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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你

“他噠———”

討人厭的聲音。

可恨的人。

蕭昌桓以一樣的姿勢被釘在了相同的位置,只不過他的對面并沒有孫立東破開的大洞,地上也沒有剛才留下的任何痕

跡,此時的蕭昌桓看著逐漸走近的孫立東,嘴角的笑容隨著孫立東的靠近逐漸拉大。

孫立東不想也沒太大的興趣搞清楚,他只知道這應該又是一次單方面虐殺的開始。

“那,我們直接開————咳啊!”蕭昌桓還來不及説完臺詞就被孫立東一拳打斷。之後又是一輪沒必要贅述究竟是左鈎還是右鈎的暴打,孫立東隱隱覺得,打死了這一個蕭昌桓之後也許再過不久又會遇到一個全新的長髮男子。

這一輪的蕭昌桓并沒有比上一輪撐得更久,也許是因爲沒必要的對話并沒有發生又或許是因爲這一回的孫立東在徒手殺人方面變得更加得心應手。

根據沒人統計的體感時間,大概十分鐘之後蕭昌桓就被掰斷了脖子斷了氣。

孫立東稍作休息之後,接著朝前方走去。

“阿羅哈—”

完好無損的蕭昌桓又一次出現在了孫立東面前。

這次,孫立東選擇用連續的膝撞和肘擊結束掉這一版的蕭昌桓。

後來的混雜著血肉和碎骨的垃圾話包括:

“你有打電動吧?有沒有感覺我就像那種出現在教學關卡裏面的挨打娃娃?”

“説真的,你的技術有變得越來越好哦!”

“用力!用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要不要試試看先把我的牙齒全部打掉之後再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那也不錯有趣哦!”

“yeah   baby!   fuck   me   up!   HARDDDDDDDDDEEEEEEEEEEEEEERRRRRRR!”

如是重複虐殺好幾輪後,連孫立東都覺得累了。

但是每一次的蕭昌桓都還是像是剛開始見到一樣亢奮,要是正常人早就瘋了。

或者他本來就是個瘋子。

又一次相會。

“他ㄉ———”蕭昌桓還沒拉長那討厭的尾音就先挨了一記巴掌。

“沒有人可以死了又死,你到底知道多少?”孫立東并不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多麽疲倦,但是精神上纍積的壓力讓他在這一刻選擇暫時停手,先搞清楚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再説。

蕭昌桓在晃動自己的手掌,丁零噹啷地向孫李東展示著,或者説炫耀著。

“這裏,是我的地獄。”

“是你。”

“是神。”

“也是一切的起源。”

看來是沒有打算正經解釋了。

“有沒有可能,換個角度看看?”蕭昌桓透過長髮盯著孫立東,眼瞳中沒有半點生氣。

純粹的黑色。

“什麽。。。。。。。?”

孫立東站立之處,一扇門在眨眼之間出現在脚下。

門開,隨著積水一并滑落下去的還有失去平衡的孫立東。

“Now   let’s   party”蕭昌桓輕笑,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那裏有音樂,有派對,有酒。

在失去自己之前,這是孫立東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

雨點輕輕落在額頭上,孫立東不由自主地抬起頭。

他好久沒有這麽暢快愉悅的感受了。

比海洛因更加上癮,比性愛更加令人陶醉,風中傳來的淡淡泥土氣息和鐵鏽氣味帶來的是充滿力量的或者説讓人想要爆衝的期待。

孫立東知道此刻的自己正在悄悄勃起,寬大的黑袍下是蓬勃奔流的血液,他感到燥熱,想要撕碎些什麽。

收斂心神。

一手持劍,一手持香。

今天就是那一天。

“天地自然,穢炁分散。   洞中玄虛,晃朗太元。。。。。。。“

孫立東帶領後面的教衆誦讀經文。

碰!

