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第2章 認親

自從我被追殺,驚險的從鬼門關走一遭後,我看到的世界就已經不一樣了。

不知為何,自己總有一種憤世嫉俗的感覺。

想到之前就為了一幅畫被人追殺,心有不甘。

於是回北京後,我就做了萬全準備!

我先是在租屋處及藝廊各處裝設監視器,又裡裡外外準備了多道防護措施!

我知道自己做這些事猶如畫蛇添足,但造物主能做的事為啥人類不可以?

這世上就有一種蛇叫四腳蛇!

所以畫蛇添足這句話完全就是吃不到葡萄倒嫌葡萄酸的心態。

又想起那日殺手集團的人把藝廊的畫都買走,於是我就想,何不利用這個機會來賺個大筆的呢?

雖說我本不是貪財之人,但無奈卻被一幅畫給搗亂我本清幽的生活。

好吧!若他們需要那我就多畫一點。

就這樣我又多畫了好幾幅一樣的畫,前前後後加起來大約有六幅左右。

這些看似小學生的畫我都錶了起來,還上了框!順便上架,放在了藝廊裡最顯眼的地方。

反正若魏教授不允許就再拿下來就好。

  一切萬事具備,現在只欠東風!

等回到北京的半個月後的某一天。那天是個休假日,我早晨從市場買菜才剛回家就發現自家的客廳站了一個陌生人。

我看到這人心想「靠!東風真被我等來了!」

看著那人身穿黑色西裝外套,手插進褲袋,眼神冰冷的看著我,我以為家裡遭小偷,正打算往後退出門時,我的後方又被另一人圍住,他們是有備而來!

看似他們不想驚動鄰居,也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

我想起剛才開門時,門鎖完好如初,沒有被破壞的痕跡,說明他們的確有一些本事!

我知道這兩人有貓膩,尤其站在門口的這人我好像看過,於是問道「你們是誰?」

在客廳那位看似地位較高的人說「我知道你有可能不太相信,但我是你親生父親。」

我愣了一會兒,我不太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這個人看起來不簡單,甚至他給人的氣場中有一種距離感,非常霸氣!

想當初我在孤兒院淒涼的景象,終日以淚洗面,想著親生父母會焦急的找我回去,但幻想終歸是幻想!

他們讓我足足等了25年。這算什麼親生父親?!

憑什麼?!

再者,這人自稱是我的父親,但又為何這些年來不聞不問?

這一切的一切更讓我對眼前這個自稱是我”父親”的人有幾分的厭惡感;我不否認,更不想承認。只是就親生父親這話題上找出破綻「你有什麼證據?」

我原以為那人會草率的說些我的身家背景之類的話,沒想到他卻清楚說出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情「我知道你的腳底有一個胎記,而且那胎記跟你的名字有關!」

聽到這裡我嚇了一跳,但為了強裝鎮定我又問「你說我那胎記跟名字有什麼關係?」

他這時說「你腳底的胎記就是一隻狐狸的形狀。」

於是我又問「好!就算你知道我腳底的胎記,那你怎麼能證明你是我父親?」

誰來都可以說是我父親,而他提出的外在的證據始終不能證明那人就是我父親,除非他能更有直接性的證據。

我看那人又往外套口袋掏出一   疊照片,他將這疊照片拿給我看,我翻看照片,第一張是一隻嬰兒的腳,腳底有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胎記,照片上更寫上了我的名字—白離,想來這就是我!

第二張是我嬰兒時期的全身照,第三張是我跟一個女人的合照,第四張是我跟一個男人的照片,第五張則是這個男人和第三張的女人抱著我的合影。

我看著這些照片,沉思許久,當我再看到那女人的相片時,不禁紅了眼眶,我總感覺這女人我好像見過?

怎麼總覺得這女人特別的親切和熟悉?

我很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何要將我丟棄?

為何要讓我在這世界無依無靠?

又為何要在25年後回來找我?

面對這些問題我卻一字一句無法說出,心裡的苦澀在喉嚨哽住!

這時那位自稱是我父親的人把玩著板指說「小離,你若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你就先跟我回一趟白家,因為有件事我只能在白家跟你說,這裡不安全,隔牆有耳!」

我聽到這話心想,不會上套了吧?

