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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短发

番外六·短发

 

1.

梁牧泽不在家,周子舒是不可能吹头发的。更何况早秋的正午炎热而干燥,在阳台上晒晒就干了。

于是刚洗完头的周子舒,披散着还在滴水的长发,晃悠到酒柜前,挑了两红一白,又在冰柜里拿了一罐冰啤,接着进厨房取出醒酒器、高脚杯、土陶小杯、方形玻璃杯,瓶瓶罐罐地抱了满怀,放到阳台的树桩桌上。

斟好酒后,他把藤制躺椅拉到最平,躺在上面惬意地晒着太阳品酒。

 

暖烘烘的日光本让人易生困意,再加上三种酒混着喝,周子舒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侧身,瀑布似的长发流向地面,浓黑而丝滑。

 

大号扫地机器人把其他房间的边边角角都打扫完后,顺着预设的路线来到了阳台,开心地吸溜……

吸溜……

吸……哎?吸不动了……

 

头发被卷进去了一大截,周子舒的头皮才感受到拉伸感,半梦半醒间想挣脱,翻身趴在椅背上,突然一顿阵痛打断了他——

“啊!”周子舒惊呼出声,起身的同时不小心踹翻了厚重的实木木桩矮桌,杯子掉下来碎了一地。

起得太猛,他还头昏眼花看不清,本能地把扫地机器人往外扯,结果越来越疼,才让他完全清醒过来,关掉机器人,歪着身子拖着它满屋子找剪刀。

 

等真把剪刀握在手了,周子舒突然想起梁牧泽那张臭脸,犹豫了一下,把刀刃下移,紧贴着机器人的吸口。

但他转念一想,当初是梁牧泽不听他劝,土大款似的非要买那么大的扫地机器人,才把头发卷进去那么多的——剪刀有理有据地回到了中间位置——咔擦。

 

2.

看着镜子里狗啃的头发,周子舒心生“歹念”:反正头发断了某人肯定会生气,那不如干脆……

自从来到现代,他就梦寐剪一头短寸,奈何梁牧泽对他头发执念太深,他也就压抑住了冲动。

但都压抑七年了!爱咋咋地吧!

 

周子舒一秒不愿多耽搁,直接下楼找了小区里最近的理发店,潇洒地推开门:“给我剃个寸头!”

老板以前是梁牧泽的部下,出任务断了腿,退伍开了个理发店。

他认出周子舒后才想起,梁牧泽每次看见他都警告他:“如果周子舒来理发店,可以骗他办卡但不能给他剃头。”

“那个……我们店的剃刀……坏了……”老板心虚地笑笑,见周子舒面露遗憾地转身,赶紧拉住他把他带椅子上:“小周啊,你说你这张明星脸蛋,浓密秀发,剃寸头多可惜,我给你整个发型怎么样?”

“不了,谢谢。”周子舒蹙眉思索片刻,选择拒绝,“我就想凉快,不想麻烦。”

“凉快!保你凉快!”老板在周子舒肩头比划了一下,“我给你剪到这儿,然后再烫个卷儿,冬暖夏凉贼舒服!”

梁牧泽妈妈就是卷发,周子舒觉得挺好看的,稍微心动了下:“但是听妈说烫头挺难打理的。”

“不麻烦不麻烦。”老板笑开了花,“你看,就我和老梁那战友情,他兄弟就是我兄弟!198给你办张月卡,随时来我这里,我帮你打理。   ”

 

3.

剪完头,周子舒觉得整个人都没那么轻松过,天天去武馆视察,给每个学生和工作人员夸他的机会。

然而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他迎来了梁牧泽回家的周末。

 

周子舒虽然不停地给自己心理建设,头发长在他身上,留长剪短都是他的自由。但他还是希望梁牧泽休假的时候能开心。

于是翻出他穿越过来时穿的那套长衫,象征性地在头上扎了个小揪揪,然后喊来梁父梁母给自己助阵。

 

果不其然,梁牧泽进门脸就黑了:“你头发呢?”

