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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你强制爱的冷面将军(大婚H)

我知道楚云岚被强塞圣旨时,心中有股怨气。

所以大婚那日,我并不意外地遇到了那状元郎的冷遇。红烛摇曳,豆大的烛光衬得楚云岚的侧脸越发棱角分明。

今夜这身大红将他浑身久经沙场的血腥气压下去不少,更多的倒是像饱读经书的翩翩公子,书卷气和血腥气这般矛盾的气质在楚云岚身上竟能融合,发展出一种奇妙的魅力。

我侧着身,手把着一柄细长的金丝纹烟枪,眼前赏着养眼的美人,吞云吐雾,好不快活。

“怎么,这般不情愿,驸马可是已有了心上人?”我故意吸了口烟,咬字慢条斯理间,烟雾皆吹拂到他脸上,烟草馥郁而浓烈的香弥漫在空气间。

楚云岚偏过头,冷冷地说:“未曾。”

“未曾啊……好极了。我这般行为着实是孟浪至极,未曾问过驸马的想法,便自作主张向皇兄讨要了你,我以一年之约——等我一年后腻了你,你便能净身出户,寻找自己的心上人了。”

我说完,习惯性地抖了抖烟斗,迎上了对方似刀般犀利的眼神,如墨双眼里蕴含了对我毫不掩饰的厌意。

“公主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又转头不去看我,刚又要说话,被我止住话头。

“诶,驸马,在洞房花烛夜说离和的话,可不大好吧?”我松开了烟嘴,柔若无骨地依靠进他的怀,把着烟斗勾他的脸过来,他本要抗拒我,却被突然的亲密弄得僵硬了身子,任凭我动作。我看他耳根子红透了,知晓这驸马纯情的很。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贴近了他的俊脸,气呵如兰道。

“享乐当下啊,驸马。”

“你...你孟浪至极,不知廉耻……”他本要推开我,但是猛的发现自己使不上劲儿,被我推倒在了床榻之上。饶是像楚云岚这样对床榻之事毫无经验的人都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你对我下药?!”

我侧身坐在床边,饶有趣味地看着我新婚的驸马被下了软骨散,全身无力任凭宰割的模样,偏偏此时他还恼怒不已,全然没有之前冷清高傲的神情,而是换了种反抗药效,被我挑逗咬牙隐忍着的色欲。

“驸马真是人间好颜色……”我脱了厚重的喜服,只留下一件肚兜和一条底裤。意外的,楚云岚从我开始解衣扣时就停止挣扎,红着脸闭上眼,嗫嚅着吐出只言片语,翻来覆去也只会说那几句无关痛痒的道德廉耻。

我蹬掉鞋子,爬上床,跨坐在楚云岚腰腹部,他猛的噤声,全身紧绷。我居高临下望着尚且衣冠完整的他,葱白手指拂过他的脸颊,“驸马这是要装瞎子装多久啊?”

他偏头,将大半个脸埋进身下的被褥,躲避我的触摸,咬牙切齿地说,“公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何如此羞辱我?”

“羞辱你?真是呆子。”我听这话是真的觉得好好笑,“我好好疼爱你都来不及呢,我的驸马。”原本摸脸的手指顺着下颌线,脖颈,慢慢滑到对方胸前衣襟,引起身下人的微微颤栗。

我看对方这副不忍其辱的模样更是玩心大起。

解开了对方腰间的白玉带,衣襟铺散,因为软骨散的缘故,他挣扎无用,我轻松地扒开他的衣服,隔着里衣都感受到身下人灼热的体温和浑身上下结实的肌肉。我有些惊奇地忍不住扒开里衣,好好瞧瞧这副袒露出的健壮躯体。

第一入目的是一条狭长狰狞的丑陋伤疤,蜿蜒崎岖在身下人的胸膛,蔓延至梆硬的小腹,不仅没有破坏躯干的美感,还增添了几分惑人的野性。

“这着实是一次硬战啊。”我轻抚过他伤疤边的粉白界线,沿着这线慢慢轻柔描边。这一刀下去血肉外翻,虽不致命也会让人元气大伤,“驸马果真饶勇善战,勇猛精进呐。”

