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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作為粉絲的第二天

澤田綱吉不知道該怎麼說服你才好,就正如你所說的,無關你的家世,你的確是普通不過的女初中生。

澤田綱吉看著坐的離他遠遠的你,有些汗顏。

其實他沒想到長得嬌小可愛的你,背後勢力卻這麼強大,聽里包恩說,你的家人硬要說是另一個黑手黨家族也不為過。

里包恩還說好不容易抓到漏網之魚,得好好抓緊才行。既然連里包恩都這樣說了,就說明你在一定程度天賦能力是極高的。

但他實在不想讓一個女孩子接觸這些黑暗的事,而且他想你決定當普通的女孩子應該也經過很多努力的吧?怎麼能因為崇拜他就毀了先前的心血呢?

澤田綱吉感到十分頭疼,長嘆了一口氣。

「十代目,要我去解決她嗎?」獄寺隼人看出澤田綱吉的苦惱,詢問道,而後迫不及待地拿出炸藥。

澤田綱吉趕忙攔他,「不用啦,獄寺同學!」

「那孩子好可愛啊,不過精神有點不太好的感覺呢?」京子出聲,看著你邊吃飯邊打著瞌睡。

「京、京子醬。」澤田綱吉沒想到笹川京子會來,緊張的臉龐上浮出一對紅暈。

她和黑川花一同坐了下來。

「阿綱和那孩子認識嗎?」京子問,「看阿綱你剛才就一直注視著她呢。」京子笑容滿面地問道,黑川花則是‘你這個腳踏兩條船的廢柴’的表情看著澤田綱吉。

不,他才沒有出軌啊啊!他對京子可是很專一的!

正當澤田綱吉慌的手忙腳亂時,你慢慢咀嚼最後一口便當菜,便開始收拾,撲向找你的朋友懷抱。

嘿,原來還有朋友啊,那為什麼自己吃飯呢?澤田綱吉注意力又被你的身影所吸引。

你像是現在才注意到澤田綱吉等人的身影,你突地眼眸亮了起來,很有精神的和他們打招呼,「前輩們好!」

你一旁的朋友被你不同以往的開朗嚇了一跳,卻也很有禮貌地打招呼,山本武也笑著回覆你們,京子和小花也笑著點頭回應,獄寺則是漠視。

澤田綱吉也被你的舉止所愣住,原來剛剛都沒有發現他們嗎?

這時,天台下的樓梯傳來你的同學的高喊,「你發高燒了自己都不知道啊!你這傻孩子!」

咦,發燒!

澤田綱吉急的站起身來,為什麼會發燒!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啊!

「阿綱,你怎麼了嗎?」山本武問。

「呃,沒、沒什麼。」澤田綱吉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摸摸鼻子又重新坐了回去。

黑川花又一副‘腳踏兩條船’的表情看著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鬱悶的在心裡喊:他真的沒有啦!

 

 

你發燒了,起因是昨天里包恩找上了你家。

你離家在並盛讀書,在外租了一間八坪的房間獨自居住著。

你在睡夢中被人給踢醒,你摸著後腦勺起身想看對方是誰,誰料想居然是里包恩。

也只能是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接近你。

「ciao。」

你疼的倒吸一口氣,揉了揉被踢疼的頭,   「里包恩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當然是訓練你了。」

「欸,但是這麼晚了……」你看著時鐘已經指向了十一點。

里包恩拿出你珍愛的相冊,抽出一張照片,拿出打火機準備燒。

你連忙喊停,「等、等等!我聽你的就是了!」

「那就去繞著並盛町跑一圈吧。」里包恩說。

你看著外頭滂薄大雨,你指著外頭不敢置信地問,「現在?」

「沒錯喔。」

在你再一次的反抗之下,里包恩又拿出照片跟打火機威脅你,「好啦!我去就是了!」

於是乎你穿戴著雨衣,大半夜的在外頭慢跑著。

「澤田前輩之前也會被你逼起來跑步嗎?」想想就心疼前輩。

「不會喔。」

你一愣,錯愕道:「那為什麼我的教育方針跟澤田前輩不同!」你一點也不想大半夜還下著大雨在跑步啊!