誰知那人像看出我的心事般道「你放心吧!如若我們要殺你,在剛剛你進門時,你表哥程念安就可以動手了!」

我看著後方那個看起來有些陰險的人,一聲不響的就站在我身後⋯⋯忽然腦海裡浮現了那個救我的黑衣人。

還記得在我昏迷前就是看到這個人在跟殺手打鬥。

而這個叫程念安的人,竟然就是我表哥?!

所以當初是我表哥救了我?

我猶豫了一會兒,心想畢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事情找上門來了,我就只好應對了,於是我道「我去可以,但你要先讓我打通電話給魏教授!我不會向他求助,只不過我與他約好了晚上要吃飯!」

白月天爽快的答應道「你打吧!用擴音。」

所以我打了通電話,當魏教授接起電話後問「你到了啊?」

我刻意提高分貝「魏爸我路上有點堵,到了再打給你!晚上見!」

雖然魏雲是我乾爸,但其實我以前只會喊他為教授,但剛才因為那位自稱我父親的人在場,所以我刻意親密的叫他魏爸,以便查看白月天的反應。

但這白月天卻在我喊那聲「爸」時,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尋思:這是親爹的反應嗎?

魏教授那邊也回「好!你路上小心,到北京就立刻回家,我準備了火鍋!」

「好咧!」我掛上電話後就坐上他們的車子,來到他們所謂的白家大宅。

在到白家大宅前,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腦中千絲萬縷的把剛才他說的話從頭到尾順了一遍。

他說他叫白月天,開車這人叫程念安,是我表哥。

另外他還說我的公寓不安全,隔牆有耳!

這隔牆有耳是啥意思?難不成有人在暗中監視我?

於是我問「你說隔牆有耳是代表我被監視了嗎?」

他「嗯」的一聲說「就我派出去的人回報,至少有兩方勢力在你住家跟藝廊附近埋伏監視著你。」

我聽到這兒,差點沒吐血,兩方!那不就我的一舉一動都被掌握,毫無隱私可言!

而這時白月天又說「但你放心,我今天出來前已經派人先將那兩撥人引開了,他們暫時不知道你的行蹤。」我驚訝的合不攏嘴,若他真是我親爹,那也太牛逼了!

此時他又說「前一陣子你被另一夥人追殺,我在想若再不與你相認,恐怕再也沒機會了!」

我那表哥程念安也說「其實舅舅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你!」

我就納悶,若今天沒有人來追殺我,他們還會這樣著急的與我相認嗎?

然後我問「所以你們的目的是什麼?總不能說是為了與我相認⋯⋯這個理由我是一點也不相信的!」

牛逼老爸此時又說「除了要時刻保護你,還有另一個理由要回白家在說⋯⋯吶到了!」

我聽著他們的解釋,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來到了白家。

白家位在北京附近的山上,這裡是中西合併的建築風格。

門口有一個大柵欄,就像一般豪宅門口的鐵柵欄那樣。

這大柵欄緩緩打開,車子開了進去。

我被裡面的景色給吸引,這豪宅不只美還奢華,除了有一棟兩層樓的建築物,中庭廣場更有一座水池。

往前看去是一道古式老宅的紅色銅門,大門前還有兩隻獅子。

我們走進那那扇銅門,一進白家就看到一名女性,身穿黑色旗袍,精緻的臉蛋,一頭灰髮挽起,高貴又端莊。雖然看似上了年紀,但可以看出這女人在年輕時一定很漂亮。

我那牛逼老爸朝著那女人走過去。只見那女人喊了一句「二爺,三小姐在廳堂等您了!」

「好,百媚你帶白離去書房等我!」牛逼老爸說道

牛逼老爸走後,百媚朝我走來說道「少爺請跟我來」然後她帶著我穿越前廊往後面的院子走去。

最後他停在院子旁的一間房前「就是這兒了!」

他推開書房的門,嘎——-的一聲書房內濃厚的龍延香隨之撲鼻而來。

這書房一看就知道不簡單!裡面有著許多幅名貴的畫,例如齊白石、張大千、徐悲鴻,但有一幅畫跌破我的眼鏡,那幅畫竟是我畫的九十九!