“你不觉得这伤疤丑陋得很吗?”我听见身下人闷闷的声音。

“怎么会呢,驸马,这多有男儿气概啊。”我夸奖道,眼尖地瞄到对方耳根又红了大片。

身下躯体因为我的爱抚轻颤,我直勾勾地盯着楚云岚的胸肌,身随心动,屁股往后移了些。本想俯身好好舔弄这对令人色欲昏心的奶子一番,谁知柔软臀部被个炽热玩意抵住了,我往后瞧才发现这人被我挑逗到现在脸色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实则下半身已经顶着底裤了。

“呵……驸马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呐。”我好心地将他下半身脱得只剩底裤,看见顶端已经濡湿了一片,用手心磨了摩,换来身下人压抑着的呻吟和挺腰的动作。

“驸马在军营里可是没碰过女人?”我问着,用手隔着布料上下摩擦早已挺立的性器,扭过头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脸上的红晕连着耳根蔓延了大半个脸,止不住地小声喘息起来,手中的肉柱越发精神,听着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感觉对方快到时,我恶趣味地松开了手。

“哎呀,真的是,”他此刻瞪着我,眼里的控诉仿佛要把我刺穿,要换作平时的楚云岚我可能会发怵,但此刻他不过是个鸡巴高高翘起,欲求不满的男人。“驸马这般冷淡,话都不和我说一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性器,给予对方能激起颤栗但又始终到不了高潮的刺激。

好像我下的不是软骨散,活像是下了催情药似的。

“又怎让我心软呢?”我露出那种娇美的笑容,那种惯是能迷惑人的笑容,分一只手揉弄起对方的饱满漂亮的胸肌。

他皮肉上被我揉出片片红印,如同开满大朵大朵的山茶花,白皙肌理上覆盖着层薄薄的汗液,身体颤抖幅度更大了,但他沉默不语,我也不急。但看着身下人虽然身体出卖他的意志,但是面上还是宁死不屈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

毕竟得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才能好好驯服这尚且不服管教的狗啊。

“算了,”我打破沉默,直接拉开亵裤,一根精神奕奕的性器跳出来,没有了裤子的束缚,他身下这根性器已经勃起得贴着他自己的小腹了。

“驸马这副模样不用求我就足够让我心软。”   我搓揉起他腹下的这根尺寸傲人的性器,虽然之前在避火图之中看了不少男女之事,也赏玩过不少器物,但真正碰男人干活那事物还是在我的大婚之日,半强迫来的驸马被我下药,面露春色,色欲横生,着实令人把持不住啊。

高热的器物在细嫩手心里愈发硬挺,没了布料的阻碍,只需轻轻用力,白腻粘液便沾了满手,不少还落在他自个身上。我不费吹飞之力扳正过他的脸,发现那张冷毅的脸正双眼紧闭嘴唇紧咬,鼻息急促间,还是泄露了几声难耐的呻吟。

我仿佛受了蛊惑般,俯下身从他耳畔细细啄吻,唇齿旖旎间,我故意在他耳边吐气,慢慢唤他的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细语。楚云岚想扭头躲开这钝刀子划肉般的撩人爱抚,被我捏着下巴直直地吻了上去。

他想张口说话,让我正好趁机而入。暧昧地唇齿交融,身下人的唇倒是意外地软,我细致地吻他,一寸寸舔过对方高热口腔,鼻息交融,我尝到了淡淡醇香酒味。我看他快喘不上气了,才松开了嘴。

“怎么样驸马?”我抬眼笑着问他。“和姑娘亲嘴滋味如何?”

他一口气还没喘匀,闻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只是这一眼冷意全无,带着不自知的情欲。我感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我的小腹,我也不捅破,我笑着又亲了上去。

黏糊厮磨间,我褪掉了底裤和解开了肚兜,娇嫩乳尖被对方梆硬胸膛蹭得难受,又升起一股酥麻快感。楚云岚似乎找到了技巧,反缠上了我的唇。一吻毕,肌肤相贴间,我也有些被挑起情欲。

我抓过他那双骨节分明,修长带着厚茧的手,在对方晦暗不明的眼神中,将湿漉漉的阴户放进他手心磨蹭,敏感的肉蒂在粗糙的手心里磨不一会就爽到高潮,蚌壳吐露更多清液,将他手心打湿。

我难掩喘息,看了眼身下人勃发的性器,想了想,探身去床底取了个小瓶子。楚云岚沉默地看着我动作,看我打开瓶塞,才干涩嘶哑地发声问话:“这是做什么的?”