正在擀面皮的梁牧泽妈妈一棍子抽他屁股上:“有没有教养?回家第一句话不问候父母,说这屁话?”

“不问候就不问候呗,我又不只他一个儿子。”梁牧泽爸爸头也不抬,按下起身想去迎接梁牧泽的周子舒,“我有个陪我下棋的小儿子,可帅咧。特别是做了头发之后,走出去可招女孩子喜欢了。小区里散个步,各个想当我亲家……”

周子舒动了个马,“啪”地一声吃掉梁牧泽爸爸的炮,强行打断。心想您不知道您亲儿子最擅长吃醋吗,您这是帮忙帮过了头,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梁牧泽爸爸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垂死挣扎着用车吃了周子舒一个兵:“可我这小儿子,还就只喜欢我那不懂事的大儿子。你说我那大儿子哪来那么大的福气?我要是他,什么事不得顺着我小儿子?”

“将。”

 

4.

吃完饭,梁父梁母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整顿饭下来,梁牧泽没看出什么异常,周子舒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两人沉默着收拾完碗筷,周子舒把梁牧泽往厨房外推:“我来洗。”

梁牧泽没说话,等周子舒把洗洁精挤进水里,才从背后环住他,用脸去蹭他的后脑勺——周子舒特意去理发店护理了一下,导致梁牧泽蹭了一脸发胶。

梁牧泽抓住周子舒即将碰到水的手,引导他转身勾自己脖子上,然后就着面对面拥抱的姿势,自己洗起了碗:“短发是不是很舒服?”

“嗯……”周子舒把脸埋进梁牧泽的肩膀,闷声道,“我头发长的很快的……”

梁牧泽叹了口气:“长长后,如果不舒服,就再剪短吧。”

周子舒不可置信地仰起脸看他:“嗯?”

“那畜生肯定让你办卡了吧?”对上周子舒的目光,梁牧泽依旧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想剪你就去剪。”

周子舒轻笑一声,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轻啄了一下:“我怕某些人,只对长发硬得起来。”

“我硬两天,你别哭。”

5.

 

周子舒闻言,哂笑着摩挲梁牧泽的后颈:“其实硬不起来也没关系的。休假就好好放松,体力活交给我。”

梁牧泽侧头含住周子舒的耳垂,手上继续洗筷子和勺子,冲干净后放进沥水篮里,再轻轻一咬:“别得寸进尺。”

 

剃头和反攻可谓周子舒今生最大的两个“歹念”,时不时就会冒出来,在梁牧泽的警戒线上蹦跶。

如今头发短了,他又觉得自己行了。

 

“试试嘛……你辛苦那么多年,该享福了。”周子舒的舌尖在梁牧泽动脉上打了个旋,接着柔软的唇化作精灵,踮着轻盈的舞步向下行至锁骨,留下淡红涟漪一路绽放。

“你现在放弃这个念头还来得及。”梁牧泽干活很利索,说话间已经把碗碟都刷了一遍,垒在一旁,把洗碗池里的水放干。

周子舒无视警告,埋头在梁牧泽的锁骨上开垦种植,右手穿过休闲裤的后腰带,挑西瓜似地拍打梁牧泽的屁股。

梁牧泽打开水龙头,拿起第一个碗冲水:“十。”

听到这没头没尾的一个字,周子舒抬起头,殷切地盯着梁牧泽:“让我十次吗?”

梁牧泽没看他,继续洗第二个碗:“九。”

“怎么还坐地减量!”周子舒愤懑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然后用力揉搓。

梁牧泽任他作乱,专心地冲第三个碗:“八。”

周子舒终于反应过来——梁牧泽在倒数!

完了,点着引线了,再不跑,等着被炮仗炸吗?

周子舒想从梁牧泽的胳膊下面钻走,倏地矮身。谁知梁牧泽双臂一夹,紧紧地把他锁住:“七。”

周子舒被迫僵在比梁牧泽矮一个头的身位,动弹不得。熟练地夹出又嗲又甜的嗓音:“梁牧泽……”

碗在梁牧泽的手里打了个滑,跌进沥水篮里的时候磕破了一小片彩釉。

梁牧泽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另外一个碗:“六。”

好你个梁牧泽,油盐不进是吧?