「俗話說因材施教嘛,你的父母很感激地讓我培養你為一名成功的間諜喔。他們原本還愁著你的未來怎麼辦呢。」里包恩淡定的穿著列恩變成的雨衣,坐在你肩頭上說。

怎麼這樣!你欲哭無淚的跑著步。

等你跑完已經是凌晨一點半的事了,里包恩從你的肩膀上跳下,雨衣狀的列恩又變成手錶,「嗯,看在大雨不好跑步的份上就勉強算你合格吧。」

你累得癱在了自家門口,解開雨衣,往上抓攏著自己濕漉漉的瀏海。

什麼勉強!中途他還嫌你太慢拿真木倉指著你讓你快點,你不得不拼盡全力跑完一圈,好幾次還差點因為天雨路滑而滑倒!

惡鬼,這傢伙絕對是惡鬼!

里包恩掏掏耳朵,漆黑的雙目望著你,「看來有人說我壞話呢。」

你馬上搖頭燦笑,「這怎麼可能呢,是老師你多心了吧。」你恭敬地說。

所以拜託讓我去洗個熱水澡吧!

里包恩睨了你好一會,才勾唇,「今天就到這吧,我該去看看另一個不成材的弟子作業寫的怎麼樣了。希望房間不要被炸的亂糟糟的呢。」

你聽著里包恩意有所指,馬上反應過來的你一臉驚恐隨後比著十字手勢:澤田前輩希望你平安無事,阿門。

你知道里包恩雖然做事有些亂來,但絕不會弄死澤田綱吉的,所以你並不擔心,只是同情和帶著一點心疼。

我的偶像,你要加油啊,我在心靈上支持你!

遠處的阿綱如果聽得到的話:你倒是來救我啊!

如果的如果你聽得到阿綱的心聲: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前輩。

之後你因為太累了而不小心在浴缸裡睡著,隔天醒來你發現你泡在已經變冷的水盆裡,你連忙起身,之後就覺得嗓子有些啞了,再來就是不自覺發燒而後被朋友攙扶著你進醫務室。

你喘著粗氣,額上敷著冰水袋。

你覺得有一團黑影坐在你身側,不像是你的好友小林櫻,但眼皮疲憊厚重的怎樣也撐不開,嗓子也啞得不行,又昏睡過去。

 

 

「夏瑪爾醫生!」

澤田綱吉快步走進來,肩頭上還坐著里包恩。

「噢,是澤田啊,我不治療男性喔。」夏瑪爾坐在你身側回說。

「我不是找你治療的啦……」澤田綱吉有些無語,「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花見他怎麼樣了?」

「只是單純著涼感冒而已。」夏瑪爾手撐著下巴說。

「聽說她昨天不小心在浴缸裡睡著了。」澤田綱吉肩頭上的里包恩說。

「睡著……等,里包恩你怎麼知道啊!」

里包恩從澤田綱吉的肩膀跳下,到你的身邊,「小聲一點蠢綱,會吵醒莉莉的。」

「怎麼又突然叫得這麼親暱啊!」澤田綱吉壓低音量,隨後意識到什麼,大驚失色,手指著里包恩,「你、你該不會去偷……」看一字還未說出口,就被里包恩折手指,澤田綱吉哀號:「疼、疼疼疼!」見差點吵醒正躺在病床上的你,澤田綱吉咬牙噤聲。

「別把人想的那麼齷齪,蠢綱。」里包恩放下手說。

澤田綱吉疼地握住自己的手指,「不然你怎麼知道的啊?」

「當然是聽到她跟她的朋友小林櫻說的啊。」里包恩說得理所當然。

「這不是監聽嗎!」

里包恩沒理他,坐在你的枕頭旁,「看來訓練還是不夠啊,居然會在浴室睡著還著涼,作為一名間諜,警惕心還不行不行呢。」

你皺眉,像是因為聽到了里包恩魔鬼般的呢喃,神情變得痛苦,「呃、呃……」

澤田綱吉也發現了你的異狀,對你的同情更盛,「你到底對花見做了什麼啊!」

「沒什麼啊,只不過讓她冒著雨跑並盛町一圈而已。」里包恩理直氣壯。

澤田綱吉張大嘴,吃驚地說:「你讓花見冒雨跑並盛町一圈?!」

魔鬼!

