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語風稿件大募集

4.不符合小說常理的審訊

"喂"

前程蹲坐在那個人面前,非常隨意,完全不管在板上那些陳年的乾涸血跡,唯獨一盞燈從上打在被審訊人的身上,那是一個中年禿頭大叔,身上穿著凌亂的西裝,光線照在他的禿頭上亮的快發光,一臉就是色胚樣。

"喂!老子可沒那麼多美國時間!方曉,潑他!"

前程直接不耐煩的站起身,用命令的口氣說著,手心向上,十分不屑的攤手姿勢,旁邊的混混小弟乖巧的送上了一把黑色的槍。

帶著粉色眼鏡的少女提著水桶,大概只有一百六的身高,穿著粉色的衛衣,和他那億頭粉色頭髮同個色系,綁著雙馬尾上的髮帶還有草莓的圖案,穿著百褶裙,畫著粉色的眼影,同樣桃紅粉的瞳孔,群身上下都散發著小孩子的公主病,全身都是粉色的,在這一群黑衣大老裡面十分的格格不入,看起來像是那種萬綠叢中一點紅。

"似錦哥哥~人家提不動嘜~~"

一句撒嬌的夾子音,直接汙染耳朵,聽的前程可是起雞皮疙瘩。

"姚方曉,老子今天辦的可是正經事,不要爽嬌情!

前程一臉陰險的微笑著。

"喀"

順帶把槍上了膛。

"好吧......要回去跟安卿姊姊抱怨!前程哥哥欺負我!"

"你種妳試試看阿!"

說著便一手舉起那個剛剛說舉不起來的水桶,往那個大叔身上一到,大叔的西裝都濕了,禿頭旁邊的碎髮纏在一起看起來寥寥無幾,更醜了。

前程一臉嫌棄地看著這個噁心的"內鬼"

"欸??我......我在哪......?"

剛睡醒的大叔,一臉矇地看向四周,像個傻子一樣。前程可不慣著他,直接先在他的腿上打一槍。

"碰!"

一顆子彈瞬間穿過那個大叔的西裝褲滲入皮肉,淒烈的慘叫聲和槍聲迴盪在整個工廠,像隻即將被宰的豬仔,難聽。

"哈~睡的還挺香的嘛!"

前程走近那個老頭身前,用手槍搧他巴掌,老頭直接從嘴裡吐出一顆帶著血絲牙齒,飛得老遠,嘴邊還滲出血。

"死渾蛋!!"

前程揪著他的衣領,一臉邪笑地說到

那個老頭卻還是一臉矇的。

前程也慣著他,在上去一巴掌,響亮的很。

小弟甲:媽呀......三當家今天這是怎麼?

小弟乙:特別暴躁?嘖,你沒聽到今早他摔門的聲音。

小弟丙:還有剛跟五當家去接楊二少,沒看剛一臉不情願地。

小弟丁:哎呀,你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三當家是邊罵邊埋屍的,我那個鏟子根本不敢動。

一旁的幾個小弟竊竊私語,一連搖頭,誰叫他在這裡就是個無cp角色,要死會真的很難看,不知道還會以為他可能有甚麼躁鬱症。

"喂!明月!放影片給他,看他還想不想活。"

"是。"

一個穿著西裝外套西裝裙,一身黑色的打扮,珊瑚藍紫的即腰長髮,一副金色邊框和吊墜的眼鏡,冷豔的眉眼像極了不問世俗的大師姊,紫色的瞳孔像極了燦爛的星辰,白皙的手腕上帶著一隻皮革的手錶,耳垂上戴著一副星球的耳飾,像個冷靜的水母。

不知道還會覺得像是誰家的大小姐還是秘書。

明月手中的平板上,正播著一個監視器的影像,畫面雖然有點模糊不清,但是還是有依稀的殘影,一個穿著紅色西裝的胖子,禿頭和座椅上的大叔一樣,站在他對面的仁穿著黑色的西裝,兩人在一個充滿置物架的狹小空間中,昏暗的帶著雜訊的影片中,卻能夠清晰地聽見兩人的對話,似乎在交涉甚麼。

"等等!三當家!我...我我我能解釋!!這只是個誤會!!"

坐在椅子上腿上被打洞的大叔臉上出現了慌張,眉頭皺在一起,眼淚鼻涕橫流,五官醜得不像樣,尤其是他臉頰上的那顆疣痣,在電視裡一定是一個甚麼色鬼或是有錢的卑鄙大老闆還是襯托的角色。

前程一臉嫌棄地看著求饒的npc,雖然他自己也只是戲份多一點的npc,但畢竟,他在這裡的地位高嘛~眼裡哪裝得下這種廢物。

"蛤~誤會?但我聽這錄音可是清清楚楚的呦~你他媽當我耳聾阿?!!"

又是一腳踩在他中彈的傷口上,還用力的輾了幾下。

"說,你們之中還有誰交涉過。"

前程一臉和善的笑容,腳上卻依舊死死的踩著傷口,還越壓越緊。

老頭卻將嘴巴壓得緊緊的,抿的嘴唇都發白滲血,眼神不斷地閃躲,又是一個死嘴硬的npc,自以為是的講義氣,到頭來還不是全供了,反正前程本來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將腳從他身上拿開,鞋底沾著濕漉漉血液,踩過的地方都留下的血灘。

"嘖,難搞,周鹽把車開來,等等方便埋屍體。"

前程隨便喚了一個人命令,他向來不太記名字,但要是這個人好用,那它自然就會記起來,像是周鹽,雖然怕他,但做事俐落,還不會留下後患,自然的前程有點看中這個小弟。

"是。"

那個替著平頭的"陽光"青年向前程敬個禮後眼裡冒星星的,一臉開心到起飛的衝出了工廠,要說前程還真的搞不懂這種人,被看重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死的一乾二淨。