周子舒干脆破罐子破摔,左手伸进梁牧泽的T恤下摆,摸着他腹肌的同时顺势把衣服向上撑开,右手搭在梁牧泽的后腰,伸出中指顺着臀缝向下,探寻未知的洞穴。

梁牧泽收紧臀肌,夹住他的手指,拿出练兵时威严的气场,中气十足地吼了声:“五!”

周子舒的左手刚好行至他的胸腔,掌心感受到了梁牧泽的胸腔共鸣。满意地弯起手指,在乳尖划拉挑逗。还贴耳过去,听梁牧泽逐渐加速的心跳。而右手依旧在顽强地跟两块岩石的压力对抗。

“四!”梁牧泽虽然语气是在威胁,但音调已经蒙上了一层情欲。

周子舒看见梁牧泽的乳头被他玩弄得挺立,顿时信心倍增,掐住乳尖往外轻拽:“再考虑考虑?从了周大爷嘛,带你体验飞向云端的快乐。”

“三……”梁牧泽的呼吸明显加重,尾音还颤了一下。

周子舒敏锐地察觉,忍不住轻笑,伸出舌尖撩拨另一边乳尖。

“二……”分泌过剩的唾液黏着在翘舌音里。

梁牧泽的反应给了周子舒莫大的鼓励。他极力吮吸着傲立的乳头,想要给梁牧泽展现自己更多的技术。

“一!”最后一个碟子只被寥寥冲了一下,上面还挂着泡沫星子,孤独地躺在洗碗池里,仰望着其他安然躺在沥水篮里的兄弟。

梁牧泽抽出一张湿巾擦手。然后取下架子上的橄榄油,倒满双手。

周子舒终于有空间站直身体,双手搭在梁牧泽的腰间,薄唇贴着梁牧泽的耳廓:“放下无谓的执念,遵从身体最原始的快乐。”

梁牧泽左手扯下周子舒的裤子,右手食指准确地寻到洞口,抵抗着周子舒应激夹紧的双瓣,挤了进去:“我唯一的快乐在这里。”

 

“你!”周子舒倒吸一口凉气,但很快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只不过他贼心不死,搂住梁牧泽的脖子,啄了下他的唇,双眼氤氲着水汽望着他撒娇:“再给个机会?”

“给过你机会了。”梁牧泽的手指绕着周子舒的敏感点打圈挠痒,就是不碰正中心。

周子舒本能地扭动腰肢,想主动去够梁牧泽和的手指。然而梁牧泽的手指更为灵活,周子舒怎么都没追上。他有些恼火地推搡梁牧泽的胸膛:“不做就出去!”

“那么急?”他张牙舞爪的样子的样子实在可爱,梁牧泽宠溺地亲了下他的鼻尖,左手摁着他的后腰,把他和自己紧紧相贴,侧头吻住倔强的薄唇。

为了报复,周子舒咬紧牙关抵住长驱直入的舌,不予放行。

梁牧泽退出食指,换成中指一击戳中周子舒的敏感点。

“啊……”疼痛夹杂着瞬间的失禁感逼得周子舒张嘴叫了出来。

上下腔体里都有异物作祟,搅动着不同的液体,穿过不同的介质,传来相同节奏却不同音色的水声。

 

周子舒现在的肺活量已经被锻炼到比在天窗的鼎盛时期还大。不会再是当年梁牧泽还没吻够、他就缺氧的菜鸡了。

直到一阵广场舞音乐响起,梁牧泽才放开他。

周子舒的额头抵在梁牧泽的肩膀喘息,下体已经亭亭玉立。

那音乐还在继续,梁牧泽在家少,没听出来,周子舒缓过劲才想起:“是妈的手机。”

“哦。”梁牧泽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掐着周子舒的腰,把他抱到配菜台上,“我妈这点好,边做菜边收拾。”

“这是重点吗!”周子舒“啧”了一声,一拳锤在梁牧泽的胸肌上,“快去接,说不定是爸打来的,帮她找手机呢。”

梁牧泽控制住他的手,引导他撑在身后,然后压开他两条肌肉分明的长腿,从两腿中间俯下身去,舔弄他精致的乳晕。同时握住两人都渗出透明液体的玉柱,上下撸动。

周子舒发出舒服的哼鸣,但仍然不忘孝心:“妈该着急了!”