一股异香袭来,我将这冰凉粘稠液体倒在他的性器上。细致抹开,又沾了点到自己手上,摸到那窄小的入口,并指顺畅进出,绵绵软肉缠着手指,等待更为粗大的事物进来。

“自然是来润滑的,你生得这般大,不这样子等下弄得我生疼。”我扶正他雄伟性器,慢慢坐了下去。即使有了充分的润滑,紧致甬道一寸寸吃下他粗壮性器时还是感到了吃力,清液混着润滑被挤出,顶端抵上宫口,最后胯骨相贴时,两人都发出了深深喘息。

有些酸胀,但没受伤。我仔细地感受着身下感觉,觉得适应了差不多便开始自己抬腰吞吐起肉柱,汁水丰润的甬道吸吮包裹着火热的性器,我摆弄了几下细软腰肢,爽是爽,但好累啊。

我跪坐在他身上,手撑在他胸肌上,不一会便气喘吁吁。不想这样累人,我便自顾自地玩起来,手指揉捏着乳尖和肉蒂,引得阵阵快意。

但身下的楚云岚有些气急,湿滑软肉不停挤压吸吮肉柱,但就是不上下动一动,惹得他着实是欲求不满。但他又好面子不想就这么开口,只能红着眼看身上娇美公主自抚,受尽快感的折磨。

突然间,腰间被一双大手掐住,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下强有力的撞击便汹涌袭来,“呜啊……楚云岚……你怎么冲破……啊哈……”转瞬间,就着相连的姿势,两人位置上下颠倒。

我慌乱地抵住他的胸膛,发现这人的臂膀结实得宛如铁壁铜墙,我双手推他丝毫未动,反而被当做欲迎还拒的举动,被他单手牵制住举过头顶,楚云岚狠狠地吻下来,撕咬啃噬我的唇,血气在唇间蔓延,他又大力剐蹭过我口腔黏膜,把我吻得喘不过气。

身下动作因为姿势进的更深,健硕腰肢发狠摆动,这狂风骤雨般的动作顶弄得我哭叫不止,“啊……楚云岚……不行……不行这么快……慢点……”

“公主不就喜欢这般放荡吗?既然作为御钦的驸马,那便得好好满足公主一番。”楚云岚说完这番话感到报复般的快意,但又飞快地陷入了身下新尝的肉欲滋味。

只想让那张带着傲慢恶劣调戏的人永远这样可怜兮兮地在身下哭泣求饶。楚云岚看着身下公主饱含情色的脸内心莫名其妙闪过这个想法。

“不行了……呜哈……求求你……慢一点……”我实在有些受不了,敏感多情的穴被这样用力凿地喷了两次,相连之处水光淋漓,他见我到了也不放慢速度反而越激越凶,弄得我求饶不停。

最后感觉他快到了,我伸手抓挠他坚硬小腹,他才咬牙射出来。微凉液体充盈至极,我趴在床边,全身发软,猛烈地喘息着,刚想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如恶鬼般发言。

“公主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婚后的日子楚云岚对我的态度慢慢转变。有什么东西从那一晚便变了质,冷漠壁垒随着肌肤相亲而融化被打破。楚云岚这种血气方刚的男子尝过肉欲滋味便深陷其中。

我惊讶于他每晚坐在床边等我的“乖巧”,想着给这人开荤的时候是不是用力过猛,之后对档子事的反应怎么如此“奇怪”,隐隐有了热衷的倾向。

但大婚那晚过后我看见他就有点发怵,每晚找什么理由拒绝他,都被他巧妙地化解了。没办法,我和他制定了约法三章,倒也是相安无事。

成了婚的好处之一就是能从皇宫里搬出来住,住自己的府邸,周围少了很多拘束和规矩。然后成了婚之后我的最大爱好就是逛酒楼看戏赏美人,每天沉溺于各色美人的温玉暖怀,缠绵悱恻的琴音中简直快活得要命。

楚云岚对我这放荡不羁的举动颇有不满,说我愧为一朝公主,与街边混混无疑。

我不以为然,这人倒凭着我的宠爱蹬鼻子上脸了。

但碍着这人的身份无奈之下我收敛了不少,他对我这般混混行为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当然我也是没有辜负自己作为牺牲品的使命。关于楚云岚的风吹草动我都事无巨细地一一禀告给我的皇兄,楚云岚似乎对我心不设防,偶尔一些军中事务也会让我听听。