澤田綱吉同情地看你,而後又反應過來里包恩剛才話語參雜著危險的字句,「不對,間諜!你打算把花見培養成間諜嗎?!」

「沒錯,畢竟未來會加入你的家族嘛。」

「我不需要啦!快放過花見同學!」澤田綱吉急得搔頭。

「吵死了澤田,你是要把可愛的莉莉吵醒嗎?」夏瑪爾醫生皺著眉頭說。

「啊、對不起……不對!怎麼連夏瑪爾醫生都這麼親暱地叫花見啊!」澤田綱吉吐槽。

「可愛的莉莉好像睡美人,就讓大叔我親一口吧——」夏瑪爾看向你又變了臉,色慾薰心的模樣讓澤田綱吉想立馬將你轉移到正常點的醫院。

「哇!別這樣啦,花見她還是病患欸!」澤田綱吉連忙擋住夏瑪爾的嘴唇,夏瑪爾意識到自己親到男生的手呸呸好幾聲。

「這麼說也是,阿綱,就由你照顧繪莉吧。」里包恩像是早等了澤田綱吉這句話,說。

「欸、欸!我、我嗎?」澤田綱吉驚訝地指著自己。

「還有別人嗎?畢竟是你的部下多少關心一下吧。」

「花見才不是我的部下啦!」

里包恩不理會他的話繼續說,「還是說你要眼睜睜看著可愛的後輩,落入夏瑪爾手中?」

這一句話戳中了澤田綱吉的良心,他沉寂一會後點頭,「那、好吧。」夏瑪爾聽到後一臉遺憾,在里包恩的示意下離開位置讓澤田綱吉替代。

澤田綱吉坐在了你的身側,到時間見你額上的冰塊化了不少,改用濕毛巾幫你敷上。

反覆好幾次,中途還有上課,下課他第一時間就來到你這替你敷濕毛巾,外頭已臨近黃昏時分,你才終於睜開眼。

你迷迷糊糊的看向一旁昏昏欲睡、正打著盹地澤田綱吉,一下子清醒過來,驚訝地坐起身,「澤、澤田前輩!」

澤田綱吉被你喚醒,下意識摸著你額頭,展顏,「太好了,溫度降下來了。」

你後知後覺的紅了耳朵,摸著自己的額頭。

被、被摸額頭了!今天不洗臉了!你在心裡歡呼。

半晌後你才反應過來是澤田綱吉一直照顧著你,你馬上低頭道謝,「謝謝前輩照顧我!真是太麻煩你了!」

澤田綱吉擺擺手,「啊、不會的,因為我剛好也有空,而且是里包恩讓你這樣的吧?真是抱歉……」

「也不是啦,是我自己粗心在浴室睡著才……反正真的很感謝前輩花時間照顧我!」你看了一下外頭已是傍晚,「都已經那麼晚了,澤田前輩快點回家吧。」

你急匆匆地下床,卻因為發燒後遺症有些發暈,下床時踉蹌了一下,連忙被澤田綱吉扶住,「花、花見你沒事吧?」

你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心裡暗道還好爸媽不在旁邊,否則肯定會不讓你待在這,讓你馬上回家重新訓練。

你輕輕推開澤田綱吉,面上帶著淺笑,「我沒事的。」

澤田綱吉看出你的異狀,不放心地撫上你的額頭,「好像還有點燒……夏瑪爾醫生又提前下班了……」澤田綱吉思考一會托起你的手臂,幫你拎起剛剛小林櫻送來的書包,「走吧,花見同學,我們去給醫生看看。」

「欸?澤田前輩不用的,我吃些退燒藥就好了!」

「什麼不用,都發燒一整天了怎麼能不去看呢!」

你對澤田綱吉突然的強勢一愣,澤田綱吉後知後覺的為方才的態度不好道歉,「啊、啊,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只是妳的身體狀況真的該去看一下醫生比較好。」說著,依舊拉著你的手走出門外,你茫然的被他拉著走。