“老人家少玩点手机,尽不学好。”梁牧泽含着周子舒的乳珠说话,导致那饱满的果实被唇齿摩擦挑逗得红肿。

周子舒双腿敏感地抽动了一下,仰起头大口喘息。

等梁牧泽的体温从身上撤离,他才回过神,红着情动的双眼,呆呆地看着梁牧泽把橄榄油就这样浇在他的男根上。看得他渴望地舔了下唇。

梁牧泽立刻抓住了他这个小动作,把多余的油抹在周子舒的身上,每寸肌肤都没放过。

“你个败家子,知不知道这油多贵!”周子舒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全身游走,愈发情难自已,双腿盘在梁牧泽的背上,把他勾向自己,“别抹了。”

“你这张嘴那么馋……”梁牧泽扶着自己的男根,抵在洞口,“如果让你操我,可没人喂你了。”

周子舒顿时哑口无言,正想着怎么辩驳,洞口就被滚烫的肉棒撑开。

梁牧泽扶着他的后脑勺,引导他慢慢后躺,然后再缓慢地挤进甬道。

周子舒的鼻腔无法自控地在敏感点被碾压过时发出甜腻的喘息,混杂着抽插时挤压出的阵阵水声,在厨房里奏响淫靡的乐章。

 

咔哒——

客厅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两人虽然沉浸在情欲里,但都听觉灵敏,顿时齐齐停住。

但梁牧泽听出他爸的脚步声后就不管不顾地继续小幅度地顶弄。

周子舒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挠梁牧泽的胳膊,瞪着他让他停下来。

梁牧泽视若无睹,直到听见他妈喊他的全名:“梁牧泽!”

“没空。”梁牧泽理直气壮地回复。

妈妈循着声音向厨房走来,边走边唠叨:“你怎么越大越不懂事!接个电话,给妈妈送个手机下楼能碍你多大的事!”

梁牧泽捏住周子舒捂嘴的那只手拽开,同时从他身体里退出大半截,然后猛地朝着敏感点一顶——

周子舒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嘤鸣。

他慌张地看着梁牧泽,一边不安地舔着嘴唇,一边听着脚步声——停住了。

梁牧泽明显也听见了,满意地附身叼住周子舒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一点点地吸到自己口腔中。

爸爸站在门口玩手机,听到模糊的动静后,不明所以地走进客厅:“子舒?”

周子舒掌心抵在梁牧泽腹部,用眼神警告他消停一会儿,然后应了声:“爸,怎——唔!”

可惜梁牧泽非要捣乱,周子舒话没说完,他又把胯狠狠地往前一送,把周子舒逼到了临界点。

周子舒赶紧双手捂住嘴。

“别管他们。”梁牧泽已经硬到肿胀,实在无法忍耐,抓住周子舒的脚腕,大刀阔斧地操弄着湿润的小穴。

周子舒的腰肢被撞得弯成了桥,羞耻感像助燃剂一样,把欲望带来的快感燃烧得格外熊烈。闷声呜咽着,憋得泪眼朦胧。

 

“走走走,我要准时追剧!”妈妈特意提高音量,让厨房里的两人听清。

爸爸赶紧中气十足地附和道:“好好好,快,我跟你一起看!”

嘭——

 

门关上的一瞬间,周子舒得到解脱一般,泄出浸染着情绪的呻吟:“嗯……嗯……哼……”

梁牧泽终于听到梦寐以求的靡靡之音,更加卖力。

最后两人同时在高潮迭起中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橄榄油,从配料台上流到地面。

 

 

6.