也不知道這牛逼老爸是從哪兒弄來的這幅畫,我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這就是我親手畫的。

殊不知,在新曜藝廊的某個角落,我那六幅畫早已少了一幅。

而書房內的四道牆面都擺放著書架,書架上也都堆滿不同的書。

除了有書,有畫,還有古董!看得我眼花撩亂!

百媚讓我進門,她則讓其他家仆為我送茶。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推開,這次是白月天走了進來坐上一旁的太師椅說道「你一定有很多疑惑,只要你問,我一定可以幫你解答!」

我想了一會兒問「如果你是我爸,那你說說為什麼要把我丟到孤兒院?」

白月天原本背靠著椅子,忽然整個身子往前傾,然後沈默了許久,最後站起來走到左邊的書架上拿了本書,擺到我面前說道「你先看這個」

我拿起桌上的書,那本書看起來很古老,不僅整本泛黃,還有用線重新裝訂的痕跡。

我翻開第一頁,上面寫道「白家族譜⋯⋯」

我問「所以讓我看白家族譜要幹嘛?」

白月天抬起頭看著我說道「你仔細看看族譜」

我不解的問:「族譜裡有什麼密碼嗎?」

牛逼老爸說「老實告訴你吧!白家到我這一代只剩你一個兒子!我不把你找回來難不成讓你表哥幫你繼承家業?」

「蛤?」聽完牛逼老爸的話,我傻了!

我估摸著這牛逼老爸是想退休了!

白月天看我這滿頭問號的反應,也知道不能強求,於是說「還是⋯你先考慮考慮⋯我可告訴你啊,你那表哥可是滿心想要白家家業,你不要這東西就到他手上啦!」說完就站了起來又說「東院有一間房是留給你的!如果你無處可去了,可以回來!」

我尋思,就這樣?

他甚至沒有解釋為什麼要把我丟到孤兒院!

牛逼老爸確實牛逼,向他要個解釋他可以拐一百個彎,然後就雲淡風清的換個新話題「對了!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說完就讓百媚帶人進屋

她走了出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帶了兩人進屋。

這兩人是一老一少。

老人身穿西裝,頭帶紳士帽,手上拿著一把黑傘。這老人活脫脫就像個英國人,如果不細看不知道他是中國人。

而跟著老人的步伐走進來的是一名年輕女子。

她身穿著白色襯衫,灰色長褲,整個人顯得落落大方,外貌更是出眾,她一看就是新疆維吾爾族的美女,除了堅挺的鼻樑和深邃的五官,整體氣質更是脫俗優雅。

 

我那牛逼老爸對著門口的老人喊「張教授,你來了!」

我看這情形問了一下「他們是?」

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微笑回我「你好,我叫邢雨棠。這位是我的義父,英國特力頓大學考古學教授—張明路!」然後伸出手來與我握手

我伸出手向她示意「你好我叫白離!」

這時張教授脫下紳士帽並問「這位就是白離嗎?」

「張教授您好,幸會幸會!」我也主動的伸出手握手

牛逼老爸看到張教授就立刻問「張教授坐坐!您老想喝什麼?」

張教授笑嘻嘻的說「都可都可!」

等大家都噓寒了一陣子後,牛逼老爸忽然說「張教授,既然您來了就不能讓您白來!有個問題想問您」然後他站起身來,走到我那幅九十九前說「您看!」

張明路跟著走過去,他從口袋中拿起眼鏡戴上,在他瞧了一眼後「啊⋯!」的一聲叫著,並退後了兩步,然後指著圖說「你這山海經全圖怎麼來的?」

這時牛逼老爸也不藏著掖著,指著我就說「他畫的!」

這張教授像是發了瘋一樣,衝到我的跟前抓住我著急的問「你告訴我,你怎麼畫出這幅山海經全圖的?」

此刻的張明路,滿臉通紅的死死拽著我!我想跟他解釋卻也說不出話來,想把他推開卻怎麼推都推不動!

