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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掙扎與曾經的拷問

「你為何突然如此難受?」有個聲音如此問道。

      因為太過迷惘、太過掙扎......在人性與道德間徘徊不定,搖擺許久後下了一個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在與寵物散步的途中,寵物大便了怎麼辦?】

      主觀道德:我把大便撿起來帶回家就好了。

      客觀道德:為了避免排泄物的殘留,應該也把剩下的清乾淨避免路人踩到。

      結果:

      路人:去你的我踩到狗屎了......他媽的到底誰的狗這麼缺德。

      也許這時你正巧聽到,而發現這坨屎似乎是你家寵物的。

      究竟這時候,你的心裡是過意不去呢?還是假裝不知道呢?

     

      有時候這樣小小的歉疚不知不覺地埋在心裡,而在未來價值觀更改過後,這份愧疚感被拿出來放大。

      前面是小小的問題,那麼,到了大一些的問題呢?

     

      【生離死別中,這些決定有對或錯嗎?】

      Q:當我愛的人離開這世上,我該接受生命中新的那一位嗎?

      Q:當醫生說:「動刀這個決定會高機率讓他終生當個植物人,而不手術只能死亡。」這時候,做選擇的你究竟放不放的了手?而當你替他做這個重大決定時,究竟對或錯?

      Q:當你發現你命不久矣,而摯愛已老,你也心無掛念,你究竟選擇誠實表達又或者隱瞞到死並且放棄治療?這些選擇對或錯?

      沒有答案。

      沒錯,這些問題沒有答案,所有身邊的人告訴你,基於感情、深刻的愛,或許因為放不了手,因此選擇挽救;基於道德,或許會考量對方生不如死而放棄治療......等等。

      曾經,我的人生中也發生類似的事情,甚至家人們因此爭吵不休、做決定的年邁奶奶被孫子痛罵並且傷透了心,而我只選擇旁觀接受,該哭的哭、該安慰的安慰,其餘的我愛莫能助。

      那深愛的六十年,誰能知曉那愛的多深刻才能攜手白頭到此?

      那份感情,要下多痛的決定才能選擇簽下放棄同意書,選擇當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我曾想起一首歌,推薦大家聽聽--【家後】(江蕙)。

      這是一首年紀越爬上去,後勁就越強的歌,每隔一陣子就拿來聽吧!我相信你會有一些收穫,也許你會閉上眼睛默默哭泣,也有可能再也不去聽,因為曾痛哭過......不管怎樣,當你聽懂,就代表你至少有八成能理解這個人的掙扎有多麼劇烈。

      那份道德的線,不是任何人能為你拉上的線,有時候那一些道德並不會與感情相等,但你必須知道你在做甚麼、為了甚麼、想得到甚麼,相信能做到這一點,你心中那份情感與道德的線也已經拉好了。

      閉上眼睛,狠狠痛哭、狠狠咒罵,也曾搧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做完決定後將痛覺從心底拉出來,讓自己好受那麼一些,這都是因為我們是「人」,身不由己的感情和一往而深,我們永遠拿它們沒轍。

      選擇一份信仰,也許會好受一些,或是選擇一些寵物對牠們負責和給予自己陪伴,讓自己活下去和撐下去,在這方面並不會被道德所譴責,也許家人看著那些人不曾開口思念逝者,可能有「有了那些就忘了去世的人?」的疑惑和譴責,但是我必須要說,我相信你最愛的那個人一定會站在你身邊向著你的選擇。

      講到這裡,也許以上的問題你們會有一些選擇與想法,我都不給予反對與贊同,因為我只是你們生命中的過客,如其他不理解你的人一般。

      你可以當作我只是說說故事、而你聽聽就好。

      【曾經,轉身時是那棟諾大的客廳以及椅子上的一個人,而如今是諾大的客廳、空空的椅子與一張大大的相片,幾年後再次轉頭,有一個新的事物在替代那曾經熟悉又陌生的陪伴。】

      今天就這樣吧,今天的故事時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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