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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獵人,還是獵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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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斑駁的午後,林語通過門上的虹膜和臉面識別後,推門進入自己的高級公寓。

她徑直走入浴室,打開浴缸的水龍頭,倒入泡泡浴液。然後慢慢脫下身上略顯髒亂,甚至有幾處破損的衣物。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裡閃爍著無法按捺的激動興奮之情,卻又矛盾地夾雜了一絲緊張,不安與惶恐。

深吸口氣,進入浴缸,把自己全身浸泡在滿是泡泡的水裡。溫暖的水包裹著她,安撫著她輕微顫抖的身軀。她緩緩閉上眼,讓自己儘量放鬆,沉浸到沐浴的溫暖與愜意裡。

一個小時後,從浴缸裡起身的林語,神情已恢復如常。擦乾淨身子後,找出急救箱,取出藥膏,為身上大大小小的擦傷傷口,細心地塗上藥膏。然後,換上一套睡衣,又默默地把剛才自己脫下的衣衫全部裝入垃圾袋,隨手丟進房間內的垃圾槽,袋子沿著管道直通公寓的中央垃圾房。

接著,她從背包裡取出一個金屬裝置,按下一個按鈕,裝置沒有給出任何反應。她微微鎖眉,歎了口氣。起身到雜物房裡,翻箱倒櫃半天,算是勉強找到能湊合用的工具。盤腿坐到客廳的地毯上,開始專心修理那個金屬裝置。

時間靜靜流淌,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照到她身上,在她專注的臉上投下一層明媚的光暈,把她白皙無暇的肌膚映襯得如透明般絲滑通透。

擰好最後一顆螺絲後,放下手中的工具,再度按了下裝置上的按鈕,裝置無聲地亮了一下。她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長舒了口氣,仿佛壓在肩上的重擔終於被卸下。把裝置小心地放回到背包裡,又從背包裡取出手機,來到書房的保險箱前,靠指紋打開保險箱,取出裡面的一些重要證件,用手機逐一拍下,再取走部分現金,放入背包。

慢條斯理地做完這一切後,她坐在床邊陷入思考。視線不由得落在床頭櫃上的一個相框上,相框裡是一張她和葉辰的合照。兩人相擁,笑得甜蜜而幸福。她拿起相框,專注地凝視著照片,幽深的雙眸漸漸湧起一層不明情愫,如濃霧般在眼底蔓延開來。

片刻後,她把相框放回原位,在手機上設置了一個鬧鐘,上床躺下,很快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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