 

情潮褪去后,周子舒只觉得满身的油黏腻得难受。不爽地推开做完了还赖在他体内钉子户,扶着腰去洗澡。

 

梁牧泽苦哈哈地收拾完厨房,回到房间,归置拎回来的杂物——

这包杂货是他换部队的时候收拾的,但到了新宿舍放到一边就忘了。

里面居然还有个听诊器。他回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是刚入伍的时候年轻不懂事,调戏完哪个医生还是护士就顺回家了。

 

周子舒洗澡出来,看见梁牧泽捧着个听诊器深思,就想到面包跟他八卦的那些梁牧泽在医疗站的传闻,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睹物思人呐?”

“嗯。”梁牧泽把耳塞塞周子舒的耳朵里,听头压在自己心脏上:“听出在想谁了吗?”

“听出了,但是人太多,我数不过来。”周子舒嘴上讽刺着,但并没有取下来。

梁牧泽嗅到醋意,但按理来说这种陈年往事周子舒不可能知道——除非哪个不要命的队员泄密。

他从背后抱住周子舒,一步一步地拥着他走到镜子前。

周子舒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不做。”

梁牧泽的脸埋进周子舒的脖颈,贪婪地吸着他身上还未散去的水汽,顺手扯掉他的浴袍,把听头放在了周子舒自己的心脏上:“它说它想。”

第一次听见自己放大的心跳,周子舒饶有兴趣地听了会儿,又好奇地把听头移向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

梁牧泽握住他的手,引导他把听头放在小腹上:“这里最有意思。”

周子舒屏息听了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回头质问梁牧泽,然后就被吻住了。

鼻息交错间,梁牧泽趁机进入了他的身体。

“你就不能消停点?”周子舒被吻得柔软,怒骂都成了娇嗔,带着愠气咬了一口梁牧泽的唇。

梁牧泽一手压着他握着听头的手,确保一直停留在小腹处,另一只手把他的头扭过去,迫使他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嘘,注意听。”

周子舒这才发现自己虽然说着不做,但整个身体是后倒倾向梁牧泽的,于是有意向前挪了一步。

梁牧泽拦腰把他掰了回来,同时腰胯用力,顶进了更深处——

一声厚重的声波震动,通过耳塞,击打在周子舒的耳膜。

梁牧泽满意地欣赏着镜子里周子舒震惊和娇羞交错的表情,于是开始变换着深浅、轻重,在温热的甬道里摩擦。

而这一切,周子舒都实时地通过听诊器听得一清二楚。

仿佛有人在他耳边描述着梁牧泽的动作。

 

镜子里的周子舒比平日更快地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刚毅的肌肉线条都显得妩媚。梁牧泽痴醉地上下揉搓、掐扯,操弄得愈发激烈,把听诊器都给震掉了。

周子舒弯腰想去捡,被梁牧泽捞回来压在镜子上。

“呜……停……停……”敏感点被刺激的频率太高,一种难以描述的失禁感混入了高潮之中,“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然而梁牧泽越来越起劲,仿佛要把自己钉到周子舒身体里。

“我……我说停……停……”周子舒被操得说不完一句整话,最后被层层快感送上了云霄,“泽……啊……梁……”

他的精液挂在镜子上逐渐冷却,可是身后的人还在勒着他不停地顶弄。

另外一种液体在周子舒疲软的性器里蓄势待发,可他无处可逃,只能仰着头哀求梁牧泽:“去卫生间……”

梁牧泽喘着粗气放慢抽插,把周子舒转了个身,面对面抱着他,走向厕所的路上还忍不住顶弄。

“你这样我怎么……”周子舒话还没说完,梁牧泽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压墙上继续操弄,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而周子舒被甬道里突然填满的滚烫刺激得没有憋住,清澈的液体从铃口涌出,淅沥沥地淋在了梁牧泽身上。

 

周子舒生无可恋地仰头靠在卫生间的瓷砖墙上。

而始作俑者还在不知死活地用舌尖舔舐周子舒的下颌线,然后向下勾勒他的脖颈。

“梁牧泽。”

“嗯?”

“你信不信我剃个光头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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