牛逼老爸一看不對勁,他立刻上前將張明路拉開並喊道「張教授你冷靜點!你冷靜點!」

 

張明路發覺自己失態了,便用手摀著臉,將眼鏡拿下來後默默的走到沙發坐下來,邢雨棠見狀便坐在張明路旁邊說「張教授,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您好好說!」

 

此時張教授深吸了一口氣,他把手從臉上移開,並戴上眼鏡緩緩道來「二十年前⋯⋯我當時正在英國進行一項考古,為了那項考古回來祖國進行探勘的動作。當時我曾經去拜訪過安德森茉莉教授,就是雨棠的親生母親。並詢問她有關山海經探勘考古的詳細資料。他給了我一張山海經全圖的手稿。

由於我對她的探險非常有興趣,於是我根據她給的手稿再次走訪一遍。後來我到了其中一個地方,發現資料與事實有出入,便寫信給茉莉教授,她得知消息後表明願意再次和我去那個地方。

當時我們連絡上了也在這方面頗有研究的邢考天,也就是雨棠妳的父親!

我們三人從一處河溪逆流而上,一路探勘到一個陌生的地兒,同時發現了一個世人不曾進過的桃花谷。

在桃花谷內我們三人完全走散,等到我再次從桃花谷內出來時,茉莉教授已經音訊全無,而且我和邢考天再也找不到桃花谷的入口。」

張教授嘆了一口氣又對邢雨棠說「那時妳爸說什麼也要把妳媽帶回來,於是又一人進哀牢山,誰知他再也沒回來了。」

 

大夥兒聽完後都沈默了,空氣中凝結著哀傷參雜著詭異的氣氛,我看著邢雨棠,不知她現在的心情有多麼複雜?

邢雨棠卻垂眼思忖著,許久後我看大家都沒說話,便開口問「張教授,後來你們有再進桃花谷嗎?」

張明路則表示自從邢考天走後,他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我心裡總覺得這事不簡單,又問「那張教授,為什麼您不再回桃花谷?」

他卻說,要進桃花谷就要先穿過哀牢山,那裏非常的危險,走得進去卻出不來,他能在這裡和我們說話就已經是上天的庇佑了!

然而邢雨棠卻從皮包中把手札拿了出來,並翻給張教授看,然後說道「我父親生前都一直在惦念著這件事情,他將母親的山海經全圖手稿及這本日記留給了我,他的日記中也寫了那時發生的事,我隨時都帶在身上,教授你看!」

張教授看了看內容後,他原本就蒼白的臉這下變得更白了。

我好奇裡面的內容,於是湊過去跟著看,內容寫到:「1982年,5月12日,我為了驗證山海經與茉莉的手稿是否有出入,而在考古的過程中跟著茉莉與張明路前往哀牢山出發!

1982年5月15日,我們一行人遇到一片迷霧後就在這片山林裡走了三天三夜了,但就是找不到出口。

1982年5月18日,靠著紅河上船伕的指引我們終於找到了別的出口,可是那裡又是一個未知的地方。羅盤,電子羅盤在這裡都沒有辦法使用。

我與張明路先後在這片山谷內找到了幾十戶人家,這裡就像是一般人傳說中的香格里拉,但是奇怪的是,這些人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進步到了什麼地步。

1982年5月20日,我和張明路決定在桃花谷進行考古探勘,茉莉因為前一天晚上吃進了不乾淨的東西,於是留在了農莊內,這裡的人雖然有些詭異,但到底還是好相處的,等過兩日我和張明路把這裡探勘的調查報告做完了,再回來接茉莉。

1982年5月21日,我和張明路在桃花谷內找到了山洞,裡面有這桃花谷內的人所畫的圖,這些圖上都有一種特殊的文字,我懷疑是桃花谷村民的祖先們所留下來的。

1982年5月22日,我們在接近傍晚的時候回去了農莊內,但是回到那裏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原本的幾戶人家也都消失不見了。

就連茉莉也都消失了,兩天前所看到的繁榮景象,現在只剩一片虛無。

最重要的是連茉莉都不見了,我與張明路把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著,我們倆決定等一下要先找回去的路,先出了這片桃花谷再說。」

 

