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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出事了!

「滴鈴鈴,滴鈴鈴,滴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冬梅的頭突然從我的右臂彈起來,我被驚醒了。「是你丈夫嗎?   」我翻過身,面向冬梅,緊張地問道。

冬梅向右轉身,伸手觸摸到右邊床頭櫃上的手機。剛看到螢幕,皺起眉頭,張口罵道:「這個死喜梅!   」

她返回身,接著按下應答鍵,繼續罵道:「神經病!你這傢伙,我睡得正香,幹嘛這麼早就來騷擾我?   」

「老姐啊,咳!出事了!   」喜梅一改以往那調皮的聲音,喉嚨也有點沙啞。

「誰,誰出事了?   」冬梅感到驚愕。

「芳美!   」喜梅幾乎說不出這兩字。

「什麼?!   」冬梅繼續問道。

「芳美死了!她被人殺了!   」喜梅終於喊了出來。

「啊!   」冬梅驚得說不出話來。

......

這正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順勢從左邊的床頭櫃上隨便抓起自己的外套,胡亂往冬梅的肩上掛了掛。於是,冬梅用右手抓住了一個衣角,拉了拉,然後背靠床屏,拿著手機,繼續聽喜梅講下去......

牆上的掛鐘指向下午一點。「藍色中醫理療休閒中心」的領班肖婷婷,在店門口踱來踱去,不時看看門外的行人,顯得有點著急:本來准十二點就會來上班的小雷,她一向很準時甚至都是提前來上班的,可今天到現在還沒來。而昨天跟小雷預約推拿的客人,已經在店裏等她半小時了,可一直不見小雷的人影。

肖婷婷感到太奇怪了,「小雷是向老闆請了假嗎?」肖婷婷心想。

於是,她撥打了女經理賴春玲的電話:

「老闆,小雷沒有來上班,也沒有接電話。   」小肖在電話裏向賴經理問道。

「哦,她沒有請假。」賴春玲回答後,她覺得很奇怪,順便回了一聲:「你先幫客人服務一下,我到她房子去看看情況。   」

這家中醫理療休閒中心位於城鄉結合部。但店裏一般不住人,員工多是租住在附近村民的老房子裏。

所謂的傳統中醫理療,實際上是一種通過傳統的艾灸和拔火罐以及推拿等手工方法來緩解客人筋骨不適或肌肉疼痛的。

該中醫理療休閒中心是一家主要經營推拿及按摩服務的小店,理療操作主要是老闆賴春玲自己親自做。

大多數時候是五六個年輕的女按摩師在工作。但小雷算是不太年輕啰。   雖然她看起來不到   40   歲,但實際上她已經超過   45   歲了。

不到十分鐘,賴春玲騎著電動車來到了小雷居住的房門前。她對著門邊的窗戶喊了好幾聲,沒人應答。於是,賴春玲移步向前。

當她想上前繼續敲門時,她突然發現門框的底部有些濕濕的。與此同時,她的鼻子似乎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味,她的頭髮突然豎了起來,她定情一看:地上好像是血!

賴春玲倒退了一步,不敢再上前。好在她還算冷靜,並未太驚慌。她把右手按在胸前,稍作鎮定,然後撥打了女房主胡晶霞的電話。

當胡晶霞打開房門後,和來春玲兩人都大驚失色:小雷半裸地躺在地上,上半身穿著深藍色的內衣,下半身僅穿一條三角內褲,全身都是血,周圍的地面也染紅了一大塊,一股血腥味直沖她倆的鼻孔。

胡晶霞感到噁心,捂口低頭欲吐。賴春玲在後,先退了幾步,胡晶霞隨即也跟著退出了房間。

胡靜霞定了定神,撥打了   110電話。

員警沒幾分鐘就趕到了。員警在小雷的數字手機記錄裏看到了最頭上的號碼,便順便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便是喜梅。

因此,喜梅是第一個知道芳美被殺的熟人。她告訴員警,使用該手機的人是叫陳芳美,而「小雷   」應該是她的打工名。

冬梅握著手機,手卻有點發抖,心頭發涼。稍靜了一下後,她口對著手機問喜梅:「我們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

喜梅聽了冬梅的問話,心裏有所顧慮,她向冬梅回道:「現在情況很複雜,現場已由警方控制,我們去那裏   還能做些什麼呢?   」

她頓了頓又說道:「我現在也走不開,如果我們要去,也要先問問員警是否同意。   」

冬梅似乎想起什麼,又問起喜梅:「如果你給員警打電話,那順便問一下,她老公來了沒有?   」

陳一丁在太姥山的一家公司做搬運工,離福州有幾百公里,坐車一時也到不了。但員警從喜梅那兒知道了陳一丁的電話,自然跟一丁打過電話,告知他老婆出事的消息。

「啊--」一丁發楞了一下,然後驚愕地問:「你說什麼?」他無法相信是真的。他瞭解老婆,做人很謹慎,說話也比他穩重,不可能得罪什麼人,她也從來不會與人結仇。他倒是懷疑:是不是員警搞錯了,還是假員警來騙人。

「我是劉建,分局員警,你認識陳喜梅嗎?你問她吧!」劉警官顯得有點不耐煩。但繼續對電話裏的一丁說道:「你知道她電話嗎?」

「哦,陳,喜梅,我知道,她是我老鄉。」一丁很是遲疑地問答。

劉警官接著對一丁說道:「你既然知道,就可以向她核對情況。不過,你要快點過來哦!」

晚上七點,冬梅正在客戶那裏辦事,喜梅再次打來電話。她告訴冬梅,芳美的丈夫鄭一丁已經趕到西門花園304號。

劉警官詢問了鄭一丁一些關於芳美平常的生活情況以及到福州打工的近況。一丁如實向員警說了芳美近兩個月跟他電話聯繫的情況。還向員警介紹了他一家四口的生活。女兒今年還在讀大學,小兒子剛上高中。

劉警官邊聽邊記錄,做了筆錄後,點點頭,然後告訴鄭一丁,案件還在調查處理中,他暫時還不能處理遺體。

「孩子們在讀書,那暫時不要驚動孩子們,等待我們處理後通知你。」

「老姐,一丁對我說,他現在很懵,不知該做什麼」喜梅對冬梅說道。

  冬梅想了想,又問喜梅:「莉娜不知道嗎?   」

「是啊,我也告訴一丁,暫時不要告訴女兒,聽員警的。   」喜梅那雜亂的心情,現在好像恢復了很多。

我油然記起幾句古詩:

天不得時,日月無光;

地不得時,草木不生;

水不得時,風浪不平;

人不得時,利運不通。

注福注祿,命裏已安排定,富貴誰不欲?

人若不依根基八字,豈能為卿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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