大門被人踢開。

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由大門口魚貫而入,一共四男一女。孫立東看著帶頭的孫立東,陷入了一刹那的恍惚。

蕭昌桓在此刻徹底確認好了自己的身份,世間上的所有一切都再也沒有任何的疑問、困惑、恐懼、焦慮還有憂傷。

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一個心意:

好殺,殺好。

“我們是XX市刑警警察,現依故意殺人現行犯對在場所有人進行逮捕。。。。”

話音剛落,按耐不住殺意的小孩已經率先扣動了扳機,子彈飛行的軌道上一無所獲,最終撞在了廟門上。

香火稟明天地,現在是孩子們的玩樂時間。

攻堅小組説了什麽都不再重要了,蕭昌桓帶領所有的教眾揮舞著武器衝向他們唯一的敵人們。

想不起叫什麽的那個誰手裏拿著砍刀,剛剛衝出的那一刻就被子彈打穿了腦子,愿神明看顧他上路。

很會搖的那個,好像是叫。叫。。叫。。。紫菱?雙脚一下子就被轟斷,躺在地上滾來滾去哀哀叫的時候,謝謝神明用幾顆子彈終結了他的苦難,她將爲萬能的您帶去肉欲的歡愉。

哦哦不錯哦大隻,居然可以一劍就把對面那個菜鳥的腦袋切下來一大片,不愧是有練過的,神明祝福你的斬擊但是好像沒有給你打不穿的腦袋。

蕭昌桓在人流中盡情揮動利刃,偶爾劃傷跟自己同一邊的教衆,但是沒有人在意這些小事。滴溜溜地斬下了攻堅小組唯一一個女生的左手之後輕輕地踏碎了她的脚踝,再一脚踢暈她之後,蕭昌桓好整以暇地伸了個懶腰。

難得發起善心的蕭昌桓撕下女警的衣服替她包紥好了斷臂的傷口止血,一邊觀察著全場的情況。

雙臂被斬落的中年男警跪在地上,他的雙手就在膝旁捧著自己滑落的腸子。

還有兩個警察躲到了門外,他們在找尋突擊的機會。

一臉菜鳥樣的在沒了半邊臉之後也菜鳥畢業了吧?

自己這邊呢?

也只剩下自己了呢,不得不説攻堅小組還是有些本事的,剛好,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當中。不過沒想到竟然是用自己來實現這麽一件事情。

想到這裏,蕭昌桓念動了最後的咒訣。

因緣具足,血肉齊備。

他閉上了眼睛,等待屬於自己的最後時刻的到來,心中的喜悅終於來到了最高點。

然後是不斷的墜落。

“啪”

孫立東掉落回到了這個骯髒、潮濕又腥臭的走廊上,此刻的他閉著眼睛享受著心中無限平靜的喜悅和安寧。

“提醒一下,那些是我的東西。”蕭昌桓依舊被釘在墻上,頗爲玩味地看著呆坐在地上的孫立東。

“她應該叫。。。。。小德?她的綫沒有斷絕在那一天,但是很遺憾,孫立東和張信軒的軌跡就到此爲止了。”蕭昌桓并沒有露出任何的抱歉的意思,他仍然沉浸在自己完成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的情绪之中。

“等一下。”孫立東抓著蕭昌桓的頭髮,他不明白這個人現在到底在説些什麽。

“不明白對吧?也是,你怎麽可能知道呢。”蕭昌桓不想破壞現在這一份難得的反客爲主的掌控感。

“還記得張信軒?”蕭昌桓用無比清澈純真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問出了一個按理説孫立東很好回答的問題。

“他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同事。。。。還有。。。。。”孫立東試著回憶他們之間更多的細節,但是他發現自己除了那次任務的合作,以及對李存遠的刑事審問之外,“張信軒”這三個字其實無比陌生。

甚至在自己之前的夢境當中,完全記不起這個名字,只記得那個面容模糊的角色要用字母“A”來替代。

如果孫立東和張信軒之間確實是長久合作的好朋友好夥伴,沒道理他會想不起關於張信軒的一切。

孫立東發現,自己知道很多事情。他知道現在街上的粉要從哪裏買,他也知道一包粉要兌多少的葡萄糖才可以又high又過癮還不會太快就吃完,他還知道哪些兄弟在打聽自己的下落,而自己絕對不可以被這些人逮住。

“想起來了嗎?”蕭昌桓用更加輕柔的語氣,問著眼前陷入巨大迷茫的男人。

“存遠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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