張教授接著往下翻,連續幾頁都是空白的,他點點頭說道「對!當時我們遇到的情形就是這樣。」張明路邊說邊把日記本闔上

我總覺得有些貓膩,便問「張教授,你們沒有想要再回去一趟嗎?我認為很可能你們遇到的是催眠術,或者是鬼障眼!」

張明路聽了我的建議後說「你們說的很對,或許我應該回去把當年的事情弄清楚。」隨後他又看著我說「你這幅畫上的文字,就跟當年我們在桃花村內看到的一模一樣!」

事已至此,我知道瞞不住他們了,於是我跟他們坦白交代「其實我這幅圖上的文字符號叫河洛讖,是一種上古神族文字。」

他們聽了我的解釋,卻對我說的話更懷疑了!就連張明路也把注意力一直放在神族文字這四個字上,他開口問「白離你怎麼知道這是神族文字?」

 

其實我那些被追殺又被帶到龍水軒的事情並不怕被人知道。

因為我也想知道這些神秘文字的來歷,現在正好有一位資深考古教授在場,請教請教也沒啥關係,於是我清一清嗓子說了「不好意思,因為沒有機會對你們說,其實我在一個月前發生了一件事。」

「一個月前我被人追殺,後來有人幫我療傷,替我療傷的那人告訴我這些神秘文字就叫河洛讖,是上古神族文字,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邢雨棠問「他們沒有說這河洛讖是幹嘛的?」

我想既然邢雨棠問了,索性就說了「沒有!但我會畫出這幅圖是因為我身上的玉佩~」

邢雨棠向我借了身上的玉佩,她看得仔細,甚至開始自己也拿起本子畫起來。

看著邢雨棠專心的身影,於是我對牛逼老爸說「我看她夠專業的!」

牛逼老爸卻說「你別看人家是女孩子,她是特力頓大學考古學系的副教授,還出過書咧!」

說到這邢雨棠,她的故事非常精彩!

牛逼老爸說因為茉莉教授的關係,她在他們學校就是風雲人物。

畢業那年他們學校還邀請邢雨棠回英國演講,那時的她已經是有名的暢銷作家,出版的兩本《失落的上古遺跡》、《透析上古神話歷史》更是洛陽紙貴,罄銷難求!

 

我看邢雨棠拿我的玉研究忒認真,我都不忍打斷她!

便看著這兩人忙裡忙外的開始在討論,張教授也拿起了邢雨棠放在桌上的平板並研究著。

我和牛逼老爸因為不明白這些圖的意義,於是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起來。

這時邢雨棠似乎找到了什麼,她把茉莉教授畫的山海經全圖手稿攤開「如果這是母親畫的山海經全圖,那白先生的這一幅圖又是什麼,為什麼兩副圖不一樣?」。

張教授也發現了什麼,他詳看後說「是啊你看!除了有不一樣的地方,甚至有些地方多了幾塊島嶼!」

牛逼老爸忽然站起身,也來研究,他分析後說「還是說!小離畫的才是山海經全圖!你看茉莉的這幅圖有些地方都留上空白,可是小離的圖卻都在空白的地方寫上了一些篆文,我個人覺得小離的圖可能才是山海經全圖的完整原貌!」

聽完牛逼老爸的分析後,我好奇的去看了一眼茉莉教授的山海經手繪圖,發現還真是這樣。

此時張教授沈思了一會兒說道「對!白離畫的才是真正的山海經全圖!」張教授思忖了一會兒又說「你們聽過青丘嗎?」

邢雨棠回「在《山海經海外東經》中有記載,青丘國在其北,人食五穀,衣絲帛。其狐四足九尾。

依據山海經的紀載後代的人們去查證,青丘國在今天山東廣饒縣北,在春秋戰國時期,青丘盛產五穀、絲帛,並且以九尾狐聞名。

然而從春秋戰國時期到今日,已將近1500年的歷史,山東都有九尾狐的國度,但為何世人都找不到九尾狐的蹤跡,甚至是九尾狐所居住的地方?」

「因為看不到」我下意識講出這句話

邢雨棠看我一眼後點了點頭。

張教授這時若有所思的說「這就跟我去的桃花谷一樣,世人看不到他的存在⋯⋯」

邢兩棠也說「雖然看不到,但不代表不存在;我敢肯定我母親一定還在桃花谷,只是你們沒看到她罷了!」

張教授也點點頭「就像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記;春來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處尋1。」

註1.王維-桃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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