這好像是你觀察這麼久第一次見到強勢的澤田綱吉。

他為什麼這麼關心自己呢?明明你和他見不到幾次面,而你昨天才宣示自己崇拜著他。

或許這樣才是澤田前輩吧,溫柔又善良的。你被拉著手,簡單來說是被攙扶著走路,露出淺淺的笑意。

你看著身側的澤田綱吉被夕陽籠罩著,那些許光輝不會太過刺眼,柔柔的灑進你的視野裡。

「澤田前輩,就像光一樣呢。」

真想讓這道光專屬於自己一人啊……

但是,不行,你不能這麼自私。

「欸?」澤田綱吉愣愣的看著你。

你輕輕搖了搖頭,嘿嘿幾聲笑說,「沒什麼,我只是在表達我的仰慕之情,澤田前輩不要介意。」

澤田綱吉有些羞澀的搔了搔頭,「花見……你為什麼崇拜我啊?就、你看我既廢柴又懦弱,跳箱還跳不過四層,考試也從沒考好過……」

你輕笑著打斷他,食指擺動,「澤田前輩真是不了解自己呢。」

你笑得眉眼彎彎,「澤田前輩你啊——既溫柔又善良,人品又好,包容著一切如同天空一般呢。」

「就我的觀察,澤田前輩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喔!」你露出大大的笑容說。

「是、是這樣嗎,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說。」澤田綱吉被誇得有些羞澀。

「前輩們只是不太會表達而已,我覺得他們也是這麼想的喔。而且不是有的嗎,尤其是獄寺前輩的浮誇式誇讚。」

澤田綱吉想起獄寺每日好幾次的‘偉大寬容的十代目’,汗顏乾笑,「確實如此呢。」但每次那麼浮誇總覺得不那麼真實……

獄寺:吶尼!?十代目我是真心的誇讚及跟隨你啊!

「但不管怎麼說,謝謝你花見,我還是第一次從女孩子知道對我的看法,」隨後他沮喪乾笑的說,「啊哈哈,不過很有可能只有花見你那麼看我而已。」

「前輩要對自己有信心啊!前輩明明那麼溫柔善良!體育也常有突破性的成長呢!」

澤田綱吉意識到你所說的體育是指被死氣彈打中的他,汗顏,自然而然跟你訴說實情,「那只是死氣彈的功效而已……」而且還會害他時常買制服……

啊不對,花見她能知道這個嗎!啊啊明明是不想讓她踏入黑手黨的世界的!

澤田綱吉慌亂,正準備解釋,卻聽到你自顧自地說,「死氣彈?哦,我有聽父親說過,是在黑手黨之間使用吧?說死後若有遺憾便會拼死的復活做死前遺憾的事……」你突然意識到什麼,傻笑起來,「這麼說來上次前輩是遺憾沒有抓到我囉?真是榮幸呢!」

澤田綱吉佂了幾秒,知道你是在說上次在你面前爆衣壁咚你那次,臉瞬間爆紅,「啊、那個,這是……」

澤田綱吉支支吾吾半天還是解釋不出來,逗得你哈哈地笑出眼淚來,「我是開玩笑的澤田前輩,不用緊張。」

你對他眨了眨一隻眼,調笑道,「你不想被京子前輩誤會對吧?」

澤田綱吉臉再次漲紅,有些無奈地看著你。

「……花見你怎麼每次總愛拿這點來揶揄我啊?」

「哈哈,抱歉、抱歉。」你笑著道歉。

「總覺得花見發燒後感覺有些不一樣了呢。」比如變得愛笑了。

「有嗎?」你想了想,「或許有燒迷糊或跟前輩變得比較熟了關係吧,我的個性很慢熱的。」

啊,早上那次不符合你的個性、開朗的打招呼真的是燒糊塗了啊。澤田綱吉冒汗想。

就這樣閒聊著很快就到了並盛醫院,你在自己的堅持下獨自進診間看診,澤田綱吉則是在外頭等待著你。

很快地你從診間裡出來了,澤田綱吉趕忙上前攙扶你。

「澤田前輩,雖然你這樣我很開心,但我不是要過馬路的老奶奶喔。」你說。

澤田綱吉連忙鬆手,「呃、我不是那個意思的!只是很擔心你所以才……」

「我知道。」你微笑,「我剛剛打了消炎針,現在已經退燒了,澤田前輩不用擔心,謝謝你。」

領好藥後,你拿過你的書包和外套。

澤田綱吉有些擔心地問,「花見你真的沒問題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你拍了拍自己算是結實的臂膀,「沒事沒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很!」

澤田綱吉猶豫一會,「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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