再次看向那個大叔,瞳孔中滿是恐懼,眼淚鼻涕橫流,不敢直視前程。

見那大叔低著頭不敢有任何動作,前程只是再次平靜的上膛。

"喀"

一顆子彈掉在地上,金屬的撞擊聲在空間裡迴盪著,壓抑著氣氛,沉重不敢呼吸的。

"方曉,把繩子解開吧。"

"嗯。"

語氣平靜,像是暴風雨前的安靜。

當然方曉也知道,這三當家,可不這麼簡單,在外人面前,但凡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清純小白花,肯定是那種又喊又叫,認為不可以就照樣放過他,但是呢~在場的哪個人沒看過這種血腥鬥腦名場面,眾人皆知吧。

麻繩落地後,那個大叔依舊麻木地坐在椅子上。

"玩個遊戲吧,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想不想試試?"

前程再次走近他的面前,俯視地看著面前那個不值得入眼的傢伙。

見大叔沒說話,坐在椅子上顫抖,前程也沒什麼興致。

"看來你不想玩,那好,去死吧。"

說完,舉起手中的槍,毫無懸念,一臉陰險的笑著,將板機扣下。

"三當家!我!"

"碰。"

"............"

四個字,拼不出一個句子,完全不留後路,反正本來就對這渾蛋不抱任何機會,所以前程弄他也只是玩玩而已,誰知道這渾蛋是真的不給面子,前程也不想跟他在玩下去,直接弄死算了,而且他又不是甚麼小說男主還是男二沒長腦耍帥,沒必要演給誰看。

"三當家。"

方曉在一旁輕聲喊道,像是在提醒。

"我知道,周鹽,搬上去。"

"是。"

看向在鐵門旁等候的周鹽說道。

說完,又看向海明月,沉著冷靜,但又太冷靜了,不是他的作風。

"明月,告訴楊哥,通風報信的已經解決,人已經知道是誰,現在帶方曉去抓人。"

"耶!"

聽到前程要帶自己去玩(=抓叛賊),方曉激動的兩眼放光,像個小孩一樣。

一旁的明月正打著字,聽到前程要"顧小孩"差點兩眼一閉倒地長眠,保持形象有不失禮的勉強笑著,壓抑著想要一槍碰死這個高壓老闆的情緒。

"三當家,還是讓我帶著方曉去吧,我好控制,出事了也好向少奶奶交代。"

忍著痛接下了這個問題小孩(=姚方曉)的作死任務。

"哈,好啊,要抓的人在C區的理天分署局裡當間諜,名字叫黃聽荷,統字會的,特徵是帶著紫色蓮花的耳飾和紫色的短髮,抓活的、能說話、能思考的,還有方曉,把斧頭放下,用綁架的。明月,你還能審嗎?不行就讓蔣鏈來。"

說著前程拿起手機單手在螢幕上敲打,將關於"黃聽荷"的情報傳給海明月,臉上的衊血還掛著,手上的黑色手套也被血浸濕,不得已,他只好把手套摘下打字,血已經滲過手套,指尖上都是淡淡的血跡斑駁,手背和手心上的彈疤被隱藏的極好,見海明月沒說話,她只是低著頭沒有直視前程,手中的手機也被握的緊緊,身體不可見的顫抖,腦內一幕幕的畫面,像電影的膠卷快速閃過,剛想下定決心,卻被前程打斷。

"看來不行,叫蔣鏈跟著去吧…"

"不行!不能叫蔣哥哥去!他都很死板!而且都不讓我去執行!"

方曉有些慌張得向前程抱怨。

"那這樣最好,畢竟你的任務完成度很低。"

"是。"

這次換海明月回答,她已經恢復冷靜,說著冷冽的語氣並看著前程,這下方曉更慌,直好翻白眼拍額頭。

"哈,好啊,那你聯絡他吧,我去埋屍體囉~"

說完便繞過兩人走向門口,對周鹽交代了幾句,帶著周鹽便揚長而去(埋屍體))了,留兩人海明月和姚方曉和零零散散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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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當家…"

"幹嘛。"

"我們不是要去工作嗎…那我們現在…"

"欸,別吵,再吵這餐可以請哈。"

兩人坐在路邊的小吃攤上吃餛飩麵,兩個黑衣佬坐那邊吃飯和一旁那些市井小民完全格格不入,就連一旁的民眾對他們有些微的警惕,畢竟,人就是這樣,這麼的以貌取人。

周鹽聽見前程的警告後默默的閉嘴吸湯麵了。

前程就這樣把屍體丟在後車廂,下車吃麵,完全沒給屍體尊重過。

"三當家…那邊…"

"什麼?"

周鹽小心翼翼的指向小吃攤對面街的巷口裡,幾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和耳返的可疑人物,正虎視眈眈的看著這裡,灼熱的視線在附近遊蕩。

周鹽已經看傻眼了,沒想到和這三當家一起行動這麼的高難度。

一隻手把他的頭重新轉回眼前的湯麵,只見前程慢條斯理的吃著,還告訴他

"別看了,是統字的,但不是來找我們的碴,吃飯。"

"統、統字會的?那不就…"

"我們又沒惹事,幹嘛?做賊心虛阿?他們在看你身後那桌那對情侶。"

最後那一句前程把聲音壓得很低,那對情侶在剛剛他倆來之前就在了,吃得很慢,而且兩人的狀態很不正常,很快就引起了前程的懷疑,畢竟這裡就他、周鹽和那對情侶最不正常,但畢竟他倆就真的只是來吃飯,況且統字不會自己主動找他們抗天會的麻煩,而且他們也不可能這麼的準確度猜測前程兩人的身份,合理推測,他們是來找這對情侶的。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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