔探入,再度逼得他身軀猛顫,眼淚奪眶而出。

      「沈苒……求你……」

      「乖狗只能叫,不能說話。」她將玉簫重新塞回他口中,吻住他眼尾那抹微紅的濕意,聲音滿是滿足與溫柔:「很快,您就會離不開妾身了。」

     

      「因為除了妾身,沒人能這麼……疼您,又折您。」

     

      容晏的雙頰已染紅霞,額上冷汗未退,那支簫器在他口中進出之時,時不時碰上齒縫,發出極輕微的濕響。明明是一場荒唐的羞辱,他卻連求饒的力氣都快失了。

      「還含得這般緊……」沈苒指尖輕捏他下巴,笑得似嘲似憐,「世子莫非當真捨不得放?」

      她傾身將他鬢邊的髮絲撫順,語氣如撫貓般溫柔,「你這模樣,若讓他人見著,只怕以為世子贅個夫君回門呢。」

      容晏唇中仍含著那支簫,氣息凌亂,雙目泛紅,似欲言又止,卻無從開口。紅繩仍縛在腕,身下一片濕亂。

     

      紅燭如豆,帳內香汗微散,映照榻上赤身交疊,頸項皆帶淚痕與吻痕。

      「世子乏了,妾身不叨擾了。」

      沈苒俯身,為容晏掖好被角,又伸手理了理他額前濕亂的髮絲,動作輕柔得近乎體貼。那一瞬,她像極了一位體恤夫君的正妻。

      她轉過身,目光落向帳邊,語氣從容:「阿綠,隨我去東廂小院歇息。」

      屏風後的阿禮輕輕掀簾而出,紅著眼圈,低頭緊隨其後。沈苒側身伸手,似是自然地護了他一把,將他擋在自己身側半步之內。

      她起身,玉足踏地,紅裳輕垂,步步無聲,仿若從未被染上半點情慾之火,只餘耳畔嗅息。臨出帳前,她回眸一眼,語聲仍是溫婉:「夜還長,往後的路……還多著呢。」

      帳中餘香未散,風入燭影斜斜,夜涼如水,卻壓不住那榻上的餘燼未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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