更多的他会在温存时给我讲他以前在军中的故事,我累的不行,但身体的餍足让我乖顺地被搂着腰,裹在被窝里。不同于话本中在繁华京城中发生的花前月下温柔悱恻的故事,在边疆的故事则是大漠,残阳,孤月,勇猛豪迈不修边幅的士兵和残暴不仁的蛮夷。

带着厚厚粗茧的指腹擦过我的脸颊,高热的肌肤相贴,望进他那平静的眼神,我似乎看见了藏于眼底的充满血腥气的战场,看到冲锋陷阵,招摇呐喊的大周士兵们。

诶,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耽于情色之人,皇兄真真实实是折才了。我无不遗憾地想,这楚家着实是忠心耿耿的看门狗。

真是可惜了。

“驸马,”我避开他目光,依偎在他怀里,声线绵绵地说:“我和皇兄说让你回边疆继续保家卫国如何?”

他闻言浑身一僵,扳起我下巴,淡泊眼神中充满烦躁不安,不可置信地说:“你不是说有一年之约吗?”

我:?什么东西

“说好的一年才能腻了我,如今一年未到,你已经想腻了我了?”楚云岚开口之后又后悔了,不太相信这深闺怨妇般的话出自自己,我欲张口,却被对方捂住了嘴。

对上那双渗人的冰冷双眼,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对方生气了,之前我因为楚云岚脱下戎装表现出的书生般的温和平静,一直忘了对方是在边疆浴血奋战十来年,养成了浑身如夜煞般骇人气场的武将。

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失去原本的姝色,爬上了愤怒,变得面目狰狞,不堪入目。

我突然觉得有些厌了。

我拂开他的手,“你若不愿,那便算了。”

话音刚落,万籁归于沉寂,两人只是靠在一起,久久无言。

其实楚云岚说得没错,一年未到我已经腻了他了。

一次夜不归宿后,被孤坐一夜的愤怒的楚云岚按在床榻之上,一句一句声讨着我所犯下的禁忌,我挣扎不过,只好装乖扮软,好礼好气地哄了他几句,这才罢休。

但打这次之后,他派了人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了。我看着那些穿着深色锦纹襟衣的专属楚家的侍卫,想叫他们不要打扰我的雅兴,却告诉我说是他家大人的致意。

我终于懂得了周崇礼碰上楚云岚的郁气难结,这般棘手的人物……我慢慢回味才发现自己确实牺牲了不少,豢养男宠不让,夜不归宿不让,连作陪的戏子有男子都不肯。

楚云岚那张脸着实漂亮,我很喜欢。但是再漂亮的容貌看久了便索然无味,叫人生腻。

一进宫,和我皇兄讲了离和的心思,被我皇兄阴阳怪气了一番,大体就是当初死皮赖脸偏要楚云岚做驸马,如今成婚才几月就要离和?当人家是路边的野菜想采就采呢?

我无语至极,连茶都不想喝了扭头拎起衣裙就往外走,被周崇礼扯住了衣袖,“皇妹这般喜新厌旧可是不好的。”

周崇礼终于开始正常说话了,我顺势坐了回去。

“何况楚云岚这身份也不是你能随心所欲的,”周崇礼轻抿了口茶,不慌不忙地说,“当初你们成婚,外面都传说当今圣上爱才惜才,不惜把当朝唯一的公主许配给楚家,也不枉了楚家上上下下几辈人对周王室的忠心耿耿。”

“而如今你竟想离和,这让外人怎么想?”

话锋一转,周崇礼眼神透出几分犀利,直直对上我眼眸,我与他对视半晌,最后是我先转过头,琳琅步摇贴着脸颊半空摇曳,我盯着一处虚无,深吸了口气,事到如今,终是不得不妥协了。

一年之后,楚云岚单方面毁约。而我迎来了我的第二个驸马。全京城大骇我这般枉顾经纶,大逆不道的举动,碍于皇家的威严,他们也只敢在私底下议论纷纷了。

这篇其实是np的说,但目前只写到了小楚的车(对手指)

有没有人看啊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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